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梁老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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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裏,小雪對我説“哥,今天中午,有位自稱梁其遠的給你打過電話,你不在,他説晚上還給會給你電話。你不要走開,應該就快打過來了。”

“梁其遠,”我想起了那位湖邊垂釣的梁老“他找我肯定是因為那個方程式的事兒,難道説那個方程式有什麼問題不成,不可能呀,我雖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懂這些東西,可是我卻有種意念,那個方程式絕對是真實可靠的。”説過飯,小雪和周晴忙着幫老媽收拾碗筷。我剛要回自己房間,電話響了,一定是梁老,我抓起電話“喂,你好。”

“小周啊,可找到你了,明天有時間嗎?”梁老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來。

“梁老呀,有什麼事嗎?”我問。

“沒什麼大事,我還想去釣魚,明天上午有時間陪我一起去嗎?”梁老並沒有告訴我真正的目的。

上午我光明正大的曠了課,來到上次湖邊垂釣的地方,梁老早已等候,還是上次的程序,我也不説話,兩人又默默地等了好一會兒,但這次最終也沒有見到魚兒上鈎,梁老先出聲説:“小周,你不想知道我是誰?”我笑着説:“您跟我開玩笑吧梁老,您不是已經告訴過我,您叫梁其遠的嗎?”

“是,我是叫梁其遠,那是我的名字,你不想知道我的身份。”梁老認真地對我説。

我想都沒有想,對梁老説:“不想,我想您老的身份並不會影響我看您釣魚是不是?”

“好小子,你也不怕我偷偷拿着你的方程式不再回來。”梁老笑眯眯地對我説。

“我怕什麼,不就是個破催化劑的方程式嘛,您老想要我多寫兩條給您。”我並不知曉這些方程式的價值,不過就算值錢對我來説也沒有什麼大用處,現在我又不缺錢。

“你真是個孩子,你知道這個方程式會創造多大價值嗎?如果將這一技術應用於尼龍繩製造業,生產的尼龍繩將更加結實耐用;如果應用於各種線材製造業,將無限次的延長線材的使用壽命。你知道我的集團公司去年音響線材的利潤有多少嗎?整整一個億美元,這還是在市場競爭十分烈下的業績,這種催化劑的應用,會使我們生產出的音響線材柔韌度大增,抗老化,抗摺疊,將徹底擊跨別的競爭公司,你想過這將會是什麼樣的前景嗎?”梁老講了一大通,才像想起什麼來,又説:“對了,你還不知道我身份,我告訴你,我就是m國神宇集團董事長梁其遠。也許你不知道這個公司名字,我只需告訴你,神宇集團是世界排名第二的化工集團。前些年國內投資環境並不甚好,神宇一直沒有轉回國內發展,最近幾年,國家對化工業越來越重視,伴隨着改革開放的深入,神宇集團已經在y市開始了大範圍的投資活動,我這次到z縣一是考察投資環境,二是回故鄉看看,我祖先的畢竟也是z縣啊。”聽完梁老長長的介紹,我對梁老笑着説:“想不到您老人家來頭這麼大呀,更想不到我們原來還是老鄉。”

“是呀,我們現在是老鄉了,那你老實告訴老鄉,那個方程式到底是誰給你的。”

“梁老,您還是不相信我,我只能再告訴您老一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沒有任何人告訴過我。”我有點生氣了“不就是個破方程式嘛,你用得着這麼懷疑我。”心想。

“嗯,看來我不相信也不行啊,你的父母都不從事這方面的研究,至於你化學老師好像除了打罵學生比較通外,化學方面我可以説他是個文盲。”梁老像自言自語的説給我聽。

“您老調查我!”我有些氣憤“您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笑笑不必理會,您現在這樣,實在讓我瞧不起。”

“行了,小周,小孩子脾氣到不少,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不得不謹慎,你也不要怨我了,我沒有一點惡意。”梁老笑着跟我解釋。

見我依然不理他,梁老接着從上衣袋中掏出一張紙遞給我“我代表神宇集團想買斷你的這個方程式,這是現金支票,你有什麼意見嗎?”

