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暗夜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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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晏滿意的她的腦袋:“洗洗就睡吧,明天還要早起,這幾天會很累。”沈銀秋彎身把自己的鞋襪掉,將沒有怎麼活動過的雙腳放進熱水盆中,小心翼翼的,觸碰一下又猛地縮起。

雖然外面天氣很冷,但一下子碰到熱水還是會很燙到不敢下腳。万俟晏目光落在她那雙雪白的腳丫上,老話説的好,新繡行纏,足夫如妍;吳足霜雪白,赤足浣白紗;一彎新月凌波淺。這放在她身上極其貼切。

沈銀秋不經意的抬首,見万俟晏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的腳,下意識的縮了縮圓潤的腳趾頭,女子的腳不可隨意給外男看!不過她和万俟晏都已經成親了,那就算了吧。

她輕呼出一口氣,轉而低頭壞笑,故意把腳踏在赤的木盆上,這和她腳趾的凝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万俟晏不自覺的別開臉,差點被一雙腳給到了,以後一定不能讓她在外面光着腳丫子!

沈銀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故意晃着腳丫道:“世子,你一直看着我的腳,想幹嘛?”万俟晏不看她,心想這些話,她都是從哪裏學來的?

“哦…害羞了?”沈銀秋追問着,嘿嘿笑了起來,看世子吃癟的覺不要太覺自己扳回了一局。

万俟晏定了定神,一臉平靜的轉過頭,看着沈銀秋道:“大概是我從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腳。”沈銀秋:“…”呵呵,算你狠。

她剛湧上心頭的喜悦就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為什麼會説不過他!不可能!

万俟晏一臉温柔的看着他道:“夫人,需要為夫誇誇你嗎?你這白若…”

“打住!我不聽,你也快點洗完休息!”沈銀秋冷漠的打斷他的話,一咬牙把雙腳的都放進水盆中,頓時齜牙咧嘴,握緊了雙拳。

万俟晏收起了打趣的心思,忙上前蹲下,伸手入盆中探温道:“燙?”沈銀秋很想用腳他一臉水,但好像不怎麼好就作罷了。她這會已經適應了水的温度,雖然還是麻麻辣辣的,見万俟晏還蹲着,沒忍住前傾一些,歡快道:“世子,抬頭看我啊。”万俟晏毫無警惕的抬頭,只覺一陣清香靠近,上就貼了一片柔軟,温熱的。

沈銀秋雙眼睜着看他的反應,雙瞳剪水,倒映着万俟晏吃驚的模樣,意外的單純。

這種情況是男的都把持不住,万俟晏斂下目光,再看她時,沈銀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躺在了被褥上,而万俟晏正壓在她的上方凝視着她。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説着歪頭擒住她的雙,沈銀秋也有些受到驚嚇,她咬緊牙關,眼珠子左右遊移。沒辦法,有點心慌,難以自持。

万俟晏伸手悄悄一觸她間,沈銀秋咧嘴笑説癢,他趁勢而進,席捲沈銀秋温軟的口腔,一躲一追,沈銀秋和万俟晏暗中較勁,彼此的呼融,兩個呼之後,沈銀秋急促的打着万俟晏的肩膀。

万俟晏見她臉通紅,便放開她,沈銀秋大口的呼道:“差點憋死了,阿——嚏!”她有些懵的打了個噴嚏,動了動腳丫子,好冷。

万俟晏雖然在她上方,但一直控制着力道沒把重力壓在沈銀秋身上,此時見她打起了噴嚏,連忙翻身起來,拿起一旁的乾布擦乾她的腳丫子,再拿棉被把她裹起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暗道大意了。

覺冷嗎?哪裏不舒服要及時的説出來。”沈銀秋雙頰還暈紅着,眸中飽含水光,她盯了万俟晏半晌,咂吧嘴道:“烤雞的味道。”万俟晏;“…”

“我想喝水,你把我裹成粽子,很不舒服。”沈銀秋動了動,發現手腳限制,這種覺十分的不好。

万俟晏拉了拉被子,寬鬆些,“我去給你倒,你躺着。”沈銀秋乖乖的點頭,在他轉身之後,一咕嚕從牀榻爬坐起來。

万俟晏倒好水回頭就見她在抓着自己的頭髮,很是無奈,“等會又着涼了,這裏可沒有地暖。”沈銀秋伸出雙手接過他倒來的茶杯,喝了個底朝天,“謝謝,你快點洗好上來,這個被子有味道。”万俟晏摸了摸她的頭,把自己也收拾乾淨之後也上了牀榻,吹熄了燭台。

沈銀秋順勢滾進他的懷中,雙手環着他的肩膀,深呼一口道:“這樣就不用聞那些黴味啦。我睡了,你不要走哦。”万俟晏蓋緊被子,摟着她道:“不會走,你快點睡吧。”沈銀秋哼哼兩聲,過了兩刻鐘後,万俟晏嘆聲道:“怎麼還不睡?白天睡多了?”沈銀秋小聲説:“不是,這裏太安靜了,你能説説話嗎?”万俟晏也沉默了,“你想讓我一個人自言自語?”

