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一臉呆滯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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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落地窗前,眼前的h市就在我的腳下。象個下賤的女,氣吁吁、分開大腿,任我快意施為。

這座市內最高的建築…升龍閣,是我十幾年前斥資一億一千多萬美金建成,重金聘請了國際知名設計大師心設計,使用最現代化的設備,僱用了高級管理人才打理,現已成為國內數一數二的金融中心,也是亞洲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使我的聲望、地位急劇上升。我暗暗納悶:一個以往的叛逆少年、一個將人生中最好時光大多在女人肚子上度過的人,怎麼可能達至今的成就?窗外依然風凌雨厲,本年度最大的自然殺手…

“美杜莎”颱風,在這座城市留戀不去,造成極大的破壞,但難動我升龍閣分毫!

“颱風過後要捐多少救災才合適?”我呷了一口杯中的人頭馬。注意力便被窗外的雨勢引過去了,儘管屋內有良好的隔音設施,可雨打在落地窗鋼化玻璃上的聲音還是能聽得到的,好密的雨。望着玻璃窗上滑落的無數水珠,我有些恍惚。

“真象順着入陰户的手指出的汁呀。”一念至此,下便傳來一股悉的騷動。我咧嘴一笑。

想到年已五十的我,仍有不亞於年青人的力,不有些沾沾自喜。對着玻璃窗上映出的、同樣咧嘴笑的人舉了舉杯。

“好人!最心愛的!大雞巴達達!阿槍哥!快來嘛,人家等不及了,好難受啊。”我扭轉頭,循聲瞧着合歡巨牀上的幾個女人,個個‮體玉‬橫陳、發。

“究竟是我的金錢還是我的陽具,使她們甘心任我玩?”這種念頭瞬間掠過腦際“也許二者兼有吧。”我搖搖頭,將這種使人不愉快的想法驅逐出去。眼前的眾女仍不停嬌喚,在牀上擺出各種誘人姿勢。我温情的一笑,把食指放在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回頭凝視着窗外的風雨。

“不急。”我對自己説:“不用着急,且讓她們…呃…再等上一會兒。”第一章在劫難逃“啪!”正當我為躲過老爸的左耳光而暗自得意時,臉頰上重重的捱了老爸右手一記重拳。我應聲倒地。

畢竟我才十四歲呀,雖然練過兩年拳腳,但目的是在逃不掉的情況下抵擋老爸的暴打,可是捱上一記,也是我目前的身體不能承受的。

“小遠!”媽媽尖叫着衝過來,卻被爸撥了回去,險些摔倒。爸一手叉,一手指着我破口大罵:“王八羔子!死種!

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賺錢,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你這兔崽子不在學校好好用功,反而跟那些太保、太妹一齊鬼混!還他媽的學煙喝酒,還他媽的打羣架!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廢物!養只豬都比你強!”昨天與明揚公寓附近的一幫小混混一起,跟對街的一幫幹了架,由於我的加入而實力大增的明揚混混把對方打得落花水,正當我們揮着乘勝追擊,警方出現,將我們一網打盡。

一天後爸爸聞訊從工廠趕回來,作為一個小商人,多少還有點關係,下午便把我從警局裏提了出來,於是便發生了開始的那一幕。

當我在老爸的怒罵聲中搖搖晃晃站起來後,爸爸大手一揮,媽媽衝上一把抱住爸爸:“孝東,不要再打了!”爸爸把媽媽用力推開,指着她的鼻子:“你這媽是怎麼當的!孩子變成這樣,你怎麼管教的!就他媽知道打你的牌,逛你的街!”媽媽張了張口,沒出聲,低下了頭去。爸爸轉向我,一臉厭惡:“兔崽子,看我怎麼收拾你!”爸爸的表情怒了我,一股熱血上湧,我衝着他大聲吼道:“來啊!你打啊!你打死我好了!你生我養我,供我吃住,你還給了我什麼?我要的是爸爸,不是錢包!”吼聲中,媽媽抬起頭,一臉的難以置信,這番話竟出自一個十四歲少年的口。爸爸也愣了,臉上的表情很古怪,揚起的右手也停在空中。

了口氣:“你就顧着你那個破工廠!你在家裏呆過幾天?!我的同學在星期都有跟爸媽出去玩,你在哪裏!我小學堂畢業典禮時,你在哪裏!我發燒住院時,你在哪裏!”我一陣委屈,鼻頭一酸,忙睜大雙眼,拼命不讓淚水下“你知道外面的小孩是怎麼問我的?他們問我是不是爸爸不要我了還是爸爸死了,不然怎麼沒看見他。”終於,眼淚奪眶而出,我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既氣憤又悲傷。父親大半時間都花在了他那小加工廠上,就算回到家來,對我也是百般挑剔。

