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公子哥之間的爭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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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辰銘聞言,一張小白臉頓時黑成了鍋底。

冷冰寒卻搖了搖頭,對韓易恆説道:“你就別去湊這個熱鬧了。反正會所你也有份,等到時候把船運公司贏回來後,其中40%的股份作為你和衞哥的報酬,你們再按照投資比重來分就是了。”不論衞中華和韓易恆經過怎樣的心理掙扎,但既然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那自己也不吝嗇分他們一些好處。

冷冰寒這句話,就彷彿吃定了丁辰銘一般,更是差點把他的鼻子都給氣歪了。好在心臟沒有什麼問題,要不然,説不定心臟病都要給氣了。卻也徹底怒了丁辰銘。

不過丁辰銘還是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冷冷道:“那我們賭什麼?”

“隨便!”冷冰寒聳聳肩,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既然賭注是我提出的,那賭什麼就由你決定好了。”這個意思就是説,不管什麼我都吃定你了。

所有人聞言都是不由一驚,冷冰寒這話似乎説得太大了。就連衞中華也是心頭一涼,連道完了完了,這冷冰寒平裏看起來那麼聰明大氣,可今天怎麼就犯了糊塗,怎麼能夠這樣子説呢?這不明擺是給對方送錢嗎?

“丁哥,怕什麼怕,就和他們賭。我們都支持你!”

“是啊丁哥,他們給你送錢你幹嘛不要?”

跟着丁辰銘來的其他衙內們見冷冰寒如此囂張,也都是忿忿不已,紛紛叫囂起來。在他們看來,丁辰銘就是他們的領頭人,要是丁辰銘丟了面子,那他們個個也都是顏面無存。

“不!”**鶯芳心動的同時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勇氣,猛然間站了起來,阻止道:“這不公平!”説罷又看着丁辰銘沉聲道:“丁少,我人微言薄,不過既然是賭局,就應該公平公正,要不然,即便你贏了也不是英雄好漢!”嬌柔的語氣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可那肅容一片的芙蓉玉面,卻足以讓所有人都心生警惕。

**鶯只是下意識的衝動,要是換着平時,她哪裏敢當着這麼多的大人物説這些話?可此時,卻宛若是神仙附體一般,全然不管不顧了,只是覺得這樣子賭對冷冰寒不公平,怕他會吃虧,所以不由自主的加以維護。

**鶯的舉動顯然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頓時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而窈窕動人的嬌軀攔在自己的面前,隔着這麼近。冷冰寒都能覺到這美妙纖體傳來的熱量與中人慾醉的甜美體香。而不知是害怕還是動,**鶯的嬌軀輕輕顫抖着,這種**的顫抖,即便是在此時此刻,也不由得讓人有些魂不守舍。

聽得出**鶯嬌柔語氣中那濃濃的關心之意,冷冰寒默默點頭。雖然並不需要,不過還是朝着她一點頭。**鶯俏臉微紅,竟似不敢與他對視,輕輕側過面去。

丁辰銘愣了一下,又笑了起來,不**不陽地説道:“呵呵,冷冰寒是嗎?怎麼説出來的話是放出來的嗎?還要一個女人還幫你擦**。”此言一出,跟他來的那些衙內們也是紛紛大笑起來,還有人笑罵道:“就是,有膽説沒膽做的孬種,乾脆回去躲在**懷裏吃算了。”**鶯微微垂下螓,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好意給冷冰寒帶來了難堪,可是現場的氣氛卻也讓她隱隱覺有些不妥,望着神肅穆一片的冷冰寒,她不由得有些惶急,眼中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冷冰寒緩緩起身,輕輕將**鶯拉到身後,手掌壓在桌子上,淡眉微皺,冷眼瞥着丁辰銘,道:“我要説的已經説了,敢不敢應是你的事情,再出言不遜,我打爛你們的狗嘴!”淡淡的話語中藴含着無比強烈的凜冽殺機,而冷冰寒的面也變得**沉可怕,面上佈滿肅冷**鷙的恐怖神情,尚未動手,懾人的寒氣已然人而來,便是身旁的**鶯,也不自的被他眸子中的血腥之意駭的花容失息不定之下纖手死死的按住怦然亂跳的**口。似乎再不按住,那顆芳心就會因為過度的顫動而跳出**膛一般。

