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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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你昨繡好的那個獅子滾繡球圖案,好多大嬸都誇讚你手巧呢,我一説要送,大夥兒還搶成一團呢!”

“真的?如果她們喜歡,我可以再繡。”把舂搗好的紫花藿香薊放到一旁,君柔拿出刺繡的絲線整理一番。

“可惜絲線不多,顏也不夠。以前我大姊怕我待在宮內無聊,請了一個刺繡師傅教我,可惜我病弱常躺在牀上,學的有限,就是可惜了那些漂亮的絲線,好多都沒用著…”君柔慢慢學會想到親人時,不再傷心淚,她寧願相信大姊已平安的被救回。

“絲線不夠啊,那怎麼辦呢?可大嬸還託我向你要一幅並蒂蓮,她女兒小下月初五要嫁給住在她家隔壁的李大哥…”

“下月初五,剩不到十呢,如果有充足的絲線,我想我趕得出來,可是現在沒有絲線…”純純急嚷著:“如果舜宰相還在的話,他就可以幫我們買回一些漂亮的絲線了。”看到好不容易出笑顏的君柔臉上又浮現愧疚神,純純知道自己又説錯話了。

她絕對相信五公主沒有害舜宰相,只是五公主常自責當時沒能把舜宰相救起,現在又發生思雁亡故的事,對於他們祖孫倆先後遇難之事,五公主總是耿耿於懷。

“呃,對了,我去找巧巧要,宮裏一定還有很多漂亮絲線…”

“這樣好嗎?萬一讓程姑娘知道…”

“五公主,你放心好了,程姑娘又不刺繡,她才沒那閒工夫管絲線的多寡,她纏著王上都來不及了…”説完,純純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今天她怎麼老是説錯話呢?

“我…我走了。五公主,如果天晚了,我還沒來,那我可能就直接回家去了。”純純嘀咕著:“那臭巧巧,也不知道會不會把絲線給我。”

“如果沒有,就別勉強。”

“不會的,反正我還有事要問巧巧。五公主,我走了。”

“小心點。”君柔送她到門外,看着純純的背影,她多希望自己也可以和純純一起到宮裏,這樣她就能看到單剛,看看他過得好不好…倚在門邊,君柔苦澀一笑。

他是王上,怎麼會過得不好呢?何況他現在身邊還有程姑娘陪伴…

一想到他們恩愛纏綿的情景,她的心口又是一陣揪疼。

落時分,幽幽地望着天際火燒一般的紅雲霞,她杵在原地,心中盈滿對他的想念——lyt99lyt99lyt99天暗了下來,整理好剩餘的絲線,君柔先在繡布上勾勒出並蒂蓮的圖案,忙了好一會兒。

燈盞熒熒,眉心,放下繡布,望向黑你的屋外,這麼晚了,純純應該是回家去了。

起身,頭微暈,這才想到,她還沒吃晚飯呢。

拿起純純送來的野菜,她走到廚房去,點了燈,蹲在灶口生火。

這島上的人,其實是很善良的。知道她種的菜才剛發芽,常常託純純送來一些野菜或是甘薯籤,雖然都是一些食,但她知道島民平就是吃這些食物,而且他們也很知足。

以往她在女凰國吃的好、住的好,現在她才知道平民百姓吃得這麼簡單。但做人只要知足,其實,野菜也可以是很美味的食物。

在廚房裏又忙上半天。這些子,她請純純教了她很多她從來沒做過的事,包括燒水、煮飯。

純純原想每件事都幫她做好,但她堅持一定要自己動手做。

因為她想她也許就這麼在這裏過一輩子,她總不能要純純幫她做一輩子吧。

用甘薯籤和野菜一起煮了一鍋湯,端放在客廳桌上,在吃之前,她不忘先上炷香,請舜宰相他們祖孫倆先用。

她不知道舜宰相和思雁有無受到她的心意,但唯有這麼做,她才能心安一些。

走出屋外,她先到外頭拿一些枯的樹枝放到廚房灶口前。純純好心幫她拾了一大堆枯樹枝來當柴火燒,也許等並蒂蓮圖案繡好後,她也該跟著純純一起去撿拾樹枝——彎身拾著樹枝之際,聽到有腳步聲,她抱起樹枝,笑道:“純純,你不是説如果天黑了,你就會直接回家去嗎?怎麼又來了呢?你真是心急,絲線明再拿來就好。”吃力的抱穩幾樹枝,她轉身回頭:“你吃過晚飯了嗎?我煮了甘薯籤和…和…”一旋身,對上一個悉的高大身形,驚詫之餘,她手中的樹枝隨著氣聲的響起,應聲滑落。

“王…王上…”思雁的家,沒有人敢來、也沒人願意來,她原先以為來的人是純純,想不到是他。

“你在做什麼?”

“我…”低頭看到樹枝壓在他的腳上,她嚇得忙不迭地蹲下身,把樹枝移開。

“王上,對不起…”

“誰讓你抱這些樹枝的?”單剛一把揪起她纖弱的身子,低喝著。瞪看着她,酒氣沖天的他,眸底淨是一團又一團的怒火。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等她解釋,他一把將她纖弱的嬌軀拉進懷中,低頭,他吻住讓他想念多想到發狂的粉,把所有的想念混著酒氣,全部灌進她的嘴裏——“王上…嗯…嗯…”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她嚇壞了,他一身濃濁的酒味,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王上,你…你醉了。”

“我醉了?!沒錯,我是醉了,否則我怎麼會跑到這兒來——”暫停吻她的動作,但他的手仍將她的柳緊緊圈住。

“我…我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沒有我,你當真睡得著?”

“我…”

“被男人要過的身子,是捺不住寂寞的…”今晚的月,宛如罩上一層白紗,暈茫茫的月光下,她看不透他的真正表情,但拂進耳裏的低嘎嗓音,聽來是如此輕佻…

她的心甫愣了下,不懂他為何要説這種聽來很傷人的話語,還沒讓她來得及把酸澀滋味出,他的手已迅速去她身上穿的青布衣…

“王上,不…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

“不要?!是你這個罪人説了算,還是我這個王上沒資格命令你做任何事?”糙的大手覆上她前的薄布料,他低沉的聲音,魔魅般的籠罩著她。

“別忘了我對你説過的話——我要你生,你就死不了;我要你死,就絕不會讓你再有息的機會!”用力扯落她身上剩餘的布料,在暈茫茫的月下,她赤的身軀,被他虎體狼的雄軀,給緊緊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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