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但沒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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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階段,所以如果你繼續給她壓力的話,她只會繼續生氣,做出更多叛逆的事。給她一些空間吧。

就一點點,讓她把生氣的這個勁兒過去,她就會回來,她非常愛你,這是毫無疑問的。”我的額頭仍然撐在手掌上,不得不承認小霞的話安了我,聽她誇讚香香更是讓我歡喜,同時也讓我很不自然。我轉過臉看向小霞。

她臉上沒有一點妝,頭髮在頭頂上打了個結,看上去從容平靜。

“香香…總是有她媽和我在身邊,她不像你這麼獨立自信。”我沉思片刻終於接受,一時間五味雜陳,不可明説。

和小霞家做了近二十年的鄰居,我知道她父母的教育方式和我們完全不同。香香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身邊。

而小霞父母時不時會提到她去參加某個夏令營、集訓隊,她先是差點兒成了游泳健將,後來又説拿了無數奧數獎,雖然全部鎩羽而歸。

但這些經歷無疑讓她快速成長。我又不由想起剛剛在車上發生的事情,不得不用勁攥了下膝蓋,沒辦法直視小霞的眼睛。

“別小看香香,她非常聰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會沒事的。”小霞確信地説道。

我扯了扯頭髮,對自己竟然需要一個小姑娘的勸有些許懊惱“她現在肯定正和那傢伙在一起。”

“你是説嚴卓?她往了一年的男友?他有名字呢!”小霞又白我一眼。

“隨便他叫什麼好了,”我不滿地咕噥着。小霞咯咯笑起來,手搭到我的膝蓋上想站起來,我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話遲早得説,還不如早點説出來。

我認真道:“剛才的事我很抱歉。我越界了,錯得離譜,更不用説羞恥。”小霞點點頭,給我一個好像抱歉的假笑,那美麗的面容讓我有點痴,也讓我覺更加糟糕。

“我會告訴香香讓她給你報平安,晚安,朗叔。”説完,她站直身子走進家門。還沒回屋,我就收到到香香的一條短信:我沒事,只是需要點時間想想。我愛你,爸爸。

小霞一定已經告訴香香我在找她,我稍稍放心。上牀睡覺時,想起過去幾個小時發生的一切,很多記憶都是在安靜獨處時被無限放大。

小霞的音容笑貌在我腦海裏不斷迴響,然後以污穢不堪的畫面結束。我想要看她身的樣子,想觸摸她全身的皮膚。這股念頭不受控制,讓我倍受折磨。

*洪霞視角*我躺在牀上,看着月光將窗框隱隱綽綽印在牆壁和天花板上,想着和朗傳易在車裏發生的事兒。我唯一的藉口是喝醉暈了頭。我是説,從失去‮女處‬膜到在男人面前自,這中間未免省略太多階段。

夏松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兩個人又喜歡打遊戲,經常組隊一起做任務。班裏同學都認為我們是一對兒,我們也確實當彼此男友女友,但高中學習緊張,即使在一起也很少談情説愛。

直到高考結束,兩人在一起時才想起來可以摟抱、親吻,撫摸什麼的。有一次在他家打聯盟,他的爸媽上班不在家。

兩人打打殺殺、嘻嘻哈哈玩了個痛快,下一步也就順理成章了。夏松非常貼心,試圖營造一種漫的氣氛。記得他側身將我按在牀上,嘴巴貼了上來,我還沒來及準備。

就被他咬了一口。我們誰都談不上有什麼技巧,只是憑着本能急哧哧親吻。越到後面呼越發困難,我下意識推他。夏松卻不從。

直到我使了力捶他一下,他才從我舌中撤出。我當時唯一的覺就是缺氧。兩人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纏綿,可是我們都是第一次,什麼姿勢都試了試,可滿頭大汗就是找不着舒服的方式。

