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但並非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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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珠、黑珍珠、紫水晶、天藍石、鑽石，還有紅寶石和藍寶石，”梅菲斯一一報出名字。

然後從其中特別揀出十幾顆來，放在一旁“這些你或許有用。”瓊恩看去，他雖然於珠寶一道不甚悉，但梅菲斯揀出的這些他倒是都認識的，玉髓、紅鋯石、薔薇輝石、君王之淚、緋紅之淚，這些都是著名的魔法寶石，可以用來製作各種相應的魔法物品，比如玉髓，就很適合製作成避亡護符，能讓佩帶者躲避低階亡靈的知，即使從一羣殭屍面前走過也不被察覺。

當然，如果有人以為戴着這東西就能去招惹血鬼或者巫妖，那純屬活得不耐煩了，瓊恩於製造魔法物品一道倒是頗有所好，只是目前能力還不足，手頭也缺乏材料，一直還不曾真正自己製作出什麼東西來。

如今意外得了這些寶石，價值都頗不菲，若是自己去市場購買，估計幾百上千金幣都未必能買到，真可謂是天上掉餡過了，先留着，後總會用上。那些完全不適合用來製作魔法物品的珠寶，梅菲斯也都特別挑揀了出來。

大致估算了一下價值，足以付十幾個法術的抄錄費用了，這讓瓊恩高興至極，燭堡一行，終於算是有了比較滿意的結果…除了知道拉沃克是個巫妖以外。這他媽的真是個噩耗。

因為心裏多了這件事，瓊恩連睡覺都睡不好了，他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原本打算運氣調息，但腦中轉來轉去的，全是某個披着華麗長袍的骷髏架子…

據説巫妖大多都這個形象，估計拉沃克也不例外吧。梅菲斯温順地躺在瓊恩懷裏，背貼着他赤的膛，受着起伏不定的呼。少女覺到瓊恩並沒有睡着，他有正在煩惱的心事，但既然瓊恩不説，她也不問。

事實上，她幾乎從來不曾過問過瓊恩到底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來博得之門做什麼。所有這些，梅菲斯一概不提，彷彿這個少女完全沒有好奇心似的。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就不必去理會吧，梅菲斯一向都如此。不是冰冷。

而是冷淡，往往讓人覺得她對什麼都漠不關心，進而就會覺得這個女孩拒人於千里之外，如冰山般不可親近。

但實際上，她只不過是懶而已。懶得多説廢話，懶得多管閒事，只有砍人的時候不懶。時候不早了，少女正要睡去，突然覺得背後隱隱有股寒氣透衣而來，瞬間全身皮膚都泛起細小寒粒，不由自主地微微打了個顫。她驚訝着。

不知道怎麼回事，只隱約發覺正摟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似乎體温在急劇下降。梅菲斯翻轉過身，看着瓊恩，見他臉微微發青，卻無什麼表情，雙眼緊閉，彷彿沉睡，但呼卻瞬間變得平緩悠長起來，不知道到底是睡是醒。

他的體温還在下降，已經觸手生寒，少女隨即鋭地發現這股寒氣似乎是從他的口部位散發開來的，這樣下去，他只怕會凍死吧。梅菲斯也不知道瓊恩得了什麼病，更麻煩的是，她雖然是聖武士，卻沒辦法使用神術，否則還可以初步治療一下。

看來只有去旁邊的神殿請牧師了，好在離得近。正要起身，卻被抱住了，瓊恩彷彿覺到温暖，本能地往她身上貼過來，雙臂抱得緊緊的。

梅菲斯若要用力掙，怕又傷了他，不由得一時有些進退兩難，略一猶豫，已經被抱緊在懷裏，此時已經是夏之，氣温較高，梅菲斯睡覺又穿着襯衫長褲，原本就有些熱，被他這一抱，倒是一股冰涼清的覺傳來。

冷熱相濟，瓊恩的寒意似乎也微微緩和，臉上青都有些消退。少女便不掙扎，任他抱着，只是瓊恩雖然似乎糊糊，手卻彷彿習慣地摸到前，就去解她襯衫的扣子。少女將手撥開，不片刻又移了回來，倒是鍥而不捨一般。

她既好氣又好笑，轉眼見他已經凍得全身微顫，心中一軟，也就不再抵抗，任他摸索着把釦子全都解開，將襯衫了下來。

瓊恩卻得寸進尺，伸手往下又去褪她的長褲，只是梅菲斯身高與他幾乎相當，兩人並枕而眠，只要她不主動配合，除非瓊恩鑽下去。

否則要褪下長褲還真不容易。少女微微皺眉，索自己將長褲褪了下來，全身赤，任他抱着，好在瓊恩也沒進一步動作。兩人肌膚相親，少了衣服阻隔，那股寒氣越發清楚地滲透過來，少女也不微微打顫。

覺自己貼着一個大冰塊。常人若是這種體温，按道理早該對，但瓊恩明明還有呼心跳，實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過了多久，梅菲斯自己都覺得快要被凍僵的時候。

