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這個大夫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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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25節:這個大夫是何方神聖晚飯開席,我兩眼閃爍地緊盯着巧克力,等他品嚐。巧克力慢悠悠地細品了幾口,淡淡地説:還行!不過還沒滿意到讓我帶你去集市!

竟讓我白忙活半天,最後還是不能去,你這不擺明了耍我嗎?而且看你那説話淡淡的德行就讓人冒火,以後再做菜我撒半桶鹽下去,我看你就是欠鹹!

我怒了!反正也不能去集市了,我把菜全吃了,一口也不給你留!我抄起筷子就是一陣猛吃,看到巧克力夾菜我還伸筷子去搶,搶了兩次都沒成功,我急了,伸過嘴去就把他筷子上夾的菜叼住,下肚,看得巧克力目瞪口呆。就這樣瘋狂地吃完最後一口,才滿意地歪在椅子上。只見巧克力還保持着剛才被我用嘴搶了菜的姿勢,拿筷子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睜得溜圓,滿臉不可置信。我撐得打了一個飽嗝,巧克力終於大笑出聲,壞壞地問:夫人,你還站得起來嗎?用我抱你回房嗎?

我掙扎了幾下,竟還真沒站起來,於是我就這一死人的樣兒被巧克力抱回了房。巧克力送我回房後,人便走了。

沒一會兒,小牛子來了,讓我隨他去找大夫配些退燒後調養的藥。

好奇怪!通常都是大夫來給我看病,而不是讓我去看大夫吧。這個大夫又是何方神聖?必須要小牛子親自帶我前去?

一路上,小牛子一直愁容滿面。望着他那英俊的側臉,讓我不想起當初在無憂城首次見他真實容貌的那一幕。

小牛子,那天清月怎麼樣了?我隨口一問。

清月?

就是在無憂城你認出我的時候,那個護送我回羅所門的青年。

我看你要在人羣中逃遁,便想擺他繼續追你。正對他痛下殺手,卻突然殺出一蒙面人,與他聯手擋住了我,等我身之時,你早已不見了蹤影,他們也不知去向。小牛子萬分懊悔。

不知道神仙弟弟、竹子、小條子他們三人如何了?為什麼還沒來尋我?難道被什麼事牽絆住了?

小牛子,龔儲現在已得到秘籍,是不是可以放我回羅所門了?我充滿希望地看向小牛子。

小牛子眼神一黯,沉沉地説:歐緣,你想回羅所門?難道是為了雅竹公子?

我一愣,真沒想過小牛子會如此問我,隨即答道:不是!這裏終究是閻羅教,你也知道,我並不中意龔儲,留在這裏也是枉然。我曖昧不清地説。

小牛子輕摟住我,愛憐地摸着我的頭髮:我要你知道,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不管今世,還是來世,我所愛的只有你,我會永遠等着你,守護着你的幸福,不讓任何人去破壞它。如果這一生愛不夠,來世我們必能長久。

喀嚓一聲,是樹幹斷裂的聲音。我和小牛子聞聲抬頭,只見毒女身邊的一棵大樹已攔折斷。(樹:聖女,您還是早點離開閻羅教吧,自從您來了,已經燒了我一個兄弟,現在我又被人搞殘廢了。我們這些年一直活得好好的,現在是招誰惹誰了?)毒女此時已經暴怒,大聲質問:牛溪,她到底哪裏比我好?指甲已深深嵌入樹幹之中,向我的眼神帶着人的殺意。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偷偷地往小牛子身後蹭。被嫉妒衝昏頭腦的女人是種非常危險的動物,尤其是會武功的女人,已經升級到生化武器的程度了,一旦發作,很容易一片片地死傷啊!

小牛子朗聲對毒女説:我早已説過,你我只是兄妹之情,並非男女之愛。你不要再我!

你與她相識才短短几,怎可與你我近十年的情相比?毒女恨恨地指着我,然後哀怨地轉向小牛子,九年前你將我從青樓贖出,我們以兄妹相稱在外漂泊了兩年,同甘共苦,之後你帶我同返閻羅教。直到這個女人出現,你竟然首次打傷我!毒女悲涼地控訴着,這些年來,我拼命練功,辛苦地爭到右護法之位,我究竟為了什麼?我還能為了什麼?

一滴清淚滑過毒女美豔的臉,她心神俱碎地繼續説:從我認識你的那天起,我在心中就從未將你看作兄長!從來沒有!為什麼她一出現,什麼都變了?她做的一個拙劣香囊你視如珍寶般隨身攜帶,而且為了她,你竟然三番兩次地違背教主之命。難道我不知你在海邊村莊大開殺戒時的私心嗎?縱使你可以瞞過天下人,但又怎能瞞過我?你可知那街上阻你的蒙面人其實正是我。只是我萬沒料到,你當時竟已有帶她從此避世隱居的念頭。你怎麼能這樣棄我於不顧?

小牛子臉大變,隨即恢復鎮靜,毫不掩飾地承認:是的!那我的確想在歐緣見到教主之前,帶她遠走高飛!但是我會自卸一臂,以向教主謝罪。

毒女憤的臉開始扭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近身攻來,尖長紅豔的指甲直指我的咽喉。小牛子橫臂一擋,毒女的指甲深陷其中,汩汩的鮮血立即湧出,他無奈地説:我不想辜負你,有天你定能找到可託付一生的良人,而這個人絕對不是我!

毒女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淚水漣漣,殺氣頓去,看着小牛子鮮血泉湧的手臂,帶着哭腔絕望地衝我嘶喊:你到底對他下了什麼咒?你到底對他做過什麼?她身體慢慢滑落,失神地跌坐在地上,淚如雨下,片刻之後,突然跪行至我腳下,拽着我的裙角,哀乞道:我求求你,將他還給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肯!

我一驚,朝後連退幾步,試圖掙她的手。小牛子見我十分懼怕毒女,橫跨一步,格擋開毒女的手。

我從未想過那小牛子竟然想帶我私奔,他對我已經情深至此了嗎?其實我本無心奪她所愛,撥開毒女鮮亮的外表,她無非也是個希望得到愛人垂憐的渺小女人而已,同為女人的我為她到悲哀,我衝着跪在地上苦楚悲咽的毒女大聲吼道:沒有男人值得你淚,值得讓你這麼做的男人絕不會讓你淚!話説出口,才驚覺自己竟如此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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