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見笑裂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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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背叛了丈夫不算,難道還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嗎?!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我心中大聲吶喊着,兩手用力抵住卧室門框,不管男人怎麼在後面推,我都死命撐着,就是不肯進去,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後,和“歹徒”的身體就貼得愈緊、
擦得愈密。
而我股溝裏
覺到他那隻條狀物,變得愈來愈硬,同時撲在我頸子後面的肌膚上,他噴出的
息也更急促、更灼熱了。
“天哪!我不能,我絕不能進去啊!就是要被強姦,我寧可就在卧室外面、在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裏的牀上啊!”雖然我如此荒謬地告訴自己。
其實心底卻隱約明白,如果會被沾污,我倒寧願自己是被強迫的、不得已的。因為一旦上了牀,在他威風八面、有如生龍活虎般的搞下,我極可能會忍不住
仙
死的快
,而享受、放
起來。那我所有的清白、顏面,豈不都將澈底蕩然無存?
…
別説沒有臉再見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豈不也將永遠抬不起頭了嗎?!但這些隱約的思緒,當我在自己家卧室門口,慌張、急迫的掙扎中,也不過只是如洶湧的大海里,翻起的一絲漣漪,稍縱即逝罷了。我奮力抵抗,最終還是不敵男人強而有力的挾持。緊緊巴住門框的兩手,也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個身軀,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壓在我背上的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
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條狀物嵌在我
溝裏面,一上、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幾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體卻好像跟嘴巴説得正相反,把股耐不住地連連往上
着,而且還彷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搖動。
“啊…呵–啊…”他也像不住地吼出聲來,同時下體在我
股上衝得更兇、
得也更急、更猛。
這雖説是掙扎,卻更像作愛的身體糾纏,令我難忍的慾熊熊燃燒起來。用手肘撐着地面,就跟
接男人作愛的動作一樣,聳起
股,陣陣往他好硬好硬的東西上拱。
但當他將一手環到我的前,開始觸
在衣服下的
房時,雖然我已忍不住了,卻仍舊喊叫着:“啊,不!不要,不要啊!”我彷佛聽見他低聲的急吼中,像生氣般嘶啞地問着:“張太太,誰叫你這樣無謂掙扎!
…
也害得我忍無可忍呢?
…
不是早就告訴你,只要乖乖聽我的,就不會傷害你嗎!?
…
”
“我…”我身子在無比亢奮之中,只以為他就要在卧室門口強暴我。沒想到他居然問起我問題。而且把我問得糊塗,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回應了,這時,後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個身體,從地上拉了起來。還沒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進卧室裏…
***但更不可思議的,是當我毫無提防,被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蹣跚地跌進卧室,正驚慌得要大叫出聲時,他卻沒有跟進來。
相反地,只站在門口,叫我進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塗了,呆呆地望着他。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聲:“發什麼呆呢?張太太,快收拾行李呀!”我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廳説過要帶我走的話。
“我…我?”
“對呀!跟我走呀!忘了嗎,張太太?
…
還有,因為我們要在外呆一段時間,所以你得帶些洗換的衣服,和牙刷、巾、等盥洗用具。…”天曉得,這個闖進家裏,要綁架我的“歹徒”、也無疑是個罪犯的男人,竟然説出了像照顧我般的話。我難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時兩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黑
窄裙上抹着。
而他對我又點了點頭説:“至於你身上這件衣裳,雖然縐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換吧,不過,記得要帶幾條長褲,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頭衫,免得招涼!”在他像指示、卻更像關心似的叮嚀下,我居然就聽令如儀地,跑到與卧室相連的大衣櫥間,取了個手提箱,放回到牀上,開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張張,手裏拿着幾件外衣褲,不知該放那件時,男人走近了説:“張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帶着吧!對了,內衣褲也得帶夠,説不定我們會沒時間洗…葬掉的…”我的心又亂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意圖。難道他帶我走,還管我需要換洗的內衣褲嗎?但我沒敢問,只羞紅了臉,由浴室外的衣櫃裏,取出將近一打的三角褲,和五、六隻
罩,在他面前
進箱裏。
此外,因為再過幾天我月經就要來臨,所以又急忙跑進廁所去拿了幾個墊子…我咬住下,極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見他兩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麼。
而我就幾乎要口而出,對他解釋説我的月經下禮拜會來,但是被現在發生意外的影響,也很可能到時候來不了。
幸虧我沒講出口,因為我朝他看的時候,目光忍不住掃到他穿的緊身褲,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東西,還是鼓得好腫、脹得好大!我被它嚇得趕忙收回眼光,把墊子進箱內。腦子裏昏昏然地想着:“…我這是在幹什麼啊!
