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你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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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她白動了?

這廝狡兔三窟呢怪不得房子這麼幹淨,原來是本就不來住的。

朵兒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好暴躁,好煩躁甩頭,踢牀,捶牀,砸枕頭,還是發不夠,她用力的"啊啊"大叫了兩聲。

還靠山呢?靠你妹啊人家本就對她沒意思朵兒越想越生氣,氣得呼哧呼哧的,拿着手機又把電話撥了過去,那邊好一陣接起,還沒有等有聲音出來,便負氣的尖聲吼道,"我才不要你管是死是活都不關你的事我走了"朵兒掛了電話便關了機,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哪門子瘋,就是氣得很。

嘴上説走,可是穿起衣服,梳起頭髮來,慢的。一直收拾了一個小時,才將理了又理的衣服穿好。

他以為他有什麼了不起嗎?一把老骨頭了她還瞧他不上呢哼得朵兒摔上門,還憤憤的踢了那鐵門一腳。

"哎呦喂"一聲叫喚,真傻,忘了穿的涼鞋嗎?

出了小區,朵兒才發現自己有多任,這荒郊野外的,回去豈止是貴啊,出租車都沒有。

可又不能回江釗家去,門都鎖了,回去蹲門口嗎?丟死人郊外盛夏的深夜,並不悶熱,帶着舒心的涼意,蟲鳴連綿不迭,可越是這樣,越顯寂靜。

朵兒不由得四下張望,心裏"咚咚咚"的聲音,已經蓋過了蟲鳴,這地方屬於北邊郊區,她住在西邊,得走上多久啊,而且有一段無建築的路,太嚇人了。

路邊停着寥寥幾部車,一部黑的中檔車駕駛室和副駕駛室分別坐着兩個男人,一個絡腮鬍子,一個鼻峯上一條短疤。並不像在休息,兩人的目光像夜鷹搜尋獵物一般令人緊張。

車窗開了三指寬的縫,朵兒剛剛走過去,車內的短疤男子朝着絡腮鬍提了提下巴示意,"老闆可説了,不能把這塊地兒給髒了。"絡腮鬍滿眼殺氣的盯着後視鏡,點頭。

朵兒越走越心慌,不行了不行了,夜路真不敢走,太嚇人了,特別是經歷了那天被搶包的事情。

後面有汽車發動機轟動油門的聲音,以為是出租車,心下一喜,便走到路上,準備轉身攔車,看清那車不是出租車,便放下了抬起的手。

可那輛車突然加大馬力,直噹噹朝她衝過來不對,那輛車的車牌被擋住了朵兒心跳狂亂,拳頭緊張得握得發顫的,了口氣扭身便跑,江釗果然説得沒錯這麼夜,又這麼空曠,那車轉彎調頭都可以一氣呵成,想找個有梯子的地方跑,找也找不到。

比上次遇到搶匪更害怕,因為她知道這次莫名其妙惹的人不一般。

邊跑邊打開手機,手機開機的音樂還沒有響完,前方轟隆的油門聲由遠而近,一簇明亮的車前大燈光向她,下意識抬手擋住。

那車開得也甚是急速,停在她身邊的時候,朵兒幾乎以為自己是被前後夾擊相撞。

朵兒嚇得一動不敢亂動,聽到身後不遠處一計尖利剎車聲。轉身一看,那輛衝向她的車已經緊急停了下來。

江釗摔上車門下車,看着朵兒的時候,讓朵兒覺得這時候不是莊亦辰要殺她,是江釗要殺她江釗的車以前就看到過,是單位配的奧迪。

這次開的也是奧迪,不過並不是那輛普通的奧迪,是a8。

手腕被捏得快碎了,車門拉開後,朵兒被猛的扔進了車子裏。

江釗上車,"嘭"的一聲,重重的拉上車門,他並沒有開車,而是一個側身,伸手卡住了還在氣的朵兒的脖子,那種惡靈一般的兇戾又浮上了他的眉眼,狠狠道,"雲朵兒我警告你,想死給我滾遠點去死滾出海城去死別他媽給我惹麻煩"這是朵兒第一次聽到江釗罵人,還是用這麼兇惡的態度他居然叫她去死死得遠遠的。

突然覺得心裏委屈得很,都已經忘了自己呼都不正常了,摳着江釗的手,紅着眼睛用很大音量來掩飾她的難過,"死就死!等我去給弟弟買份保險,我就到外地去死不給你惹麻煩你們這些人想怎麼控別人都可以,被你們折磨得我也是生不如死"江釗咬牙低咒一句,大手從朵兒的脖子上甩開,看着後視鏡裏的中檔車拿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他瞪了朵兒一眼,朵兒便不敢再出聲…

江釗的臉,像帶着厚厚的金屬面具,沒有温度,只有冷硬。他拿着電話沉聲道,"我説過打包票,居然還叫人到這裏來動人,看來我的面子是真不值錢了…不行,我得聽到你的承諾…"江釗掛了電話,沒有説話,一直盯着後視鏡,直到看到鏡子裏的車調頭離去,才發動了車子。

車子在老式小區樓下停駐,男人沒看旁邊的人,冷冷道,"明天你可以照樣去上班,包間沒有得到清掃和服務的指令,員工止入內的道理不用再説了吧?"朵兒訥訥的點頭。

"下車"還沒有來得及説謝謝之類的話,朵兒已經被江釗趕了下去,看來他已經非常討厭她了。

朵兒輾轉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一早便接到法院傳票。

看着傳票內容,原來周豔也是怕有變故的,否則動作怎麼會這樣快?

朵兒穿好衣服出了門便直奔"靈攝影"。她得找個人商量。

兩層樓的"靈攝影"規模已算不小了,一套照片幾百到幾千元不等,利潤空間也很大。

一路問助理和攝影師,才在鄭靈的辦公室找到她。

鄭靈依舊喜歡穿得鬆鬆垮垮。她的身高長相像是長在江南的女孩,靈秀得很,身上總是透着一種熱情,讓無數被她拍照的模特都願意朝着她的鏡頭笑。

"怎麼了?"鄭靈一看朵兒臉凝重,便小心問。

朵兒垂着肩坐在鄭靈的辦公桌上,愁眉把法院傳票的事説了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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