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清純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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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去有一分鐘,洪叔才停下來,兩顆丸也才鬆了下來。雪兒又高了,這個高我重來沒有見過,如同暈死過去,白眼翻着沒有再動,連叫聲都沒有了。

趴在洪叔身上的雙手雙腳都一下子鬆了下來,洪叔趕緊摟緊了雪兒才沒掉下去。這是怎麼了,雪兒被幹死了?想到明天早上的報紙:“絕美白領浸做愛不慎高不幸歸天。”老子後背一整整涼意,腫了半天的小弟弟又一次噴了“媽的,又一個被幹暈的。”洪叔自言自語,原來事暈了,仔細一看,果然,雪兒後背還能看見呼的張合,還好還好。

“這個白領真不錯,給老子生個兒子就了。”説着洪叔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他半蹲着把雪兒放在一隻大腿上,撿起假陽具用黑布帶胡亂擦了幾下,撲哧一聲又到雪兒小裏去了,洪叔撿起大褲衩,把雪兒抱了起來。

一手放在雪兒背後,一手放在雪兒兩腿彎曲的地方,雪兒就這樣下面這個出幾寸的假雞巴,被洪叔抱着走了出去。很明顯洪叔放在雪兒背後的手放得更低一些,這樣雪兒陰道里面的不會留出來。

在一定時間以後,雪兒子宮口閉合,就再也出不來了,一晚上就被灌了兩個人的,難不能雪兒真要要生個雜種。

還沒來得及想辦法,樹林口又跑進一個人,是豬頭,他撿起洪叔的幾個小東西,飛快的跑回去了,我也趕緊返回車上,定定神,跟上了他們的車。***幾個人都累了,沒有再搞什麼花樣,破車開回了小旅館,勇哥和豬頭下了車,豬頭光着上身抱着雪兒,雪兒穿着豬頭的t恤,還勉強得體。勇哥和豬頭下車後,洪叔開着車一溜煙的跑了。

稍稍頓了下,我回到了304房間,趕緊看看隔壁的情況,沒想到隔壁格外安靜,三個人都累了,燈沒有關,橫在牀上。

雪兒甜甜的睡着,t恤縮到了間,整個下半身不作一物,兩條大腿分開着,陰橫七豎八的貼在身上,陰蒂亮亮的突在外面,小裏面的假陽具已不見了。

紅腫的張在兩邊,連紅紅的都有一點翻在外面,陰道里還有少許白白的東西往外滲着。

勇哥一直手壓着雪兒的巨,也睡得極死。豬頭還真是不壞,他可能擔心會壓着雪兒,他自己坐在一個大椅子上光着上身就睡着了,一臉笑容,估計還在回味和雪兒的大戰。我放下心來,走近衞生間,關上門,打出一個電話。

***跟了半夜,我也累了,了三次,於是我沉沉的睡去。夜裏,我做了一個夢,雪兒踩着五彩的雲朵,在無數鮮花中朝我款款而來。

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雪兒身邊突然冒出一羣大漢,他們野蠻的扒光了雪兒的衣服,將雪兒抬走,我想去搶,但卻渾身無力,雪兒和我越來越遠,我們聲嘶力捷!

猛然驚醒,我還在旅館牀上,衣服都沒有,胳膊上昨晚草叢裏劃的口子生生作痛,天已大亮,雪兒,我一下跳起來湊到小上。謝天謝地,雪兒還在。

雪兒這時候正在衞生間,穿着昨天來時候的粉的t恤,粉的裙子,銀的高跟鞋,頭髮束在腦後,即將到電視台出鏡的青美少女,我一陣動,昨晚的那個娃不是我的雪兒,這個才是,難道昨天看到的都是做夢?

但接下來我看到的,又一次將我的夢想擊碎。勇哥還在睡覺,而豬頭到底年輕,已近起來了,雪兒走到衞生間,豬頭跟了進去,馬上褪下了大褲衩,出那壯短小的雞巴,坐在了馬桶蓋上,雪兒馬上將嘴湊了上去,一把含住。

豬頭指了指門,雪兒又站起來,把衞生間的門關上,我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了,正在我着急的時候,沒幾分鐘,門就打開了,雪兒嘴角依稀有一絲白白的東西。

豬頭趕緊遞過一張紙巾,雪兒擦了擦嘴角。雪兒轉身,悄悄的在豬頭耳邊説:“豬頭哥哥,勇哥手機放在他枕頭下,我不敢拿,所以雪兒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幫雪兒。”

“放心,我一定幫你刪除。”雪兒聞言趕緊給了豬頭一個擁抱,用子夾了夾豬頭的臉,豬頭也沒閒着,一雙手從背後早伸到了雪兒的內褲中。雪兒輕輕的説:“豬頭哥哥,我走了,等你好消息。”豬頭用力的點點頭,雪兒拿上小包,走了出去。

雪兒一定是要豬頭幫她消除視頻,昨天洪叔實在太厲害,雪兒可能自己也極其害怕,怕再被帶到山上,還可能怕會愛上和洪叔做愛的覺,所以一定想早點結束。

我也是這麼想的,隨着雪兒的高跟鞋聲音消失在樓梯間。我又拿起了電話。中午11點,隔壁退了房,我也退了房,我跟蹤來到了勇哥和豬頭的狗窩,然後悄悄退了出來。

撥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地址。昨天晚上雪兒被綁在樹上的時候,我掙扎着要不要救,怎麼救,這樣的事,叫警察肯定不是上策,真相大白雪兒肯定無顏面對我,離開我是肯定的。

