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一直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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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女人俯下身,親吻着他的額頭、眉、鼻樑、臉頰,然後準備接吻的時候,瓊恩嗅到了一絲有些奇怪的氣味。***氣味是從女人的香上傳來的。只有世界上有女人,就一定有化妝品。在這個費倫大陸,化工產業雖然不發達,但眼影、膏、腮紅、睫膏等等女的常見裝備都是有的,一樣不少。

瓊恩很懷疑裏面會不會含有什麼有毒物質,便如鉛之類,但也沒興趣去研究。反正珊嘉從來都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無需擔心。他用眼角餘光快速地瞥了一下,見莎珞克的上似乎塗了什麼東西,在黑暗中有些亮晶晶的。這倒並不奇怪,女膏往往有這種效果,看起來璀璨如鑽石,頗為誘人,但這氣味卻有些古怪。

香甜之中,彷彿帶着些許的麻醉。瓊恩家裏開的是法術材料商店,跟田伯光學了三年的調配藥,本身又是研變化學派的鍊金巫師,藥劑學是他的專業領域。一嗅之下,立刻察覺到異樣,女人上塗的絕不是簡單的膏,肯定是某種‮物藥‬。

難道是毒藥?確實,瓊恩聽説過有在嘴上塗毒藥,藉着接吻的機會殺人的事例,但如果莎珞克真要殺自己,有無數種直截了當的方法可以動手,何必這麼麻煩,難道覺得這樣殺人很香豔麼。

或許不是毒藥…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能碰。這是個很容易做出的結論,但要解決這個問題卻不容易。莎珞克在瓊恩臉上親吻着,媚地低息着,香漸漸移到瓊恩嘴邊,如果再不採取措施的話,下一秒鐘她就會吻上來。

她跨坐在瓊恩身上,這種姿勢讓巫師沒辦法發力把她推開,何況兩人的身體還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魔法也不管用,因為兩人的臉貼得太近了,瓊恩如果唸誦咒語,立刻就會被對方察覺。傳説高明的大巫師有無需唸咒即可施法的湛魔法技藝,但瓊恩顯然距離這種境界還差了十萬八千里,何況施法大多都是要法術材料的。

此時裝着材料的長袍正搭在牀邊的椅子上呢。瓊恩腦中急速轉着念頭,眼看莎珞克就要吻過來,那原本誘人的紅此時彷彿是催命的令符,嚇得他連深陷在女人體內的巨物都幾乎有萎縮軟化的跡象。該死,這下子真要麻煩了…陡然靈光一閃。瓊恩是個巫師。

同時因為跟着田伯光學了三年,同時還能算是個三武者和二賊…之所以是二,是因為空有豐富理論卻沒多少實踐經驗。如今拳腳是不用指望了,魔法也是用不出了,那隻剩下一條路,就是發揮賊的本職技能吧。

田伯光傳授的那些技能裏,除了挑情手法、配製藥之外,還有最核心或者説最隱密的採補之術,包括那所謂的看家本領。

其實壓就是屠龍之術的採玉訣。陰陽採補之術能納女真陰,補益自身,是一種比較門的本事,損人利己,所以素來為正道人士所不取。

被採補過的女子,往往都會神疲倦暈沉乏力,男人反倒更加神奕奕,越戰越勇,一夜連御十女都不在話下。

瓊恩沒什麼道德,也無所謂什麼損人利己正道道之類,照樣都一股腦學會了,和芙蕾狄在一起的時候也偶爾拿來試試,算是調劑氣氛,看着小女孩被得嬌弱不堪的模樣,確實是很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的。

至於那個被老傢伙吹得神乎其神的採玉訣,因為到了這個沒有內功的世界裏,純屬垃圾技能。瓊恩學倒是也學了,本就沒指望能用上,而且採玉訣在本質上還是一門採補術。

只是比普通的採補術更加霸道十倍,所以能夠連內力都過來。這功夫用來對付江湖女俠是再適合不過,倘若用來對付尋常女子,只怕一場合下來,對方就要氣息奄奄了。

瓊恩自然不希望出現這種意外,所以採玉訣是一次都沒用過,幾乎都快要給忘到腦後了,如今事到臨頭,陡然想起這救命稻草來。壓抑住心頭的狂喜,他微微側臉,避開莎珞克的親吻。

殺手微微一怔,略有些不快,正要再吻他,陡然覺身下的少年身猛,一次又一次,中間毫無半點空隙間歇,彷彿機械一般。

“啊…”再厲害的採補之術,終究也沒辦法通過來完成,必須籍由正常的合。一進入女人膣內,瓊恩在心裏大大鬆了口氣,隨即全力以赴,一邊回憶着口訣,一邊加緊動作。

他自然不指望能到什麼內力,只想着能在合中把對方搞力,自己就有機會身,這一輪猛攻讓莎珞克原本稍稍消退的慾火再度升起,她大口大口地息着。

伏在巫師口,下身隨着衝刺而起伏拋落,盡情享受着這狂野的衝擊,一時顧不上去親他。這正合巫師之意,他看準時機,趁莎珞克的雪抬起時,突然把從女人的火熱菊中了出來。

,重重進她的前面花中。這個計劃似乎實施得很順利,莎珞克並沒有察覺…當然,她怎麼會知道世上居然有采補術這種的法門呢。瓊恩一邊慶幸這個世界中沒有多少田伯光類型的傢伙,一邊慶幸自己還沒有把採玉訣給忘了,他努力衝刺着。

