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遊戲人間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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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早已在椅子上大睡起來,其實這時小動物們已不用再監看,很是自覺地自己完成着自己的使命。

我在另一張椅子裏一覺睡到了天亮。

老人們只是叮囑了幾句早早地同村長一起回了家,二叔堅持地留了下來,這一晚硬是沒睡地照看着我和李華。

縣裏被轟動了。

這些年從省裏下來的指示一遍遍地指揮着滅鼠的戰役,沒想到讓李華來的如此徹底。

縣長在一羣記者的包圍下帶着數十輛小車兒直直到了鄉里。

鄉長問李華:“華子,你看這事該如何作答?這鼠兒自己鑽進麻袋的事又如何地向縣長解釋?”二叔説:“就説是鄉里偶爾將一大堆的農藥不小心混了,成了個引動物們的東西,所以這個功勞應是鄉里的,鄉長的功勞自是不必説的。”李華嘴説:“防疫站也居功至偉,至於我們哥倆不可再提,要不又來個四舊怎地了得。”鄉長聽後點頭不迭。

其實這也是李華存了私心的緣故。李華認得的那個防疫站的人讓李華十分的好,而且那人對他很是尊敬,這也是那個人的造化,因為此次功績,後來其人官至省裏,作了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

縣長到的時候,鄉長早將我們悄悄地接到了鄉招待所,並設了席,二叔説這是他這一輩子吃的最好的一頓席。

三天後,飯館周圍再也沒有了圍觀的鄉民,只是那個館子再也沒人敢進。

女負責人連續兩天在飯館門口哭的是驚天動地。

李華説:“這應是她的報應,有許多的報應是不論事的大小的。只不過當剛巧有了個神啊仙啊地遇上,報應就出現了。”至於報應的時辰未至的説法,李華不以為然。

縣長出了大名,這次偉大的捕鼠工作在縣長的領導下進行的有條不紊,初步估計捕鼠達數十餘萬隻,徹底乾脆地解決了其它的縣裏需幾十年才能完成的工作,共計結省糧食十數萬擔,為省裏下一步的工作安排作出了最好的樣板。

縣長將去了省裏高升了,鄉長將去了縣裏平吊了,防疫站的那個人將去了省裏得了個要職了,村長就將頂了缺當鄉長了。

村民們沸騰了。

村長高就了,而且一就就是最高的位,這可是幾百年來村裏出的最大的官了。

絡繹不絕的村民們,當然還有其他村的村民們將村長家的門檻都踏斷了。

村長一高興説:“擺幾桌。”村上的村民們就忙乎開了。

校長很是高興,因為他要接任村長了。

這幾天校長帶着呂護士又直接地住進了我的家,説是給我和呂護士定個娃娃親,老人們開心地同意了,我卻止不住地腳肚子打顫,呂護士那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脾氣讓我總是不寒而慄。

我悄悄地將我的想法告訴了李華,李華“咯咯”一笑説:“那是你的緣份。”這讓我一直很納悶,緣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説這樣就這樣絲毫不考慮我的受,就憑這個詞就定了我的一生?

李華板着臉地説:“這不是什麼天定的,而是因為你跟她最合適。而且能夠作事又能夠互補。”這更讓我更是莫名其妙。

不過不久後,我在略微學會了點那個推算的方法後的第一天,將我的八字同她的一起起了個小課,不由我不嘆人生的奇妙。

自從老人們口頭將我和呂護士定了娃娃親之後,呂護士果然在我的面前收斂了許多,至少不再大口大口地喝酒了,至於晚上沒事就提着的大煙鍋子也是早已悄失了,可嘴裏的牙齒還是略微的有些個發黃。