“我不缺錢,”我沒有接那張支票,沒有想到自己隨便想到的一個方程式就可以賣錢,而且還是賣給世界排名第二的大化工集團,雖然支票上是多少錢我沒有去看,但像梁老這種級別的領導拿出來的支票,數目應該不會小了。

“對了,差點忘了,你女朋友是z縣礦產大王的寶貝閨女,錢肯定是不會缺,”梁老又笑着説,這個老傢伙看來是把我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哼,他要是把我惹火了,我就用讀心術挖一點他的秘密,嚇嚇他。”對於梁老偷偷調查我,讓我有些生氣地想。

“小周,這個錢可是你憑着自己的知識掙到的,意義不同喲,你要嫌少,我們爺倆再商量商量,”梁老看樣不達目的不會鬆口的。

“梁老,我要是把這個催化劑的方程式賣給了您,以後我自己想要用怎麼辦,”我認真地説,開始還沒有想得太遠,慢慢我也反應過來了,這個方程式應該是絕對正確的,要是像梁老描敍的輝煌前景,我自己投入到生產中,那不比一次賣斷要掙得錢多。

“你個小兔崽子,打的鬼主意到不少,好了,我也不跟你爭了,支票你拿去,你給我寫個授權書,將此催化劑獨家授權為我神宇公司專用,至於你自己使用完全自由,不過我可告訴你,搞化工這個行業,可不是你想幹,支口大鍋就可以開工的。”梁老不愧為前輩,馬上轉換條件,讓我不得不接受。

這麼好的條件我再不答應就不對了,接過支票,隨便看了一眼,只見尾數一大串零,笑着問梁老:“您老出手大方,一百萬,普通人兩輩子也掙不到。”

“你呀,太輕易相信人了,你知道我要是不聲不響地拿着催化劑的方程式走了,你能找得着我,一百萬我自己留着豈不更好。”

“那您老就不想再知道更多的好東西?我相信您不是那種因小失大的人,不然你不會有今天的成就。”我對梁老説。

“更多的好東西?你舉個例子,”梁老開始引誘我。

“比方説既然使塑料的柔韌增加就能帶來如此大的利潤,您老想過將塑料的硬度增加會有什麼結果呢?用您老的思路分析,如果將這一技術應用於飛機制造業,應用於船舶製造業,應用於各種民用工業,將產生的利潤就引不了您,”梁老兩眼睜得大大的,急切地問:“快説,快説,怎樣增加硬度,是不是也像增加韌那樣添加催化劑。”

“您老猜對了,想不想知道呀。”我故意逗梁老。

“當然想了,快寫給我看看,你放心我不會偷拿着跑了的,”梁老急切地向我保證,哪裏還有學者的風範。

“這個我倒不擔心,我寫給你。”説着接過樑老遞過來的紙和筆,將另一個催化劑的方程式寫到了紙上。

“好,這個方程式我會盡快給公司科學家研究,一有結果我會馬上通知你,只要有效,我會據公司的估價付給你酬勞,”梁老一臉認真。

“錢的事兒,不忙,您老將研究結果告訴我一聲就行,”我心中急切想知道這些腦中突然冒出的東西的可靠,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還不發達了。

梁老將那張紙仔仔細細地收好,對我説:“小周呀,我在集團董事會上研究過,決定聘任你為神宇集團技術顧問,你看怎麼樣?”

“不行,什麼技術顧問,我還是個學生,還要讀書呢,”我反對道。

“我又沒有説讓你放棄學業,來打工,你只是掛名的技術顧問,待遇照享,不用上班,不用參加研究,只要你平常想起什麼來給我打個電話就行。”梁老雖然不相信這些方程式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但他做了深入調查除了發現我暑假失蹤過一個周,升入中學後成績又突然一飛沖天外,什麼特殊情況也沒有,現在他也只能半信半疑地接受我的説法。

聽到梁老這麼解釋,我才鬆了口氣,對梁老説:“您老是不是想用個空位子套住我,我可先説好,以後我如果再也想不起什麼來,您老別怨我,我也不對已經説過話的真實負責任,一切需要您自己驗證。”

“沒有問題,只要你答應就行。我已經讓司機送了一輛車到你家中,這是技術顧問的標準配置,至於房子我看你暫時用不上,等你搬到城裏生活的時候再給你買。這是汽車鑰匙,你自己收好。”梁老從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給我。

“您老給我車幹什麼,您讓我推車還行,讓我開車,我看它開我還差不多。”我沒有接梁老的鑰匙。

梁老將鑰匙到我兜裏説:“要不要是你的事兒,反正我給你了,你不願開也可以賣掉。”

“行,恭敬不如從命,這樣吧,我知道上次給你的催化劑的合成方法,如果你的科學家沒有研究出來的話,就一併送您老了。”我不願讓梁老虧大了,想到這一個辦法。

“好啊,公司科研人員正在發愁合成這種催化劑的方法呢,太好了,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你小子,腦子裏到底還有多少東西,一併告訴我算了。”梁老説。

