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輕輕鬆鬆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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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師做事倒是快,下午邱勇就被請到她的辦公室去了,足足待了一節課才回來,回來的時候狼狽的很,臉上盡是眼淚鼻涕的痕跡,也不知道朱老師到底給她灌了多少佛跳牆才搞成這樣。
邱勇回到教室第一件事先跑到嚴朵跟前蚊子哼哼一樣説了句:“嚴朵,對不起。”説完又告訴她,朱老師叫她也去一趟。
她説對不起的時候態度雖然彆扭了點,但嚴朵沒看出半點不情願。
別説是嚴朵本人了,但凡聽見的人都五體投地了。
話説朱老師,你有這本事跑來當什麼老師啊,應該去參加世界反戰爭同盟啊!
嚴朵去朱老師辦公室的路上都還在發懵。
朱老師見到嚴朵的第一句話是:“我下禮拜就要走了,臨到下班你們還給我來這一出,小姑娘的心思…哎!”嚴朵被她説的一頭霧水。
朱老師呵呵呵:“我可沒説你,你什麼時候能像個小姑娘一點我就放心了。”那就是在説邱勇了?
朱老師笑道:“邱勇跟你道過歉了吧?”嚴朵點點頭。
朱老師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你準備原諒她嗎?我可不是要強壓着你跟她和解,就是想聽聽你的想法。”嚴朵表示明白,自從上次楊老師和她談心後,她就知道朱老師是真的關心她,一直都心存,所以現在朱老師説什麼她都覺得很有道理,簡直就像洗腦了一樣。
她想了片刻,對朱老師説:“其實我不想繼續追究她什麼,但是我總得搞清楚她到底為什麼針對我,我自認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還有就是她無論如何不能讓邱勇永遠置身事外,起碼也要把事情揭穿了才行,做過的事情總是要承擔後果,不過這話就不好對朱老師説了。
朱老師表示理解,但是説到原因她也有點難以啓齒:“剛才也説了,小姑娘的心思嘛…正好我也想問問你,你認識劉劭同學嗎?”
“劉少?不認識。”還劉爺呢,這名字起的。
朱老師説:“你再好好想想,確定沒見過劉劭,是三班的。”肯定不認識,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嚴朵果斷地搖搖頭。
“哦…”朱老師鬆了一口氣,臉上寫着“果然如此”然後她告訴嚴朵其實這事就是邱勇對她有點誤會,嚴朵本人肯定是一點錯也沒有,但原因她確實不能告訴她,説出去可能會對邱勇造成傷害,所以只好請她見諒了。
嚴朵很不滿意,抱怨道:“可是這麼一來同學們都會認為我對邱勇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啊!”朱老師説:“你放心,一會我會去班裏跟大家解釋清楚,不會讓大家對你產生誤會的。”嚴朵不甘心,又爭取了一番,但朱老師還是不肯鬆口,只好悻悻地回去了。
沒過多久朱老師也出現在一班教室,向大家説明關於嚴朵試卷上的四個字,其實是因為班裏某同學對嚴朵產生誤會的緣故,她再三強調嚴朵本人對此事毫不知情,而那位同學在沒有調查清楚事實真相的情況下就做出過行為,屬於過失方。
不過朱老師也表示,這位同學已經向嚴朵同學道過歉了,嚴朵同學也表示不想追究,所以也請其他同學對這件事揭過不提,不要再追究底。
嚴朵無奈,看來想從朱老師口中套出實話來是不可能了,但是她真的不喜歡矇在鼓裏的覺,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她試着對邱勇用了一次高級鑑定術,但卻不報太大的希望,高級鑑定術的結果隨機太強,像上次楊老師那件事前前後後用了十來次高級鑑定術,楊老師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快給她挖完了,才拼湊出事情的全過程,實在太累人了。
班裏其他同學的態度,除了嚴朵的幾個好友依舊義憤填膺,其他人則對筆仙揭穿真相這件事更加津津樂道。很多人已經開始趁着自習課的時間偷偷玩起了筆仙,結果被“無意中經過”的金主任逮了個正着。
大家算是看出來了,金主任八成就是楊老師請來幫忙盯着他們的,今天全天光是嚴朵自己就發現他出現了三回,要説湊巧也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快放學的時候,月考的紅榜又貼在樓下公告欄裏。
嚴朵先把自己的名字找了出來,和她預料中的一樣,全年級第三名。
黃曉這次衝到了第二名,第一名依然是虞文佑,他們倆總分只相差兩分。
萬年老二於睿同學落到了第五名,用壯士斷腕的方式擺了第二名的魔咒。
之前曾向嚴朵打包票幫她把前因後果查個清楚的焦陽,放學後連個招呼也沒打就黑着臉回家了,嚴朵在紅榜上找了一圈,也吃了一驚,這一回焦陽直接落到了全年級第五十五名,已經一腳踏進出局線了。
習茵嘆了口氣説:“她最近總是説學起來好累,完全跟不上進度,補習班也報了,結果也沒看到效果。”嚴朵也是嘆息,焦陽現在的樣子很像是在重複她當年的怪圈,只不過她自己當年直接落到了一百名開外,所以更引人注目罷了。
沒了消息靈通的焦陽,查清前因後果自然也無從談起,嚴朵無奈地放學回家了。
結果還沒離開學校呢,她就真相了大半!
在通往車棚的路上,嚴朵突然被一個看起來有點眼的男生給攔住了。
這個男生長得還算斯文,但見到嚴朵緊張得要命,兩頰緋紅,甚至不敢抬頭看她,一個勁地説:“那個…那個…”嚴朵無語了,剛才攔住她的時候明明很有氣勢,因為泡麪的關係,她最近説話總是有點急躁,見男生説了半幾遍“那個”便不耐煩地問道:“你有什麼事嗎?”男生“我我我”了半天終於磕磕巴巴地説明自己的來意,原來他竟然就是三班的劉劭。
“我今天才知道邱勇乾的事,我代她向你道歉…”他越説聲音越低,頭都快垂到口了。
嚴朵皺了皺眉,問道:“我以前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劉劭眼睛一亮,點了點頭説:“在十七路公車上。”嚴朵恍然大悟,難怪看着眼
,因為以前每天上學放學的時候都坐同一班車。
嚴朵“哦”了一聲,問道:“代她道歉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倆是親戚?
劉劭糾結了一會也覺得不好解釋,乾脆把心一橫道:“因為她做的事可能跟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