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搜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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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僱主是?”楚炎似乎也猜到了一些頭緒。
“哼哼,咱們殺手有殺手的規矩,僱主的名字是不能外,這是職業
守,楚炎,這次算你走運,你這單生意可不好做,如果想知道答案,就來濱海市的玫瑰酒吧,在那你會得到答案。”派瑞將手機直接掛斷,隨後,在手機的觸屏界面上打開一個pp,輸入一串數字後,果斷點擊發
鍵。
“滴滴滴滴…”突然,楚炎手中的電話發出一連串急促的警報聲,楚炎下意識的察覺不對。
“炸彈?是炸彈。”對着門外的眾人大喊道,隨後,楚炎甩起手臂朝遠處快速丟去。
“轟!”藏匿在手機內的微型炸彈,在空中爆出一團硝煙,那碎裂的殘骸朝四處散開,跌落在地上如炒豆子般響亮。
所有人就地趴下,頭部死死貼在地面。
片刻之後,楚炎爬立起身,現場一片硝煙瀰漫,可自己突然發現,一個悉的身影正在自己的十點鐘方向移動。
“在那!派瑞就在那!”楚炎怒氣沖天的説道,自己答應過墨白的父母,一定抓住兇手。
很快,侯雷作着一架小型偵查無人機,快速起飛,朝着派瑞逃竄方向飛去。
由於距離較遠,特戰隊員如果需要追擊,必須翻過面前的山頭,可即使到達,派瑞也早就逃之夭夭。
就當無人機飛過山頭,派瑞很快便消失在茂密的叢林當中。
“該死,這傢伙利用青龍山上的密林,跟我們玩起了躲貓貓,他只要往林子裏一鑽,咱們派多少人也找不着。”侯雷氣得直跺腳,可很快,楚炎便來到了侯雷的跟前。
“派瑞這傢伙是叢林戰高手,叢林是他的王國,我看別追了。”
“不追?這傢伙要是還留在青龍灣可怎麼辦?”侯雷不解的問道,似乎對楚炎的反常舉動很是不解。
楚炎也不願做過多的解釋,只是對着侯雷認真説道:“要找他,去濱海市的玫瑰酒吧。”
…
被打傷的男子和與他有染的玉姐,二人被帶到了青龍灣特戰基地。
由於男子傷勢嚴重,只得將他送入特戰醫院進行救治,而玉姐則被關押在一處狹窄的審訊室內。
“玉姐,你嫁到青龍灣,就算是半個青龍灣的人,可你為什麼要跟這些暴徒勾搭在一起?”蘇雅琪穿着一套乾淨整潔的白海軍常服,一臉嚴肅的問道。
她的身旁,楚炎雙手叉抱於
前,一言不發,只是用那犀利的眸子狠狠盯住面前這位妖豔的婦少。
“能給支煙嗎?”關押了一整天,玉姐也沒有像平常那樣化妝,糟亂的頭髮,憔悴的面容,彷彿一下子老了幾歲。
蘇雅琪看了看楚炎,楚炎無奈,只得走到審訊事的大門口,敲了敲那堅固的鐵門。
很快,鐵門的小窗口被打開,一名穿着海藍彩作訓服的戰士便走了過來。
“戰友,身上有煙嗎?”楚炎問道。
“有!”這名荷槍實彈的戰士,很快的應道,隨後,從褲袋中掏出一包煙,隨同打火機一道遞給了楚炎。
“謝謝戰友。”楚炎道謝後,轉身來到玉姐的跟前,將東西丟在她面前的長桌上。
玉姐也毫不見外,從中出一
香煙,很老練的用打火機點燃,隨後,瀟灑的噴吐一口煙霧。
“這煙太差,不對我的胃口。”玉姐一邊着香煙,一邊還擺出一副嫌棄面孔。
楚炎一聽就怒了,雙手拍打在桌面上,挑着眉頭説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問你話就説,別磨磨唧唧的。”
“喲!小帥哥生氣了?不過説真的,你生氣的樣子還真好看。”
“咳咳!”或許是煙
過頭,嗆得自己不停的咳嗽。
“玉姐,如果他們跟你沒關係,你就直説,如果有,希望你能透一點關於他們的信息,你知道,出了這種事,你以後在青龍灣很難再待下去的。”蘇雅琪關心的問道,似乎也不希望玉姐和這兩名暴徒有關聯。
“就那個…那個在醫院躺着的男人,以前在濱海市的玫瑰酒吧喝酒認識的,為人出手闊卓,與當地一些地痞氓關係不錯,其實我知道,他乾的職業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話一説完,玉姐又是一口香煙
進嘴中。
“所以,你就跟他混一塊去了?”蘇雅琪好奇的問道。
“可不是嗎?老孃我可是風韻猶存,説句倒黴的話,結婚才多久,這老公就不幸死亡,你説我該多倒黴。這個男人出手闊卓,對我又好,所以一來二去,也就滾到了牀上。”
“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青龍灣?你知道他身上帶有武器,你也知道青龍灣是我們海軍陸戰隊的特戰學院所在地,你這樣做知道後果的嚴重嗎?”楚炎虎着臉説道,似乎對玉姐的糊塗很是不滿。
“小帥哥,你要知道,一個女人有男人疼着愛着,當這個女人沉溺在幸福當中時,她可以為這個男人做任何事情,當然了,我也不否認,這傢伙接觸我是帶着目的質的,他想來青龍灣,我也甘願被他利用。”吐上一口煙霧,玉姐説得理直氣壯。
“我看你這女人真是沒救了,引狼入室,他什麼身份你知道嗎?還有,這個派瑞你對他又瞭解多少?”話音剛落,楚炎拿出一個文件袋,丟到了玉姐的面前。
玉姐表情一愣,將香煙叼在嘴裏,手動打開文件袋,並在裏面拿出幾張書面大小的彩照片。
照片中,一名身材魁梧的亞裔男子,穿着一套叢林彩作戰服,頭戴一頂紅
貝雷帽,全身上下掛滿着各種重機槍的子彈鏈。
一副威武神氣的模樣。
“靠!這個派瑞當年居然這麼酷?老孃也只見過他穿着歐式小禮服的模樣。”玉姐見到派瑞的這些照片時,似乎雙眸發出一道驚喜的目光。
“別看派瑞一身帥氣十足的裝扮,他手裏可有三個國家元首的血債,另外,他曾經和所在武裝組織,殘忍屠殺過非洲二十多個村寨,手上沾滿的血,足夠匯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