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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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暖儀也唬得不輕,慌忙將手部:“傻小致,到這年紀的男孩兒都這樣,都怪媽沒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説錯了。”順手拿巾替他清潔周圍的狼籍,兒子的勁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處皆是。

“你還是躺在這裏休息一會,這…這種東西蠻傷身子骨的…待會醒來自己找些東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媽還得趕去學校,下午的課沒人頂呢…”不知是母親的叨絮的功效還是興奮過後的低,歐陽致遠漸漸浮起一絲倦意,糊糊地接受了母親在臉頰的一下親吻,閤眼回味他的餘音去了。

藍暖儀抿嘴一笑,輕輕地替兒子掖上褲子,在那一片黑黑細細的茸中“兒子的偉岸”安靜地搭在一旁。

“剛才…你不是…神氣活現的麼?”她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頭頓了頓,終究沒敢撫下去,眉梢眼角,邊頰上,盡是歐陽致遠無福一睹的妖媚。

“什麼時候…你也向我耀武揚威一下…多好…”還在臆想間,掛鐘又不合時宜地鳴響起來,藍暖儀愠惱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蓋在兒子身上,輕輕地拉上大門。

“外間可是陽光燦爛呢。”藍暖儀神一振,重抖她幹練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見兒子,只怕得緊點節奏了。……

接藍暖儀的並不是兒子的期待,而是滿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紙袋往沙發一丟便朝廚房衝去。

拋開氣味不説,單就眼前所見而言,局面還是控在歐陽致遠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洗菜盆裏浸着掐好的配菜,鍋旺旺地燒着,飯也噝噝地噴出…糊氣。人呢?

藍暖儀閃身把倆爐頭的火都關了,從小酒櫃下揪出兒子:“嗨,你都幹嘛呢?”

“媽,回來啦…我估摸着你買的牛不夠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頭上加上一刀。”歐陽致遠嘻笑着擼一把鼻子,高舉的左手象一面勝利的旗幟。

“藥箱不是放這的嗎,怎就麼找不着了?呦,那飯…”

“原來是做飯哪?還以為你在熬炭咧。”藍暖儀心疼地把兒子的食指放口裏,從旁邊的雜物格里找來創口貼纏上:“沒那本事就別逞能,以為廚房缺了你就沒飯吃啦?這哪是你們男人呆的地方。”

“哎媽,兒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麼,從早到晚忙裏忙外的。”歐陽致遠在母親身後替她繫上圍裙帶子,還特意拉緊了些,圍裙裏的曲線整個兒地凸前而出。

“媽媽,你這個穿着高跟鞋的主婦形象我還第一次見咧。”他眯眼支腮地從後打量着母親,嘖嘖地咂嘴。母親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撐而繃得沒一絲贅,渾圓的部也被頂得與上身彎出個拋物線。

藍暖儀俏臉飛紅地向兒子揮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沒大沒小地和媽媽不正經。”心裏卻打消了讓他幫自己換拖鞋的念頭,既然兒子喜歡,何不就讓他多看幾眼呢。

這一晚他們都沒能吃上飯,是用牛麪湊合過來的。

“媽——”

“嗯?”

“你昨天答應我什麼了?”歐陽致遠照例枕着母親大腿橫躺沙發上,側頭摳她睡衣上的小花。

“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人民教師應該有的行吧?”他加重語氣,希望母親能明白錯誤的嚴重

藍暖儀儘管早有準備,心裏還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實她整個下午牽掛的也就這事,一直期待着兒子能跟她“算帳”現如今終於等到了,卻又是那麼直接。她有點悵然若失,小皮猴兒不解風情,沒一點羅曼蒂克。

“算了,就他這情竇初開的年紀還苛求些什幺,只好做母親的手把手的教來,讓他以後也好騙女孩子去。”

“那麼…你先去洗個澡,媽進房換上就給你…看。”藍暖儀附着兒子耳邊輕語道,她覺得這種奇異的時裝秀應在卧房裏進行,又羞於點明,畢竟某些事在卧房總是有着很高的誘發率。該不能告訴兒子自己想幹什麼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進得卧房,藍暖儀加快了動作,把拿回來的紙袋裏的東西一古腦傾在牀上,那是在回家路上買的幾套新內衣。其實昨晚她就為穿什麼內衣頗費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會顯得自己老土,素的襯托不出她的嫵媚,好容易選了一件真絲套裝,白天裏又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得不堪入目,換出來也只能在洗衣籃底。藍暖儀慌亂地在鏡子前整理着儀容,得和兒子搶時間,在他未來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執拾間,藍暖儀就隱隱覺得氣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將手裏的物事別到後,神忸怩地輕嗔道:“小致沒禮貌,來了也不先敲個門…”歐陽致遠在門邊早已呆立多時,他看了母親板直肢端坐妝台前盤髮髻、畫葉眉、潤櫻,看着她在鏡前左顧右盼地擺姿勢、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皺。其實哪還能有什幺褶皺?母親那豐滿的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圓潤的後修長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貼地裹在她身上了。他腦裏閃過容馨玲的試裝像,同樣的衣服,在她身上顯出的是嫵媚嬌柔,在母親身上卻更襯她的雍容端莊。都説“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現在到底是人改變了衣還是衣改變了人?或許就她們而言,任何不屬於身體的東西都已成了可有可無的裝點。

