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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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凌綺的助理的工作雖然與彩音的預期相去甚遠,可也不是那麼好當地,想要來乾的人可是大有人在,自己也是擠破了頭皮才得到這份差事的,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人。要是讓山口凌綺不滿意了,那這個飯碗,可是砸定了。

當務之急,是將山口凌綺代的事情,完成好。

冷冰寒放下了電話後,淡淡對**鶯説道:“我已經和凌綺説好了,你不用去本了,直接去香港。山口凌綺已經到了香港準備即將開始的演唱會。你也正好去現場觀摩一下,國內演唱會時也好有些經驗…”話還沒説完,卻見衞中華和**鶯他們三個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嘴張得大大的,神情都有些呆滯,不由問道:“咦,你們這是怎麼啦?”衞中華這才彷彿回神了,手,有些期期艾艾地問道:“小寒,你…剛才可是在…在和山口…山口凌綺通…通話?”

“是啊!怎麼啦?”衞中**言如遭雷殛,身子猛的一個趔趄,睜大了眼睛望着冷冰寒,一臉的陌生與不敢置信。

明星算不得什麼,衞中華自己也曾經睡過不少,什麼玉女大明星、什麼青了衣服在牀上,還不是任自己擺佈,和那些個小姐也沒什麼兩樣。

可山口凌綺卻是完全不同,那可是享譽世界的級大明星,可以説甚至是本娛樂圈的一個標杆。即便背地裏有什麼貓膩,卻也不是衞中華所能接觸得到的。國內再有權勢,可在本,卻是力所不及。

冷冰寒是怎麼和他搭上線的?難不成…

一想到這裏,衞中華心頭就不由浮想聯翩起來,嘴角也扯起了一絲只有男人才能意會的笑意。心中對冷冰寒,那更是欽佩不已。自己再牛,也不過只侷限於國內,而冷冰寒,卻是早已在國際上“為國爭光”了。

而**鶯聽冷冰寒如此輕描淡寫就搞定了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輕輕哆嗦了一下,心頭浮現起一抹不真實的覺,只覺得宛如置身在夢中一般,似乎本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居然真的能夠和山口凌綺同台演出,就如同是從來沒有奢求過中獎的人突然得知自己中了億萬大獎一般,是既興奮而又不敢相信。

可這真的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

看着冷冰寒那清澈如水,卻又深邃如湖,明亮中有着一絲引人淪陷的温柔跟一絲引人瘋狂的魅的眼睛,**鶯驀地芳心卻是一動,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現,纖柔的嘴角不由出輪廓優美的笑意。

=============================分隔線=============================牧馬山位於成都市雙縣境內,白河沿山環繞而過,多種常綠灌喬木覆蓋其中,呈現一片綠景,尤以自然分佈的美國松樹林更具魅力。整個山幽雅靜謐,有眼光的房地產商早就着手開牧馬山,準備將這裏打造成為成都惟一的純別墅住宅區。

牧馬山莊就是整個牧馬山裏最具奢華的別墅羣,其內有人工湖,有小型運河,種植着各花草,環境幽雅宜人,專供級富豪居住。五千畝的土地上,幾十幢豪華別墅星羅棋佈、錯落有致,而每幢別墅之間相隔約一里多地,互不干擾。

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沿着新修建的盤山公路緩緩駛入其中的一幢豪華別墅。這是一幢三層別墅,佔地寬廣,氣勢恢弘,比之其他別墅,油然多出幾分豪奢與霸氣。

車剛停了下,丁辰銘就推開車門下了車,臭着一張俊臉走在前面。除了寸步不離的黑衣保鏢之外,李龍琪也是緊隨其後,面帶惶然之。看他那唯唯諾諾、亦步亦趨的惶恐樣子,絲毫沒有剛才和冷冰寒對賭之時那鎮定自若的高手風範。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你老跟着我幹什麼?”丁辰銘陡然停住腳步,死死地瞪着李龍琪很是不滿的罵道,聲音中除了明顯的厭惡之意,更多的則是怒不可遏的味道。

