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只有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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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刃碰撞,鮮血飛濺,殺戮殘酷,殘肢斷臂,利刃無情。眾人且戰且退,當衝出密林的時候,除了柳長風尚有餘力自保不失,鵬懷遠和張子常招架艱難,身上見血,其餘諸人均無倖免。

黃土大路,塵埃飛揚,拐角處一輛華麗的鏢車迤邐而行。車轅上坐着兩人,駕車男子年約二十上下,身穿白玄衫。

而他旁邊則帖坐着一個身穿衣裙,帶着柔薄面紗的女子。那個男子生得極是英俊風,雙眼深邃靈動,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帶氣的弧度。

右首的女子雖然帶着面紗,遮去了大半容顏,但從她眉宇身段卻能辨出此女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轉過拐角,便似從寧靜安詳的太平盛世跨入了血腥殘忍的修羅戰場。一個黑衣蒙面殺手高高躍起,身子在空中詭秘的一頓,朝着柳長風不斷抖送手腕,連發十三枚飛鏢暗器,向剛衝出密林,縱馬奔向鏢車的柳長風身體上中下三路。

楚江南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分明,那十三枚暗器所籠罩的範圍,不僅是柳長風,就連他下駿馬也不能倖免。

如果不是有美女落難這種英雄救美的機會,按照楚江南的行事作風,一般是不愛管閒事的,但當着他的面動手殺人,還搞得血淋淋的,這個就要看少的心情了。楚江南俊臉微冷,反手在身後一抓,手腕頻動“嗖嗖”數十道風聲響起,無數細碎事物如閃電般向前疾而去。

十三枚暗器殺傷範圍極廣極大,原本十拿九穩,但見空中道道金光閃爍,錚錚聲響,十三枚暗器竟全被擊落在地。

原計棄馬保身的柳長風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慶幸之餘又覺震駭驚異,只見數朵用於裝飾車駕的珠花,打在黃土道上,形成一個個深不見底的孔

他知道方才出手的定是一個高手,甚至有可能是黑榜級別的高手,只是不明白這位不請自來,亦或是偶遇的高手的究竟是何立場?那個黑衣蒙面黑衣殺手眼見幾朵珠花將自己出的十三枚暗器截下,心中驚嚇震駭,尤柳長風之上。

身子落在地上,反手握着背後長刀的刀柄,目光投向漸漸行進的那輛奢華車駕,冷聲道:“不知尊駕是何方高人?”楚江南聞言,方知眼前這個黑衣人竟是個妙齡女子,而且音調頗為悦耳,凝神一看,只見對方眉頭如畫,鳳目含威,透着一股高傲冷豔,身材高挑,纖盈盈僅堪一攬,使人看了油然生起憐惜之心,心中沸騰的殺意稍減。

楚江南側目一望,短短數句話的功夫,震遠鏢局的護衞鏢車的鏢師已經死傷慘重,好在柳長風和鵬張三個人即使趕到,但在十名黑衣殺手的聯手圍殺下,情況危殆,隨時都可能生死命喪。楚江南既然出手救人,當然不會無功而返,身形乍閃,從車轅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黑衣殺手面前,動作沒有絲毫煙火氣息,翩然靈動。

待看清地上十字形和八方形的暗器時,楚江南神轉冷,沉聲道:“你們是本人?”***黑衣女子驚見楚江南有如迅雷電閃般不可思議的迅疾身法,忍不住嚇退兩步,不料看清楚江南容貌之後,卻是那麼一個白衣如雪,衣着華麗的年輕人,完全不是她想像那種超級高手該有的氣派模樣。

這種先入為主帶來的巨大覺落差,使她身形一震,微微發怔,直到楚江南開口問話,她才回過神來。黑衣女子眼神驚詫的打量着楚江南,就像楚江南以前在動物園裏看猩猩一樣,沉默片刻才語調清脆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楚江南認出了對方東瀛忍者的殺手身份,説話間也就不再客氣,微怒道:“不想死就快叫你們的人住手。”那名黑衣女子眼自中閃過掙扎猶豫,旋又被一道狠辣之取代,冷聲道:“閣下為何要阻攔我們的辦事?”若是換個場合,楚江南應該邊會欠找揍的説點什麼“青天白,朗朗幹坤,爾等公然打劫鏢車,犯了大明王法”之類極為光明正大,卻又極度腦殘的場面話。

不過現在卻明顯不是時候。楚江南眉頭微蹙,耳聞不遠處慘叫連連,凝神側目,只見張子常已被一個殺手砍倒在地,生死未卜,柳長風和鵬懷遠將他護在身後,兩人也是浴血廝殺,命危如卵。