我心裏將呂護士與同桌作了個比較,她遠比同桌更疼我,她是保護我的一棵大樹,而同桌則是依靠我的一小苗。

李華自己又去了鄉里,將那個曾經給別人算命的老先生帶到了家中,説是要給他好好地補上一課。

老先生也不再戴了墨鏡,來時青褲馬褂地很是神。

村長在村裏擺了幾十桌,當然憑他自己是作不到的,更多的是村民們自個兒掏了包,自個兒將在家作好的飯菜一古腦地搬到了席上,這下熱鬧無比。

二叔同村長一樣好酒,與朋友們打了聲招呼,將十幾個水缸一樣的用了大紅綢子包了的酒罈子擺在了酒席前。

用村長的話説是:“酒罈子很是長面子、很是長了俺的威風。”酒席剛開始時,太陽十分地烈,所有的桌子都擺在了樹蔭下,人們來來往往互相竄着桌兒評價着別家的做飯的手藝。

這一個好的開始竟然成了以後村裏的一個習俗。

從這一年開始以後每年的這一天,村民們都要將自家的最好的飯菜拿了出來,在樹林裏涼蔭下進行着家長裏短的敍説,情十分地加深加厚,周圍的村落的村民們也開始效仿之。

不久天氣大變,先是起了風,雲兒很快將天空遮了去,村民們忙不迭地將盆盆碗碗地蓋住了,隨後又瀝瀝拉拉地似乎要下雨,這讓村長很不痛快,校長也嘀嘀咕咕地説天沒長眼。

其實天何來的眼?説天有眼也只是百姓們一相情願地罷了。

這時李華帶着那個會算命的老人也到了,看着天這一變,算命的老人很是有些驚奇,看着李華的眼神用現在的話崇拜。

待村民們蓋好了一切,村長覺得這下這次轟轟烈烈的幾百年未有的大席將隨雨東了。

校長看着村長也不無遺憾地將手心向上擺了個造型,也很有些個不同凡響。

李華咋晚就算出了今天的天氣,當時告知了老人們。

老人們只是一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有句老話叫天有不測風雲不是?這個天的事誰能説的準。

這不省裏前些子有了個天氣預報,説是當天要下場大大的暴雨,結果百姓們急忙着收了一切,安坐家中等着那個前所未有的雨兒從天而降,誰料這一等就是兩天,而那兩天又是睛空萬里的絕好天氣。

省長受不住跑到了個氣象局將頭兒狠狠地用城裏人的話是瞌了一頓,説:“以後沒事別瞎説。”那個頭兒很是委屈:“這只是個預報”省長又問:“這兩天天氣如何?”那個頭兒小心地答是:“兩天盡是好天氣。”省長説:“這還用你講,我看天也看的出來了。”轉身出門揚長而去。

結果第二天,當省長到了省城附近的一個縣裏視察,與民同樂地正在作了個天的大報告時,一聲巨雷,傾盆大雨將想躲而實際本無法躲的省長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淋了個上下皆透。

用那個縣裏的百姓的話講是:“省長是隻落湯雞。”省長大發了雷霆,回去就將那個氣象局的頭停了職,然後憑着重冒在省醫院躺了一個多禮拜。

這麼大個人物尚不能決定天的事,小華子那是不用再提的。

李華見天一變眾人紛紛地開始避雨時,卻拉着我讓我和那個會算命的老人安心地坐了下來,自個兒將手中的筷子蘸了些個湯汁,在每張桌上隨手如飛地塗畫了起來。

幾十張的桌兒畫了也有個一陣,這時大雨已傾盆而下許多避不急的村民慌忙地往桌下鑽,待到了桌下才發現眼前本沒半個雨點兒打的下來,於是和着眾人又站了起來好奇地四面看着。

我清楚地看見李華在桌上書了一道道地符號,如同飛馬走獸般地隨着油汁沒入了桌面。

這些個符我稍微地知道一點,那是第一捆中第九篇裏的咒術。

咒術本就是道家的一個大大的法寶,並不是像後來的人們所説是個騙人的東西。

要知道一個符號可是經過了多少代的努力才能定的下來,而且按李華所説咒語只是個輔助了的物事,如果説的或寫的對則與天地發生共鳴,也就是後來在物理課上學的共振,則就能夠改變事物的原來的面目,當然這得需要大的強大內氣將它驅轉。

寫完了符後的李華提着筷子,同小時候一樣哼哼嘰嘰地唱着誰也聽不懂的歌,然後走了回來笑嘻嘻地看着周圍。

早已四處亂竄的村民們在雨中突然發現,只有桌子所在的地方沒有絲毫地水濕的痕跡,於是又一窩蜂地跑了來,與原來躲在桌下的人匯了齊。

眾人仰天齊聲讚美這個美好的天意,如同在涼亭中一般,聽着浠浠瀝瀝的雨點聲,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慶典。

老人們同所有的村民歡聚在了一起,共同地舉杯在向天表達自己的之情後,村長宣佈宴席開吃。

“八匹馬兒”、“十滿堂”的吼聲立時響遍了整個村落,從此後這一天也被村民們所傳奇。

第二天,這事風傳了附近的村落。

鄰村有村民不信,村上的人就將他強行地拽將來觀看。

果然,除了擺酒桌的這幾畝地兒大的地方依然是十分地乾涸,而其它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河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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