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七十七侍衞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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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地説,我和慕王爺進入了和平共處的狀態。每天早上我醒來,他已經上早朝去了,然後我被關在書房裏繡我的帶,小云會一三餐給我送飯安排我的生活起居,順便給我講講八卦,然後晚間的時候,慕王爺回來了,有時候我在繡花,他在看書或批閲公文,有時候我在看書,他在寫字,在外人看來,那就是一個fu和睦、其樂融融的典範,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其實這中間的溝大了,無法跨越。

很多天過去了,我和慕王爺沒有説過一句話,兩人都很有默契地誰也不開口,我是不想理他,像他這種無法溝通的人,我也懶得多費舌了,多餘的話只會讓我爆發然後開戰,然後我在他的強攻下失敗受辱。他為什麼不和我説話,我想是因為…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不和我説話,睡覺的時候卻照樣將我抱在懷裏,自從那次潑水事件後,他沒再動過我,彷彿只要我不鬧他就可以只拿我當c花ng上的布偶,可我沒法將他當我的泰迪熊,我寧願抱枕頭。

這樣也好,可以維持相安無事的假象我也認了,心理上的噁心我可以努力調節一下,身ti上的屈辱我忍受不了,布偶就布偶吧,反正我睡我的,管他怎麼個抱法。可是他天天睡這書房裏怎麼説,他不用去伺候他的王妃嗎?他不用去給四個側妃和其他的女人送甘嗎?我惡毒的想,他一定腎虧。

坐着繡久了眼睛有些累,我站起來發酸的脖子,看到外面天氣很好,想着要去外面走走,剛到門口,又被兩把刀攔住了。

“夫人,王爺吩咐過,夫人不可以離開書房。”是那捱了四十大板的侍衞。

“我不是想離開書房,我只是想在這附近走走,你也知道我悶在這書房裏很多天了,快悶死了,想走走透透氣。”我用無比誠懇的眼神直視着他的眼睛,妄想打動他。

“…”他望着我的眼睛閃了閃。

“我保證一會兒後就回到書房裏,你可以跟在我後面,其實在王府裏,我又能逃到哪裏去呢?”我趁熱打鐵。

“那好吧,不過夫人不能逗留太久。”

“好。”我點頭,心裏暗,我發誓,我得寸一定要進尺。

“夫人請。”他遞了個眼給另一個侍衞,讓開一條道。

我終於可以踏出這牢籠般的書房了,自由是多麼的令人痛快啊,雖然後面還是跟了一個尾巴,可是畢竟比只能在兩間屋子裏走動,不是看到書就是看到牀的地方要好多了。我充分呼着這暖暖的空氣,受着陽光的明媚和微風的清,還有yang眼的紅花綠葉和翩翩起舞的蝴蝶…

一時間心情大好,突然就有了聊天的yu望。我回過身來,微笑着對跟在身後的侍衞説道:“外面真好,天氣好,空氣也新鮮。”貌似和陌生人聊天都是從天氣開始聊起的。

他沒有答話,只是看着我的眼睛瞳孔有些放大,我注意到了這個小細節,又嫣然一笑,我想他是被我的外表給住了吧,其實我也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真的很美,於是我走近一點,想從他的眼睛裏看看自己的影像。沒辦法,一時也找不到鏡子啊,只能採用這種簡陋實用的方法了。

“夫人…”他驚慌地倒退一步。

“你別動,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沒有鏡子,可是又很想看看自己現在變什麼模樣了,是不是瘦了,所以想從你眼睛裏看看而已。你…不要動好嗎,睜大眼睛,我就看一眼。”我的聲音柔和而帶了些請求的味道。

“…”他無言,沒説同意也沒説拒絕,可是在我走近的時候,他並沒有動,也許是呆了吧,我好像把他給雷暈了。

“呵,我好像胖了點呢。”我抬頭看進他的眼睛裏,那裏面有一張小小的圓潤的臉。

我轉身走向一棵大樹低下,遠遠地望着他,他愣了一會,才跟上來。

“你叫什麼名字,跟在王爺身邊多久了。”

“屬下秦仁,跟在王爺身邊已有十年。”他低頭公事化地輕聲回答。

秦仁?qing人,王爺身邊的qing人?我笑了。

“呵,你的名字很有意思,秦仁,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我歪頭戲謔地看着他。

“但憑夫人喜好。”他低頭,看不出有什麼情緒變化。

“我叫陳可馨,那我們現在是朋友了,我在王府裏沒有朋友,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我很認真的道。

他抬起頭來,錯愕的看着我。

我心裏一怔,朋友?我真的需要嗎?心裏陡然慌了起來,在他眼裏,我應該是不祥之人吧,只會給人帶來麻煩,上次無故就害他多捱了幾十大板,他一定不願意和我做朋友,我又自做多情了,還是對一個很看不起我的侍衞。

“算了,當我説笑吧,你…還好嗎,對不起,上次如果不是我多嘴,你也不會多受一倍的痛了。”對這事我是真的有點過意不去。

“無礙,屬下謝夫人關心。”

“是嗎?那你還不是第二天沒來上班。”我掃了他一眼。

“上班?”

“就是站崗。”我指了一下書房的門,另一個侍衞正筆直地站在那裏。

“屬下…”他遲疑了半天沒説出什麼話來。

“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屬下,你不是我的屬下,我也不是你的主子。”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默不做聲地站着。

“慕王爺對下屬很苛刻嚴厲吧,難得你還那麼忠心。”我轉換一個話題。

“夫人,王爺雖然治下很嚴,可是他為人很寬仁的。”

“是嗎?”我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又是一個奴不言主非的例子。

“夫人,王爺其實…一直在等夫人…”片刻後,秦仁補上這麼一句。

我驚愕的看着他,可是他及時地低下了頭。

“他不愛我,他只會傷害我,他對我,只有身ti的需要,沒有情,這是我的悲哀。”我平靜地開口説完後,回了我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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