“差不多是那樣。”万俟晏垂目對上她的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眼中帶着希冀和祈求,他想了想妥協了,説了個史記故事。

沈銀秋就在他清醇的嗓音中,慢慢的睡了過去,等到她呼平穩之後,万俟晏才停下來,蹭了蹭她的腦袋道,“睡的還真多。”而他們屋內的寧靜並沒有擴散到別的幾個房間裏,暗衞的職責是守夜,護金和護木輪在主子周圍守。而青竹青葉則負責客棧外,萬白和莫少恭一個睡牀一個睡板凳,但還沒有入睡。

青葉負責守上半夜,她拎着壺清酒坐在客棧的屋頂上,夜風將她單薄的衣衫吹的呼呼作響,墨髮狠狠的隨着風向滾動。

她一身黑衣和黑夜融為一體,獨自一人喝着酒,有着説不出的孤寂。

隨着夜深,天空飄起了小雪,落在她發上,肩上,不一會兒就積累了一層。她並沒有在意,呼出的熱氣不到一秒就被風冷透捲走,温度低到睫都快要結霜。她屈膝坐着,手裏拎着喝空的酒壺自然自然的搭在膝上,面上一貫的沒有其他表情,凝視着前方一動不動。

風雪加大,她似不怕冷,只是莫名的想起初次被人披上大氅的那晚,本來是不冷的,世子妃惦着腳尖給她繫上大氅之後,她忽然覺到了寒冷,大概是因為有了温暖當襯托。

青葉目視着前方,似乎再看着誰,過了半晌,嘴角微勾,終於來了。

她如豹子般快速的踏雪凌空,半空中用手掌劈開酒壺,再運用內勁將碎片分別擊向各處。

有幾處響起了悶哼聲許是中招了,很快有十幾個人就從暗處被出來,他們將青葉包圍住。

青葉緩緩間的佩劍,冷然的目光進每個黑衣人心裏深處,忽然有一人驚道:“溯血劍!你是——”他話還沒有説完,青葉就發起了攻擊,劍留殘影,一刻鐘後,只餘下一人站在原地,其他都目愕然再無生氣,汩汩血侵染着雪地。

青葉左手持劍,劍尖滴着血,看向那個‮腿雙‬發軟的黑衣人,“誰派你們來的。”

“我我我…是,是全陽教,他們説——”他只説出個教派,就被人從後背一箭穿心,最後瞪大眼睛看着青葉,滿是不可置信的緩緩倒下。

青葉皺眉躲過接連來的弩箭,看來是有人在暗處盯着他們,主子説得對,本沒有那麼容易甩掉,先將他們逐一斬殺,再轉嫁別方。

躲暗處的人不現身,但是這種弩箭的程是有限制的,青葉躲過幾次探出對方的大概方位之後,運力衝向弩箭發出的方向,更密集的弩箭立刻朝她來,她身如鴻雁,輕鬆避開。

一刀一劍,不留活口。

當她走出樹林,回到客棧空地前的時候,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青竹從窗户外飛身而出,看見她劍尖的血,隱隱有些嫉妒,嫉妒青葉殺人不沾身的本事。青葉是他們之中的王牌代號無存,在暗殺界很有名聲,但沒有人記得她的長相,外界謠傳的只有她那把飲過無數鮮血的溯血劍。

這把劍削鐵如泥,銀光刺眼,見劍如見其本尊。

青竹深一口氣,不知道青葉是怎麼做到永遠那麼平靜的。她難得問道:“這麼快,幾個人?”青葉提着劍從她身邊經過:“一波十八,二波九個,逃走一個。”青竹剛想諷刺一下,她退步了,竟然讓敵人逃走,但轉念一想,多半是來不及殺,人跑了她又懶得追。嚥下那口濁氣,她點頭道:“輪到我守了,你回去休息吧。”青葉嗯了聲,不過走去的方向是馬廄。

青竹回頭看着她逐漸遠去的背影,心道都凍成那樣了都不打顫,她的內力到底比她高出多少?雖然內力可以禦寒,她同樣不怎麼怕冷,但也不敢穿的跟秋天一樣。

青葉踏步無聲去了馬廄,剛接近就察覺到不對,剎那間她漠然抬手,擲出手中的溯血劍擊飛朝馬匹攻擊的匕首。鏘一聲,溯血劍最後入木板,嗡聲如蜂鳴。

馬匹開始慌亂起來,四肢不停的踏動。青竹身形一閃,眨眼間就和對馬匹動手的人近身戰起來,兩人都用着匕首,在屋頂上打鬥都默契不破壞瓦礫,不驚到屋裏的人,兩人身姿輕盈的像在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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