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重新發動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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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碩大的體型相比,女孩幾乎只有他一半高。在他的籠罩下,女孩的頭垂在地上,毫無抵抗能力的用手肘撐着地面,順着男人的力道猛烈聳動着。

男人巨大的力量像一堵砸下來的厚重牆壁,他只要隨便用力就可以折斷女孩的手腕的骨頭,而他現在正在用這股力量蹂躪着她最脆弱的下身。女孩的全身都是擦傷。

年久失修地板上盡是水泥碎片、沙土和各種沉積的殘骸,它們在女孩的皮膚上剮蹭着,毫不留情的留下了無數血痕,原本如同水晶球一樣優美剔透白房佈滿了紫的淤痕,不論是誰幹的。

那人一定抱着想要將她們捏碎的念頭。裏諾回憶了一下時間。如果他們在浮車裏就開始了對女孩蹂躪,那麼到現在已經四五個小時了,這期間如果每個人都上了她一遍的話,那她大概完全沒有休息過。

女孩已經發不出完整的呻和慘叫聲了,但是她還沒有失去意識。那大概是遲早的事情,裏諾也並不是沒見過這種場面,普通人是經不起這種折騰的,尤其施暴者還是一羣強壯的傭兵。

“啊…”隨着女孩一聲微弱的呻,她身後的男人用力撞在了她身上,一臉舒了起來。

十幾秒之後,男人心滿意足的拔出了掛滿了穢物的陽具,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女孩癱倒在地,汗水和眼淚帶着臉上的一點血跡將頭髮粘在了臉上。她着氣,身體微微的弓在地上。

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手裏拿了一塊拳頭大的水泥塊。

“哈哈,還能用吧?”那個剛剛滿足過的男人嬉笑着對第二個人説“剛才真是嚇人,明明幹了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有力氣用牙咬,這小妞真行。”那人的褲子上有血,不多,但是沾了一大片。他陰沉着臉向地上的女孩走過去。第一個男人饒有興致的看着另外的人抓起了女孩的頭髮,似乎已經猜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女孩又發出了一聲呻,她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是輕蔑和不屑。男人出一絲微笑,然後舉起了手裏的水泥塊,用力砸在了女孩的嘴上。女孩的喉嚨裏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呻,她本能的抬起手想要保護自己的臉。

但是卻被那男人的膝蓋壓在了地上。男人繼續砸下去,三四顆牙齒被女孩噴在了地上,她雙眼翻白全身痛的搐起來。

男人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他一下又一下的鑿擊着女孩的臉頰,一顆一顆的砸斷了她所有的牙齒。

女孩的臉頰和嘴都給被砸出了撕裂的傷口,滿口的牙齒都給打了下來,幾乎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男人看着她已經血模糊,只剩下鮮紅牙齦的嘴巴,褪下了褲子,將自己的陽具了進去。

破碎的牙齦混合着斷裂的牙神經,凝聚成了人類難以承受的劇痛,但是裏諾卻看到了一件讓他興趣的事情。

女孩仍然沒有失去神志,也沒有被來自地下世界那殘忍而難以想象的手段擊碎理智。她充滿淚水的眼睛裏帶着怒火,熊熊燃燒着。那不是屬於普通人的東西,裏諾從沒在地下世界之外的人身上看到過它。

可能是錯覺吧,裏諾扔掉多餘的想法,和唐歸對視了一眼,然後向睡的那兩個人湊了過去。

匕首很順利的抹過頸動脈,順便刺破了氣管。爆發出的血漿立刻就嗆住了傭兵的呼道,沒有機會發出警告的兩個傢伙很快就倒在了血泊裏。

裏諾在屍體上搜出了他之前看到的那把訂製戰術短刀,開心的咧開了嘴,這時,背後突然傳來一發急停的腳步聲。裏諾和唐歸想也不想,立刻向有遮蔽的方向撲了過去。四發槍響,正打在屍體上面。

雖然不知道樓上的瞭望哨有沒有被解決,但毫無疑問的,繼續暗殺已經行不通了,唐歸是向左撲出去的,並瞥到了屍體上槍傷的軌跡…他在判斷出槍手瞄準方向的下一瞬間,便從掩體後面探出身來,將匕首甩了出去。

傭兵在情急之下伸出左臂硬接了唐歸的飛刀,這危機雖然鋭,但裏諾的配合更勝一籌。他早就知道唐歸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攻擊,給自己做出破綻。於是他拔槍過去,第一發打中了對方的武器,另外兩發打中了男人的口。

