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七十一臨行的話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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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靖王爺留下來了,他側着身很小心地將我背對着他的身子摟進懷裏。他的懷抱很温暖有些悉,彷彿我其實一直都是睡在這個懷抱裏一樣。我沒有動,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找不到什麼覺,也不害怕,也許是知道他不會對我構成什麼威脅吧。

我的沉默換回了他更為大膽的行為,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遊動着,不一會兒就伸到我衣服裏去了,得我渾身燥熱,我轉過身來,想用眼神示意我的不滿,可是我剛將臉轉過來,他就含住了我的chun瓣,柔柔地吻着我。我承認我有點暈了,説實在的,這樣的吻很美好,美好得讓我不想去破壞。

靖王爺的身ti像火一樣燙人,可是他並沒有再進一步對我做什麼,只是親吻和撫摸,也許是他體貼我剛病癒不久的身子吧,我為他的温柔體貼所動,伸手回抱住了他,他在我的耳邊和脖頸處烙下細碎的一串吻。靖王爺shun着我的脖子得我有點痛又有點癢。

“你在幹嘛?”

“在你身上蓋個章,你是我的。”過了一會兒,他放開我説道。

“呵…”我笑了,他果然還是個不夠成的男人,我曾經有過一段姐弟戀,覺年輕的男孩zhan有yu都表現得比較強烈。我摸了摸脖子上被他shun過的地方,那兒應該有一個草莓了吧,不知道長什麼樣啊,要明天早上看鏡子才知道了。

“馨兒,喜歡嗎?”

“嗯。”黑暗中我低低地應道,一時玩心大起“要不我也給你蓋個章吧?”

“好,那以後我就是你的了。”他興致很高。

我拂開他前的衣服,埋頭種草莓。種了一個又一個,我就是那個勤勞的、快樂的農婦…,靖王爺的手撫上我的背開始用力摩挲。

“馨兒,好了沒有?”他壓抑的聲音很富有磁

“嗯。”我從鼻子裏應了一聲,其實種草莓好玩的。

“馨兒,不要了,我要受不了了。”他一把推開了我。

我轉過身,背對着他,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

“馨兒,我會很想你的。”他靠過來又將我摟在了懷裏,我的身ti有些僵硬,不敢亂動。

“你不要害怕,我…我不會…”他埋在我的頸窩處。

我仍是不出聲,其實兩人早已不是第一次這麼親密,而且我的身ti貌似已經自動對這具身ti產生了悉的覺,只是我腦子裏還保留着清醒的理智。這可是我們兩人第一次都清醒的相擁於一張c花ng上,做ai應該是相愛的兩個人才可以做的事吧,如果不是相愛的兩個人,那隻能算是行為藝術了。我本來今天下午可以選擇什麼都不説的,可是我也不明白當時我怎麼就…

已經理不清自己的情了,我對樂陽呢,怎麼辦?我其實還是喜歡他的,只是不再抱有幻想了,也不會再有什麼想法,只是單純的喜歡着,喜歡他這個人,雖然還是會抑制不住的想,可是我會有意識的控制自己不去想或者少想了,努力的不往曾經期盼過的方向想。

放棄一個愛你的人並不痛苦,放棄一個你愛的人那滋味才叫痛苦,太對了,我真的很捨不得對樂陽死心。可是這個陽光單純的靖王爺又算怎麼一回事,此刻的我們那麼親密,他還那麼深情。居然還玩互相蓋章這樣幼稚的遊戲,枉費我活了兩世了,竟然也被他所染而不能自已。算了,既然成全不了自己對別人的愛,那就讓自己成全別人對我的愛吧,這個做起來似乎要容易多了。可是他愛我嗎?真想問問。

“為什麼你的父皇要派你去打仗而不是你皇兄?”沒想到我開口問出來的是這麼一句,而不是“你愛我嗎?”看來我和這位童鞋還是有着比較深的代溝的,沒有辦法將自己的心智降到與他同等的水平。

“我也不知道,按説皇兄會比我更有謀略也更有威信。”靖王爺説完含住了我的耳垂。

“真的不知道嗎?”

“嗯,馨兒,我告訴你一個可能的解釋,但是你要替我保密,成嗎?”他一本正經的扳過我的身子。

“好,説吧。”

“我母后説父皇有意將皇位傳於我,可是我皇兄無論是勢力還是威望都比我高,所以父皇才上次派我隨蕭將軍去平亂,這次應該也是一樣的意義吧。”靖王爺在我耳邊低聲説。

果然兩人的皇位爭奪戰已經拉開了序幕,我的心情有些憂鬱,看來慕王爺真是將我當作了一張牌啊,我是不是應該到榮幸?

“你皇兄會和你爭嗎?”

“我不知道,馨兒,咱們不要討論這種問題好嗎?説這個是jin忌的,你可千萬不要和別人提起。”

“知道了,可是你皇兄…”

“皇兄很孝順的,他聽父皇的。”靖王爺一手覆上我的小腹,一手覆上我的柔峯,不再説話,我也沉默了下來,並且有了一種對不起他的內疚,搞不懂這種覺從何而來。

“邊應該會很艱苦的,你從小錦衣玉食,能受得了嗎?”我幽幽地轉向另一個話題,關心起他將來的飲食起居了,這覺真有點像子在話別臨走的丈夫。腦子有點亂,如果我要選丈夫,肯定不是他這樣的,應該是…樂陽這樣的。唉,原來我還是有些死心眼。

“不打緊的,我是男人,不過就是吃得沒那好住得也簡陋點,上次我就領教了,不過剛開始不太習慣,吃不好也睡不着,不過半個月後我就餓得大吃大喝的,困得我倒頭就能睡着,呵呵,其實軍營生活雖然又苦又累,可是和將士們在一起稱兄道弟的覺真的很好的。”

“哦,是嗎?”我想象着他穿着將軍服和那些將士們打成一片的畫面,説不出好還是不好,這樣可以得人心,可是好像也會有損他的威嚴。很快畫面一轉,就浮現了血腥的場面,我突然緊張起來,抱緊了他。

“怎麼了,馨兒?”他也摟緊我。

“有些擔心,有些怕,戰場上刀劍無眼,你一定要小心,你一定要好好地…回來。”我為什麼這麼關心他呢,一定是我還殘餘在身ti裏的母愛在作怪。

“我一定會沒事的,但是馨兒,你也要好好的,答應我。”

“嗯。”這話好悉,樂陽也説過的,讓我答應他我會好好的,可是我卻一點也不好,我分不清我不好是因為自己沒有做到還是因為別人的刻意擾亂導致的。總之就是這樣一直莫名其妙地又稀裏糊塗地活到現在,還是一團解不開的麻線一樣亂糟糟的。…給讀者的話:親,昨天沒有人給我磚磚,是不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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