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説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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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銀秋默默的看了一眼兩個舅舅,很好,她孃的後台依舊很強硬。
劉深岸道:“沈藺如沒有那個力處理這些事,自然會有其他的事夠他忙碌。”沈銀秋尋思着,這是説沈藺如現在自身難保的意思,還是説她大舅舅會給他找點事忙的意思?
劉詩覃聽到沈藺如這個名字,神淡漠了些,“他敢出手自然是最好的,我還正愁找不到機會讓他丟臉。”
“你都和他斷了,還自己動手讓他丟臉做什麼!這些事你不用管了,我和大哥會幫忙,你就安靜的做你的生意,什麼張氏鋪子的,隨便搞。”劉深知不滿説。
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家妹妹和姓沈的再牽扯上任何關係,任何任何一丁點都不行!礙眼煩人!只要他看見劉詩覃和沈藺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都覺得不妥。
沈銀秋已經對她大舅二舅的口出豪言免疫了,十分淡定的附和道:“嗯,二舅説得對,娘以後別搭理那個姓沈的了,看他不要給教訓,不都還有那麼多人在嗎?你和他鬧,別人的注意力都給分散了。”劉詩覃從小習慣被人護着,這時聽見自家哥哥們和女兒都站在她這邊,心裏談不上
動的熱烈盈眶,但還是有觸動的,嫁給沈藺如以後,這種温暖已經很少體會到了。她的
格固執要強,哪怕以前被那麼護着有些囂張跋扈,但卻是沒有多少矯情的。
十幾年都自己扛過來了,當然還少不了關鍵時刻會依賴自己哥哥的行為。
她笑了笑説:“不和他鬥就不和他鬥,你緊張什麼啊。”她伸手點了點沈銀秋的額頭,很輕,一點紅印子都沒有留下。
沈銀秋習慣的捂着額頭,也笑了笑不説話,情之一字最難了,她娘跟沈藺如過了十幾年,那些年還過得都不差,雖然説她娘已經對沈藺如死心了,但就怕勾起一個什麼
動的回憶,就心軟死灰復燃啊!
即使這個可能很小很小,她也要防範着!
沈藺如的功利心太重了,為了他自身前程和麪子,兒又算的了什麼。換個角度想,哪怕他對她娘有那麼一點的愛意,就不會這麼對她,好歹她是她娘唯一的孩子。
沈銀秋道:“我不擔心沈藺如對你做什麼,是沈金軒那個王八蛋啊!”咦!一不小心就在舅舅面前説了髒話!
她咳嗽了一聲,假裝什麼都沒有説話的繼續道:“他的手段比張氏還有他爹都陰險多了,娘你也知道的吧,沈藺如一定是把他生錯了別,後宅的手段被他學了個八九層,什麼時候把他嫁出去就好了。”劉深岸和劉深知聽見王八蛋三個字的時候還有些楞。畢竟自己心目中知書達理的外甥女可從來沒有説過這話。再看她神情自然,心裏也緩了緩,沒有什麼好在意的。説了就説了吧,怒火中燒的時候,誰不會爆出幾句惱火的話。但嫁出去是咋個意思?
他們都不是單純的人了,這在官場上浸久了,什麼奇怪的事沒有遇過,很多達官貴人喜歡在暗地裏養孌童,不在少數。也有聽説一些龍陽之好的同僚,至今未娶。
他們只希望沈銀秋這個小外甥女只是隨便説説,而不是懂的更多。
偏偏劉詩覃還配合着沈銀秋鬧,點頭説道:“嗯,確實,如果把他嫁出去也好,回頭留意着誰家公子喜歡男人的,沈金軒那副皮相至少過的去。”劉深知和劉深岸:“…”万俟晏咳嗽了一聲道:“我會派人保護娘,所以不必擔心什麼人來報復。”沈銀秋搖頭,“沈家人我最討厭的就是沈金軒,防不勝防,還不如主動出擊!”她可還記得他給她娘下藥的事,這麼惡毒的東西他的得到手,誰知道他平
裏都跟什麼人混在一起,還有其他什麼陰
的招數。
上回藉着劉大辺的事,還能讓他丟臉丟臉,但京城發生的事太多了,沒有兩天就被新的新鮮事給刷下去,估計再過一會眾多百姓就忘了左相公子這個人。
“嗯。”劉詩覃點頭道,沈金軒這筆賬,她自然心中有計量。但有個問題是,她離了沈府,銀秋可還姓沈,若沈府出了什麼事,沈藺如找上沈銀秋,沈銀秋不管,説出去又得被別人嚼舌。
劉深岸兩兄弟聽見這母女倆這麼説,對那個沈金軒也關注起來,“他做了什麼?”沈銀秋略的將他做過的事情説了一遍,引起劉深知和劉深岸的極度反
。
