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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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委員長官邸。

“委員長,我們接到美國方面地消息,楊頡已經成功突襲了本天皇宮,脅迫天皇投降了。這是電報。”賀耀祖進來,眼睛裏還有些朦朧地睡意,但是已經被興奮吹開了。

委員長是最不喜歡睡覺的時候被打擾了,當聽到賀耀祖地這幾句的時候,不僅猛地一靈,伸手搶過賀耀祖手上的電報,簡單地掃了一眼,哈哈哈大笑起來“貴嚴啊,立刻召集各部,我要開會!”

“什麼?委員長,您耍開會?現在才凌晨4點鐘!”賀耀祖看着興奮的委員長,好心地提醒他。

“娘希匹,這還能等?馬上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們做,不能讓**搶了先,還睡覺?誰還敢睡覺?!去,立刻着急緊急會議。”委員長想到的事情,永遠比別人要多。

楊頡看着降落下來的傘兵,笑呵呵地回到他設置在天皇宮裏的臨時指揮部。這裏,他要指揮佔領軍接受東京駐守軍的投降,並接受這裏的防務,維持地方的治安,同時為東京地市民提供食物藥品支援。

據歷史。楊頡堅持在1944年9月2上午9時10分,在本東京灣內美國超級戰艦“密蘇里”號上,舉行本投降簽字的儀式,向聯合國投降。

這簽字,洗淨了巾華民族沁年來的奇恥大辱。這一幕,足以令人永誌不忘。

天剛破曉“密蘇里”戰艦上已經熱鬧非凡了。

“密蘇里”號艦的主甲板有兩三個足球場大,但這時也顯得小了,走動不開。到處都是密密簇簇排列着身穿咔嘰制服、持槍前立的陸戰隊士兵,軍衣潔白、摺痕猶在、滿臉笑容的水兵。往來互相招呼的軍官,以及二百多名各國記者。

的艦身油漆一新,舊英寸口經的大炮,斜指天空。這天天陰,灰雲四罩!海風輕拂。海面上艦船如林,飄揚着各國國旗。艙面上人影密集,都在向“密蘇里”號艦注視着。小艇往來疾駛如奔馬,艇後白如練,摩托聲如猛獸怒吼。幾乎都是載着各國官兵來“密蘇里”號艦參加典禮的。陸地看不清楚,躺在遠遠地早霧中。

簽字的地方在戰艦右側將領指揮室外的上層甲板上。桌子橫放在甲板中心偏右下角,每邊放一把椅子,桌旁沒有四五個擴音器。播音時可直接通過廣播,將現場的聲音傳遞到世界各地。樂隊不斷奏樂,將領們不斷到來。8點半,樂聲大起。一位軍官宣佈,聯合國簽字代表團到。第一嚇力是中國代表徐永昌將軍,他穿着一身潔淨的譁嘰軍服。左上兩行勳綬。向在場接的美**官舉手還禮後。給級登梯走拾陸k至上層甲板上。他的身邊,就是臨時受命代表**參加受降儀式的楊頡。同樣一身合體的八路軍軍裝,樸素而大方。隨後,各國的代表也陸續上來了。蘇聯代表中地陸軍身穿淡綠棕制服,褲管上還鑲有長長的紅條,海軍則穿海藍制服;8時50分,樂聲又響徹上空,盟軍最高統帥麥克阿瑟將軍到。尼米茲在艦面上接他,陪他進入位於上層甲板的將領指揮室休息。艦上升起他的五星將旗,和尼米茲地將旗並列。軍艦的主桅杆上,這時飄起一面美國國旗和中華民國的清天白旗。

楊頡被麥克阿瑟將軍請到了將領休息室,兩人進行了很長時間的密談,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説了些什麼,只是麥克阿瑟將軍好像有些不高興,但是後來,又聽楊頡説了什麼,不覺哈哈大笑起來。

