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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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上又多了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鎮上的人都為此到高興,相信很快就可以制止瘟疫;特別是女,上至八十歲駝背眼花的老婆婆,下至八歲着鼻涕和口水的小女童,都喜歡有病沒病往那位大夫那兒跑,因為他長得真是俊俏,鎮上的人還從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個個心蕩漾。只是那大夫對人都冷冷的,別人問他十句話,他連一句都不搭理,除非和病情有關,有些人在他身邊轉了三天了,還沒聽過他的聲音呢。不過大家都當他是為了瘟疫的事情忙得沒了多餘的心力,對他的冷漠也就不到奇怪。

當然他這麼受女,自然會惹起一些人的嫉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想給他一點教訓的人,一靠近他就覺得全身冰冷,動彈不得,真是有夠門。所以沒有人真正的對他出手,只能有賊心沒賊膽的在一旁嫉妒得眼紅。

“洛大夫,您的馬好奇怪,從昨晚開始就一直不停地拉稀,不僅吃不下任何東西,好像還吐了些出來,會不會是生病了?啊,這、這可不是小的錯,小的可是一直照您的吩咐給它餵食的…”被洛風僱來養馬的下人,生怕洛風會怪罪自己失職,拼命地解釋。

洛風不耐煩地揮揮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他來到馬廄前,那匹馬正病懨懨、無打采地躺在地上,也失去了先前的光澤。是生病了吧,可惜這附近沒有獸醫,馬應該和人差不多吧,乾脆先給它點止瀉的藥吃,不行再説。

洛風心疼地撫摸着馬鬃,説:“小黑,你先忍忍,我給你配點藥吃,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小黑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嘶叫一聲。

為了儘快找出病因,司徒冉和洛風決定親自吃病人曾經吃過的飯菜,又因為洛風百毒不侵的體質,這項偉大而重要的任務就給司徒冉去實行。可是不知道是體質不同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一連吃了三天,司徒冉還好好地給別人看病。

“是不是小欣擔心我,其實那些菜並不是我代她做的?還是吃得不夠?一會我讓小欣給我多做些。”由於確定了瘟疫不會在人與人之間傳染,照顧病人的人手增加了,這麼一來一直照顧病人的大夫突然空出了許多時間,司徒冉就是閒着發慌的那一個。

洛風給他一個白眼“你乾脆從早到晚,不停地吃算了。那些又不是靈丹妙藥,哪有那麼快見效,再等幾天看看,還有病人接觸過的東西你也去摸兩摸,但是隻能一天摸一樣,多了分不清楚。”

“你在做什麼?”自己這麼閒,他卻在忙個不停,真是奇怪。

“我的小黑生病了,正給它配藥呢。”

“喲,真看不出你還會醫畜生啊,你給人看病的時候會不會錯,把人當馬看了?”司徒冉打趣道。

“切,你以為我是你嗎?我本就不會醫馬,只是這附近找不到獸醫,最近的一來一回至少也要花上兩天的時間,我現在哪有這種空閒,只能先給它配點藥試試看,不行再説。”洛風解釋説,手上的活一點也沒落下。

藥剛配好,洛風就拿着藥出去了。沒多久,在房間裏的司徒冉聽到洛風在馬廄那邊喊他:“司徒,你快過來,快點!”

“什麼事啊,我先聲明我可不會醫馬。”他邊説着邊慢慢地度出門。

洛風等不及跑過來,拉起司徒冉跑回馬廄。

“你看你看,小黑也生病了!”他指着小黑興奮地叫着。

司徒冉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自己的馬生病了用得着這麼興奮嗎?怪人一個!司徒冉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小黑不是躺在地上而是站着,並且暴躁地蹬着腿,黑亮的皮上隱約看出有顏較深的斑點。

“這個不是…”司徒冉驚訝地説不出話來。

“沒錯,這就是那個病。照顧小黑的下人沒有得病,所以不會是下人傳染給小黑的,這麼一來就是小黑吃的東西有問題了。真想不到一匹嗎馬你還有用。”洛風拍拍司徒冉的肩高興地説,只差沒拉着他一快轉圈圈了。

“喂喂,你這話有人身攻擊的嫌疑。”

“好了好了,別在意這種小事。我現在去找那下人問些話,你幫我照顧一下小黑。”説完就不見了人影。

“不要説完就走,這對我來説可不是小事!”司徒冉生氣地大吼,之後才想起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對着洛風消失的方向喊:“喂,等等我,我也要去。”隨即他施展唯一沒有被他放棄的輕功跟上去。

司徒冉追上時,洛風已經問完話了。

“如何?”司徒冉着氣問。

洛風不解地摸摸下巴“奇怪,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吃的草這鎮上的其他畜生也有吃,沒見他們得病,怎麼小黑就得上了?”