動輒破口大罵,巴掌伺候。對我而言,父愛簡直是奢侈品。爸爸高舉的手已然落下,人一下子沒了神,嘴抖動着,想説什麼卻又沒説出來,我一擦臉上的淚水,轉身打開房門,向外跑去。

“小遠…”背後傳來媽媽的叫聲。我沒有回頭,只是不停跑着,任憑淚水在臉上淌…“啊嚏!”豎起運動夾克的衣領,機械的移動着腳步,漫無目的的走着,天已全黑了。

一番狂奔加上無聲的哭泣,消耗我太多的體力,只覺得又餓又冷,被老爸擊中的右頰陣陣刺痛。回家?省省吧。我可是剛跑出來啊,不用這麼快舉白旗吧。走着走着,一座樓房出現在眼前“咦?”沒想到我竟跑了這麼遠,來到明揚公寓了,想到這裏就是昨天羣毆的戰場,我。一幫不超十六歲的小痞子開打,雖沒到動刀開片的地步,但也不乏驚心動魄的鏡頭。我一面回味着,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你媽x!”叫聲剛落“嘭!”我的肩膀捱了一下。一個踉蹌,我轉過身,心裏一陣狂怒:“媽的x!哪個蟲敢用石頭k我!”只見一個四眼少年高舉鐵管向我衝來,我一閃,躲過了頭一,朝他臉部來了個上踢。慘叫一聲,他後退幾步,倒在地上。箭步上前,在他的腹又補了兩腳。

“嗚…”他痛苦的縮起身子,開始嘔吐。

我在一旁蹲下,仔細看了看他的臉“喲嗬,是對方的田雞文咧,這土鱉昨天遜得很,今晚怎麼這麼勇啊?鐵嗑藥了。”我又看了一眼仍在呻嘔吐的田雞文,鬼使神差的把手伸進他的衣內搜索起來。

“剛才算是搶劫吧?”我點着了一從田雞文身上“刮”來的駱駝牌香煙,深深地了一口,心還在砰砰跳着。

“被阿差捉了肯定要蹲倉!”懷着對黑暗監牢的恐懼,我在繳了田雞文的東西后迅速逃離了現場,此刻正坐在安樂街邊的欄杆上雲吐霧。

“呼…”噴出口煙,我又看了看街對面的“媚媚兒”小酒吧。

“要不要進去呢?”一想起酒巴里騷情的老闆娘,我喉嚨一陣發緊。眼前浮出她豐腴的身影。

“贊!媚兒姐的股真是、真是超級肥啊!”偷看過酒吧老闆娘洗澡的小痞子暴牙阿曾對我如是説。咽嚥唾沫,我朝“媚媚兒”走去。

“吱…呀”滑門在我身後關上,一股悉的、由煙味、酒味、黴味、人的體味及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混合成的奇特的氣息面而來。

了口氣,讓這怪怪的香甜氣味充滿我的心肝脾肺腎。一如往常,我的莖迅速漲大、起,充血的龜頭衝破了四角內褲鬆緊帶的束縛,被工裝褲上的皮帶勒個正着。

練的把左臂向右移了移,手掌張開,極自然的擋住了鼠蹊部高高隆起的鼓包。往四周看了看,因為下雨天冷,酒巴里客人不多,只有兩、三個客,在軟綿綿的音樂下昏昏睡。

透過昏黃的燈光,我看見老闆娘正坐在吧枱後,臉上一熱,莖跳了跳,又漲大了幾分。

“真難受啊。”我有些困難的移動腳步,走向吧枱。沒幾步,身後傳來股濃濃的香水味,同時我的右耳垂被只温暖柔軟的手輕捏了一記。

“喲”我心中一蕩,連忙轉身:“天娜姐。”吧女之一的天娜正絞着雙手,對我嘻嘻笑着。看到她亮得過份的雙眼、亢奮的神情和鼻孔周圍殘留的粉末,我知道她剛過足了癮。

“天娜姐,別動。”我伸出手,用食指刮下天娜鼻孔周圍的粉末。

將沾着粉末的手指送到她眼前:“你沒乾淨,現在好了。”正要把粉末撣掉。天娜“噢”一聲,一把抓住我的手:“好東西啊,可別費了。”説完含住我的手指,舌的。

“哎哎,”我有些慌亂,不知如何是好。

下身的那條玩藝兒更顯神,正努力衝破工褲皮帶的桎梏。我的手指以前也曾被幾個太妹過,可大家的年齡相仿,象這樣被大我十多歲的女人手指,還是頭一回。

我的目光不由落到天娜的脯上,一對子在緊身襯衣的包裹下更顯高聳,上面幾粒鈕沒扣,出一片白和一道深深的溝。好渴!好熱!瞟了瞟四周。

只見坐在牆角桌旁的一個酒客對着我們眯起一對醉眼,一臉呆滯的笑,顯然正等着看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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