等他終於進去時,我痛得渾身就跟被劈成兩半似的,他也好受不到哪裏去,呲牙咧嘴、眉頭緊蹙,只持續五六分鐘就結束了。我們倆都很尷尬,身上有血,避孕套上有血,牀單上也有血。夏松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可以説惶恐,這讓我更加恥辱。我不該有這種覺,常識也知道破處要留血。我只記得當時的臉又紅又燙,三兩下把牀單扯下來放到洗衣機洗乾淨,然後又放到烘乾機,再拿出來鋪到他牀上。

一切恢復成原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然後夏松送我回家,那天晚上我縮在牀上默默掉眼淚,我一直以為我的第一次會非常特殊,當然,第一次會痛、會尷尬,但我期望事後回味起來仍然覺得美好漫,而不是那種滿心的委屈和難受。這不是夏松的錯,更不該怪夏松,畢竟他也是第一次。

我從沒想過要一個白馬王子、青蛙王子或任何王子,但我確實需要更多,在我的幻想中,兩個人需要有足夠的情、足夠的渴望。我不介意伴隨的疼痛,但對方得知道如何愛護我,即使我不需要他的愛護。

和夏松不會有這種覺,和朗傳易呢?他比我大了二十多歲,我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裏看來一定放蕩穢、不知廉恥,在車裏的時候我義無反顧毫不不在乎,可現在卻懊惱萬分,一會兒下定決心將這段羞辱經歷拋擲腦後。

一會兒又渴望撲到他懷裏爭取更多。我不由自主想起他暴地拎着我離開酒吧,抱起我扔進車裏。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也不是氣憤,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彷佛有一股電忽然之間經血脈。我的手掌從身體滑下,想象那是他的手,或者是他的鬍子。

我忍不住從鼻腔裏發出難耐的嗚聲,濃濃的情慾襲上心頭。一天中的第二次,我在想象朗傳易的起中自並高

作者注:謝謝書屋網友的回覆,與其説是女追男、少追老容易,不如説是因為短篇才這麼容易。以後會試着寫個曲折一些的長篇故事,目前還沒有這個能力和時間。*朗傳易視角*我通常早上六點起牀去工作,今天睜眼就已經九點。

,昨晚睡得很晚,但還沒那麼晚啊!我先趕緊回了些工作中需要立刻處理的電子郵件,這才掙扎着起牀。我頭痛裂,就像回到年輕時,和狐朋狗友通宵玩牌打遊戲,再用酒把胃灌個底朝天的子,覺糟糕透了!

我已經好多年不曾這樣放形骸,事實上,和徐亞莉開始約會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我瘋狂地愛上她,雖然兩人在很多問題上有分歧。

但我卻視而不見。徐亞莉漂亮優雅,當一個女人有一個無懈可擊的外表時,男人會刻意忽略許多其他美中不足的地方,忘記什麼才是真正重要的品質。我們如膠似漆談着戀愛。

然後在二十五歲結婚,也在這一年有了香香。徐亞莉和我來自非常不同的家庭,做為一個富有的、嬌生慣養的公主,徐亞莉已經習慣只要動動嘴皮就能得到她喜歡的東西。

我的父母做實業起家,從小就教育我刻苦勤奮,想要獲得必須先學會給與,雖然不用為車貸、房貸心,但沒有一天,我不是在夜以繼的努力工作,不敢有絲毫滯怠。很明顯,我們對婚姻的看法不同。

新婚情和小生命的降臨讓我們起初幾年的生活非常美滿,然而隨着時間推移,徐亞莉的不滿越來越多。

我卻不能放棄,繁忙的工作讓我本沒辦法得到香香的監護權,而我絕不希望把香香養成像她母親那樣,以為不需要付出就可以得到和佔有,並且認為那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事。我一直在隱忍,也從來沒有背叛過徐亞莉。

這並不是壞事,不光是我可以寄情於工作,全力以赴打拼事業,更重要的是可以看着香香快樂健康的成長。

當我看到女兒微笑、把她抱在懷裏時,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決定,和她母親在一起的二十年婚姻雖然談不上幸福但卻太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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