107番外——新婚出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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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摸了摸下巴,饒有興味地看着這一幕,她不過和蕭思睿分開了一會兒,就有來撬牆角的了?唉喲,姑娘你只管撬,撬得動算你能耐!
蕭思睿神情冷淡地看向那小娘子:“國公府不收沒規矩的僕婦。”竟直接將小娘子的自薦認作是要做奴僕。
那小娘子愣了愣,雙手不自在地在衣襟上了
,固執地道:“大人,民女會好好守規矩的。不懂,您教我就是。我會服侍好大人的。”蕭思睿懶得理她,回頭準確地看向瑟瑟的方向,語氣轉為無奈:“還不出來。”瑟瑟懊惱,她已經小心再小心了,他耳目也太靈便了些吧。
那小娘子看到瑟瑟走出來,又是一愣,結巴起來:“夫,夫人。”瑟瑟對着她微微一笑:“勇氣可嘉,繼續努力。”想當年,她為了追求這個榆木疙瘩費了多大的勁啊,蕭大人要是這麼好拿下,她上輩子就不會吃這麼多苦了。
那小娘子眼睛一亮,夫人的意思,是不反對她侍奉大人?
蕭思睿的臉黑了,冷冷地掃了瑟瑟一眼。
瑟瑟哪裏懼他,笑盈盈地道:“蕭大人豔福不淺。”蕭思睿的臉更黑了,一言不發,驀地走近瑟瑟,攥住她的手,向他們住的客院行去。瑟瑟被他扯得跌跌撞撞的,抱怨道:“你慢些,我跟不上啦。”蕭思睿的嘴幾乎抿成一條直線,步履卻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那小娘子起先看得呆了,這會兒反應過來,忙追上兩步叫道:“大人,夫人!”瑟瑟推了推他:“小美人兒叫你呢。”蕭思睿的聲音冰冷:“這麼醜,算哪門子的美人?”那小娘子:“…”説別的她都服氣,説她醜?她是他們村出了名的一枝花好不好?她氣憤地向蕭思睿的方向看去,驀地呆住。
晚風拂過,吹起瑟瑟幃帽上的輕紗,輕紗後的傾城容顏驚鴻一現,小娘子呆在那裏,一時間什麼都沒法反應,只愣愣地看着瑟瑟。
世上竟有如此標緻的人兒!小娘子想到路上蕭思睿揹着瑟瑟的模樣,想到剛剛蕭思睿無奈又寵溺的語聲,再看着兩人此刻攜手而行的模樣,只覺一顆心都要跳出腔來。
難怪蕭大人説她醜。和蕭夫人這樣的明珠一比,自己的確成了地上的瓦礫。只有蕭大人這樣的英雄才配得上蕭夫人這樣的仙女;也只有蕭夫人這樣的仙女才配得上蕭大人這樣的英雄,真真是神仙眷侶!
蕭思睿望着那小娘子陡然灼熱的眼神,心頭不悦,拉着瑟瑟,腳步又快了幾分。等到離對方的視線,他一把抱起瑟瑟直接進了屋中。
抱月和藏弓不知去了哪兒,屋裏屋外都靜悄悄的。蕭思睿將瑟瑟放下,回頭將房門閂上,慢慢向瑟瑟近。
瑟瑟一步步後退,碰到牀榻才停下,警惕地看向他:“你要做什麼?”他淡淡道:“想要將我推給別人?”不吃醋也就罷了,還敢推波助瀾!
瑟瑟心中警鈴大作,堅決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他嗤了聲,慢條斯理地向她湊近。瑟瑟身子後仰,支撐不住,倒在了榻上,他壓了下來,撈起她如瀑散下的烏髮,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
糙的指腹落在細膩的雪膚上,沿着青
的經脈輕輕摩挲,他目光注視着她,眼神深暗。瑟瑟顫慄了下,心中生起不妙的
覺:這個小氣鬼,居然生氣了?
“九哥…”她弱弱叫了一聲,不知怎的,有點想笑。
下一刻,他的吻落了下來,又深又重,宛若疾風暴雨。
瑟瑟的齒關被他強硬撬開,舌被他
得又痛又麻,頭腦昏昏,在他挾怒的侵略下毫無招架之力。恍惚中,他滾燙的手鑽入她裙底,貼上了她最
的地方。她驀地清醒過來,一把掐住他手,猛地別過臉,
息着道:“這裏是佛門淨地,不可。”蕭思睿抱起她:“我們去外面。”外,外面?什麼外面?瑟瑟愣愣地看着他,他語氣平淡:“嬌嬌兒先前不是嫌家裏無趣嗎?”瑟瑟的臉一下子爆紅,混蛋,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見他果然抱着她往外走去,瑟瑟嚇得什麼也顧不得了,伸手胡亂一抓,抓到一牀柱,一把抱住,急急道:“我不要!”蕭思睿為難:“你也説這裏是佛門淨地。”瑟瑟:“…”這傢伙,腦子裏除了這件事,難道沒有別的了嗎?她憤憤地看過去,驀地一愣:蕭思睿望着她,眼神沉鬱,嘴角微抿,哪是平素情動的模樣?