覺瓊恩的體温似乎又恢復過來，漸漸發熱。少女凍了這麼久，全身覺都有些麻痹，受到男人懷中的温暖，本能地往裏貼緊，蜷縮着。

終於，兩人的身體都漸漸温暖起來，只是依舊緊緊摟抱着，這兩天頗多意外，折騰不休，今晚又一直忽冷忽熱地到現在，少女着實是睏倦了。

不知不覺間，便在温暖懷抱裏沉沉睡去。當瓊恩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覺自己神奕奕，充滿活力。這不僅僅是因為睡眠的緣故…事實上，自從內功基礎打牢，他就很少需要真正的睡眠了。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基本將從女殺手體內來的那股寒氣給化解了，當然，只是“基本”還未完全化解，但應該不會再出什麼意外了。

他晚上入睡前，原本在思慮拉沃克的事情，千頭萬緒，紛至沓來，不由得有些心煩意亂，對於修習內功的人而言，這正是大忌，恰恰此時，偏生口那股陰寒之氣又突然發作。

一時間幾乎壓制不住，周身血脈冰冷浸透，幸虧梅菲斯用身體温暖，倘若再緩上半刻，只怕就要凍成屍體了，總算藉着少女體温，漸漸緩過氣來，凝聚心神，運功調息，不知花了多少時間。

終於把那股陰寒之氣大體給消解了，如今已經隨着內息散佈四肢百骸，循環不息。更令他驚喜的是，自己此前的猜測可能沒錯，這個陰寒之氣，真的是某種內功。

因為將它消解融化後，瓊恩覺自己原本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內息明顯增強起來，調息運轉的時候，以前很多艱難滯礙的地方，也都順暢無比地衝過。這意味着。

在苦練八年卻一直停滯不前後，自己終於來了一個小小的突破。沒想到來一趟燭堡，莫名其妙地撞上個女殺手，一番驚險之後，居然還有這等意外好處。

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是次早晨，厚重的窗簾雖然拉得嚴嚴實實，卻也微微透出些光亮進來，太陽顯然已經高高升起了。

瓊恩低頭看着自己懷中的梅菲斯，少女依舊睡得糊糊的，將身體又往他懷裏擠了擠。天氣有些熱，被子被她無意間踹開了，出玲瓏浮凸的‮體玉‬，香豔無比。

昨晚的事情，瓊恩雖然忙於運功調息，但也都還記得，知道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多虧梅菲斯救了一命。

他看着沉睡的少女，見她面容安靜，想必正睡得香甜，俏臉上透着微微的紅暈，忍不住親近之意大起，低頭吻了一口。少女大約確實倦了，糊糊地唔了一聲，似乎是在拒絕，瓊恩卻不就此停手，伸手輕推她的香肩，讓少女平躺下來，俯身去吻她的櫻。

一吻之下，少女有些清醒過來，本能地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被瓊恩按住雙臂，繼續吻她。少女略略抗拒，也就不再掙扎，反而環臂抱着他的脖頸，檀口微張，主動合，兩人舌絞纏，彼此着對方口中的香滑津。

瓊恩噙着少女的丁香舌尖，慢慢品嚐，不覺有些情動，他本就已經憋了多未曾發，前夜被女殺手挑起慾火，結果又硬生生嚇了回去，此時清晨，正是情慾最盛的時候，和懷中玉人這番熱吻纏綿，不由得慾火難耐，再也壓抑不住。

一翻身，壓在少女身上，分開她緊並‮腿雙‬，想要破關而入，雖然慾火焚身，他倒也沒有失去理智，還記得梅菲斯的身體另有玄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進入的。

待要下去仔細察看一下，少女卻清醒過來，連忙伸手掩住下體“不行，”她低聲説“我們説好的，那裏不行。”

“我只看看。”瓊恩哄她。

“不行啦。”她剛剛睡醒，聲音裏還帶了些慵懶之意，説不出的誘人動聽，但話中的意思卻是堅決得很。瓊恩不想惹她生氣，只得放棄念頭，環臂將她摟到懷中“好，不看，”他低聲説，吻着少女的額頭“再睡會吧，昨晚累了。”少女微微搖頭，示意不用，此時晨光大亮，也是該起牀的時候了，她待起身，瓊恩卻不肯這温柔鄉早早結束，他這段時間來獨守空房，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抱着少女纏綿。

何況這次還是赤‮體玉‬的，自然更不能放過，以前梅菲斯就算肯讓他抱着，也是堅持要穿着襯衫長褲的。瓊恩伸手一拉，又將她拉到懷中，雙臂環抱着，不肯放鬆。

“再陪我一會。”他説。少女並不違拗，輕輕“唔”了一聲，便乖乖地蜷縮在他懷中，任他的手‮摩撫‬着自己光潔柔的像一隻温順的小貓。

她能覺到男人呼的重，小腹上也傳來異樣的覺，彷彿有什麼堅硬滾燙的東西在頂着，梅菲斯還是‮女處‬，但並非不懂事，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因為自己曾經多次將它含在口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