本少爺都説停手了,居然沒人理睬,被當成空氣無視了,楚江南心中怒氣頓時狂湧騰熾,雙眼閃過兩道駭人的赤幽芒,身形一晃,騰昇躍起,朝鏢車縱跳飛去。

似乎知道楚江南武功高絕,自己絕對抵擋不住,神凝重的黑衣女子檀口嬌叱一聲,三名武功最厲害的黑衣殺手立時捨棄對柳長風等人的圍殺,轉而將楚江南鎖定為新的目標。

三人截住楚江南去勢,黑衣女子也從後趕來,四人均是身着夜行黑衣打扮,身體四周瀰漫着濃烈的殺氣,雙腳不定不八,微微斜側着身子,成正方形戰圈將楚江南圍在正中。

身後不斷傳來雙腳觸地的聲音,楚江南大奇,原來這嬌俏的美女身手實是不差。片刻之後,柔柔已站在楚江南身旁,白衣如雪,衣裙飄飄,翩然如仙,除了楚江南沒人看清她的動作,不知她是如何在重重圍堵之下進入戰圈的。楚江南神情奇怪,瞥了柔柔一眼,似笑非笑道:“柔柔,輕功練得不錯。”柔柔俏臉一紅,低垂臻首,神情嫵媚,含羞無語。乖乖個冬,自己昨夜and清晨,埋頭苦幹,盡心澆灌,不遺餘力…小妮子本就豔光四,跟了楚江南之後,心情的枷鎖去,更是胎換骨,嬌豔誘人。

楚江南輕嗅着身旁佳人‮體玉‬的幽香,鋭利的眼神看向黑衣殺手,道:“柔柔,你護住那兩個鏢師,這羣藏頭尾,見不得光的老鼠就讓為夫出手料理他們。”楚江南説完,冷哼一聲,腳下生風,悍然出手。四人只覺眼前人影一花,楚江南的殘像仍停留在瞳孔視線裏,真身卻不住凌空起躍。

“説出你們的身份?”楚江南身形一頓,回到原地,似乎壓就沒有離開過,只是手中卻多了幾張黑面布,正是四人遮掩容貌的面紗。

而柔柔的身形卻已消失不見。楚江南端詳四人容貌,發現他們年紀都不過三十,年歲最少那人生得竟頗為俊俏,身材合度,雙眼透着靈,‮腿雙‬縛着和黑衣同的匕首,給人一種非常靈活的覺,若非眼中透出一股妖之氣,真的是一表人才。

自己背後那人卻是一個面容古拙實,體形魁梧的大漢,背縛重刀和黝黑鐵盾,手臂比楚江南的大腿還要,一看便是悍不畏死的猛將。

楚江南看不順眼的是一個典型的東瀛矮子,身上有股陰沉穩的氣度,教人不敢小覷,醜陋的臉上有道由耳下橫落至下,長達五寸的疤痕,端是一見難忘,亦不想再見。

最讓楚江南賞心悦目的當然是正對自己的黑衣女子,此女生得嬌俏秀美,如雲秀髮盤在腦後,身材玲瓏浮凹,雪膚冰肌,美眸顧盼,意態風,媚豔而不於鄙俗,放出無比的魅力。

這樣妖嬈風的美女,只要是個男人都要多看一眼,何況楚江南自詡為男人中的男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背後着一長一短的兩把東洋刀,這種能起男人奴役的女人當殺手實在是太可惜了,拿來作奴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四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均出驚駭恐懼之,黑衣女子最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未語先笑,出皓白如編貝的人玉齒,輕聲道:“我們是水月大宗座下風林火山四大護法,閣下可否賣個面子不予我等為難,後必有回報。”楚江南面如常,心中卻是巨翻天,震駭莫名,風、林、火、山是水月大宗和他的四個隨身衞護,他們為何會來這裏,難道説水月大宗竟已到中原來了?

這並不符合楚江南已知的歷史,按時間推算,水月大宗應該兩年後才被藍玉請來對付翻雲,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難道説歷史因為自己的到來已經被改變了。

楚江南對他們的身份並不陌生,四人分喚風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傳到東瀛的孫子兵法上“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之意。

楚江南迴想了片刻,憶起四人中以火侍最年輕,只有十八歲,山侍應該是自己背後的莽漢,而長相兇惡的自然就是林侍了,風女是四侍中唯一的女,自不用多説。

“你們是戰還是降?”楚江南壓下心中澎湃的心緒,聲音冰冷道:“不要挑釁我的耐,少爺我沒功夫陪你們多説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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