他是因她剛剛的態度憋了一口氣,又沒法子拿她怎麼樣,故意嚇唬她呢。
瑟瑟又想笑了,鬆開拉着牀柱的手,雙臂纏上他,將頭埋入他懷中,軟軟求道:“今爬山好累,明
一早還要看
出,我想睡了。”他不吭聲。
瑟瑟可憐巴巴地道:“我剛剛還去拜了佛,求佛祖保佑我們,走得腳都疼了。”他將她放到牀上坐好,伸手去她腳上的皮靴:“我看看。”瑟瑟知道他,哪敢這個時候給他看腳,連忙一縮道:“待會兒泡泡腳就好了。”絞盡腦汁想着該怎麼轉移他的注意力。
蕭思睿微微皺眉,瑟瑟烏眸微轉,拉着他道:“九哥,我特意給你求了一串手串。”將知客僧送她的黃花梨木手串取了出來。
蕭思睿果然看了過來:“特意為我求的?”瑟瑟眉眼彎彎,不由分説給他帶上:“那當然,是住持大師開過光的,一定能護佑九哥平安順遂。”蕭思睿目光落到簇新的手串上,眼中微微出笑意,聲音柔和下來:“怎麼沒幫自己也求一個?”瑟瑟心虛,胡亂搪
道:“你平安順遂了,我也就平安順遂了,何必單獨再求?”聞言,蕭思睿抬眼看向她,瑟瑟
向他的目光,杏眼澄澈,神情真誠。
“你呀。”他什麼氣都沒有了,俯身親了親她的眉心,轉身走了出去。
抱月和藏弓已經回來,他們先前發現瑟瑟不見,嚇了一跳,分頭出去找她,問了寺中僧人,才知道她已經回來了。
蕭思睿吩咐了一聲,不一會兒,抱月抱着一大桶熱水走了進來,服侍瑟瑟除去鞋襪泡腳。
片刻後,瑟瑟覺得差不多了,正要擦腳,蕭思睿回來,把抱月打發了出去。
瑟瑟正當奇怪,就見他又走回她身邊,半蹲下,拿起搭在木桶沿上的布巾,伸手從桶中撈出她一隻玉足。腳踝上傳來異樣的覺,瑟瑟反應過來,羞恥地想要收腳,他扣住不讓,仔仔細細地擦乾,握在手中仔仔細細查看。
半晌,他舒了一口氣:“還好沒起泡。”又如法炮製,擦乾,檢查她另一隻玉足。
瑟瑟忙將一對玉足藏到布被下,他卻坐了下來,再次捉住她一隻腳。
瑟瑟這一下有些慌了:“你做什麼?”他嘆了口氣:“放心,今天不動你,就幫你按摩,免得你明天走不了路。”瑟瑟身子緊繃,過了片刻,見他果然只是老老實實地幫她捏腳心,漸漸放鬆下來。倦意襲來,她再撐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蕭思睿望着她恬靜的睡顏,出神許久,見按摩得差不多了,仔細幫她蓋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明月高懸,秋風颯颯,深秋的山間已頗見涼意。蕭思睿走到廊下,藏弓輕手輕腳地走近,低低稟告道:“大人,去臨安捉那個夢孃的有迴音了。”蕭思睿看了他一眼。
藏弓道:“人死了。”蕭思睿目光微動,神帶上冷意。
藏弓不敢抬頭:“對方下手太快,那夢娘剛回臨安就被滅了口,連着住的地方,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蕭思睿聲音淡淡:“不要告訴我你們事先沒想到。”藏弓一下子跪了下來,不安道:“大人”蕭思睿若有所覺:“侯府動的手?”藏弓叩首道:“您一向吩咐我們,對侯府的人退避三舍。”蕭思睿沉默片刻:“今後行事,但以夫人安危為重,不必一味退讓。”藏弓心中大喜,面上卻不敢出,恭敬應道:“是。”鎮北侯府仗着對大人有養育之恩,欺人已久,他們礙於大人的命令,一再退讓,不知受了多少氣。有了大人這句話,他們總算可以揚眉吐氣了。
蕭思睿轉了話題:“前方戰事如何了?”
…
室中,不知何時,瑟瑟睜開了眼睛,聽着外面低低的話語,眼睫顫動,眼角隱隱有淚光閃現:他縱是賦閒在家,心裏終究還是牽掛着前線,牽掛着大陳的安危。只怕總有一天,他還是會回到戰場,以一己之力,守住搖搖墜的大陳江山。
可她戀慕的就是這樣一個他。
聽到蕭思睿腳步向裏走來的動靜,她匆匆擦了擦淚水,佯裝睡。朦朧中,似乎有柔軟的
輕輕碰了碰她的額角,隨即,温暖的懷抱將她整個包圍住。
第二天的出到底沒看成。
到了時間,蕭思睿連喊了瑟瑟好幾聲。她翻了個身,小動物般拱到他懷裏,閉着眼睛呢喃道:“別吵,困。”蕭思睿的心一下子軟了:看來昨她當真累壞了。罷了,讓她睡吧,橫豎不趕時間,今
看不成,明
再看便是。小丫頭知道還能再在外面玩一天,定會高興壞了。
他望着她甜嬌憨的睡顏,目中是連自己也不知的温柔,輕輕摟住她,閉上眼,重新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説:小劇場:第二天,為了積蓄體力,兩人決定在廣教寺盤桓一天。土豪蕭舅舅捐了一大筆香油錢,知客僧喜得合不攏嘴,也土豪了把,送了蕭舅舅三串手串。
蕭舅舅望着手上一模一樣的手串沉默了,半晌幽幽開口:夫人昨特意為我求的?
瑟瑟一下子嗆到了,義憤填膺地道:這幫和尚也太過分了,我好不容易求來的開光手串,居然捐點錢就可以作為贈品!
抱歉,按計劃還有幾篇番外,然而這周實在太忙,等下週空些,一定更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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