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咬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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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叔咋説話呢,我有那麼差勁嗎!”於美琳馬上就不樂意了。
“我説錯了,口誤口誤,不是十分之一,是百分之一…”耿二彪居然變本加厲了。
“二彪叔嘴上把人家説的那麼差,心裏就高興了?人都説愛屋及烏,既然二彪叔那麼喜歡我媽媽,幹嘛對她女兒這麼苛刻呀!”於美琳顯然是極不高興了。
“不是苛刻呀,是我覺得,你真不像鄭多的女兒呢…”耿二彪連這話都敢説出口。
“難道二彪叔説我不是我媽親生的?”於美琳緊緊咬住不放。
“這可不是我説的,我總覺得,你身上除了漂亮美麗,一點兒你媽的秉都沒有,就好像蘿蔔和人蔘都是
莖植物,卻有那麼天壤之別一樣··一”耿二彪居然還舉例説明。
“好,那你告訴我,我到底跟我媽有什麼區別呢?我照我媽都差在哪裏呢?”於美琳馬上就叫起真了。
“別的不説,就説你那些任吧,換了你媽,絕對不會有一樣的…”
“人家不是還沒長大嘛,要是到了我媽那個年齡的話,肯定也像我媽媽那麼善解人意了…”於美琳還拿這個當理由。
“話可不能這麼説,這可不是年齡的問題—鷹雛和雞雛看上去差不多,但一個是食的,一個卻是食素的,完全是天壤之別呀…”耿二彪又舉出了新例子。
“那我到底是食素的小雞,還是食的小鷹啊?”於美琳馬上想知道自己到底歸類到什麼上。
“你應該是食的小鷹吧…”耿二彪竟然如此分類。
“按説食的小鷹比食素的小雞要高貴很多吧,不但能遨遊藍天,還能搏擊風雨,誰見了不仰慕幾分呀,咋偏偏二彪叔半拉眼都瞧不起我這隻小鷹了呢?”於美琳倒是會強詞奪理。
“還真不是瞧不起你…”耿二彪卻又這麼説。
“那是什麼呀?,,’“我是説你的體我有點兒受不了—我是那種一看見矯情的女孩子就頭疼的人,而且今天你真的讓我頭疼了好幾次—所以,我梗在心裏不舒服,就説出來給你聽了…”耿二彪説出了
本原因。
“人家今天表現的還可以吧,配合你驅散了野狼,自己裹出了腿肚子上被螞蜻咬傷的污血,還有被野草墓扎破的手指,要是換了二正哥跟我一起走,可定都是他幫我做這些的,哪裏像二彪叔啊,不但沒幫我做,還這樣埋汰人家…”於美琳也真會為自己狡辯。
“説實話吧,要不是你今天后來表現的越來越好,我真的不想帶你進山了,讓你一個人,帶着大黃狗回去了…”耿二彪連這話都説出來了。
“要是我回去了,今天你過河的時候,被洪水給衝到下游了,誰把你給拉上來呀—沒有功勞還有苦勞,沒有苦勞還有疲勞,一句表揚的話沒有,反倒説我連我媽的百分之一都沒有了,這讓誰心理能好受啊…”於美琳寸土不讓的架勢。
“説實話吧,你倒是有一樣跟你媽媽媽差不多,就是語言表達能力,不是特殊的人,真的説不過你們…”耿二彪終於領教於美琳的口才了。
“你本來就理屈詞窮嘛,人家本來就沒你説的那麼差嘛…”
“好了好了,算我口無遮攔,不過接下來,你可要表現得像你自己説的那麼好,就行了…”耿二彪到底還是輸了。
儘管倆人話不投機,但在那樣的特殊惜況下,卻也誰都離不開誰。吃過方便麪,看着那一點兒都不見消退的滔滔河水,就只能想辦法抓緊休息了。
耿二彪從樹上砍下一些幹樹枝,鋪在地上,然後,從附近又找來一些石板壓在上邊,就算是牀鋪了。再將母驢背上馱來的百鈉被給卸下來一二一祥雲道長真是料事如神,居然讓帶來三牀百鈉被,過山涓與狼搏鬥的時候,用掉了一牀,現在剩下兩牀,正好夠耿二彪和於美琳過夜用…
“這個你塗抹在在外邊的皮膚上吧…”耿二彪邊説,邊遞給於美琳一個小小的瓶子。
“這是什麼呀?”於美琳還真是不知道這是什麼。
“風油啊…”
“哎呀,我最怕風油的味兒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抹過這個東西呀…”於美琳邊説,邊用手捏住了鼻子,生怕開始塗抹的耿二彪身上的風油
味兒跑進她的鼻子裏…
“不抹也行,不過你就等着喂蚊子吧…”耿二彪這樣嚇唬於美琳説。
“我寧可被蚊子咬,也不抹風油…”於美琳居然説這樣的話。
可是分別躺在距離幾米遠的兩牀百鈉被上睡覺的時候,沒多大一會兒,於美琳就尖叫起來…
“蚊子咬你了吧…”耿二彪幸災樂禍地回應着。
“不是啊…”
“那是什麼呀?”耿二彪馬上追問。
“好像是蛇爬進了我的褲腿裏呀!”於美琳的聲音都開始發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