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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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一怔,他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
“你…你在説什麼?”她以為他聽不懂意思,直接挑明瞭問:“你知道尺寸問題嘛!你那玩意兒大…太偉大,女人怎麼受得了?”陰申霸冷冷地瞪了鏡中人一眼,覺自己被侮辱了。
“你不能叫超大尺碼的體格去穿兒童衣服是吧!當然我不會認為你還是男處,只是很好奇人體結構上的差異。”人體結構上的差異,很好,説得很委婉。
“你可以自己試試看,我樂於當你的實驗品。”
“不要。”
“不要?”他的眼神倏而轉沉。
“你那麼…高大,我這麼嬌…嬌小,光是被你一壓就不過氣來,何況我不認為自己的‘容量’夠大。”
“容量?”明申霸驚訝地轉過頭。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説話是不是該修飾一下?”他被嚇得不輕,怎麼有人無知到這種地步,把原本很美好的歡愉説得醜陋不堪?她需要再教育,由他。
“我也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女人。”見他想靠近,唐瀰瀰趕緊站在馬桶蓋上。
“我是女人,百分之百真貨。”
“沒有女人因為愛不歡而死在牀上,停止你那奇怪的思考能力,女人的包容量超乎你的想像。”要命,怎麼跟她上起課來,她需要實彈教學,不然以她的死腦筋,十年後還是一樣不長進,他心想着。
她似懂非懂地由上而下“溜鳥。”
“真的嗎?我可不可摸一下?”上次“研究”得不夠徹底。
“你…”老天保佑他心臟夠強。
“可不可以嘛?”死在女人“手”裏算不算丟臉?
“你的研究神不值得鼓勵。”
“噢!”唐瀰瀰失望地垂下頭,小臉失去光彩。
“你的意思是不出借呀?”為何自古以來,君主因紅顏禍國而丟棄山河,此外陰申霸深深體會到,只為她愁苦的皺着臉。
“貓兒,你要有自覺,不是我有意冒犯,是你被好奇心所害。”尊重似乎是多餘。
“我沒有好奇心。咦!你同意我…研究?”她的小臉有着期待微光。早晚都得教她,不用挑良辰吉時。
“是。”
“太好…太謝你的熱心…唔…”好奇心真的會殺死一隻貓。
明申霸不想再從她口中聽到會氣死自己的怪詞,他二話不説的吻住她,將她的柔美放在自己立的陽剛,不斷地上下滑動。
冷水沖洗過的身體瞬間沸騰,理智早被情沖淡。
“我的貓兒不要停,就是那樣。噢,用力,它不會碎的。”他任由她的手自行發揮。
情是滾燙的融巖。
唐瀰瀰太着於手心的新發現,沒注意他的手已解開她
前的鈕釦,
出
人嬌豔的小山峯,等到她察覺他用滑濕的舌尖卷
她的**時,**聲比拒絕先一步逸出。
“啊!好…好奇怪的…
覺,嗯!”身體自然弓
向他的
。
有點熱,有點騒癢,她説不出個道理,只知道很舒服,很想要他,甚至輕咬一口。
他輕笑着齧含是細齧,聲音在口腔傳送。
“喜歡我這樣吧?”
“嗯!”嘴巴應和着,她手部的動作沒有遲緩。
慾向來非陰申霸所為,可是為了配合她的初次體驗,他願意慢下腳步等她跟上來,即使會苦了自己。
“把腳張開些,再大些。”他急切的呢喃着。
她聽從身體的聲音,慢慢張開腿雙,手臂無力的掛在他的後頸,讓他充滿魔的手指在底褲突出點按捏。
莫名的快促使她隨着他的手指律動,而她提着他的堅
,更加瘋狂的援動。
“現在受我的存在吧!”他把手指伸入她的底褲內,在幽谷四周運
。
呼聲急促,**聲一波蓋一波,唐瀰瀰想要更多,因此她將一腳擱在他
際,方便他手指探入。
“噢——我…我要…”陰申霸沒什麼耐的扯裂她的底褲,在她的催促聲中將修長的食指推進她有點窄繃的通道,緩慢地
動,讓她先適應指頭的存在。
潤沾濕地的手指,他幾乎碰觸到那片薄薄的膜,努力剋制極
進入的衝動,不斷用手撐開她緊縮窄門。
由指頭的繃觸得知,她真的很小,難怪她會預先害怕這件事。
“寶貝,貓兒,放鬆自己跟我的手指一起動,你會很快樂的。”他努力讓她歡愉,因為温的滑潤,讓他加快手部的動作,同時,在她“好學”下,他覺得快到達高
。
就在她身體痙攣地往後一仰,他隨即低吼一聲,將熱源向她的大腿.同時
回自己的手。
兩人皆氣不已。
過了一會兒,陰申霸温柔地抱起攤在他手臂的佳人,用温水洗淨他留在她身上的穢物,然後輕柔地把她抱到牀上。
“貓兒,現在可不是結束喔!而是真正的開始。”他又開始摩撫她光潔的大腿內側。
之前只能説預習,再來才是第一次的演練。
豹不是容易滿足的獵食者,活生香的獵物叼在口裏,總得細細咬食才吃得出味道。
唐瀰瀰尚未愈會到他的含意,腿雙被猛然的扳開,她覺硬硬
的東西在幽口磨蹭,等她悟通要阻止時,刺痛已在**蔓延。
“不,會…會痛。”她下意識要扭開他的侵入。
“不要…動——”這個動字才一説完,她因扭動得太烈反而將他帶入身體更深處,使原本想慢慢進入的他一舉衝破簿膜,尖叫聲從她口中吼出。
“你…你騙人,好痛,我一定會死掉。”她不想哭,但眼淚自有意識的滑出眼眶。
陰申霸心疼不已的吻吻她的淚,儘量不去動。
“乖,小貓兒,我保證只痛這一次。”唐瀰瀰嗚咽得像只楚楚可憐的貓兒。
“死豹,臭豹,我很死你了。”末了,她為了報復,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血腥味混着慾,豹的野
被
發,他開始故肆地討好身下的女子,讓她從初次的痛楚攀上極樂的天堂,一次又一次帶領她走火星星的故鄉。
牀底下窩了一團黑小影,它用着貓爪搭上自己的耳朵,忍受主人和他的“慘叫”聲,一直到天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