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更準確地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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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瓊恩並不着急，他只是輕輕地捏着少女的部，受那尖峯一點漸漸堅，摩擦着掌心“第二點要確定的事實是，”他低聲説“我不是夜女士的選民，因為我並不真正擁有影火。”並不真正擁有？

“葵和欣布的銀火威力，我們都已經清楚看到了。”瓊恩説“銀火在她們手中可以化作利箭，可以塑成盾牌，可以抵禦魔法，可以治療痊癒，無所不能，無所不成，隨心所，變化萬端，但我身體裏的影火，能做什麼呢？”瓊恩完全不能主動調用影火。

甚至平時都無法察覺到影火地存在，只在生死危急的關頭才會自動冒出來救命。這與其説是瓊恩“擁有”影火，還不如説是他暫時“保管”別説所有權，就連使用權都沒有…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選民，其實這些跡象，如果留心觀察很容易發覺。

只是葵、欣布份屬敵對，就算會奇怪瓊恩不用影火抵抗，最多也是覺得莎爾識人不明，挑了個笨蛋當選民罷了。

倘若敵人全都是這種笨蛋，那簡直是天底下最理想地事情了，高興都來不及，哪裏還會去仔細追究原因。梅菲斯關係親近，原本是很容易發現這個問題的。

只是她自從墜入深淵以來，一直就被位面規則壓制，虛弱不堪，僅有的一點力也都在路上應付莎珞克時消耗掉了。此後便是暈暈沉沉，居然也不曾想到這點。

“對啊，”她恍然反應過來“你本就不能運用影火，又算什麼選民。”在此之前，梅菲斯和莎珞克談判時，就曾經提及過“選民擁有的神力”和“神子擁有的神力”之間地區別，前者是權力，後者是能力。

選民的神力乃是神只賜予，等於權力下放，讓下屬自由運用，也隨時可以收回…瓊恩雖然有，卻不能運用，那就是本沒有被神只開啓這個“權限”只起到一個保命護符的作用。

那麼問題又產生了，既然瓊恩確實有影火，但又不能主動運用…那這影火是從哪裏得來地呢？

“這就是接下來最關鍵的問題，”瓊恩的右手輕輕順着少女平坦的小腹下滑，指尖沒入大腿部最柔滑膩的所在，替她清潔下身。梅菲斯正聽得專注，也不抗拒。

“我是什麼時候獲得影火的呢？”瓊恩説:“一直就有，只是我不知道，還是後來獲得地？”他的手指輕輕遊動，探索着悉卻從未被真正侵入的秘密花園，梅菲斯低低嬌，覺得整個身體都開始變得發燙起來。

“是什麼時候？”她努力保持着清醒，但已經無法思考。

“就在去年我們從爾回到陰魂城之後，去幽暗地域之前。就是這段時間。”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欣布，”瓊恩説“你忘了，我們這並不是第一次見到欣布。”

“唔。”梅菲斯含含糊糊地應着，已然有些神智亂，瓊恩笑着，輕輕吻上她的瓣，一沾即退。

“在阿格拉隆，”他提醒“對付巫妖神維沙倫的時候，當時拉沃克、佈雷納斯殿下、歐凱、紅袍首席們都在場，此外還有一個人，就是欣布。”

“唔，她是在場…”

“當時欣布是為凜而來的，凜就在我旁邊。”瓊恩説“欣布只要看到凜，那就不可能不注意到我…就從今天這種情況來看。

以她的格，如果當時看到我是個莎爾選民，你説她會不會立刻一發銀火扔過來？”顯然會。

“那她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呢？”只有一個解釋，就是當時瓊恩還沒有影火。

“從阿格拉隆回爾，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緊接着我們就回了陰魂城，”瓊恩説“然後過了兩個月。我們又到了幽暗地域。”

“那為什麼是去幽暗地域之前呢。”瓊恩的指尖順着少女下體溢出地潤滑體，緩緩探入幽谷，稍稍沒入一點。

有些輕微的麻痹刺痛傳來，但他沒在乎“因為在我們從奧圖城出發，去伊卡沙城之前，雅達上尉和我説了一句話。”

“什麼？”

“他説:女神與你同在。”很普通的問候語，當時瓊恩也沒在意，但現在聽起來覺便大有不同。如果僅僅理解為客套，那沒問題，但如果較真的話，瓊恩並不是個虔誠信徒，女神如何和他同在？

以什麼方式和他同在？這便大大值得推敲了，雅達上尉原本是陰魂城莎爾神殿的衞隊長，大牧師瑞瓦蘭王子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也是夜女士最虔誠的信徒之一。

