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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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太擔心。”風鏡環和煦的聲音在國宮迴盪。

冷煙涼冷冷地看向他。笑笑笑!笑成那樣子他很開心嗎?

瞧那雙眼睛眯成什麼樣子了!也不想想自己也是戴罪之身!

“對方沒有動作我們也無法預測什麼,總之先靜觀其變吧。”風鏡環的尾音剛剛落下,便有人匆忙跑進來稟報:“稟國主,國宮外自稱是東南陵的使節求見!”東南陵的使節?又不是在古代,兩國也還沒有開戰,派什麼親善大使?

冷煙涼遠遠地便瞧見那由遠及近的人影。

非普通人所能擁有的修長瘦身形,是她再悉不過的;那若有似無的冷質氣息,是自小便深蒂固植在腦中的味道。最難忘、不可磨滅的印記,是在陽光下會泛出淡紫澤的飄逸長髮。

再也沒有見過比他更美麗的頭髮,柔順的隨風輕擺,長及足踝,發中纏繞着暗彩的緞,隨着從容步伐的移動,打出一圈又一圈的旋兒。

冷煙涼突然便想起風鏡環問過她的話:冷家真的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嗎?

隨着那人的走近,冷煙涼的心無法控制地加速跳動起來,但她的樣子看起來依然淡然,彷彿不受任何影響,只是那雙靜謐的眼中,幻化出奇異的光彩,緊緊地盯着步入宮廳的人。

神聖得讓人不敢靠近,生怕玷污了他的靈氣,左耳上的銀環,散出的光澤刺進冷煙涼的眼中,不敢相信,卻又無法抑制的低出:“大哥…”

“冷、紀、河!”突然一道憤怒的吼叫,將冷煙涼低的聲音完全掩蓋過去。

而讓人驚詫的,聲音的來源竟然是一向喜怒不形於的國主眷,見到來人時,他倏地從座椅中站起來,雙目大睜,毫不掩飾憤怒地盯着來人。

與此同時,海皇懶散的身體輕微一緊,眉眼一斂,凝神看向那個長髮飄逸、似仙般的男子。

冷氏家族的當家,國主親頒的戰將神杖的持有人,相傳曾經和國主眷關係匪淺的太和國大司法冷紀河,也是冷煙涼的大哥。

“國主,好久不見了。”冷紀河相貌清俊,周身縈繞着冷家人特有的冷氣息,一頭幾乎垂地的淡紫長髮,聖潔的面容使他看起來一點也不真實。

柄主眷只是陰沉地盯着他,眼神錯綜複雜,更暗含着不明的恨意。

“國主,我是代表東南陵來的。”

“你現在是東南陵的人了?消失的時,你就是在東南陵苟且偷生?”柄主脊狠毒決絕的話,一反他平調笑的子,眾人不明其中的糾葛,皆不敢貿然開口。

而冷紀河完全不受國主眷的影響,表情依然平和。

“國主這樣認為也無妨,我想太和國並沒有限制國民選擇居住地的自由。”

“想住在哪裏確實沒有限制,不過背叛國家投靠敵國好像也不該是身為大司法該做的事。”柄主眷冷冷地説,再度坐下時,情緒已收斂許多。

“大司法一職在離開前就已經跟國主請辭,且東南陵也不算太和國的敵人。”

“那你來幹什麼?!要去東南陵就待在那裏永遠不要再出現,我還可以當你是個下落不明的死人,冷家也能維持好名聲,現在堂而皇之的出現,代表東南陵?冷紀河,你不怕我將你視為敵犯收押起來?”

“國主!”冷煙涼不住出聲。

柄主眷瞥了她一眼,眼神輕蔑地轉向冷紀河。

“東南陵派你來示威?讓我想想,太和國的大司法,竟然主動跑到他國效力,你是在炫耀嗎?”

“我來是為了第一夫人在太和國受襲的事。”冷紀河平靜地説。

第一夫人受襲!聽到這句話,冷煙涼飛快地瞥了風鏡環一眼,後者也正注視着她,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他朝她彎着眼笑。

當時她在水上世界覺到冷家人的氣息,並不是錯覺,冷家的人確實在場,第一夫人也不是自己失足,而是預謀…

風鏡環那天想要告訴她調查證實的事,是查明大哥在東南陵?也就是説他早已推測出是冷家的人在協助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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