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多給些錢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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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中原來的公司及賓館舞廳這些場所也被查封了。教母讓她們都離開了,但她們都不肯,的確也是,你叫她們上哪去呢?於是教母拿出她和教父藏着的還沒被發現的存摺,給了我,讓我去辦一個商場或是什麼的讓大家好有個工作。

以儀嫺的名義,投資了五百多萬,開了一個自選商場,安排下了所有的人,當然教母理所當然成了老大,她一向在幫中的有威懾力的。***教母對教父還是有很深的情的,她讓我去打聽教父的前途,誰都知道教父是必死無疑了的,沒有誰難過,因為教父管人時就是一派拉、嚇、賄等手段,表面和你稱兄道弟,背後如得罪了他就不留情。大家倒是擔心教母本人。袁靜更是這樣,她一直來與教母並稱幫中二姝,不但能力可以並駕齊驅,關係也很好。

有一天,我們在商場辦公室時,我們談論她鼓起來的肚子時她突然説:“有了!”我們問她是什麼事,她道:“讓她懷孕,就萬事大吉了。”我道:“好就是好,但老大還在裏面,怎麼懷呢?”袁靜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心裏發慌道:“你別看我。”袁靜又看了一下教母道:“讓小峯給你懷上吧。”我忙道:“別、別、別,她是我阿姐。”真的,我從來沒對教母有過非分之想,一是懾於教父,二也是有些怵教母,三來還是較尊重她的。

雖然她是個美麗且有氣質的女人,但我身邊的女人不少啊。何況這兩個月來我還沉浸在繡蓉、倩如、儀嫺、姚琴的慾中,最近又了前丈母孃婉娟。袁靜道:“別假正經,你肚子裝的是什麼我還不知道。”教母道:“算了,我也不打算怎樣,沒心情。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沒過幾天,袁靜叫上我和教母一起去吃飯,並故意製造我和教母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我不知道説些什麼。教母的興致也不是很高。我只能一勁地讚美教母,她才開心起來。回到家,教母覺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丈夫必死無疑的,而自己今後的路又在哪裏呢?

黑道是不能走了,她打算改造下手下的成員,走上正道來。畢竟,自己在這些人中還有號召力,也有威懾力,另外還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小峯在幫住呢。

想到小峯,她又想到自己,那天袁靜説的借種的事。多年來,自己也稱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峯後,竟剩卻高處不勝寒的廖寂。

她自己自從跟隨教父打天下,等到自己在爾虞我詐的黑幫中大刀闊斧的揮灑,掌握了幫內第二的權力後,昔不自量力的男人個個在她面前都燮得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對她敬若天神。

特別因為教父的原因,幾乎都是她的下屬或晚輩,攝於她的威權,除了唯唯諾諾,又有誰膽敢對自己輕佻戲語?

這一方面固然滿足了自尊和虛榮,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覺得好象缺了點什麼。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在他們的眼裏究竟還是不是個女人。人有時是活在他人的掌聲中。

尤其自己四十好幾的年紀還讓二十多歲的小男人如此讚美。回想幫內裏,多少男生,對她投出充滿仰慕的目光,不暗暗得意,自己應是徐娘未老,美魅力不減。

其實就算今天沒有小峯當面毫不保留的讚美,自己對自己的美還是充滿信心,只是自贊自誇總比不上由男人嘴裏説出來得令人心喜。

想着想着,可笑的心情逐漸消逝,難以排遣的寂廖湧上心頭。

“女為悦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甚至是慾的眼神,還不是隻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

“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豔的時候,可是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美麗多久?

“花開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沒什麼人敢大膽攀折、欣賞把玩。

女人的黃金十年,在事業家庭的勞心中已是青將盡,表面的風光卻得付出多少內心孤獨蒼桑的代價。青啊!青啊!為何一去不回頭,難道自己的未來只剩在優渥的物質環境下含飴孫。

然後了此殘生?黯然神傷,只能自憐,一種久違了的渴望和熱情,逐漸縈繞腦海,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梳妝枱,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了下來,幽怨地看着鏡中的自己。

只見鏡裏一張芙蓉般的俏臉,媚眼如絲,櫻微閉,充滿成的女人風情。退後幾步,赤傲人的身體全都入鏡,細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聳的豐、飽滿堅的雙、鮮美如桃般的,這美妙的體竟只能坐待花開自飄零,再也沒有人能夠澆灌滋潤,讓好花更美更豔。

體內的慾火漸成燎原之勢,不一隻手輕撫了一下輕顫不已的頭,一股酥麻從頭處竄起,直奔腦門,那舒覺令人慾罷不能,纖纖玉指頻頻觸摸着漲漲的頭。不一會兒,發現自己的頭越發的腫大,呈現出暈紅的顏來,她再也不滿足…

又一天晚上,袁靜打電話給我,説她在教母家裏,叫我過去。我過去後,看見她倆坐在那裏聊天、看電視。我也和她們坐了一起聊,期間,我們誰也沒説起有關教父和其他不愉快的話題。

不久,趁着教母不在時,袁靜告訴我道:“今晚她還沒有排卵,還要過三四天,不過你們可以同牀了,找一下覺,你要哄好她,她不會拒絕的,放心。”袁靜再坐了一會,就告辭了,並把門反關了。屋裏只剩下我和教母,她坐在沙發上,心情仍不是很好。我怯生生地説道:“阿姐。”她沒作聲。好久,她道:“小峯,坐吧。”我在教母身邊坐了下來。我打量着她,一裘純黑的絲質吊帶晚禮服掛在她身上,她大子的上半部分了出來,潔白如脂的肌膚象玉一般,她雖然有些憔悴,但‮婦少‬氣質卻如以前一般絕佳。

過了一會兒,她靠過來,道:“小峯,以後的路好難啊,我們怎麼辦呢?”我輕摟着她,道:“阿姐,別怕,只要我們以後不作犯法的事,一樣可以過好。”我們相依相擁着,彷彿沒有一點雜念。教母又道:“小峯,老大雖然是壞事做絕,而且外面女人不少,但畢竟他對我們姐妹是很好,曾幫助我們家,他有女人也是躲着我們姐妹。一恩哪,何況我們還生了一個女兒。”我不作聲,過了一會,她又道:“小峯,老大對你好不?”我道:“他對我好的有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八十在利用我。”

“是麼?他這一生都在利用人,但是你是他得力的助手,自然會對你好一些的。”過了一會,我道:“阿姐,你知道嗎,婧如產了。”

“是嗎,怎麼回事?”

“是老大,他糟蹋了婧如。”教母睜大眼睛,好久,道:“對不起。”我説:“你知道吧,他想要的,哪怕一時的快樂也不惜我兒子,他是要我幫他做事,幫他出頭,他躲藏在幕後,拿我當擋箭牌,有什麼事他不會死,總有一天,你對他多好,他也會拿你做擋箭牌的。

當然,現在,他沒有必要對你不好,也沒有必要對我不好,那樣誰來幫他做事呢?多講些好話,多給些錢和權,這都是他收買人心的手段,要不他怎能成為教父?”

“是啊,夫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教母道。過了一會,她又道:“小峯,你怕我嗎?”

“怕,誰都怕你。”

“那你為何敢來?”她一雙美麗的眼睛視着我。我嘴湊了上去,在她耳邊輕道:“因為你美啊,美的女人,為她我會捨得命的。”我輕輕地吻着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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