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奸商本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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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ok/1021930。aspx天祈之蜀道難書號:1021930當撫育了人類的大地爆發出怒吼時,有這樣一羣人,他們唯一所想所做的,不是哭泣與恐懼,而是救人…救親人,救一切活着的人,他們的名字叫——軍人。
當災難在一瞬間降臨後,人類的眼淚已經沒有了淌的時間,有這樣的一羣人,他們擦乾臉上的淚,用堅強的意志和頑強的拼搏,詮釋了一個真理——活着就好。
僅以此文,獻給地震中的橄欖綠和那些不屈的生命!
…
繼續…“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金湘玉白他一眼:“什麼這呀那呀,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唄。”柳朝語猛地搖搖頭:“那兩個使劍的怎麼突然殺了他們的同夥?好像,好像…”
“笨,誰説他們是同夥了?這些人不過是因為利益而臨時組合起來的,互相之間缺少了解很正常嘛。”金湘玉這一説,柳朝語算是明白了:“哦,原來你們將計就計,派那兩人混入對方中,既得知了對方的陰謀,又趁機要了對方的命,怪不得你們一點也不急。”
“錯了。”金湘玉將霹靂珠扔給柳朝語:“這個東西你收好,關鍵時刻用的上。他們不是我們派進去的,而是聽到有好處自願加入的。只不過,他們在看到大哥的時候,就改變了主意,由殺你變成了殺那兩個人而已。”
“啊?為什麼?”金湘玉淡淡地解釋道:“因為大哥對他們有恩。同時他們也知道,憑回龍山莊的實力,絕對不敢和金家為敵。”
“哇,大哥好厲害。”柳朝語趕緊拍馬,這個大舅子太不一般了,不僅是狡詐多變的老狐狸,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那個啥…很多年以後,柳朝語想起他在這時的
覺都很奇怪,為什麼他對大哥金包轅的想法就沒一點好的形容詞。
馬是拍給被拍的人聽的,柳朝語的馬
話剛説完,一個圓圓的腦袋伸了進來:“多謝太子妹夫誇獎。”在柳朝語的驚嚇中,金包轅笑嘻嘻地扔了兩件東西進來:“方
的匕首給妹妹玩,司徒大盜的這柄小劍還不錯,給太子妹夫防身吧。”説完,不等柳朝語有啥表情,圓腦袋又縮回去了。
柳朝語拍拍脯,在金湘玉抑制不住的笑聲中去撿起兩件武器:“大哥想的真周到。”
“別動。”金湘玉突然出手,擋開柳朝語伸向匕首的手,自己小心地把匕首撿了起來:“匕首上淬了劇毒,你碰不得。”
“啊?劇毒?湘玉,你快放下,別…”柳朝語臉變了。
金湘玉沒理柳朝語,而是把匕首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撇嘴:“哼,毒手方,狠辣無情,好大的名頭,我還以為他真有些本事,卻不料,也是個不中用的。”在金家住了一段
子,柳朝語也知道金湘玉跟謝夫人學了一身抗毒的本事,聽她這樣説,他自嘲地笑笑,也鬆了一口氣。
金湘玉知道他在想什麼,有些動,也有些嘆惜,將小劍放在柳朝語手心,淡淡地説:“這是司徒樂的成名兵器,紅綃。哼,這名字柔吧,卻是用在殺人的利器上,司徒樂用它殺了不少的人,橫戈大漠。此人連盜亦有盜的規矩都不遵守了,死有餘辜。”金湘玉看似在解説兩樣兵器,卻隱隱將兩個死人的該死的原因講給柳朝語聽。她知道,這位太子太過仁慈,嘴巴上對這兩人的死不説什麼,心裏肯定有過意不去的地方,怕還要為這兩人的死自責,覺得是自己連累了這些人。
柳朝語尷尬地笑笑,金湘玉猜中了他的心事,他也明白了金湘玉的暗示:“對不起,湘玉,我畢竟沒有像四弟五弟那樣行走過江湖,許多事情都…唉,你放心,這些人,只要你説該殺,我就不會再有內疚。我信你。”金湘玉心中的漣漪再起,輕輕垂下頭,避開柳朝語注視的目光:“殿下就不怕我會騙你?”
“不怕。”柳朝語的回答很有自信,接下來的話卻換得金湘玉一個大大的白眼:“你是我老婆,哪有老婆騙自己相公的。哎喲…”自認為俏皮的話換來的是一記重捶,對柳朝語來説是重捶,可金湘玉不過是這麼“輕輕地”敲了柳朝語的腦袋一下。在金湘玉看來很隨便的一下,就能讓柳朝語齜牙咧嘴半天,看來,老婆懲罰老公的方法簡直是非常簡單嘛!而柳朝語則品嚐到了沒有武功的苦頭,今天的事件,給金湘玉找到了解決夫糾紛的方法,柳朝語也是記憶深刻,以至於在將來的某天,柳朝語跟兒子有以下對話:柳朝語:“兒子,書可以不讀,但是一定要好好和你媽學武!”兒:“為什麼呢?”柳朝語:“學好武功將來才能管住老婆,不怕老婆!”兒:“怕老婆有什麼不好呢?”柳朝語:“一個男人,如果怕老婆,那簡直就是沒有脊樑的癩皮狗…”金湘玉:“夫君,你在説些什麼?”柳朝語:“…嗚~~~~汪汪汪~~~~”(以上為夢的書友“大尾巴果子”的創意。嘿嘿,多謝多謝)難得的玩鬧讓兩人的心靠近了一步,只不過,眼下的兩人中,一個有了這方面的自覺,摸着額頭上看不見的包暗中笑的甜嘖嘖的;另一個卻還沒有意識到,隨手的一下和嘴角的微笑都是那麼的曖昧和甜
…
輕鬆了片刻後,柳朝語方想起自己心中還有一絲疑惑:“湘玉,大哥對那兩個使劍的傢伙有什麼恩?那四個大漢…”金湘玉往軟塌上一躺:“那四個人不過是沒腦子的蠢貨,一腳踢開就是,不用理會。至於大哥和龍家兩兄弟,我不是很清楚,大哥好像是救了回龍山莊,還幫他們找回了祖傳的劍譜。龍氏兄弟雖然不算好人,但也不壞,也算知恩圖報。我困了,你在地板上睡吧。”纖纖玉手一揮,一牀錦被就飄到了柳朝語的身前。
柳朝語還想再問什麼,見金湘玉這樣,也只好扯過金湘玉扔給他的被子,不甘心地躺到地板上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地板了,雖有不甘,但…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而此時,外面的金包轅已經仰倒在車架上,呼呼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