悄悄地發出一股無形的力。他此前從沒試過採玉訣,所以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事實似乎是超出他的預料。內息剛剛運起,他立刻就清楚地覺到一股力量從莎珞克膣內湧來。不對…這力量好古怪…

這力量陰寒、冰冷,充滿着不言而喻的惡和混亂,它彷彿洪水找到決口一般奔湧而來,通過兩人身體聯接最深的部位傳過來,透入瓊恩體內。瓊恩驟然覺自己的身體彷彿浸入冰冷的黑暗深淵,悲哀、傷、痛苦、絕望…

一切黑的負面情緒,像地獄最低層的幽魂,尖叫着,伸出爪子衝出來,包圍撕裂着他的意識。霎那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彷彿呼嘯的寒風在空曠的墳場裏迴盪。

彷彿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但也可能僅僅過了一瞬間,瓊恩驟然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依舊躺在牀上,但身上已經沒有正跨坐着的女人。兩人不知何時分開了。

莎珞克被他推下牀,或者也可能是自己翻身跳下牀,反正殺手此時正赤身體地站在牀邊,瞪着瓊恩,她的脊背微弓,像貓一樣,這是覺到危險的本能反應。剛才還充滿愛歡愉的臉上已經完全不見了那又媚又蕩的神情,變得煞氣凜凜。

“你做了什麼?”她沉聲問。瓊恩自己都莫名其妙,自然壓就沒法回答,但莎珞克顯然也不準備聽到一個答案。她手腕一翻,居然又不知從哪裏取出一柄短劍來,握在手中,慢慢走近一步。她顯然忌憚着,不知道瓊恩剛才到底搗了什麼鬼,畢竟這少年是個巫師。巫師總是令人到恐懼的,並不是因為他們強大。

而是因為他們神秘,誰也不知道一個巫師到底能暗中玩出多少花樣。她走近一步,作勢撲,瓊恩正躺在牀上,本沒有閃避的餘地,正在這危急時刻“砰”地一聲,門陡地被重力撞開,門板朝殺手砸了過來。

莎珞克退後兩步,看見門口站着一個女孩,淡金頭髮,淺藍襯衫長褲,手提銀劍,正穩穩站在門口,盯着自己。梅菲斯。***看見女聖武士,莎珞克立刻後退。梅菲斯提劍上前,但殺手退得更快,她錯步後躍,撞開窗子,翻身穿了出去,瞬間消失在黑暗之中。果然如梅菲斯所料,她真能將身體瞬間縮成很小一團,從那樣狹小的窗户通過。

梅菲斯自然沒這種本事,沒法同樣穿過窗户去追,她轉身看着瓊恩“你還好吧?”她問。這個問題有些令人難以回答,瓊恩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確實安然無恙,點了點頭。

雖然赤身體地躺在牀上,面對着一個少女,但當事人雙方似乎都並不在意這個問題。瓊恩反正臉皮厚,梅菲斯大概是也並非第一次看見了,也不在乎。

“沒事。”他説,覺得嗓子似乎有些嘶啞,可能是剛才太緊張了,謝天謝地,他想,總算梅菲斯恰好趕到,否則自己這下子真完蛋了,他前一刻還在女人身體裏衝刺,尚未發就突然中斷,如今某個部位還正在殺氣騰騰地矗立在冰冷空氣裏。

這突然中斷的覺很不好,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跳下牀,匆匆套上衣服“謝謝。”他對梅菲斯説。

“走。”少女簡潔地説。

瓊恩愣了下,隨即明白過來,或許這個女殺手確實原本沒有殺瓊恩的意思,但剛才的情形…雖然瓊恩自己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説明她已經動了殺機。

而她是個殺手,今天能悄悄潛入房間裏來,明天自然也能,今天是被梅菲斯退了,但總不可能女聖武士寸步不離地保護着瓊恩。神出鬼沒的殺手,永遠是最鋭利的攻擊,要對付她,不能固守等待,只能以攻對攻,把她找出來。

如果説昨晚莎珞克還沒有對瓊恩表現出明顯的殺意,梅菲斯礙於聖武士的準則,不能採取什麼措施的話。如今殺手已經有行兇殺人的表示,她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動手了,想明白這一點。

瓊恩的動作立刻迅速起來,確實,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必須把這個女殺手抓住,否則明晚就別想睡覺了…不,只怕是以後都別想安心了。

只是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種陰冷、冰寒徹骨的覺,讓他現在都覺得全身隱隱有些麻痹僵硬,手足四肢不太聽使喚。瓊恩多少也練過點內功,有點底子,雖然一直上不去,但終究也還算悉。這絕對不是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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