…
居然在這陌生的闖入者面前,收拾出遠門的行李!而且,還幾乎告訴他我從來也不會對男人透的私密。…我這那像是被綁架!?
…
倒不如説,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
或許,我一面收行李的時候,仍然覺整個人的情緒,還在剛才卧室門口地上所發生的餘波、和影響裏,或許,我毫不自覺,當然也更不可能承認自己和這陌生男人有了“親密關係”但是在心理上,卻似乎產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便不再認為他是個恐怖份子了。這荒謬無比的念頭,困惑着我。一面覺得理智上,我絕不能把自己
命、身家,和我雖不愛、卻也離不開的家人當作賭注。
但另一方面,又深深到,如果真要
離這個家,現在不正是千載難逢、錯過了,就永不再來的大好時機嗎?!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長時間聚在一起的“幽會”要是我今天突然消聲慝跡、無影無蹤地消逝。
那麼,我所離開的,還要包括自己鍾愛的情人,而且和他永遠不能再見面了!可是人生,本不就是個下了手,就難以收回的賭注嗎?既然已決心要離開這個家,我就不能再只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牽連不捨、讓自己事後才來悔恨啊,不是嗎!?當然,眼前的男人,對我這番心思,和幾乎作成的決定,是全然不知的。他還是站在那兒,兩眼仔細地看着我。使我仍然覺到一絲微微的不安。
我合上手提箱,抬起頭對他笑了笑,問他:“那…那你帶我…不,該説綁架我走,而且還要在外呆一段時間,我是不是也得帶夠些現金呢?”
“沒想到張太太你…還夠細心啊!對,你有多少就全帶着吧!”
…
在夜幕底垂、遠方城市華燈初上的時分,我,一個終於拋下一切的女人,和“押解”她的“綁架犯”步行穿越山崗豪宅後的叢林,走到停在小路邊,一輛毫不起眼的二手轎車旁。
我朝林中幾乎看不見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別的一瞥,隨男人登上他的車。從昏暗的小路,駛到大馬路上,我才問這位將我“擄走”的男人:“那…那我們現在是上那兒去?
…
還有,你説我們…”男人沒等我問完,就一手執方向盤,一手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説“放心吧,張太太,我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
“…計劃好了!?”我心裏問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陣,彷佛等着他進一步的解説。
這個人,看起來大概四十出頭,雖然蓬頭散發的有點不修邊幅,可從眉宇之間、仍看得出一種滿有深度的氣質,而從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出蠻
神、説不上來是什麼的氣概。使我
到好奇。
為了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太嚕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變得多話起來,主動解釋説:我們走的是東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落之前可以抵達葛城,在那兒的海邊餐廳吃過晚飯,去看海、賞月出。
然後找家旅館過夜,次再朝西方的自由港…“啊,天哪!這。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會的節目幾乎大同小異,除了旅館過夜的…?
…
而跟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還會有這樣的默契,真是好奇妙喔!”注視前方的他,側過頭對我笑笑,見我也笑裂開了嘴,便像徵求意見似地問我“行嗎?”我當然點頭,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講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沒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車開進購物中心,説要加燃油。另外,得買套像樣的衣服,好在別人面前出現,我倆穿着看來比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