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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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再問道:“你未到煙雲峯?”貫天道長又罵道:“你在這裏逍遙自在,害得我空跑一趟冤枉路。”和尚知道煙雲峯早已突圍遠去,笑道:“他們哪去了?”透地法師道:“所謂智謀之士,看法全部相同,大愚老施主和函谷老施主已赴天堂島去了。”和尚笑道:“恩施主陋在正大施殺手,你我就別面了。”古炭問道:“那峯上情形如何?”和尚立將別後一段説出道:“峯上是兩方首腦在火拼!”他又將仇飛仙等在潭中之事轉告大家,且笑道:“你們要不要去看看,逍遙這次遇上真正對頭貨了,他和石花已被鳩盤婆和靈頭神的烏癉化形內功困住,簡直是有力無處施,這一場我和尚算他是敗定了。”貫天道長忽然看到花無秋如電閃來,立即通知眾人道:“他有重要事情!”花無秋一眼看到貫天道長等在場,立顯大喜道:“四老都來了,煙雲峯怎麼樣了?”透地法師接口道:“在貧道等去就突圍了,峯下屍體壘壘,據大愚老施主刻石留言,説是向天堂島去了。”花無秋道:“無怪四老回來這麼快,現在正好趕下用場。”無人頭陀急問道:“峯上似沒有響聲,情形如何?”花無秋道:“大出意料之外,逍遙敗得過快,他和石花都被鳩盤婆與靈頭神的‘烏癉化形’功困住,而且受了‘烏癉’侵蝕作用,兩人都呈沉狀態,現在正被逍遙三君搶救下峯了,同時還死了‘鬼域二風’。”貫天道長駭然道:“六王一方沒有追?”花無秋道:“六王一方也很慘重,九番已被逍遙事前劈死七個,同時鳩盤婆和靈頭神也受了石花的‘頑石舞’香,現也被僅餘的兩個番僧搶救向後峯逃去。”程氏兄弟急急同聲道:“大俠你為何不追,隨便追哪一方也可消滅一半後患啊?”花無秋道:“晚輩不應該離開峯下而掃蕩那些羣醜,現在已來不及了,因為只想請大師去向逍遙一方尾盯,看三羣將他們藏在哪裏,現在既有四位回來,宜速分開追尋,千萬勿使雙方掉。”貫天道長道:“施主另有什麼事情?”花無秋道:“晚輩要在這個機會里追殺六王,他們未跟鳩盤婆一道,甚至連一個手下都不顧,竟在雙方危急中事前逃走古炭接道:”老朽和貫天道長追逍遙,老弟和透地法師追鳩盤婆,無人大師仍舊與大俠一路如何?

“花無秋舉手道:“這樣更好,晚輩先走了。”他和無人頭陀同時縱起,如飛朝正北追去。

和尚見處處都是被劍劈的死屍,估計十有八九都是花無秋殺的,看來也不驚心怵目,暗歎道:“他的殺孽太重了。”冷清一路除了屍體,竟沒發現半個活的人,和尚疑問道:“恩施主,你將雙方的手下都殺盡了!”花無秋道:“沒有被我看到的也許有少數逃走了!”和尚點頭道:“貧僧所見兩批也只在貫天道長等到達時走掉幾個,這一場可説是正派武林最大勝利,不過還有一個人你沒提起?”花無秋道:“大師是説金蜈天君嗎?”和尚道:“他也逃掉了?”花無秋嘆道:“也許六王先看到他開溜才動身的,我大哥並不知道他是如何走的。”和尚啊聲道:“原來是仇施主告訴你的,他們怎麼樣?”花無秋道:“晚輩叫他們先回中原,因為晚輩先父母之墳尚無人看管。”和尚忽然叫道:“逍遙三君只怕也是逃往中原!”花無秋搖頭道:“中原人口稠密,哪有地方讓他們藏身,同時他們急需治療,勢難長途奔波。”和尚道:“六王如何?”花無秋道:“六王野心難死,中原沒有他們發展之機,我估計他們必繞道西行。”和尚道:“他們轉向西去,那就是進入須彌山區了?”花無秋道:“何止他們,逍遙一定也要去,只有須彌山才是他們藏身之地。”二人追尋了百里路程,但仍未發現人跡,花無秋回頭説道:“大師,我們得找點東西吃了再走。”和尚嘆聲道:“恩施主,我和尚會吃不會做。”花無秋笑道:“大師放心,晚輩是吃苦長大的,搞吃的是內行。”和尚道:“天黑了,飛禽走獸已入巢,哪兒去找?”花無秋指着前面道:“那兒有池沼,大師先到池邊生火去。”和尚笑道:“這容易。”花無秋立在當地四處瞭望,半晌朝左側奔去,地形愈走愈低,約半里,發現竟走入一處深谷。