休息室地外面,軍艦的甲板上,聯合國代表團在簽字桌靠裏的一面列隊靜立。以徐永昌將軍為首地墜位海軍將領和刃位陸軍將領,也分別排列在預先安排好地位置上。

本代表團到了。一艘小艇正向軍艦右舷鐵梯駛來。不久,一位美**官領先,本人隨後,陸續從出入口來到主甲板。入口處那一小隊水兵向美**官敬禮後,即放下手立正。樂隊寂然。本代表團外相重光葵在前,臂上掛着手杖,一條真腿一條假腿,走起路來一蹺一拐,登梯時有人扶他。他頭上戴着大禮帽,身穿大禮服,登上上層甲板就把帽子除了。梅津美治郎隨後,一身軍服,重步而行,他們一共“個人,到上層甲板後,即在簽字桌向外地一面,面對桌子列成三行,和聯合國代表團隔桌而立。這時,全艦靜悄悄一無聲息,只有高懸的旗幟傳來被海風吹拂地微微的獵獵聲。重光一腿失於泓滬戰爭後,一次在上海虹口閲兵時,被一位朝鮮志士尹奉告投擲一枚炸彈炸斷。梅津是前天津本駐屯軍司令,著名的《何梅協定》方簽訂人。

9時整,麥克阿瑟楊頡和尼米茲、海爾賽走出將領指揮室。麥克阿瑟走到擴音機前,他請楊頡跟在他的身後,尼米茲則站到徐永昌將軍的右面,立於第一名代表的位置。海爾賽列入海軍將領組,站在首位。麥克阿瑟執講稿在手,極清晰、極莊嚴、一個字一個字對着擴音機宣讀。

本代表團前立靜聽。麥克阿瑟讀到最後,昂首向本代表團説:“我現在命令本皇帝和本政府的代表,本帝國大本營的代表,在投降書上指定的地方簽字。”他説完後,重光葵掙扎上前行近簽字桌,除帽放在桌上。斜身入椅,倚杖椅邊,除手套,執投降書看了約一分鐘,才從衣袋裏取出一枝自來水筆,在兩份投降書上分別簽了字。梅津美治郎隨即也簽了字。他簽字時沒有入座,右手除手套,立着欠身執筆簽字。這時是9時10分。

麥克阿瑟繼續宣佈:“盟國最高統帥現在代表和本作戰各國簽字。”接着回身邀請楊頡和魏鋭德將軍和潘西藩將軍陪同簽字。魏是菲律賓失守前最後抗拒軍的美軍將領,潘是新加坡滄陷時英軍的指揮官。兩人步出行列,向麥克阿瑟和楊頡敬禮後立在他們地身後。麥克阿瑟接着又宣佈:“中華民國代表現在簽字。”徐永昌步至桌前。由王之陪同簽字。這時楊頡轉眼看看本代表,他們像木頭人一樣站立在那裏。

全體簽字畢,麥克阿瑟伸手請楊頡離場,退入將領指揮室。楊頡看了一眼手錶,正是9點18分。

“九一八”!1931年9月18寇製造瀋陽事件,隨即侵佔東北;1933年又強迫我們和偽滿通車,從關外開往北平的列車,到站時間也正好是9點18分。沒有想到本侵略者竟然又在這個時刻,在東京灣簽字投降了,天網恢恢。天理昭彰,其此之謂坎!

本代表團順看來路下艦,上小艇離去。在他們還沒有離艦時“架“超級堡壘”排列成整齊的隊形。飛到“密蘇里”號上空,隨着又是幾批“超級堡壘”飛過。隆隆機聲中,後面黑影簇簇,蔽空而來。那都是從航空母艦上起飛的飛機,一批接一批,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架。頃刻間都到了上空。然後向東京方向飛去。大戰中空軍將士居功身偉,理應有此榮譽。以這樣浩浩蕩蕩的陣勢,參加敵人的投降典禮。

楊頡回到東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了,夜蒼蒼,掩映着大地的蒼涼。剛剛走進臨時指揮部,李影和李保國等人就圍了上來,興奮地向他打聽軍艦上的情況。

