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暖牀童子為騰訊新聞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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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右手怔怔出神呢,就聽紅紙扇説:“進去吧!”説罷,便率先走進了屋子。

我聞言長出了一口氣,隨即不理會右手的燥熱。也跟着走了進去。

屋子裏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木牀,一張木桌,一把木椅,其餘便什麼都沒有了,紅紙扇見我發愣。就指了指牀,説:“你且躺在我牀上休息吧,你最近水有些嚴重,一會我給你調一些藥,你服下就沒事了!”紅紙扇説罷便轉身出了茅草屋,直接走進了花海,估計是採藥去了,而我也真是累了,也沒客氣,直接就躺在了牀上,隨即聞着牀上的香氣,漸漸睡着了。

渾渾噩噩的也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間聽到有人叫我,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天已經黑了,屋子內只點着一盞油燈。而紅紙扇,就坐在窗邊,眨巴着大眼睛,拄着下巴,一動不動的看着我。

我見狀‘蹭’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要幹嘛?”

“紅紙扇聞言一笑,説:“我還能幹嘛?你想我幹嘛?”

“我…;…;”我被她説的臉一紅,吶吶的半響沒説出話來,紅紙扇見狀笑了笑,隨即端來了一個碗,説:“喝了吧!”

“這是什麼?”我往碗裏看了看,就見碗裏的體紅彤彤的。好似鮮血一般,很是粘稠,不過卻沒有血腥味,反而還有一股香甜的氣息。

“這是我用鮮花調配的藥,對腸胃有好處,吃了吧!”紅紙扇眨巴着眼睛對我説。而我聞言卻有些猶豫,這紅紙扇怎麼會對我這麼客氣,還這麼好心的給我配藥?‘且一路上,紅紙扇對我也太客氣了點,一點也不像道中人啊?

正疑惑呢,就聽紅紙扇説:“快喝點,不然的話,你再拉兩天,水過於嚴重的話,我就也沒辦法了!”我聞言咬了咬牙,隨即一狠心,一口就將碗裏的體喝了進去。叉引豐血。

體又香又甜,裏面宛若被放了蜂一般,喝完之後口齒留香。

從始至終,紅紙扇一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當我喝下去之後她立馬眼睛一亮,隨即一臉緊張的問我:“有什麼覺沒有?”

覺?”我一愣,然後搖了搖頭,説:“沒有啊!”

“咦,奇怪,怎麼會沒有覺呢,這裏面,我可是放了一支毒花,兩顆毒草的,別説是你了,就算是一頭牛,也該倒了啊!”紅紙扇用手指敲着自己的額頭,一副疑惑的神,而我聞言卻心頭一驚,這卧槽,這藥,難道不是治拉肚子的,而是毒藥?

他媽的,我就説這紅紙扇怎麼這麼好心,原來是在用我試藥啊!

不過説實話,我喝下去之後,真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覺和喝完一碗蜂水沒什麼區別,難道,我對毒素的免疫力,已經這麼強悍了?

這時,就見紅紙扇忽然湊到了我的身邊,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喃喃説:“難道,你天生百毒不侵?”她説完之後又面疑惑,説:“這世間,真的有這種體質麼?不可能的吧!我還真就不信了,你等着!”她説罷便拿着碗轉身離開了,似乎,又去配藥去了。

我見狀嚥了口吐沫,這尼瑪,這瘋子,不會一直給我灌藥吧?要真是那樣的話,就算神髓再牛,也也不住啊!

