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要看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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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練習的是飛行術…飛行術和浮空術，雖然名稱接近，但在難度上完全不可同而語。浮空術只能上下垂直移動，飛行術才可以任意翱翔，以她三年級學生的水準，不可能分辨不出來的。

這個小女孩似乎比想象得要更聰明些。

“對了。”走出幾步，她又轉過頭來“以後如果有時間，我能向你請教一些問題麼，我最近在變化學派的魔法學習上遇到了很多麻煩，聽説這是你的專長。”

“歡之至，芙蕾狄。”瓊恩説。＊＊＊瓊恩喜歡聰明的女孩子，因為他自己不夠聰明，但也不能太聰明，原因還是他自己不夠聰明。好吧，繞來繞去，其實意思就是説，瓊恩現在喜歡這個叫芙蕾狄的女孩子了，第三天下午六點鐘，他調配好了寧神藥水，將淺綠的體小心裝進透明的水晶瓶子裏，放進巫師長袍的內側口袋。

按照上次芙蕾狄指示的地點，瓊恩找到了她的宿舍。門是關着的，他扣指敲了敲。一個悦耳動聽，然而沒有任何情的聲音響起:“莫尼卡小姐學習時間，不接待任何來訪客人…如果你的名字恰好是瓊恩…蘭尼斯特，那麼例外，請推門。”瓊恩伸手輕推，門無聲無息地開了，走進來，她正穿着白的寬鬆睡衣坐在書桌前，凝神抄錄一張卷軸。

這工作對於三年級的學生來説並不難，但需要一直保持專心，中間不能間斷，否則前功盡棄。瓊恩不再説話，自己找張椅子坐下，看着她聚會神地用鵝筆蘸着墨水在羊皮紙上刷刷書寫。

一個又一個閃爍着紅光的字符被她寫入羊皮紙中，隨即黯淡消失，只留下淡淡的墨痕。她的額頭沁出細小的汗珠，顯然抄錄工作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瓊恩默不作聲地觀察着，也是打算藉此對她的能力做個評估。

抄錄魔法卷軸雖然只是種基本功…但基本功正能顯示一個人的水準。她寫下了最後一個字符。刺眼的紅光從筆尖瀰漫開來，整張羊皮紙彷彿被浸透在血水中一般，然後紅光慢慢黯淡下去，羊皮紙恢復了原本的淺黃，只是隱隱多了些銀白的光澤。

完美無缺，瓊恩在心裏評價。芙蕾狄的基本功非常紮實，抄錄卷軸過程中沒有犯任何常見的和不常見的錯誤，在這五年級學生中都未必有多少人能做到。這可並非僅僅是用“細心”或者“謹慎”就能簡單概括的，這同樣是種難得的巫師天賦。

她父親當時選擇讓她進入巫師學校，看來真是有知人之明。唯一的失算，是沒有把女兒的神承受能力考慮進去。芙蕾狄長舒了口氣，站起身來，伸了個懶。

“完成了？”瓊恩笑着問。她嚇了一跳，這才想起還有個瓊恩在房間裏。

“啊呀，”她趕忙道歉“我剛才太投入了…”

“專注對施法者來説是非常優秀的品質，”瓊恩温和地微笑，舉了舉手中的瓶子“如果能輔以良好的睡眠，那麼你將成為一位傑出的巫師。”她的眼光中充滿喜悦“這就是那種對失眠非常有效的藥水？”

“完全正確，”瓊恩説“我擔保你今晚將會有一個美夢…”

“前所未有的美夢。”他強調説。芙蕾狄接過圓錐形的水晶瓶，在燈光下看着裏面微微盪漾的淺綠體。瓊恩剛發現她的眼珠也是淺綠的，很漂亮。

“我想它裏面應該不會有其他什麼成分？”小女孩説，微微上翹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魔法藥劑的成分一般都很複雜，”瓊恩回答“但效果無庸置疑。”她沉思着，瓊恩靜靜等待，然後看到她將淺綠的體緩緩飲下。

“味道不錯，”她説“甜甜的。”

“我加了一點糖。”

“正是我喜歡的口味，”芙蕾狄説，將水晶瓶子放在書桌上，緩步朝瓊恩走過來，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半英尺的時候停下，仰起臉來看着他。

芙蕾狄身材嬌小，比瓊恩整整低一個頭。從瓊恩現在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件白的寬鬆睡衣裏再沒有任何衣物。順着潔白邤長的脖子，他的視線慢慢下移，陷進那誘人的溝中…

“你的眼光讓我不安，”她輕聲呢喃着。

“我在想我穿成這樣見客是不是太不禮貌了…”瓊恩伸手，摟住她纖細柔軟的肢，受那兩團彈十足的東西貼在口。

然後低下頭，親吻她的額頭，她的眉，她的臉頰，她的脖頸和纖巧優美的鎖骨，受到少女清幽淡雅的體香撲鼻而來。

芙蕾狄閉着眼，長長的睫微微顫抖着，臉頰泛起紅暈，呼也變得急促起來，彷彿在緊張或者害怕，但絲毫沒有反抗。

“我會讓你做個前所未有的美夢。”瓊恩説，吻上了她那嬌如花瓣的嘴。從接吻時她笨拙生澀的反應，瓊恩立刻斷定這是她的初吻。他的舌尖悄悄探入，但芙蕾狄不知所措，牙齒本能地閉得緊緊，拒絕異的侵犯。