“不多,不多,先想到這些,以後的慢慢再想,”我邊説着邊給梁老寫了合成反應的化學方程式。

“小周,神宇集團在y市的投資越來越多,以後我會考慮將公司總部遷到y市,畢竟我也是個中國人,葉落歸,人老歸鄉啊。今後我們合作的機會還會很多,你年紀輕輕將來大有作為,好好努力吧。”梁老對我一番鼓勵,因為急着要趕回去開個會,梁老沒有多聊就匆匆告別。

時間還早,我也不願回學校上課,實在沒有地方可去,心想順腳再去看看江伯跟丁伯吧。

到鎮中心街給二老割了兩大塊豬帶上,一路溜噠着到了二老的住處,很意外的見到了江伯,他今天沒有出去撿破爛“江伯,您老今天難得在家,我買了,您跟丁伯包餃子吃吧。”江伯和丁伯見到我來,都非常高興“快進來坐,你這個孩子到這兒來,怎麼總給我倆買東西,你現在學生沒有多少錢,以後不要亂花錢了。”我笑着對江伯和丁伯説:“您二老就放心吧,給您買東西的這點錢我還不缺。”今天上午剛拿到的一百萬恐怕一時半回花不完吧,買點東西給兩位老人又花不少多少錢。

“天翔,看你一臉喜,今天碰到什麼高興事兒吧。”丁伯的相面之術果然有兩下子。

“是啊,丁伯,什麼事兒也瞞不住你,剛才碰到一位朋友,聊了一會兒。順便過來跟你殺兩盤,怎麼樣,有時間嗎?”我問丁伯。

“有,有,來來,到我屋。”丁伯一聽十分高興,難得有人肯來找他下棋,兩人到了丁伯房裏,殺了起來。直到快到中午才告別二老回了學校。

回到學校時還沒有放學,在校門口磨蹭了一會兒等到放學才進了教室。曉雨在自己的位子上盯着我走進教室,對我説:“周天翔,你曠了一上午的課,是不是找你的周晴去了,你現在膽量好大呀,不怕被學校開除。”這個曉雨分明是有針對,我笑着對她説:“不會吧,上課的老師説過什麼嗎?”曉雨想了想説:“對了,好像沒有一個老師説起你曠課的事兒,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快告訴我。”見我不説,曉雨拿出她的絕招要掐我胳膊“説不説,不説我可要用刑了。”

“沒什麼,我幫校長辦事兒去了,老師們應該都知道。”我怕她真掐我,半真半假的對她説,老師們肯定得到校長的通知,不過我不是幫校長辦事兒,而是辦我自己的事兒去了。

曉雨又像自言自語地説:“你現在風光了,‮試考‬考全校第一,曠課又沒有老師管,哼,找個女朋友像狐狸一樣的漂亮,你高興了吧。”曉雨越説越委屈,竟然要掉下眼淚了。

“別呀,班長,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有話好好説,大不了以後曠課先跟你打個招呼。”

“就是你欺負我了,你對我本就不負責任。”曉雨哭了出來。

“大小姐,我怎麼不負責任了,你先不要哭了,好多同學正看着呢,”大家都在講台上找自己的飯盒,還是有幾個人注意到曉雨的哭泣。

“你就是不負責任,開學那天上午你明明什麼都看到了,下午你又把人家壓你身下,你負責任了麼,你跟那個周晴到底什麼關係?”曉雨邊哭泣邊問我。

怎麼又是這些理由,上帝啊,你説我好死懶活地開學那天干嗎要從主席台滾下來,滾下來就滾下來吧,幹嗎要滾到人家裙子裏,還不如當時就讓我掛掉算了,活了十多年沒有救過人,不曾想救過兩次人(第一次曉雨,第二次湖邊救周晴),惹了這麼些事,這如何辦是好。

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曉雨,只能眼睜睜看着她在自己座位上哭泣,這時候大發和陳紹霞找到了我們的飯盒回來了,陳紹霞對曉雨説:“曉雨,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大發一臉雄壯地説:“誰敢欺負班長,就是跟我過不去,你説是誰,我找他算賬。”曉雨邊哭邊指着我對大發説:“就是他。”

“老二,”大發接不上下文了,把飯盒往桌上一放“大家先吃飯,有什麼事兒,吃過飯再解決。”這時候吳小蓮也過來了,她跟陳紹霞兩人好勸懶勸才算把曉雨暫時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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