忽然一點火光自後谷亮起,霎時將他引起注意,同時也愕然一楞!

他怕是和尚所為,但覺方向不對,心知遇上另外一批江湖人!

略一沉,即刻朝火光閃處悄悄查去,不到兩箭之地,確見有三個人圍住一堆柴火,似也在燒着什麼東西。

漸漸接近,耳聽一人忽然嘆聲道:“戚老三,咱們鳥主這一敗只怕不容易再興起來了?”他面對左右一個大漢頹喪的説,接着又搖頭道:“我們不能回逍遙島了,乾脆回中原吃黑飯去罷?”左面那人被火光照得很清楚,約略有四十餘歲,聞言,大聲道:“周老五,我同意你的主張,只看王老四的意思如何?”先發話的又轉面向右邊的人道:“老四,逍遙島遲早會瓦解,你不要死心眼?”右面的人忽然站起來,走了兩步,似難以決定,忽又回頭道:“假使逍遙大帝東山再起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成了罪人?”左面的戚老三冷笑道:“有了那個妖婦在一塊,他的女兒都不要,我們算什麼東西,再鑽起來也不過是個木偶。”

“好!”老三老四突然似下了決心,大聲贊同道:“回中原先藏一段時期看看風聲,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更名換姓吃鏢行飯。”花無秋知道這三人是逍遙大帝的殘兵敗將,忖道:“這種人搞不出什麼大事情,殺了不忍!”他忽然發出一聲乾咳,有意將對方驚走了事!

三人聞聲,真個連吃的也不顧,嚇得猛跳而起,嗖嗖嗖!如風竄去。

花無秋微徽一笑,大搖大擺的向火堆行近,只見火上燒的是一隻小鹿,一看火侯也差不多了,於是伸手提起。

“不要動,哈哈,好傢伙,原來你是雷池派的,”三個逍遙大帝的手下竟然未走,突然出現。

花無秋提鹿不動,暗忖道:“這三人真還沉着,看來都是老江湖。回頭一看,笑道:”三位可要看清楚,我是不願殺你們才出聲的,同時希望三位回中原也不許幹壞事,否則遲早難逃一死。

“在前面的就是那戚老三,他被花無秋的鎮定態度給怔住了,看了一會,將手向後搖了一搖,竟是叫同伴不要嘴,然後上前兩步道:“朋友,在下是見過你?”花無秋笑道:“不要拉關係!”戚老三仰首望着星星,想了一下,面忽然變白,可是仍沉着道:“朋友,在下沒有忘記,你身穿雷池派的衣服,但在下又親眼看到你殺死五個雷池派的高手,你到底是誰?”花無秋似知道他所説的意思,笑道:“衣服能換,人也可以變相,你不要問我是誰,總之你們三人是幸運的,快走罷,回中原好好作個善良人!”戚老三越想越覺不對,悚然後退,回頭輕輕的對同伴道:“老四、老五,快走,這是霹靂大俠!”他忽又回頭拱手道:“閣下之教,我兄弟記住了。”説完急奔,再不停留,只看得花無秋暗暗點頭,自言道:“這人的目光倒還雪亮。”三人一走,他也提起鹿回頭,及至那個池邊,發現火堆正旺,但未看到和尚在旁,加上處一望,喃喃道:“他也去找什麼了?”心想和尚就會回來,於是拔出室劍割,獨自邊吃邊等。