瓊恩用左臂摟住她的肢，右手悄悄垂下，掀起她的睡衣裙襬，順着大腿緩慢上移，遊過平坦的小腹。

最後攀上一座柔軟的山丘。前天瓊恩目測她的圍是32b，事實證明錯了，應該有c的尺寸。那團柔軟的體被握在手掌間，隨着他的用力而改變各種形狀。

但總有掌握不住要滿溢出的覺。指縫之間，覺那顆粉紅的鑽石正在逐漸變得堅硬。瓊恩輕輕地捻了一下，她輕聲驚呼，檀口微張，已經被男人的舌尖乘機侵入。

雖然是未經情愛的‮女處‬，芙蕾狄學得相當快，絲毫不遜於她在魔法上的天賦，雖然在一開始，她茫然無措，不知道應該怎樣合，只是任由男人將舌尖探入她口中，輕薄挑逗，但很快她就明白過來，以同樣熱烈的舌吻回報着。

她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酥麻癱軟，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空，完全靠瓊恩攬住她的肢才能勉強站立。舌絞纏着，過了很久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喜歡麼，芙蕾狄？”瓊恩低聲問，右手在她的椒上肆意玩捏了一會，慢慢移了下來，貼着光潔如緞的肌膚移到她的小腹，然後繼續緩慢向下…“這就是接吻的覺呢…”她的聲音聽起來彷彿夢幻般輕柔縹緲“真好…唔，別碰那裏…”瓊恩不説話，只是更緊地抱着她，手指一點點下移。

令他欣喜的是，手指所觸之處居然一片光潔如玉，全無任何茸細發。

“原來是隻小白虎呢？”瓊恩親吻她的臉頰，噙住她緻小巧的耳垂輕輕咬齧，往她的耳朵裏吹氣。

“小白虎？”她不懂瓊恩在説什麼，但她不需要懂，瓊恩也沒有回答。

只是繼續挑逗她的耳垂，親吻耳後部位，那是很多女都非常的地方，芙蕾狄也不例外，呼明顯更重起來，息連連。睡衣裏，瓊恩的手指已經觸及那道隱秘的縫隙，以及小小的紅豆，覺到温暖的濕潤。少女的身體而嬌。

只是用指尖輕輕撫過，她就彷彿猛然被電擊一般，全身劇烈一顫，‮腿雙‬本能地夾緊，抗拒瓊恩的手指的進一步侵犯“別逗我，求你…”她懇求着。

“我受不了…”瓊恩裝作沒聽見，繼續撫摸着那光滑飽滿的地方，手指緩緩打轉，探到下方，覺那裏温暖潤滑，已經濕一片。她已經全然喪失了所有的力氣，勉強支撐着才不會癱軟在地，臉頰如火燒般通紅滾燙。

“其實…瓊恩，知道嗎，其實我父親…”她口齒不清地低聲呢喃着。

“其實我父親很早就讓我喜歡你…”瓊恩怔了一下，整個身體僵硬起來，原本已經高漲熾熱的慾望瞬間消退了小半“什麼？”她全然沒有覺察男人的反應，更熱烈更緊地摟抱着。

彷彿要將兩人的身體融合為一起。她在瓊恩耳邊息着，吐氣若蘭。

“但我真的很喜歡你，”她説“我喜歡你。”瓊恩攔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踢開卧室的門。

＊＊＊田伯光當時曾經教導瓊恩説，作為賊，要掌握的專業技能，其實可以歸納為兩步。第一步是把女人上牀，第二步是讓女人願意一直上你的牀。

據他當時的説法，第一步最為關鍵，也最為麻煩，最具技術含量，而只要完成了第一步，第二步就相對容易多了，很遺憾，老傢伙的研究對象，是中國明朝時的女人，所以導致他的結論又一次在這個世界中不能適用。

在這個西方化的世界裏，觀念比中國明朝簡直要開放一百倍，導致的結果就是把女人上牀非常容易，像大家閨秀主動投懷送抱這種事情，田伯光同學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但瓊恩現在就正遭遇了一個，當然，這也要看對象，青少年才有這種待遇，像田伯光…當然不是穿越前的田伯光…

這種老頭子，那就只能在夢裏想想了，相應的，讓女人願意一直上你的牀的難度高多了，瓊恩記不清當天晚上一共換了幾種體位，在牀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幾個小時。

總之，當他最後按着芙蕾狄前兩糰粉柔軟的體，慢慢從女孩的身體中退出，翻下來，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柔軟被褥裏時，是一絲一毫都不願意再動彈了，芙蕾狄温柔地偎依在瓊恩的臂彎裏，乖得像一隻小貓，眼角還掛着晶瑩的淚珠。

赤的‮體玉‬潔白無暇，在安謐的燈光下看起來格外誘人。那滾圓結實的大腿部，剛剛被肆意蹂躪過的神秘花園，還散落着星星點點的落紅。卧室裏安靜下來，僅有兩個人的息聲，漸漸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