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泡妞無上限無恥無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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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臨紫堯城林府海棠苑。,!

謝玉芳坐在軟塌上一手執着花繃子,一手拿着針線,靈巧的手在昂貴的天絲錦布料上飛針走線,林瑾珍坐在一側為她分着彩絲線。

林瑾珍看着謝玉芳,説道:“娘,其實您不必親力親為做這嫁衣的。”謝玉芳聞言,説道:“娘就你這麼一個閨女,你這輩子也就嫁這麼一次,娘怎麼能假手於人呢?”林瑾珍嘆息道:“可是做這麼一個嫁衣,真的很累啊,女兒怕您的眼睛受不了。”謝玉芳搖頭道:“沒事的,娘還沒有那麼老呢,年輕的時候啊,繡這些東西可是孃的拿手好戲,娘這才多少歲,怎麼就繡不了了呢?”一説到年輕的時候,謝玉芳就不免想起了當年自己為林振青繡的那些織品,那時的她被愛情矇蔽了雙眼,以至於犯下了如此大的錯誤,嫁給了林振青,誤了她的終生。

轉眼間,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的孩子們也都大了,回想這麼些年,她還真不知道自己那一究竟是怎麼活過來的?

林瑾珍聞言將頭放在了謝玉芳的膝蓋上,説道:“娘,女兒嫁出去以後就不能天天跟在孃的身邊了。”謝玉芳放下了手中的繡花繃子,抬手撫上了林瑾珍的黑髮,她笑道:“傻丫頭,女兒家大了總歸是要出閣的,哪能一輩子都粘在孃的身邊?”林瑾珍嘟着嘴,撒嬌道:“女兒就是想娘嘛。”謝玉芳笑了笑沒再説話。

隔了一會兒,林瑾珍便直起了身子問道:“娘,李嬤嬤昨兒個夜裏沒有回來麼?”自她懂事起,李嬤嬤就從未夜不歸宿過,昨夜裏卻沒有回來?不僅沒有回來,竟是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是出了什麼事麼?

謝玉芳眉頭微蹙,説道:“這事為娘也覺得奇怪,按理説她昨兒個收拾完聽雨那賤丫頭後就該回來的啊,怎地還沒有見到她的蹤影,她到底去哪裏了?這個丫頭,莫非也是年紀大了不懂事了麼?”李嬤嬤是謝玉芳的陪嫁丫鬟,謝玉芳只要一生起氣來便會叫她丫頭。

林瑾珍看着謝玉芳,問道:“娘,李嬤嬤跟着您也有三十多年了吧?”謝玉芳接着繡花,點頭道:“是啊,自娘記事起,她便跟在了孃的身邊,為娘打點着身邊的一切物事,後來又跟着娘陪嫁過來,終身未嫁,真是苦了她了。”

“李嬤嬤真是辛苦啊…”林瑾珍垂眸嘆了一口氣。

又過了一會兒,便聽憐兒來報:“大夫人,外面有個小廝,説是有一份大禮要送給大夫人呢。”謝玉芳放下繡花繃子,疑惑道:“大禮?是誰要送給本夫人大禮啊?怎地沒有聽説過呢?”林瑾珍也是一臉地奇怪,她問道憐兒:“送禮物來的那名小廝,你可曾識得?”憐兒搖頭道:“奴婢不識。”林瑾珍回望着謝玉芳,説道:“娘,那我們要不要這份禮物啊?恐是有詐!”謝玉芳挑了挑眉,説道:“這世上還有本夫人害怕的事麼?着人去將那禮物給拿進海棠苑來。”她自小長在大家族裏,從小便爭鬥慣了,還真沒有她害怕的事情。

憐兒見狀又説道:“奴婢瞧那禮物很大,奴婢自是搬不動的,恐是需要兩三個小廝才能搬得動。”謝玉芳眉頭一蹙,説道:“到底是什麼東西?還需要這許多人去抬?”憐兒見狀便縮了縮頭:“奴婢不知…”謝玉芳瞧見憐兒那副神就有些添堵,直接道:“得了,你命兩三個小廝去搬就是。”憐兒領命後便退下去了。

隔了好一陣子方才將那份大禮搬到了海棠苑內。

三名小廝將那份大禮抬進了海棠苑的大廳之中,隨後俯身將那禮物放了下去。

謝玉芳看着那個禮物,那禮物乃是用木箱子包裝而成,箱子的顏被漆成了大紅,木箱子之外還用黃的彩絲帶綁了起來,那外表看起來竟是十分的美麗。

只是,這樣的包裝似乎是她從未見過的,那送禮的人到底是誰?又是送的什麼東西呢?