誰料他的肚子吃炮了還未見和尚回來,不由有點犯疑,忽然起身,悚然道:“莫非是出了事情啦?”和尚可能不是在火堆旁出事,四周並未留下什麼記號,花無秋又不能離開,他怕和尚還要回來,於是一直等到天亮。

在東邊剛剛現亮的時候,突然一條人影在池那面晃動,花無秋一看是無人頭陀回來了,一見大喜,高聲道:“大師追什麼去了?”和尚如飛越池而到,大叫道:“恩施主快,六王有着落了。”花無秋大喜道:“原來大師是發現他們。”和尚道:“不止六王,還有十一個番僧,他們現在向須彌山方向急奔!”花無秋遞給他一大塊鹿,催道:“大師,邊吃邊帶路,離此有多遠?”和尚伸手接過鹿,啃了一口,含糊道:“不到一百五十里,現在可能有三百里了。”花無秋知道連他回程加上去,一想大概差不多,於是搖頭道:“那已接近須彌山了,不過不要緊,只要知道去向就行了。”在路上,花無秋也將所見告訴和尚道:“我們吃的不是我烤的,是我由三個逍遙大帝手下來的,但我放走他們啦。”和尚道:“不當殺的少殺幾個是對的。”追到中午和尚在前頭回頭道:“恩施主,現在兩條路,六王到此貧僧才回頭,現在不知他們向哪條路上去了,你決定一下。”花無秋問道:“大師請説是哪兩條路。”這是風底斯山北端,一條奔托克城,一條奔巴爾咯,前途都有大城市,兩條路都距須彌山有一百四十里。

“花無秋道:“憑大師意見好啦,我對地理不。”和尚道:“那就奔托克城罷,也許六王還在那兒停留一下。”花無秋點頭跟進,問道:“那地方有漢人開店沒有?”和尚笑道:“有是有,沒有內地那種好館子!”他知道花無秋想吃一頓好的。

再走幾十裏漸漸有人層,他們已踏上大道,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發出幾株樹後:“大師!”和尚聞聲側顧,看到那兒立着一個老人,一怔後認出,輕聲對花無秋道:“恩施主,那裏是高原金光主,此人正難分,可能有什麼事情。”他一面通知花無秋,一面向對方合十道:“老施主,貧僧有禮了。”金光主一眼看到他身後還有個雷池派的醜青年,顯然起了疑心,行出道:“大師,聽説你已和霹靂大俠搞得情投意合,此傳言是否當真?”和尚哈哈笑道:“老施對此有何想?”金光主嘆道:“那是大師之福!”和尚大笑道:“老施主招呼貧僧為了知道這點麼?”金光主道:“不,老朽只要證實所傳的不錯,那就可以貢獻大師一點消息。”和尚道:“老施主有何見教?”金光主道:“大師可知紅花派人全部下落?”和尚道:“他們似已離六王的關係了?”金光主道:“他們全被鳩盤婆的功控制,他們正潛伏在雷池西面,作為鳩盤婆奪取雷池的基本力量。”和尚笑着回頭看看花無秋,顯有不信之,扭回頭去又笑道:“老施主是親自目睹嗎?”金光主道:“老朽是由雷池派附近來的。”和尚道:“老施主不遠千里來此何為?”金光主道:“私心要幫霹靂大俠一個忙!”花無秋上前道:“老丈可知在下就是花無秋?”金光主大驚道:“老朽正在懷疑?”花無秋道:“聽老丈是冷風前輩的知己?”金光主嘆聲道:“就是因了這點,老朽才一改以往行徑,不知大俠能否信任?”花無秋道:“在下毫不懷疑,請問老丈可知六王去向?”金光主道:“大俠既信任,老朽不惟能帶大俠去找六王,而且可以的到鳩盤婆的藏身之地,她沒有迴天竺,而沒有向須彌這一方而來。”和尚駭異道:“六王呢?”金光主道:“六王現已變成鳩盤婆的手下,他們是奉命將花大俠引入歧途,只要花大俠在須彌山搜尋一個月時間,他們就夠重整旗鼓了。”花無秋大驚道:“六王已回頭了?”金光主道:“已與大俠錯身而過,但一定追得上。”當花無秋聽到金光主説王即可追上,不大喜道:“煩老主立刻帶路如何?”金光主一指背後林內道:“老朽帶來幾個手下,先打發他們回去之後再領大俠去追,否則跟在身邊不便,加之也趕不上我們的輕功。”花無秋道:“老丈請便。”金光主去後,和尚即向花無秋道:“恩施主,此人之言你能深信不疑嗎?”花無秋點頭道:“晚輩曾聞冷風説過,此人行為雖,但卻有義,冷風之死,也許能使其改過向善,之此去須彌並非一能尋到六王,他既説回頭可追六王,在時間上不會誤事,追不着我們可以再轉回來,同時聽他的不無道理,察言觀,其中似無欺詐。”和尚道:“貧僧對此人決難深信,我得追進林內去看看。”花無秋搖手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大師不要去。”和尚舉步又停,嘆聲道:“恩施主,只怕他不會再來了?”花無秋道:“那他出現作什?”和尚道:“貧僧雖講不出道理,總想到其中有詐。”突然一聲慘叫起自林內深處,聽來骨悚然,花無秋一驚跳起,大叫道:“不好,這是金光主的聲音!”和尚又驚又疑,向林內衝去,回頭道:“恩施主不要動,讓貧僧去看看。”花無秋一閃追去,伸手拉住道:“大師當心,前面藏有暗襲之人!”他説着又向林內冷笑道:“何方朋友,出來會會如何?”林內突然發出朗朗的大笑,一個青年的聲音接口道:“憑你的聽覺,無怪能奪劍王之尊了,再見了!”花無秋知他要走,陡然長身撲迸,冷笑道:“閣下藏頭尾,難道是見不得人的…”和尚跟着撲去,但見林內空空,不駭然道:“這人是誰?竟有如此高的輕功?”花無秋面嚴肅,略沉思一會,又向前撲去,及至半里外,觸目見只一塊空地上躺着五人,其中竟有金光主。

