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午飯加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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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自己失言的警長清了清喉嚨,道:“我是説…我是説…有沒有見到史蕾?啊…希望她沒事就好。”越來越多的人進入裏,一具血淋淋的屍身也給抬了進來。

“進來這麼多人幹什麼?這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本來自己是進來乘涼的,可現在沒辦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曬太陽。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長看了一眼死屍道。大概是聽説打死了一個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們漸漸都向這邊圍過來。

“通輯犯打死了嗎?好啦,可以回家了,這兒熱死啦!”

“就是,這種鬼天氣。”

“瞧那個什麼警長,一副窩囊樣,抓一個疑犯嘛,他自己帶十幾個人還不夠?用得着調動我們全市幾百人嗎?真是的!”

“就是就是,現在市裏可基本上空城了…”警察們一邊發着牢騷,一邊往回走。

“疑犯已經伏法,我們可以收隊了吧?”李組長恭恭敬敬地問警長。

“這個…還有…”警長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隊!”

“譁!”吹呼過後的警察們重新排成整齊的隊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進。

“史蕾呢?你們誰看見史蕾了沒有?”等空曠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長和他的十幾名手下時,警長焦急地問着,但回答他的,只是一個接一個搖着的頭。

“也許…也許已經英勇就義了吧?”警長説道。

他已經決定在報告中説史蕾已經壯烈犧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勞多少可以彌補這一過失吧。那屍體呢?史蕾的屍體呢?警長一時沒有想到。管他孃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麼説?説她失蹤了?那上面説不定會派他留駐此地,繼續尋找同事的蹤跡…

***七年後,一個深山裏的小村落。大狗、阿農、小泥鰍在酷熱的正午時分,由田裏返家,自從那天逃警察追捕後,他們就來到大狗和小泥鰍的家鄉,窮鄉僻壤的深山,幾乎就與外界隔絕。

沒人知道他們犯過案,警察局裏沒有他們的檔案。阿農、大狗扛着鋤頭,小泥鰍牽着一頭大黃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莊稼漢的模樣。

黃牛背上坐着一個六歲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兒子,回到村裏以後五個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親,也不知道是誰的種。小泥鰍常常説,沒準就是朱虎大哥的遺腹子。

“阿爹!阿爹回來了!”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來。

山居物資簡陋,小女孩穿的是縫過又縫的補丁褲,兩腿跑呀跑的,從間開襠的裂縫口,白玉般的無小陰户了出來,她的三個父親就曾經打賭過,女兒將來會不會像她的警花媽媽那樣多,那樣的騷?

小桃後頭還跟着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雖然每個人不同姓,分屬村裏不同人家,卻都是與她有相同血緣的兄弟姐妹。在這羣孩子之後,有一個人從屋外的長板凳上站了起來,朝三人打招呼。

“農哥、大狗哥、泥鰍哥,你們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你老婆還沒跑回來嗎?”

“哪有…大狗哥別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氣,討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這個你是眼紅不來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小呆臉紅了一紅,遞上一個大袋。

“您看,這是很新鮮的果子,剛剛採下來的,很甜的。這是俺娘做的煎餅,用城裏的麥做的,很好吃。還有…”

“好了好了!看你手腳這麼快,等會兒你就在外頭等一會兒,下午我們走了,你就第一個來吧。”大狗清點一下袋裏的東西,甩了甩手,向一雙兒女道“阿李、小桃,媽媽又替我們賺錢了,你們有好東西可以吃了!”

“嘿嘿!”把果子分給兒女,阿農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長凳坐下的小呆,對大狗説道“虧你他媽的想得出來,現在整條村都説我們不要臉,老婆誰都可以上。”

“誰叫我們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歡上呢?我有什麼辦法?再説,沒有了這個聚寶盆,你的這頭大黃牛要怎麼來?現在子過得多舒服!哈哈!”大狗攤一攤手,嘻嘻笑着。

“還有啊,這也是給那些母豬的人一個機會,可以嚐嚐女人的味道嘛!哈哈!”門外男人們的嘻笑聲清晰地傳入屋裏。

但屋裏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應。她仰天張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爛爛的警裝,遮不住已經快要臨盆的大肚子,圓鼓鼓地在外頭,她下身那小花內褲已經很久沒換過,發着陳舊的土黃

