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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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馬兒疾馳在夜幕中,一黑一白,一前一後,不一會兒,落後的自馬馬鬃飛揚,斜竄而出,和前面的黑馬並肩馳行。

範含徵笑的側頭瞅着祖娉亭,頷首微笑。

“祖師妹。”她夾緊馬肚,秀眉一凝,不惱道:“你跟來做什麼?”

“三更半夜,你想去哪裏?”

“不關你的事。”

“咳!”範含徵輕咳一聲,真是個倔丫頭,在他手上吃過那麼多虧,怎麼還沒:學乖?

“祖師妹,對我説話客氣點兒,否則後果如何,你是知道的。”要她客氣點兒?

哼,她寧願當個啞巴!

祖娉亭橫他一眼,便緊抿櫻,不去理會他。

“祖師妹,你該不是想回太華山吧?”他好整以暇的跟在她身邊,又問:“山上有什麼東西比你的小命還重要?怎麼不等你任師兄傷愈之後,再回去收拾呢?”祖娉亭只當沒聽見,專心駕着馬,看也不看他一眼。

偏偏範含徵最受不了被人冷落,見她如此,嘻嘻一笑,便從自己的馬兒上飛縱起來,跳到她的馬背上,伸長手臂牢牢擁住她:“你…”她轉頭怒瞪他一眼,正要開口斥罵,但一對上他氣的俊眸,又即時住口,不再作聲。她越罵他,他心裏越樂,她才不上當呢!

“唷…不説話了?”範含徽心下暗喜,雙手環着她的,懶洋洋的低頭笑道:“那敵情好,我最怕女人嘮叨了。”祖娉亭仍是充耳不聞,既不生氣也沒反應,只是默默石!i鬈囂。

範含微便不再嘻皮笑臉,安份的待在她身後,身子挨着她,長嘆一聲。

祖娉亭一心想要奔回太華山,取完東西快快回來和師兄相聚,於是一路上披星戴月,策馬狂奔,範含徵倒也沒再進一步非禮她。

一到太華山故居,她追不及待的跳下馬兒,往自己房間奔去。

範含徵站在屋外環顧四周,見山上被翻得東倒西歪,不思之黯緊。沒想到,風老頭連辦個身後事也不得安寧!

不一會兒,見祖娉亭從房裏出來,他左瞧右瞧,瞧不出她身上多了什麼事物,不好奇問道:“東西找到了嗎?,,“嗯。”她愛理不理的低應一聲,又移步往任呈璧房問走去,心中念着,“我去看看師兄有什麼該帶走——”正説着,她打開房門,霎時停下腳步,倒一口涼氣,“馮…馮…”她驚得呆了,倒退了兩步,競連逃命也忘了,眼看馮凌嶽凌厲的掌勢就要往自己身上拍來,她只能呆呆的瞪着他,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的身子;}然往後一飛原來是範含徵及時推她一把,於是馮凌嶽的掌力就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身上,而也一手還拉着她,兩人便一齊被這掌力擊飛了去。

祖娉亭驚呼出聲,身子還未落地,只見範含徽口中濺出一道鮮血,接着兩人重重摔在地。

雖然身受重傷,但他反應奇佳,身子一碰上地板便彈跳起來,拉起祖娉亭發足狂奔。

他中汁了,真該死!馮凌嶽那一掌,不是針對她,是要引自上鈎的,而自己為了救她,明知中計,也是非救不可。

見汁謀得逞,馮凌嶽得意的摸着花白長髮,不停的哈哈大笑。他倆奔跑逃命,馮凌嶽還不疾不徐的跟在他們身後笑道:“範師侄,你也來了,好,好得很啊!風老頭的屍身在何處?任呈璧又在何處?該禾是死了吧?’’“走這裏!”範含徵額上盜滿冷汗,拉着祖娉亭,突然轉進一條山路。

她見了,‘不驚呼一聲,“你定錯了,前面只有懸崖。”

“沒錯。”看範含徵似乎自有盤算,她只好亦步亦趨的跟着他,可是懸崖就在眼前,分明是條死路啊——祖娉亭急道:“已經沒有路了。”

“跳下去。”他低聲道。

“啊?”她聞言一驚。

“相信我,跳。”範含徵拉着她登上山壁。也不管她反抗,抱緊她便往崖底一躍。

身後一陣長嘯聲揚起,馮凌嶽想不到他們真會跳下懸崖,這時才加緊腳步已經來不及揪住兩人了。.範含徵單手緊抱着祖娉亭直直下墜,而她則是害怕的摟緊他,只覺得耳邊風聲虎虎,又時時撞過樹枝、樹葉,得她疼痛不已。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就要死了,居然還摟着這yin魔雙雙斃命,她真的好命苦啊!祖娉亭哭着把臉埋在他懷裏,明明不甘願,卻沒有膽量放開他獨自死去。

這個yin魔真是害慘了她,若有來世,她一定要報仇!

她哭着哭着,突然,一切靜止了,她覺身子一頓,然後就不再往下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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