“丁部長曾經吩咐過,要我寸步不離的保護銘少。”對丁辰銘的疾言厲絲毫不以為意,李龍琪微微低着頭,有些期期艾艾地恭聲答道,只是因為雙頰高腫而起,話音間便有着幾分明顯的模糊之音。

“保護的?就你這熊樣,也能保護我?”丁辰銘聞言先是一皺眉,破口罵道,接着目光掠過李龍琪那浮腫的面部,不由得又想起自己適才很是瘋狂責打他的情形,面上又閃過一抹不忍與自責。想想這個李龍琪自從跟隨自己以來,也委實為自己立過不少的汗馬功勞,低不可聞的一嘆,卻是撇撇嘴沒好氣地道,“你不氣死就算不錯了。”丁辰銘雖是譏諷不滿的話語,不過口氣有了很大程度的緩和。

李龍琪聞言眸子中不由閃過一抹喜,神態越地恭謹,低着頭歉然道:“銘少,真是對不起,全怪我學藝不,連累地你丟了面子,我…”

“好了好了,別盡揀好聽的説啦。”丁辰銘絲毫懶得與他囉嗦,轉身快步朝別墅大廳走去,口中不耐煩地説道,“我今天當着那麼多人地面打了你,你別往心裏去,我也是一時衝動,給你賠禮啦。”雖是道歉的話語,可語氣輕描淡寫的,本毫無一絲的誠意。

丁辰銘説話間,李龍琪眼中閃過了一絲極為隱蔽的怨毒之,不過面上卻是出了極大的歡欣之意,甚至語調不由自主的有些顫,説道:“銘少您實在言重了,能為銘少你服務,是我的榮幸…”

“得了得了,廢話真多。”丁辰銘皺着眉頭不客氣地打斷李龍琪的忠心告白,回頭望着一臉欣喜之意的他,冷笑着道,“你呀,也用不着一天到晚説這些好聽的,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練練賭術。你説你一個苦心修煉了那麼多年的一個賭術高手,今天怎麼就會輸給一個臭小子?難道是你故意放水不成?”丁辰銘聲音陡然轉低,不悦的白了李龍琪一眼,心有餘悸地輕聲道:“真要輸掉了船運公司,我們倆都不會有好子過。”聲調冰冷一片,有着刺骨的寒意。

李龍琪聞言也是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面上緊張不已,期期艾艾地説道:“銘少,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這個冷冰寒絕對是一個高手,真正的高手,恐怕就連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這怎麼可能?”丁辰銘聽他這麼一説,頓時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着李龍琪,眉頭緊蹙:“他才多大年齡,就算是從孃胎裏就開始練,也不可能比得上你**吧?”丁辰銘是親眼見識過李龍琪**厲害的,那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幾乎就沒有他不通的賭術,任何賭具到了他的手上,那是變化萬千,神鬼莫測。

聽到丁辰銘的疑惑,李龍琪不由喟然一嘆,説道:“以前我也曾經以為,這個世界上賭術最高的莫過於我**了。可這兩年來卻是高手輩出,先是去年一個華裔美女橫掃美國拉斯維加斯所有賭場,未逢一敗,被譽為新一代的美女賭王。可就這個美女賭王,今年卻在本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男子。這可是一場引了全世界目光的世紀豪賭,而那場賭注,赫然是一棟價值萬億元的商業大廈…”

“萬億元!?”丁辰銘一聽不由暗自咋舌不已,雖説元不值錢,但架不住數量多啊。萬億元,也相當於百億美元了。丁家要能有這麼多錢,也不用自己累死累活的拼搏賺錢了。誰還不願意當一個有權又有錢的紈絝子弟?