一個嬰兒趴在女人口,含着腫脹的頭,着甜美的汁﹔另一個搶不到的就發出吵雜哭聲,讓她只好抱動孩子,移放到另一邊渾圓房上。

自己還大着肚子,那麼,這兩個孩子應該不是自己的,是村裏人家抱來借吃的?還是剛才那個過自己的白鬍子老爹忘記帶走的?可是,本認不出來了。

七年裏頭,不知道生了幾個孩子,開始被迫服用人騾子的‮物藥‬後,最近幾胎都是多胞,哪能一個個都記清面孔?把兩個嬰兒都餵飽了,抱到一邊放着。

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強拉了拉被染得污黃的破內衣,只能勾住一邊肩頭,右邊碩大渾圓的房卻整個坦在外,淌着白汁,地抖呀抖。

她渾若未覺,踉蹌走到灶邊,要趕在漢子們進屋前,張羅好熱湯熱飯,給孩子們哺,然後下午繼續在炕上張腿挨。女人的行動很笨拙,除了那個大肚子拖慢動作外,兩隻腳踝上都套着腳鐐,連着長長的鐵鏈拴在牆壁上。

她的兩隻手腕也分別套在兩個鐵環上,也連着長長的鐵鏈拴在牆壁上。她每天只能在這張牀旁邊的幾米處活動,吃喝拉撒,然後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來佔有自己的身體。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經大了肚子,來到村子裏以後,她成了三個男人慾、配種的母畜,肚皮爭氣地幫三人各生養了一個孩子後,被他們大方地“借”給村裏人家,每個漢子都很樂意向這個來自外地、有文化、念過大學的俏妹子借種,期望生個聰明伶俐的後代,將來出人頭地。

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過程中飛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機會逃,但是像牲口被鐵煉鎖在屋裏的她,完全找不到機會﹔這些年中偶然出現過的專門探訪解救被拐婦女的山區工作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沒有發現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絕望了。

難道自己將會在這偏遠山村裏,當全村人配種公,悲慘地結束一生?這個樣子已經過了多久,史蕾記不清了,她只知道來這兒之後,只離開過屋子一次,洗過一次澡,她還知道她猶自穿在身上、這件已經看不出本來顏的女警服,被山裏人誤認為是城市裏時髦的新裝。

低頭從大鍋裏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現在的模樣。蓬首垢面,被頭散髮,白皙玉手因為活,長了厚厚的老繭,手腕腳踝上銬着重鐵煉,長久未曾洗滌的肌膚上,發着酸腥異味,渾身上下每一處,都被一次又一次的斑、汗漬與水掩蓋過。

碩大肥因為長期充盈水,不再堅,失去彈,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內衣外頭﹔不能蔽體的發黃破衣,把股暴出來﹔不知是誰留下的白濁,從泛黑的鬆垮中不住滿溢出來。

簡直就像個卑賤的低下農婦,哪裏還有昔英姿的俏警花半分模樣?這個像是廉價娼一樣的邋遢婦人,就是自己嗎?回憶起以前考上大學、進入警校,持槍緝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覺得好像作夢一樣。

想到當初出來追緝朱虎,因而改變一生的決定,久違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進鍋裏。

“阿爹,阿孃為什麼哭?”

“嘿嘿,小桃,你阿孃的騷想男人了,所以才會開始水。”一雙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碩大圓,稍稍一握,滿溢的汁就噴出一道雪白弧線,注入鍋裏,幾下子之後,麪湯裏就有了香。

“好耶,大夥兒,今天咱家的午飯加料了。”不知道是三個男人中哪一個的,穿過內褲上一個破開的入到她的陰户裏。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興奮地使力着他的,史蕾隨着他的不時地輕哼一聲,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呆滯的眼光彷佛永遠沒有焦點,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但她的心中從來沒有平靜過。

“倫哥…小蕾好想你啊…你有想我嗎?

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話的…小蕾知道錯了…小蕾好痛…你什麼時候來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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