那怎麼辦,於是我想到了江湖中處理的辦法:“黑吃黑。”那憑我自己肯定是不行,對付勇哥洪叔這樣的底層小混混,雖然在江湖中不算什麼,但我自己還是搞不定的。我只能找我的發小,王俊濤,他現在正好和我在一個城市。

王俊濤從小身材矮小,常被人欺負,那年頭憑着我手長腳長,沒少幫他出頭,所以這哥們後來混出來了,也一直叫我哥。昨天凌晨從山上下來,我聯繫的就是王俊濤。

他現在主業是房地產,副業是開賭場,房地產是他乾爹的,賭場是他叔叔的,正所謂上陣父子兵啊,這兩個行業,是除了毒品和黃頁外最大黑社會實力派。

我沒説什麼事,只説要幾個信得過的人,要有功夫的,小濤子沒一句廢話,只問要不要他自己來,被我回絕了,問清了時間方位,直接給了我一個手機號讓我到時聯繫,説是出動了:“海陸空。”三軍。一分鐘以後,八個彪形大漢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水的板寸,一樣的幹身材。為首的叫陳志,就是我剛剛在勇哥和豬頭的狗窩門口聯繫的人,也是起牀後聯繫的人,他們很守時,早上就到了高村,看來訓練有素。我趕緊過去準備遞煙,陳志沒接:“濤哥説了,今天我們聽蘇哥安排。”

“你們是海陸空三軍?”陳志突然口一,臉上一股浩氣,但隨即出現失落和黯然:“我以前是空降兵。”指了指後面的兩個兄弟“這是海軍陸戰隊的。”

“那兩個是武警,後面三個是陸軍的。”怪不得我覺得他們像軍人呢,我不由得起敬意,向着他們微笑點頭示意。

我簡單的將要辦的事説給陳志,陳志朗聲到:“堅決完成任務。”讓我一下就有了做首長的覺。任務很簡單,當我們殺到勇哥和豬頭的房間的時候,這兩個小子都被嚇得下跪了,豬頭還褲子了,一直叫着:“大哥錯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讓陳志的一個懂功夫的兄弟給了點苦頭他們吃,把兩個人的胳膊都給卸了。

兩個小子疼的齜牙咧嘴,討饒救命。我收繳了這兩個小子的手機,問清楚他們到底怎麼害雪兒的,我還是很小心,一切以那女人代替,我説那女人是我老闆的女人,擔心被陳志回去告訴小濤子留下後遺症。

果然就是如前面推斷的一樣,雪兒和小雅那天去酒吧玩,雪兒給勇哥留了手機,很早小雅就送雪兒回家了。

勇哥抱住試試看的想法給雪兒打了電話約出去玩,結果處於空窗期的雪兒欣然前往,而後被勇哥了點啥藥,在酒吧衞生間就給上了,然後留了一段視頻。

這段視頻的確啥都看不見,就是一個女人被人從背後幹,呻着:“幹我……”頭髮飛來飛去的,既看不到雪兒的臉,身體特徵也不明顯。

後來勇哥再叫雪兒,雪兒怕,不去,勇哥就開玩笑式的説有視頻,雪兒嚇得趕緊去找勇哥,就這麼着又被勇哥和豬頭幹了兩個晚上。

後來週六週陪着他們幹了一夜一天,然後就是昨天晚上。勇哥説:“那個女人還是大學生呢,哪知道這麼好騙,一個電話就來了。”他還埋怨雪兒太容易上鈎,我狠狠得給了他一耳光。

在一番拷問以後,確定沒有另外的視頻和備份,我叫陳志給這兩混蛋的胳膊裝上,兩混蛋千恩萬謝,最後讓陳志給他們下面一人一腳,按照計劃,勇哥下面一年是費了,兩年能不能好看運氣,豬頭半年是不能用了。

考慮到他算是從犯,對雪兒還算不錯。陳志帶了傢伙,好像是仿五四,軍人還是喜歡軍用型號,陳志用五四指着勇哥和豬頭的頭,淡淡的説:“今天離開這座城市,永遠不要回來。”這個,我喜歡。

辦完了事,我送陳志,陳志擺擺手,幾個兄弟一溜煙閃了,遠遠看着,兩輛雷克薩斯絕塵而去,我知道,晚上還有一件事等着他們。事情辦妥了,我拿起豬頭的手機,給雪兒發了一個短信:“雪兒,視頻已刪除,你再也不用怕勇哥了。”雪兒沒有回短信。

***取出勇哥和豬頭的手機卡,這段我扔到了下水溝,兩部破手機被我用汽油一把火給燒了,我覺得我辦得不錯。下午換好衣服,回到公司,給雪兒打了個電話,出差極其順利,我晚上就回來了不到6點,我回到家,雪兒撲了上來,抱住我,眼淚濕透了我半件襯衣。我拍拍她後背:“才兩天麼就想成這樣。”我知道,我的雪兒回來了。

第二天,本市多了一條無人在意的小新聞:“昨晚一輛麪包車因為剎車失靈,失控撞到山崖,司機劉三洪‮腿雙‬高位截肢。”幾天以後,我騙雪兒安排了一次身體檢查,身體一切良好,這還是我最愛的雪兒,一樣的清純動人,一樣的完美身材。

我依然最愛着我的雪兒,雪兒也依然最愛我,只是好像被男人的澆灌得更加嬌豔,眼角的媚意也重了,在牀上的胃口更大了,一兩天就要,看來我得加強鍛鍊了。

立秋至,秋風起,這個夏天結束了,這個夏天對我和雪兒來説好像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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