朱龍哲走了進來,笑呵呵地向楊頡表示祝賀,然後拿出一張紙,遞給楊頡“主席命令,讓你馬上出發,前往延安,準備參加我黨的重要歷史會議,你們幾個都去,部隊臨時由我指揮。”楊頡接過命令,簡單地掃了一眼,果然是主席地口吻,很輕鬆且很緊急的意思。

“我已經準備好飛機了,你們馬上出發,直接飛往濟南,然後,轉乘直升機,飛延安。”朱龍哲笑呵呵地説“呶,行禮都打點好了,帶往延安的禮物,都在濟南呢,是申老師安排的。這個,是我從皇宮裏搜出的,每人一條,好東西,據説系在裏,可以冬暖夏涼。”朱龍哲從提包裏拿出四條帶,做工很是美,一看就讓人喜歡。

朱龍哲親自給楊頡繫上,有催促其他幾個人繫上,笑呵呵地説:“這好東西,繫上就不要解了。”攔住李影要解開的手“帶着吧,就像保險帶一樣,好的。”朱龍哲又從提包裏取出一件東西遞給楊頡,楊頡笑呵呵地接過朱龍哲遞給他的東西,是那把帶他們前來異時空的那柄小劍“申老師説,這東西放在基地不安全,讓我給你帶來,可是一直沒有時間,今天終於物歸原主了。走吧,有事我們車上説。”出到外面,幾輛美式吉普車正停在門口,楊頡被朱龍哲請上中間的一輛,李保國他們幾個分別在前後幾輛上坐下。

車子開出,朱龍哲笑呵呵地説:“楊頡,有件事情,我必須給你説明白。就是整風運動中地那個事情。我想李學容已經報告給你了吧?”

“不錯。你為什麼要讓李盡忠那麼做?”楊頡看着朱龍哲,他知道同為穿越而來的朱龍哲,一定會有他的理由,所以當李學容向他報告説整個事件都是參謀長所為的時候,楊頡並沒有太大震撼和生氣。

“楊頡。我從頭給你一個解釋,信不信就由你了。”朱龍哲看着楊頡”你不是完人,你有很多地病。其中一個就是,你當時已經到了很危險的邊緣,林主任恨你。要調查你,可是你知道嗎,政委陳忠浩也只經懷疑你的出身了,你的身世一直是他們關注和調查地秘密要點。要不引開他們地注意力,你和你的弟兄們,將會有什麼樣地下場,你可知道?!所以,在你離開基地地時候,我讓李盡忠向林主任地房子裏投了紙團,那個錯誤,不至於令你受到太大的傷害!何況我當時正要去延安。自然有機會給你瓣解。我萬萬沒有想到,陳志浩竟然會抓住你地出身不放,他調查了長征路上的幾個老同事,讓他們都回想你的一些細節,同時又暗中派人前往杭州,調杳你的家人。幸好被我暗中發現,及時地將前往調杳地人殺掉,你看到的書信,其實是我寫的,陳志浩也是我殺死的。至於妙真師太。是她殺死,的林主任!然後她又被李盡忠殺死的,是我讓李盡忠殺死妙真師太的。李盡忠被端木英男識破,遭到她的追殺。後來又被李學容追殺上,代了事情的一些經過,被李學容處死。至於為什麼殺死師太,你應該知道。陳志浩的一些事情,師太是不會不知道地。”

“李盡忠能殺死師太?”楊頡看着朱龍哲,搖搖頭。

朱龍哲笑着遞給楊頡一個東西。

“這個可以吧?”拿到手上的。正是李科偉給楊頡製作過的手弩。很強的一種,它所發地鋼針卻又是極細的。

“這個是我帶來的。足以殺死像你這樣的高手,何況是師太?我給李盡忠地,只有一顆身針,他用完後,就丟在我的房裏了。”