而丁辰銘等人都被冷冰寒的厲,嚇得齊齊站起身子退開一步。而那個黑衣人趕緊上前一步,擋在眾人面前,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冷冰寒,臉卻也帶着幾分警惕和驚駭之意。那無形的寒氣雖然看不見也**不着,但卻足以令人心膽俱寒全身悚慄、四肢不能移動半寸。

好在冷冰寒並沒有什麼實際行動,黑衣人心中不由大大出了一口氣。

丁辰銘連退幾步之後,才察覺到自己居然被冷冰寒給嚇唬住了,更覺得沒有面子,臉猛地一寒。天大地大,面子最大,丁辰銘覺得自己再沒有出息也不能落了丁家的面子。

“你真敢任我選擇賭法?”回過神來之後的丁辰銘面,不敢置信地問道。

在他看來,冷冰寒此刻的表現十足就是一個喪失了理智的賭徒,信心爆棚,卻完全忽視了其中的風險。若只是年輕人鬥氣,拿過幾十百八萬來玩一下也就算了,不值一笑。可如今卻要將衞中華的長江影視和天上人間會所拉下水,就實在是有些瘋狂了。

丁辰銘就自認為自己是比較瘋狂的人了,沒想到,在這裏居然還有比自己更瘋的人。

“富貴險中求,就是這個意思了。”冷冰寒那雙燦若星河的雙眸,突然間變得寒意凜然,望着丁辰銘,其中更是充溢着奚落與嘲之意。笑了笑説道:“剛才還見丁少豪氣沖天,不曉得現在臨到頭了,會不會硬不起來了。”這個“硬”字頗有些**,話一出,便不由惹得韓易恆和衞中華是“撲哧”一聲,而早就被驚駭地瞠目結舌的**鶯更是忍俊不住,捂着嘴偷笑起來。

就如同小鳥伊人般緊緊地偎依在冷冰寒身旁的**鶯,但心頭卻早已掀起了滔天巨。她出生普通人家,哪裏見識過這樣的大場面?眼見眼前的這個男人隨口就把衞總的長江影視拿來作為賭注,差點沒給嚇暈了過去。

作為長江影視的一名簽約藝人,她自然明白,這家影視公司的地位和重要**,那是一般人所夢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即的地位和財富。然而,此時,她才現,在這個寒少面前,長江影視與一株大白菜似乎沒有什麼區別。

在她心目中,冷冰寒之所以會冒着如此令人驚駭的風險,多半是為了自己。

望着冷冰寒瀟灑和淡然自若的身影,**鶯心中暖意密佈,纖柔的嘴上綻放開一絲清麗無邊的笑容。

冷冰寒俊雅的面容固然賞心悦目,身份地位固然驚世駭俗,可這還不是徹底引**鶯的地方,他那種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睿智與善解人意,那無限的灑,那種對於自己的照顧和柔情,才是讓**鶯一直冷漠而高傲的芳心開始悄然融化的原因所在。

就在冷冰寒説出賭法讓丁辰銘隨意選擇的那一瞬間,**鶯心中甚至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實在不行,就算去陪陪這個噁心的丁少爺好了,不論如何,也不能牽累到了冷冰寒,大不了就當是給瘋狗咬了一口就是。

“小寒,我看算了吧。這麼大的事情,丁二少爺也不好馬上拿主意,還得回去與家長商量一下才行。”韓易恆又笑眯眯地加了一句。

韓易恆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個**,除了備受家中老頭子讚譽的冷冰寒之外,還沒有誰能夠讓他歎服的,就別説這個看不順眼的丁辰銘了。現在贏他本就沒有去考慮,而是一定要將這個丁辰銘擠兑個夠。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目空無人?