“會不會是來這城鎮之前吃的?”

“這麼久之前的?不可能吧…”洛風不是很確定,他努力地回想小黑之前吃過的東西。

“如果是的話,洛花的小白應該也有同樣的情況才對。”

“恩,我馬上飛書問問他。”洛風同意他的話。

一回到屋子,就看到一隻信鴿停在屋頂上“咕咕”叫着。洛風身子一躍,抓下那隻信鴿,取出她腳上的信一看,笑着説:“果然被你説中了,洛花的小白也出現了問題,他覺得可能與瘟疫有關,就立刻飛書告訴我。”

“小黑來這之前都吃過些什麼東西?”司徒冉問。

“廢話,當然是吃草,你有見過吃的馬嗎?”洛風受不了他的白痴,又給了他一個白眼。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現在瘟疫的事情最重要。司徒冉咬着牙,聲音從牙縫裏擠出:“我問的是,小黑吃的是哪一帶的草。”

“可是來這鎮上也有好幾天了,既然不是馬上發病,那應該是多久之前?而且月如又不吃草,這兩者似乎沒有共同點;還有就是,為什麼月如發病快,小黑髮病慢,難道是人和馬的區別?”洛風提出疑問。

兩人沉思着,突然腦中電光一閃,同時説出:“是水!”於是兩人匆匆趕到五里外,杜月如和小黑、小白曾經歇腳的地方。

“再上去一點,當時月如曾讓我和洛花守着,自己跑去洗澡了,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月如發病的情況和別人不同的原因。”洛風指着河水上處説。

“你們沒喝嗎?”司徒冉奇怪地問。

“我喝了,但這對我不管用,洛花有潔癖,他連碰都沒碰。”兩人觀察河水的周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便決定到上游去看看。沿着蜿蜒的河水一路走上去,看見有分支向鎮上和隔壁村,還有一支不知是向哪,看來這病因很有可能在這河水的源頭找到。

一想到這,兩人加快了腳步,一個時辰後,在靠近河源的地方發現了一具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趴在河邊。

“原因就是他嗎?”司徒冉剛想動手把屍體挪離河水,便被洛風喝住:“別碰他!”司徒冉的手停在半空中,不解地看着他:“不快點把他挪走,又會有不少人得病了。”

“虧你還是個大夫,怎麼一點常識也沒有。沒看出這具屍體還中了毒嗎?你這麼隨便碰他,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了。”洛風真不明白他是怎麼當上大夫的。

“啊!也是,我都忘了還要注意這些了,你來吧,這樣我就不用碰這噁心的東西了。”司徒冉慶幸地説。

這話雖然沒有錯,可洛風聽着覺得刺耳。他嘴角*動了一下,什麼也沒説,把屍體搬到一旁的空地上。

“哇,都腐爛成這樣,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屍體不僅全身腐爛,浸泡在河水中的部分也被水沖洗出了骨頭。

“誰知道,天氣這麼熱,又中了毒。恩,好像中的是普通的蛇毒,看來這人應該是被蛇咬了以後,想喝水,就倒在水中死了。”洛風翻攪屍體的內臟,在腳上發現了兩個牙印。

“這下可以回去配藥了,幸好是普通的蛇毒,月如有救了。”司徒冉高興地説。

衣服。”

“啊?”洛風沒頭沒腦來這一句,司徒冉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叫你衣服沒聽到啊?我要把這屍體搬回去研究,也許不是蛇毒呢。”洛風撒了些藥粉使屍體不再繼續腐爛。

“可…可是,這樣我會…很難為情的。”司徒冉雙手環,不好意思的説。

“那我衣服你來搬。”洛風動手開始

司徒冉趕緊説:“我,我最喜歡衣服了,哈,哈哈…”他乾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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