如果説他看出什麼，或者知道什麼，向瓊恩充滿暗示地説出這句話，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不，更準確地説…那簡直就是一定地。堅硬滾燙的東西在後面頂着少女的部，貼着皮膚，梅菲斯自然清楚它是什麼，也非常悉，儘管如此，她依舊覺到一陣陣本能的心慌“那段時間裏…”她努力保持着鎮定，思索着“具體是哪件事情呢…”那段時間裏發生了很多事情，但真正夠分量，能提起來説的，其實也只有寥寥幾件而已。

“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説過，我突然喪失神術免疫能力的事情，”瓊恩輕輕在她耳邊説。原本握着部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移下，託着她的部，右手手指慢慢遊動，滑入丘之間。

然後找到悉地位置，緩緩旋轉着擠入“就是在瓜理德斯城的時候，對付第四家族時…”當時瓊恩和維康尼亞潛入第四家族城堡，撞上一位巫師。瓊恩中了一擊暗夜撫摸，靠着影火保住了命，但依舊被法術上的詛咒傷害。

維康尼亞動用復原術為他治療，讓瓊恩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可以接受神術了，梅菲斯自然知道這件事，瓊恩後來和她提起過，兩人為此琢磨研究了半天，但最後也沒能明白到底是什麼緣故“記得，怎麼了。”她息着問，瓊恩地食指已經有兩個指節沒入她的身體，讓她覺一陣陣輕微的脹痛，伴隨着悉的暈眩和幸福，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這兩件事…”

“這兩件事如果對照起來看，那就一切都很清楚了。”瓊恩説“我之所以喪失神術免疫的能力，應該就是影火在搗鬼。”當時兩人也推算過，在阿格拉隆對付那個竊法者地時候，瓊恩還擁有神術免疫能力，在瓜理德斯城中發現喪失，這其中可能最大的。

就是在陰魂城地那段時間…正好和瓊恩前面推斷地獲得影火的時間相重合。也就是説，這兩件事，其實極有可能就是一件事。梅菲斯淺淺地呻着，因為瓊恩的食指已經完全沒入她的體內，然後緩緩離出來。

在口輕輕打着轉“兩可以嗎？”他低聲問，徵求少女的反應。

“唔。”食指和中指併攏，緩慢而堅定地侵入少女的幽道。梅菲斯緊緊咬着下，讓身體逐漸放鬆適應，因為她知道自己最後所要容納的體積還遠不止這點。

瓊恩享受着手指上傳來的温熱和擠壓“也就是説，在陰魂城地時候，發生了某件事情，”他不緊不慢地説“自此之後。

我獲得了無法自由使用的影火，同時也因此喪失了神術免疫的能力。”

“但…到底…到底是哪件事呢？”兩手指一點一點地緩緩侵入，然後又一點一點地慢慢退出，如是反覆，梅菲斯已經幾乎説不出話來。

“以前我們推算神術免疫消失的事情，當時最可能的猜測是什麼？”瓊恩問。最可能的猜測，是瓊恩在陰魂城那段時間裏，發現一位叫做菲婭的侍女。從她體內收到巴爾的神力，從而一舉突破絕大多數巫師一輩子都不能突破地門檻，觸摸到魔網第五層。

凝成真名，躋身高階巫師的行列。這種收、消化神力的作法，既然能夠影響瓊恩的身體，影響他的魔法造詣，甚至隱隱影響到他的情緒。

那麼因此改變了他的特殊天賦，令他喪失免疫神術的能力，是極有可能地事情，但這種猜測有一個最大的問題。

就是瓊恩是有過兩次收神力的經歷地，在燭堡的時候就已經和莎珞克有過一次，然後他照樣免疫神術，當然也照樣被欣布無視，什麼都沒發生。為什麼第二次就變了呢？這個問題解釋不通，那一切依舊是徒勞。

“我曾經想，或許是因為第一次收的神力太少，不足以形成質變，”瓊恩説“這種解釋有些牽強，倒也未必説不通…但再和這次的影火聯繫起來，那就完全説不通了。”神力收多或者少。

或許會影響量變到質變，讓瓊恩保留或者喪失神術免疫的天賦，但總不可能會讓瓊恩地身體裏平白無故生出影火來。無論怎麼想，瓊恩也不相信巴爾的殺戮神力會搖身一變，成為莎爾的影火，那也未免太過神奇了“所以只有一種解釋。”瓊恩説。

他陷入少女體內地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梅菲斯猝不及防，一時間幾乎暈眩過去，過了半響才悠悠回過神來“你壞死了。”她嬌嗔着。

慢慢回憶了一下剛才所説“你是説，那個菲婭就是夜女士？”

“對，”瓊恩説“更準確地説，是夜女士的聖者。”神只以實體方式出現在物質界，不過化身和聖者兩種形態。如果説夜女士的化身變化成一個凡人，那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化身等於就是弱化版的神只，依舊還是“神”神只自有一種天然威壓，稱為“神聖籠罩”瓊恩就算覺不到，難道梅菲斯這種聖武士也一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