“你要我相信?”楊頡看着朱龍哲,搖搖頭。

“信不信都沒有關係,我只是要給你一個代,我是問心無愧的。”朱龍哲笑着將車子停下,一架大型地運輸機就在眼前。

楊頡和四個人上了飛機,揮手和朱龍哲告別,飛機緩緩地起飛了,向着夜裏地天空,沖天而起。

朱龍哲看着漸漸消失在天空裏地飛機,喃喃自語道:“保重。兄弟。我送你們回去了!剩下的,就讓我來完成吧!”説完,掏出一個很是小巧地金屬啓動器,輕輕地按下了紅按鈕。

遙遠的天空中,飛機上,楊頡他們的身上驀然出現了一圈奇觀的力量,將他們牢牢地捆束住,動也不能動了。

“是朱龍哲的帶!”李保國吃驚地要動身子,卻發現被強大的力量捆束着,本就動彈不得。

飛機上頓時一片死寂,除了五個人,竟然沒有一個隨同人員!

“卡嚓”

“卡嚓”幾聲很輕微的響聲傳來,高峻平的臉上就綠了“是炸彈!他要炸死我們!”

“他要送我們回去!”南為仁看着漸漸從他們身上淡出的一圈圈的光環,猛然醒悟“他要送我們回到那個時代!”南為仁的話音未落,猛然間整個飛機瞬間被埋藏在機腹裏的巨量炸藥引爆,炸成一團閃耀的火團,向着大海墜去。而在火團之中,五個光亮閃閃的光明之球,則向上空極速地去,迅速地消失了天空裏····北京。西山,五道亮麗的天光閃過,直墜入西山的濃林深處,其光亮,足以令深夜裏的人們從夢中醒來。天空裏的餘光,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其亮度,可以目視報紙上的字跡。第二天,不知道又有什麼傳説興起。但是,沒有爆炸的巨響傳來,似乎五道光亮直入西山,就銷聲匿跡了。

砰然落地之後,五個人都被震得七暈八素的,好久沒有動彈,但是頭腦還算清醒,李保國有些傻呵呵地笑了幾聲,首先説話了:“我們是不是回來了?”南為仁扭扭脖子,伸伸腿,慢慢地躺在地上,嘆了口氣説:“但願已經回到我們的年代了。”高峻平看看周圍,輕聲地罵了一句:“怎麼又是老山大林,不會又給傳到別的時代吧?”李影無聲地看着楊頡,慢慢的伸手過去,握住他的手,用力地握住,不肯鬆開半點,將頭靠在楊頡的懷裏,久久地不説一句話。

楊頡的心已經紛亂到極點,回到現實,又耍面對的是一場情大戲的開幕,到底要何去何從,他的心還沒有一點點的頭緒。

西山的羣山裏,有一座座的別墅,楊頡和柳青青的新窩,就處在這羣山的別墅裏。濃林掩映之下,楊頡慢慢地靠近了自己的家,那個曾經温柔的小窩,那個有着温柔夢一樣生活的地方,而此時,他的心卻如墜亂麻之中。

茫茫夜之中,翹首仰望,透過淡淡的窗紗,一個美麗女子的身影被燈光剪在薄薄的輕紗上,凝神托腮,娥眉未顰,靜靜地呆坐着,月光似乎很淡很淡。

“今夜廊州月,閨中只獨看。遙恰小兒女,未解憶長安。香霧雲鬟濕,清輝玉臂寒。何時倚虛幌,雙照淚痕幹。”一聲輕微的唱從微開的窗子裏傳來,是柳青青的聲音,很細微,似乎是一種夢囈,淌在楊頡的心底,耳邊。

驀然,一聲清亮的啼哭聲打破了夜的寧靜,輕紗的人影慢慢地托起一個小小的嬰兒,低低地哄唱着催眠的曲子,嬰兒的啼哭慢慢地低下去,低下去。

楊頡回頭看看,別墅的邊緣,林木陰影之中,李影正望眼穿地看着他,久久地不曾移動過半步,月光透,李影慢慢地揮動了手臂。

“什麼人?!”一聲斷喝,別墅裏驀然竄去幾道黑影,向楊頡的方向撲來…

楊頡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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