藍暖儀俏立一旁,手指在後纏着不及藏去的內褲,被兒子看得一顆心怦怦亂跳,遂加重語氣以圖鎮靜自己:“小致——説你呢,在那裏比手劃腳的幹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媽媽就這身打扮,我們上‘天鵝會’去,到那裏你就這姿勢——別動,讓那些司儀小姐們也開開眼,怎樣才算標準…”歐陽致遠一本正經地在母親面前比畫着,接連畫出幾個葫蘆樣兒,還是發現自己不能確定該把手放在這美麗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孩兒,人家‘天鵝會’能讓你進去了?瞎掰。”藍暖儀笑地傾下身子,一時還不能空出手來,只好用前額輕碰兒子的前額以示親熱。

“看過啦,那時夥伴們老説‘天鵝會’裏的司儀們正點,就結伴進門套裏偷看過,看完後還以為自己長了見識呢,嗨——”歐陽致遠雙手按在母親的上將她推至全身鏡前,沒母親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頭臉。

“媽媽隨便亮出哪個部位也把她們比下去了。”

“亂講,總拿媽媽開涮,幹嘛不把你的…你的…‘哪個部位’,亮出去了?”藍暖儀眯着眼,和風細語地和兒子攪和着,任由他在鏡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歐陽致遠收緊環抱母親的雙手,踮了腳尖在她耳邊笑道:“還是這樣吧,咱都不‘亮出去’罷,‘亮出來’好了,兒子孝為先,讓媽媽你先選亮哪個‘部位’吧?”藍暖儀手向後將兒子圈貼在背上,側身擋住了兒子鏡中的目光,臉紅得有點不象樣了,自然不能讓他看見:“就你算死草,外面聽到了還真以為媽有那麼個好兒子呢,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溺愛地在他部上反拍一掌。

“哼…難怪你爸老説將來你肯定是那種‘被你計算過的地方草都沒得生"的角兒。”

“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咦?”歐陽致遠正吊着喉嚨學母親的蚊吶聲兒,又發現了她手中的異樣。

“捏着什麼哪?我看看…”藍暖儀驚叫一聲,右手緊握成團,左手攤掌反身捂兒子的眼睛,笑道:“不許看的,不許看…”歐陽致遠來了神,掙搶中母親斷續的驚呼聲和笑聲起他極大的好奇心,“別動別動…再動就呵你…”糾纏之下終於把她按在軟牀上。

“嘿嘿,書中可有説過小白羊兒的東西大灰狼是不能搶的?拿來!”

“你是…狼…沒錯,人家可不是什麼’小白羊兒‘。”藍暖儀笑盈盈地放棄了抵抗,攤開的纖纖素掌中,赫然一團紫小緞。

“這…哇!媽媽,是內褲耶!”

“是嗎?謝謝你告訴我,媽也才知道。”歐陽致遠跪坐在母親的膝頭上,興奮地將那小緞展開,對着燈光比了比“哎,透光的咧,這花兒繡出好多,”又鋪在她部度量“這麼小,媽你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語:“不對,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邊股都出來…媽,那天干嘛不給這樣的我換?”藍暖儀早被兒子那誇張的表情臊得腦袋發漲,趁他不留心抬身將內褲搶了壓在枕下,笑嗔道:“不給看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是説小嗎,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我股還沒你那size呢,對了,內褲在你手上,這裏豈不就…嗯?”歐陽致遠眼睛瞄向母親的小腹,躺下之後,那裏的曲線起伏已不復存在,只是在平緩地延伸到兩腿叉後,反而在此間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開叉處已向上縮了些,出一環長筒絲襪跟部的彈力圈。

藍暖儀整個兒跳起來,把已經擺好窺視架勢的兒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這裏可是女人包得最嚴實的地方,還能説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沒能讓你選中的就這麼人,能裹着你身子的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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