和尚如影隨形,一閃到了金光主身邊,忽覺尚未斷氣,聚集功力,伸指連點,急急道:“恩主,他還有救!”花無秋拔劍刺破指頭,立向金光主口中滴下幾點鮮血,他希望以紫龍血的力量去挽救。

金光主良久才籲口氣,微微一抬頭,看見花無秋只苦笑了一下,接着又垂下頭去,目光毫無神

花無秋一見大驚,急伸一掌,抵住他的膛,大聲道:“老丈怎麼樣?”金光主被他功力一催,張口吐出一股鮮血,良久,搖頭道:“大俠,紫龍血對‘九天指’救不活的,承蒙信任,老朽已無比榮譽,從此可瞑目九泉了,惟望大俠今後千萬當心,我遇的是‘須彌神劍’齊白靈,他是”須彌老君‘之徒,想不到他已私逃下山了,此子未滿二十,生狂傲,是非不分,其功力已盡得須彌老君真傳,簡直莫測高深,他剛才怪我不應奉承大俠,竟説是出賣他人,故而一怒殺我…“言盡氣絕,雙目緊閉。

和尚面慘淡,仰首望天,口中喃喃,顯然是被“須彌老君”四字給震住了!

花無秋似也知道出了一個大對手,但他並不動搖,平靜的嘆息一聲,沒有驚動和尚,僅舉劍將五條屍體挑走埋了!

突然,只見和尚跳起大叫道:“不會的,‘須彌老君’已死了百多年了!”花無秋見他大失常,立即走近道:“大師,冷靜點!‘須彌老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和尚看看他,不答反問道:“恩施主,你可知道逍遙、大愚、承谷等三人系出何派?”花無秋搖頭道:“這點晚輩從未想到?”和尚道:“他們就是須彌派!”花無秋驚訝道:“這須彌老君呢?”和尚大聲道:“是大愚老人等師叔,你想他還能活着?這老怪物的名聲,貧僧小時就聽過。”花無秋淡然道:“晚輩豈敢斷言,來問問大愚老人就知道了,但不知此老怎樣?”和尚道:“聽説他將天下武林看成一巢螞蟻!”花無秋笑道:“大不了是個目中無人的老驕傲罷了。”和尚道:“武林都希望他能絕傳,誰料他依然有徒弟,這是不得了的大禍事。”花無秋道:“我們暫勿管這個人,先追六王要緊,現在證明金光主其言不虛了。”和尚道:“我們現在失去開路的,同時找到恐有變化,剛才那個齊白靈必定會從中作梗。”花無秋領先向北追出道:“誰都嚇不了我要行之事,先朝北面追一程再説。”往返誤了不少時間,看看又是中午,二人追到天近黃昏,見前途毫無影子,隨即轉向,改為東行。