“是呀,萬億元,任何人得了,也必定能嘯傲王侯,富貴終生了。”李龍琪喃喃着道,語氣中不無羨慕之意,而眼神中也是異彩連連,充溢着渴望的神

“這個人在什麼地方?”丁辰銘不由問道。

這樣厲害的人物,即便不能為丁家所籠絡,可也務必要打好關係,説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

“自從賭局結束後,這個人就從公眾的視線中神秘消失了…”李龍琪也是心生神往:這樣的高手,真要能夠學到他的一招半式,也足夠自己享用一生了。

“嘿嘿,我要有了這麼多錢,肯定也溜之大吉了。”丁辰銘嘿嘿乾笑起來。

中國自古就道:財不白,這樣一筆巨大的財富,要説沒有人垂涎打主意那是不可能的。倘若沒有顯赫的實力,那唯一的辦法就是隱遁讓別人找不到。要不然,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鉅額財富對於普通人來説,説不定就是鬼門關的催命符。

“這應該倒不會。”李龍琪很難得地沒有附和丁辰銘的話,而是正説道:“雖然這個後來被大家尊稱為賭仙的年輕人再也沒有出現過,不過卻聽傳聞,説他是飛遠的太子爺,原本就富可敵國,要不怎麼敢進行這樣的豪賭?”

“飛遠?”丁辰銘不由倒了一口涼氣,心中是震撼莫名。

權因飛遠的來頭實在太大了。

丁辰銘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打飛遠的注意。在他看來,管你是什麼國際上的大公司,到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就必須要賣自己面子,有什麼好處必須也要分丁家一杯羹,要不保管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數次碰撞的結果,雖然飛遠的業務遭受到了嚴重的影響,甚至停滯,但丁辰銘卻是被家裏老爺子嚴厲訓斥,並警告他,不得再去招惹飛遠。

丁辰銘雖然不敢背老爺子的旨意,不過心頭還是有些不以為然,認為不過就是一家企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直到後來才知道,飛遠並非普通可以任他的公司,而是一家即便是見識到冰山一角也讓人驚駭不已,具有強大實力的公司。在丁辰銘為難飛遠的同時,丁家在政治、經濟各方面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損失之大,遭遇到了空前的危機。

剛開始丁家人都有些惶然不知所措,不知道禍事從何而來。

緊急出台應對辦法也毫無效果,費勁了周折,才打聽到,原來是丁辰銘惹上了國際大鱷飛遠公司,引來了飛遠的全面報復。

別看丁家在國內權勢滔天,但在經濟上和飛遠相比,實在相差太遠了,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以飛遠的實力,動動手指頭,都能讓丁家在國際上的財富瞬間化為虛有。而國內,即便飛遠的損失是丁家的十倍百倍,丁家也扛不起。

為家族惹下如此仇家,帶來巨大的損失,丁辰銘只是被老爺子痛罵一頓,已經是很寵愛他了。

不過從此之後,丁辰銘也就知道了,什麼都可以惹,但飛遠卻千萬惹不得。

坐在柔軟的沙上,丁辰銘看了身後的黑衣保鏢一眼,皺着眉頭問道:“杜偉,你真不是那個冷冰寒的對手?”質問的語氣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味道,臉上滿是驚詫的表情。

杜偉微微點頭,驀的出一絲自肺腑的敬意,那語調也是不由自主的拔高,以一種異常恭謹的聲音道:“不用動手,就他那無形中顯出來的氣勢,已經將我死死壓住,這種情況,有史以來我都還是第一次碰到。我敢説,真要動手,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沉緩的語調既有澎湃的自信,又有着對冷冰寒不加掩飾的推崇之意。

“國內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人物?”丁辰銘眉宇間閃過一抹疑慮之,皺眉思索半天,卻也是一無所獲,徒勞的喟然一嘆,轉而朝着杜偉微微頷,沉聲道:“去他這個冷冰寒的的資料給給調查清楚,我要連他八輩子祖宗是誰都要了如指掌。”説到後面,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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