這時,右手再次傳出了一絲熱,我抬起手掌看了看,就見右手竟然慢慢變紅了,且顏,比以前深了一些,以前是淡紅,現在,已經隱隱有往深紅發展的趨勢了。

而且,隨着右手的熱傳出,我看到,右手臂上的血管竟凸了起來,渾身上下的血,似乎都在往右手臂上匯聚一般,這種覺很不舒服,而且血管還有些隱隱作痛,但好在持續時間不長,沒過一會,這種覺便慢慢消散了,右手也不再燥熱。

我知道,剛才之所以右手發熱,是因為我血內的毒素,被右手給收了,所以才會出現那樣的覺,不過剛才的毒素確實不強,被神髓中和了之後,便所剩無幾了,所以右手收的毒素並不多,顏也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只是,當初爺爺和我説過,若是右手燥熱,疼痛難忍的時候,便需要放出毒血,然後用三年以上的大公雞的血,淋在手上,這紅紙扇的草屋後面也養了不少只雞,但此刻我的右手並沒有劇痛的覺,應該就不用了吧?

正疑惑呢,就見紅紙扇再次走了進來,這一次她依然端着之前的碗,走到了我的身邊,説:“來,再喝一下這個!”我聞言渾身一抖,忍不住問:“這次又是什麼?”

“這次…;…;”紅紙扇忽然一笑,説:“這裏面呢,我放了三支毒花,五棵毒草,且毒都比上一次的強一倍不止,你先試試吧,若是還沒反應,我就再次加大藥量,我就不相信,這世間,真的有人可以百毒不侵!”紅紙扇是玩毒的,碰到了我這麼一個異類,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不過我也來者不拒,接過了碗直接一口就喝了下去。

只不過,這次當我喝下去之後卻有反應了,只覺胃裏火辣辣的痛,好似要着火了一般,沒過一會,那燥熱便傳遍了全身,我的額頭上,也佈滿了細密的冷汗。

但這種痛苦只持續了一會,下一刻,我的右手便再次燥熱了起來,隨後,體內那股燥熱的氣息,竟全都被右手收了過去,這一次的過程時間略長,且比上次要痛苦的多,但我害怕紅紙扇發現我右手的秘密,便握着拳頭,強忍着不讓自己吭聲,過了能有半個小時,我才長出了一口氣,抬起頭,看着一臉驚愕的紅紙扇説:“還,還有麼?”紅紙扇聞言一怔,好看的眼睛瞪的老大,似乎極其不解,為什麼我吃了這麼多毒藥,卻一點作用都沒有。且,我竟然還問她還有麼?

“你什麼意思?還要吃?”她一臉驚訝的説:“我見過毒上癮的,但還從來沒見過喝毒藥上癮的呢,小弟弟,你不會被毒糊塗了吧?”她説罷便抓住了我的左手,將手指輕輕按在了手腕上的脈搏上,過了好一會才喃喃説:“奇怪,脈相很穩,那毒,似乎真的沒起作用呢!”説完之後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裏,似乎還有一抹欣喜的神一抹而過,隨即説:“今晚就先到這,明天我們繼續!”説罷便起身,出了茅草屋。

我深了一口氣,隨即躺在了牀上,而這時,忽然就聽沉寂的已久屍姐笑了一聲,然後説:“沒想到你小子豔福不淺呢!”我聞言心頭一喜,急忙問:“姐,你醒了?”

“哼,我一直就沒睡過!”屍姐哼了哼,隨即道:“不過呢,這女人制毒確實厲害,你剛才喝下的那碗毒,若是普通人的話,只要沾染一滴就會沒命的!”我聞言一驚,卧槽,那毒,竟然這麼厲害?

屍姐冷哼,説:“要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那麼驚訝?小子,別以為她長的好看,説話軟聲細語的就是好人,温柔刀最能殺人。不過,她似乎倒是真對你有點別的意思呢!”

“別的意思?”我疑惑的問:“什麼意思?”

“咯咯!”屍姐一聲嬌笑,隨即道:“她常年製毒,導致渾身都是劇毒,不過,她有特殊的法子壓制,且體質特殊,所以不會有事。不過呢,卻不能和別的人過於親近,更不能和男人在一起!所以呢,她很希望能找到一個不怕毒的人,尤其是男人,這樣,她就可以…;…;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了!”我聞言一愣,隨即眼珠子瞪的老大。

卧槽,按照屍姐的意思,那豈不是説,這紅紙扇,本就不是想讓我當試藥童子啊,而是要讓我當暖牀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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