天黑時前面現出一個大鎮市,和尚趕直叫道:“恩施主,前面是巴爾昆,為後藏一座大鎮。”花無秋道:“先到鎮上吃點東西再行。”和尚遠遠看到鎮頭飛起一條黑影,急對花無秋道:“恩施主,那是貫天道士!”貫天道士是和古炭一路,花無秋急急道:“大師快點追去問問,我在鎮上等候。”和尚不待他説完,人已如風趕去,及到鎮頭,發現貫天道長是向一座山峯猛撲,但卻只有一個人。

和尚不便大聲呼喚,只有加勁力追,距離不近,一直追到那山下才追上。

貫天道長毫不停留,雖知是誰,不過只向後亂招手。

到了山頂,和尚總算追及了,正想開口大罵,但被貫天道長以噤聲的手勢止住,同時傳音道:“少施主來了嗎?”和尚走近道:“什麼大事使你雜鬼頭鬼腦,恩施主現在巴爾昆鎮上。”貫天道長跺腳道:“禿驢,叫你勿出聲,糟,他們又走了!”和尚急得大罵道:“活見鬼,到底是誰?”貫天道長急急朝峯那面又追,嘿嘿笑道:“禿驢,如果追了,這事非向你問罪不可,前面是逍遙三君之二,他們在鎮上買吃的,卻被我在街上發現。”和尚聞言一怔,知道自己搞壞了,輕聲道:“古炭呢?”貫天道長啐聲道:“當然是在鎮上,我無法分身去叫他,獨自追了出來。”和尚道:“莫非石花和逍遙就在附近?”貫天道長哼聲道:“簡直是廢話,我不想追出他們,難道還怕逍遙三君?”和尚知道理屈,再不出聲,隨着他追追停停,愈追愈覺前途盡是高峯和森林,估計已不下百八十里。

前面隱約有兩條黑影如飛,好似沒有休止之勢,和尚忽然道:“雜,我還是回頭請恩施主前來為妥?”道士罵道:“盡説廢話,你再來恐怕連我都找不到了。”和尚到自己越來越笨,一氣不再開口。

出乎貫天道長意料之外,二人這一追竟追到深夜,這時才進入一座谷中。

和尚又忍不住,傳音道:“大概到了!”道士不敢再發牢騷,點頭道:“對方幸喜未察覺我們,現在考慮一下,應該如何進入。”和尚見他觀察谷內形勢,順便輕聲道:“雜,武林又出一個頂尖的貨了。”道士聞言一怔,停止觀察,追問道:“你與少施主遇上了?是誰?”和尚道:“説出來你也不信,他是個少年,金光主已被他舉手加害了。”道士淡然道:“金光是個破蛋,功力又不及我們,這不能證明那人就是頂兒尖的人物?”和尚道:“他的功力雖未見,但他的後台卻不小,你想‘須彌老君’怎樣麼?”道士陡然一愕,輕罵道:“活見鬼,那老鬼還在人世?”和尚立將所見——説出,問道:“金光主臨死之説還會有假嗎?”道士大大吃了一驚,鄭重道:“這逍遙是姓齊的師兄了!”和尚道:“還有承谷老人,大愚老人。”道士沉一會,嘆聲道:“須彌老君教出來的絕對很硬,同時還好不了!

和尚,少施主知道詳情嗎?你看他的神情怎樣?

“和尚道:“這個你還要問,天塌下來能使他變嗎,詳情是知道了,但他毫不動容,我們有這個主兒,賣命也值得。”道士點頭道:“這事我們要多加註意了,現在要把當前的事辦妥再講,和尚,冒險入谷罷。”和尚點點頭,不敢分開,同時提高輕功探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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