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逆推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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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的,你給我老實點,別亂動!”劉潔咬牙切齒,按住沈飛不准他動彈,整個人伏在他的身上,混身顫抖着呼呼直。
她是疼的!
劉潔初承雨,只覺得撕裂般的疼痛一陣接着一陣,卻沒察覺到有什麼快
,原本她還想咬牙堅持,可沈飛微微一動她就疼得彷彿要裂開一般,哪容得沈飛胡搞?
明明親密結合,卻只能一動不動地僵持不下令沈飛哭笑不得,話説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是男人比較理好不好?怎麼到劉潔這兒,比他還冷靜?到底誰才是男人啊?
偏偏他憐惜劉潔初為人婦,不肯任意馳騁,只能連聲答應,結果二人維持了個女上男下,一動不動的姿勢。不過沈飛樂在其中,覺得如此別有一番趣情——劉潔怕疼不肯輕動,但緊張和疼痛卻令其深處不斷地傳來合之力,讓他大呼過癮!
其…嗯,不足為處人道也!
沈飛在處留學數年,國外風氣開放,所遇女子頗有熱情大膽者,血氣方鋼的他早已破身數載,絕非初識滋味,款款情深自不在話下。若是換成個頭愣小夥的急
初哥,又哪裏忍耐得住這樣的相持不下?
相持漸久,痛漸去,二人終入佳境,然而令沈飛痛苦並快樂的是劉潔又走向了另一個極端,食髓知味的她竟然變本加歷,一次之後又要一次,差點沒把沈飛
成人幹!
沈飛不甘示弱,想方設法地將身上的劉潔掀倒,可總是勝少敗多,又幾次被她關係密逆轉了形勢,倆人差點沒把牀掀翻了。
雲收雨歇之時,二人已是疲憊不堪,誰也沒注意到底折騰到幾點,劉潔終於癱軟在牀,沈飛才惴惴不安地長出一口氣,總算是堅持下來了,若是半途丟盔卸甲還不把臉丟光了?可是堅持到底的結果卻是分身火辣辣地疼,好像已經磨破了皮!
沈飛不痛哭
涕,這以後的
子,可怎麼過哇?
(不能再寫了,不然就真成h文了哇!)疲憊不堪地沉沉睡去,再醒來已是天光大亮,一睜眼,沈飛就看到身邊恬靜的睡顏,長長的睫,光滑的額頭,粉
的臉頰,嘴角邊還有一顆淡淡的美人痣!
更有意思的是她還了
鼻子,呼呼地打着小呼嚕!
他恍然發覺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地仔細看劉潔,臉上不由地出幾分傻呆呆地笑容,情不自
地將目光投向她蓋在薄被下的起伏曲線,一雙鹹豬手悄然翻山越嶺。
“啪!”一聲脆響,仍然閉着眼睛的劉潔一把抓住了沈飛不安分的祿山之爪,似笑非笑地睜開明亮的眼睛…明明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偏偏臉上騰起一朵羞赧的紅暈!
這個發現令沈飛哭笑不得,他一點也沒有被抓了現行的心虛,反而用力捏了捏,一呲牙
出白痴般的笑容:“還疼麼?”劉潔臉頰頓時紅得快下滴出血來,她粉目含煞,惱羞成怒地一把扯住沈飛的第三條腿:“你還敢説,還不都怪你!”她下手極有分寸,
本沒用力,可要害被捉,沈飛哪敢大意?趕緊放低姿態求饒:“是我不對,是我的錯…”總算求得劉潔心中舒暢,得意地收了手。
沈飛暗歎,這就是少女和婦人的區別麼?竟然飆悍若斯?這豈不就是夫綱不振,就是傳説中的氣管嚴?
他想哭!
昨天夜裏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鬧得劉潔肚子咕咕直叫,她橫了沈飛一眼:“還不起來?想餓死我嗎?”
“起來,起來!”沈飛哪敢得罪她?再者説,昨天剛把**害了,讓她耍耍脾氣也是正常…想到這兒沈飛心底升起一股極其怪異地覺:昨晚到底是誰禍害誰啊?
沈飛光着身子跳下牀穿衣服,一動彈才覺到全身的每一塊肌
都痠疼不已,苦笑着搖搖頭,心裏不斷地琢磨如何才能夫綱大振。
赤身的沈飛令劉潔悄悄地把頭轉過去,臉上砣紅一片。
沈飛的厚臉皮又開始發作,恬着臉湊過上去嘿嘿賤笑:“起牀了!”一隻手又伸進了被子裏。
劉潔一把抓住作怪的大手,風情無限地白了沈飛一眼,大大放放地掀開被子起牀!她總算是想開了,沈飛這傢伙就是屬狗的,她越是不害羞不好意思,沈飛就越是得意,反正最羞人的事已經做過了,該佔的便宜也都被佔光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劉潔的肌膚在晨光下閃着炫目的光輝,沈飛喉嚨咕嘟一下,忍不住
了口口水。
這身材,真不是蓋的!
劉潔打小鍛鍊至今,運動細胞發達,身材健美卻不臃腫,雖然不是小家碧玉的楚楚可人,卻別有一番健康活力…怪不得昨夜能堅持那麼久!
其實劉潔也不比他好到哪兒去,身上的每一個關節都在抗議,沒想到這種運動竟然比跑十公里越野還要累,不過她早就習慣了,很不在乎地該幹嘛幹嘛…唯獨一點,不邁步還好,一走動就會扯得一陣陣地疼痛。
沈飛看着她邁不開步的樣子憋笑不已,趕緊一把扶住她。
“走開!”劉潔本不領情,一眼瞅見雪白的牀單上醒目的落紅,心中毫沒由來的升起一股難言地惆悵。
沈飛很體貼地柔聲説:“我幫你收起來!”電影電視裏還有小説裏常有這種情節,只是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有機會親身體會這一幕。
按常理,接下來劉潔應該一臉嬌羞地點頭同意,更大的可能是拒絕幫助,自己動手收起來留做紀念。
然而令沈飛意想不到的是劉潔默默地搖了搖頭:“算了吧,我沒那個愛好。”雖説她心中有一點失落,可更多的卻是喜悦。
她不是那種傷悲秋的小女人,留下這麼塊紅布做紀念?紀念的又是什麼?
從小到大的經歷讓她看得十分透徹,兩個人能在一起是緣分,緣分盡了,就不要再勉強在一起,不然對雙方都是傷害,何不好聚好散有緣再聚?
人的一生裏有許多值得留戀的東西,也許是逝去的青,也許是沒有結局的
情,但是絕不是這塊染血的布。
沈飛有一點詫異,看了看劉潔,出一個温暖的笑容:“也好,時間不早了,咱們出去吧。”估計這個時候大夥不光是起完了牀,恐怕連早飯都吃過了。
劉潔臉上又是一紅,可一向氣概超人一等的她很快就調整好心態,讓大夥笑兩聲了不起了,又不會掉塊,又不是和尚尼姑,誰還沒有這一天啊?
再説了,和尚還俗娶都不是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