“他的嫡子怎麼是這個德行!”劉深岸道。
劉深知也道:“這種人確實不能不防。”沈銀秋表面嚴肅的點頭,心裏早就笑開了,她可沒有誇張,就是把沈金軒怎麼把她孃的鋪子到手,再出了問題後又怎麼把鋪子給丟回來的説了。還跟她娘要銀子,一開口就是幾十萬兩,不給就給人下毒。
万俟晏按着沈銀秋笑了,他知她的每個表情,還有一些小小的細節,此時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吧。就像個小孩一樣,跟長輩告狀。
自己的事卻獨自攬着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走了好一會,估摸着都累了,可卻沒有人提出來要回府,劉詩覃只能帶着他們到後花園歇腳。
她剛搬進來不久,後花園很空曠,只有寥寥無幾的幾棵樹,之前後花園種的東西她都不喜歡,所以就讓人把那些植物都給拔了,盡顯光禿之意。
亭子的東西倒是還保存着,沒被她給拆掉,劉詩覃道:“沈家的事我會慢慢解決,遇到麻煩會傳信給大哥二哥幫忙,所以平時你們就不要手了,沾上什麼端倪都不好。你們不好好坐在官位上,怎麼當我後盾?”沈銀秋對她娘如此直白的話
到佩服,光明正大的要依靠自己的兄長,還讓他們把官位給坐穩了。
劉深岸和劉深知沒有任何的反,從不怎麼懂事的時候,他們爹孃就對他們提耳叮囑要保護好妹妹。這一應下就保護了二三十年,已經成了習慣。加之他們也知道劉詩覃不想讓他們參與到這亂七八糟的事情中。
除了執意要嫁給沈藺如那個人渣讓他們很失望以外,其他的時候她都很明事理的,該要他們幫忙的絕對不客氣…
沈銀秋坐在万俟晏的旁邊,聽着她娘和兩個舅舅再談論江南老家的事。心裏琢磨着,沈金秋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也到了找她麻煩的時候。
聽説皇上想要廢除兩相制,解決上次改革進行到一半遺留下來的問題。
她不由的想到,如果丞相府和將軍府的聯姻是為了彼此的勢力更加牢固,那麼沈藺如失去丞相一位後,沈金秋的子…哦豁,她相當的期待。
如今万俟晏因為辛子國的事被皇上看重,將軍府未必會在這種找她的麻煩,惹到万俟晏觸他黴頭。
先把沈家收拾掉呢,還是先等万俟晏解決了長公主?皇上想收回長公主的兵權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她看着万俟晏每天都沒有行動的樣子,心裏有些好奇。
他總是喜歡在沉默中暴發,給人一個措手不及。
劉詩覃拒絕了她兩個兄長希望她回江南,遠離京城是非的提議,問沈銀秋道:“銀秋也希望我離開京城嗎?”沈銀秋誒了一聲,從深思中回神,面對兩個舅舅的目光,她看着万俟晏。
“你看着世子做什麼?他不會阻撓你的決定。再説了娘好不容易能這麼自由的隨時看你,你不喜歡嗎?”夭壽啦!
沈銀秋聽着她娘委屈的聲音,竟然無法反駁,這太犯規了!雖然她也不想讓她娘留在京城,因為京城裏有沈藺如。但她一向奉承的是自己仇自己報。
她娘受的委屈可不少,換做她是她娘,沈家沒有垮台之前,她可捨不得離開。
在多雙目光的注視下,沈銀秋吶吶道:“剛才不是説了讓娘慢慢收拾張氏的鋪子嘛?起碼得…把沈府的收入給斷了,讓娘心裏舒服一下?”她越説越順道,“不是説沈藺如的官位也快保不住了?等沈家徹底跨台以後,再讓娘離開京城也不遲吧?”劉深岸和劉深知頓時神一肅的看着沈銀秋,一同問道:“你怎麼知道丞相一位即將廢除的事?”誒?沈銀秋忘了,她的定位可是乖巧的內宅女子,朝廷上的事豈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可以知道的?可万俟晏説什麼都沒有避着她,她耳朵又沒有聾。
被兩個舅舅這麼一問,沈銀秋下意識的看向万俟晏,賣他起來賣的飛快。
果然,劉深岸和劉深知忌諱莫深的看着万俟晏,如果是万俟晏知道的話,也不足為奇,他進出御書房的事,很多人也知道。但朝廷上的事,他怎麼能跟銀秋説呢?不知道知道的太多並是一件好事嗎?
万俟晏無奈的看了沈銀秋一眼,沈銀秋有些心虛,乾笑了幾聲,摸了摸鼻子。
“是我告訴阿秋的。”他對用眼神質問他的兩個舅舅道,“阿秋知道這些不是壞事,她心裏有分寸。”劉深岸和劉深知心道,有什麼分寸,這不是大咧咧的都給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