丁辰銘原本就有些心動,權因這場豪賭他是佔盡了便宜,要是在這樣的優勢下都避而不戰,傳出去了以後自己哪裏還有什麼顏面?但畢竟事關重大,絕非幾十上百萬鬧的玩意兒,讓他不得不再三猶豫,生怕有了什麼閃失。

但被冷冰寒和韓易恆這麼一擠兑,丁辰銘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其實此時他也是無路可退,就算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面子,卻不能不在意老丁家的面子。況且,這對他來説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又憑什麼不去賭呢?

“既然連衞小三都可以不顧及身家執意要玩一把,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拿定了主意,丁辰銘冷冷笑道:“只是希望大家進行一個公正,以免到時候有人輸了抵賴,那就沒意思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誰敢耍賴?”韓易恆兩眼一瞪,不滿地罵道。

“銘少好主意,我也正有此意,免得到時候有人不認賬!”別看衞中華心中就一直在打鼓,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輸人不能輸陣,這是衞家老爺子一直以來的教誨。

有權有勢就是好辦事,幾個電話一打,律師和公證處的人就顛跑來了。雖然事情太過於驚世駭俗,讓他們個個都不由得暗中噓嘆不已,真不愧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一個簡簡單單的意氣之爭,都會搞出這麼大的場面來。

驚歎歸驚歎,腹誹歸腹誹,不過手底下卻是不慢。他們也知道,要想自己過得好一些,很多事情,還是看見當沒看見,聽見當沒聽見好。最好是有間歇**健忘症,徹底將今天的見聞忘到九霄雲外去。

“小寒,你拿的準,一定能贏?”在等待律師和公證人員製作相關文件的間歇,兩撥人各自佔據了貴賓廳的一角休息,涇渭分明。而冷冰寒他們才剛落座,衞中華就不由迫不及待地問道。

也不怪他如此沒有底氣,原本好好地一次會所開業,沒想到會搞成這個樣子。連賭什麼都還不知道,冷冰寒就押上了他的身家,能不讓他惶惶不可終嗎?

“怎麼?對我沒信心?還沒簽字,你要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冷冰寒看了他一眼,淡淡説道。看不出有絲毫緊張的神情。

“衞哥,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對小寒有絕對的信心。”韓易恆大大咧咧地説道。

衞中華白了他一眼,心頭腹誹道:那是當然啦,你只拿了兩千萬出來,就佔了會所40%的股份,就算有什麼問題,損失也不過就兩千萬,不會傷筋動骨。冷冰寒壓下的,可是我所有的身家啊!一旦輸了,可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不過這話卻是隻能悶在心頭,不能講出來的。

冷冰寒當然明白衞中華此時的心情和受,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安道:“呵呵,放心好了。你現在以其為此而愁,還不如想想,接受丁家的船運公司後該如何管理!”言下之意,船運公司會給衞中華來打理。

畢竟在丁家的地盤上搶了丁家的心頭,即便丁家打掉了牙只能往肚裏,但風波過後,丁家還會像以前那樣照顧船運公司嗎?不三天兩頭來找茬就不錯了。

而如果是衞中華來打理船運公司,丁家在很多事情上,至少在明面上不敢肆無忌憚,畢竟衞家雖然不及丁家,但也不是任人的主,方方面面的關係,也都錯綜複雜,一般的人員是輕易不敢牽扯其中的。

這是飛遠也有所不及的地方,何況冷冰寒並不想現在就將自己和飛遠的關係曝出來。

衞中華都不知道冷冰寒哪裏來的這麼大的信心?難道是因為王老爺子的緣故?可丁家還有丁老爺子呀?再説了,這些上不了枱面的事,又怎麼能去驚動他老人家呢?

不過到了現在也沒有任何的退路,他只能陪着冷冰寒一條路走到死。

衞中華可憐兮兮地説道:“小寒,要是真給輸了,我可就捲起鋪蓋卷跟你混去!”冷冰寒和韓易恆同時笑了起來。而**鶯則是從來沒有見過衞總這般模樣的,頓時就給怔住了,隨即不由掩口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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