看着三名小廝為了搬這個東西而累得滿頭大汗,謝玉芳問道:“什麼東西竟是這般地沉?”小廝搖頭道:“奴才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聽到似乎有瓷罐撞擊木頭的聲音。”瓷罐?

謝玉芳看着那個大箱子,心裏只道誰沒有事給她送一個大瓷罐過來?

因着那箱子比較大,謝玉芳便命三名小廝將那木箱子給打了開來。

三名小廝分工合作,不一會兒便將箱子給打開了。

然而,當三名小廝將箱子打開時,竟是嚇得慘叫出聲:“鬼啊…”三名小廝嚇的瞬時倒在了地上,指着箱子驚恐道:“鬼啊…”謝玉芳由於被小廝們擋了視線還有些看不清楚那箱子裏究竟裝的是個什麼,而今見這些小廝的模樣,眉頭一蹙怒道:“沒用的東西!”説罷,自行上前一瞧究竟,林瑾珍也怯怯地跟在了謝玉芳的後面。

然而,當謝玉芳一旦靠近那個箱子之後,她竟是嚇得花容失,瞬時眼眸瞪大,捂驚叫起來:“李嬤嬤…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天啊…”林瑾珍聞言也探出腦袋看了過去,然,當她看了一眼,那血腥而殘忍的畫面讓她眼一翻竟是就這般直地暈厥了過去,身旁的憐兒還沒來得及去看箱子,見林瑾珍暈厥了過去迅速將她扶住了:“小姐…”謝玉芳盯着箱子中的李嬤嬤,眼淚瞬時就飆了出來,驚痛地喊叫出聲:“天啊…這到底是誰幹的?誰幹的?”大廳之中,三名小廝跌倒在地之後便瑟縮地爬着躲到了柱子之後,憐兒將林瑾珍扶到榻上放好後一轉眸也見到了箱子裏的李嬤嬤。

確切的説,李嬤嬤不是在箱子裏,而是放在一個大的罈子裏的,此刻的她頭髮雜亂,一張臉上全是血漬,她的眼睛着血,邊也留着血,憐兒畢竟是個小丫頭,在見到這樣的狀態時也是眼一翻暈了過去。

謝玉芳上前一步雙手顫抖地撫着那冰冷的罈子,聲淚俱下地痛訴道:“到底是誰這麼黑心眼,將你成這樣?”天啊!究竟是誰將李嬤嬤給削成了人彘,還被裝在了罈子裏?是哪個沒人地乾的?

李嬤嬤在聽見謝玉芳的痛哭之聲時,本是耷拉下來的腦袋微微上抬了一下,她的身子浸在鹽水裏,她痛啊,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啊,她的眼珠被人挖掉了,她看不見了啊,再也看不見她的夫人了。

聽見夫人這般痛苦的聲音,她想要説話,可是卻本説不出一個字來,因為她的舌頭也給拔掉了,一開口竟是朝外吐了一口血水。

謝玉芳在見到李嬤嬤朝外吐血水時臉瞬時就白了,她大叫道:“御醫!快去給本夫人喚御醫!”驚叫之後竟是無人應她,她一轉身方才發現林瑾珍與憐兒都已經暈厥了過去,她轉回對着憐兒就是一腳:“你這個沒用的丫頭,居然給本夫人暈了過去,那是李嬤嬤…李嬤嬤啊…”謝玉芳急得髮髻亂顫,一轉眸方才發現三名小廝躲在柱子後面,她怒目一瞪,吼道:“你們這幾個該死的奴才,還不給本夫人滾出來去找御醫?”三名小廝得了赦令,即刻連滾帶爬地出了大廳去喚御醫了。

謝玉芳復又回到罈子前,抬手撫上了李嬤嬤的髒亂的頭髮:“天殺的,這是誰做的什麼孽啊?到底是誰將你成了這樣?”李嬤嬤能夠聽見謝玉芳在説些什麼,可是她的眼睛瞎了,舌頭被拔了,手腳都被砍了,她還怎麼告訴夫人那個人是誰呢?

“唔唔…”李嬤嬤掙扎着説了一句話,然而吐出來的全是濃濃的血水。

她回想起了當時的場景,真真讓她餘下的一生都會做噩夢的,那些人,先是砍了她的雙腳,又砍了她的雙手,然後拔了她的舌頭,在她嚐盡了所有苦痛之後才將她的雙眼挖去,讓她真真切切地目睹了整個過程。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只不過是收拾了一個賤丫頭而已,怎麼就遭了這麼一份罪了呢?關鍵是,那些人還不殺死她,現在的她竟是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了,這樣活着,她還不如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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