綁人質的方向也傳來了槍聲,裏諾只覺得心裏一沉,對方大概還是滅口了,在傭兵界這是常事,任務失敗殺掉人質,這對某些黑幕中的人來説也不算不能接受的結果。

唐歸一馬當先衝向了那邊的房間,最後的那個傭兵正將手裏的槍挪向旁邊地上的男孩。就在他也打算拔槍的時候,一個身影從破碎的窗口上方捲了下來。是那個栗頭髮的女孩。

她在空中做了一個漂亮的轉身,一腳踢在那人的頭上。女孩的身體剛轉過一個圈,手裏的槍就補在了已經倒地的傭兵口。

非常暢的動作,唐歸看着忍不住拍了拍手。女孩皺起眉頭,看着莫名其妙鼓掌的唐歸,一臉的彆扭。

“都清乾淨了吧?”唐歸問她。女孩對他點了點頭。裏諾揪着頭髮走過來:“這得血乎乎的,掃描下來的數據還不知道管不管用呢…”他指的是躺在牆邊的那對夫婦。

他們的頭套上面各有一個不斷湧血槍眼,身後的牆上留下了大量爆濺的血和腦髓。

“快點掃吧,好累啊…”唐歸打着哈欠。在裏諾皺着眉頭幹髒活的時候,那對兄妹也從樓上下來了“幫你的忙已經完成了,過會她跟你們走。”哥哥對裏諾説。裏諾沒看他,只是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哥哥走到女孩面前:“幸福之家的那個老爹可不好惹,去了以後可別那麼倔強啊。”女孩面無表情的輕輕點頭:“謝謝。”妹妹也湊了過來:“以後有機會的話,你還得給我做藍莓薄餅吃呀!”女孩出一個微笑了。

用手摩挲了一下妹妹的肩膀。哥哥對女孩張開了雙臂:“要説再見了,不好好告別一下麼?”女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完全沒有靠近他的意思。妹妹開始大笑,而哥哥的表情則陰沉了起來,無奈的拽着妹妹向樓梯間走去。

兄妹倆完全沒有和其他兩個人廢話的意思,他們很快就離開了這個狹小的、灑滿了鮮血的戰場。十幾秒以後,唐歸聽到妹妹的嬌笑聲從三樓的破窗裏遠遠的傳了上來。

“哥,你這可是失戀了呀,哈哈哈。”

“閉嘴!”***裏諾花了足足五分鐘才搞到了清晰可變的視網膜數據。唐歸在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即將成為同伴的這個女孩。女孩跪在地上,從包裏掏出了一小瓶水,將它遞到了那個奄奄一息的女兒的嘴邊,喂她喝着。

已經失去意識的女兒無法嚥,滿口的鮮血還在向外湧着。女孩用自己沾血的袖子給她擦了擦額頭,然後將包墊在了她的腦袋下面。

“她不是目標,你不用管她。”裏諾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口説。

女孩沒有回答,她下自己的緊身外套,裹在那女兒的身上。裏諾搖了搖頭,他覺得這女孩有點軟弱。憐憫這種情緒對地下世界的成員來説太奢侈了,雖然裏諾喜歡體味不同的情,但絕對不會由着情做事。

品嚐蛋糕是一回事,去當蛋糕可就太傻了“搞定,回家。”他直起身,對唐歸和女孩説。女孩抱起女兒,那意思是要帶她一起走。這個舉動讓裏諾到頭疼。

“你原來是傭兵的吧?怎麼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他忍不住罵道。

“我把她送去醫院就好,不會生別的事。”女孩很鎮定的面對着裏諾的指責。

“放下她,不然就自己用腳走回去吧。那麼多血,再把我浮車給髒了。”聽到他的話,女孩沒有任何表情,她轉身就向樓梯口走去。

“哎哎,好啦,你答應那傢伙的事情總不能不辦吧?回頭他再給你找麻煩。”唐歸在一旁打着圓場。

裏諾嘆了口氣,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懶得管。這個時候,女孩懷裏的女兒竟然醒了,她沙啞着嗓子,含糊不清的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迪克…”她用盡全身力氣抬起了胳膊,指向角落裏一個蜷曲的小小身影。那是年齡較小的兒子,她的弟弟。唐歸緊走兩步到了女孩身邊,接過了女兒:“你去帶那個小孩吧,我來抱她。”幾個少年相互彆扭着上了浮車,一直開到了城裏。女孩把兩個傷者抱到了醫院門口,回來的時候已經累了一頭汗。

裏諾在後視鏡裏看着在後座微微氣的女孩,輕蔑的哼了一聲,重新發動浮車,向家裏駛去。

【幸福之家】坐落在哈德遜河西岸,和曼哈頓的發電廠隔河相望,由一棟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老房子和一大片廉價的綠地組成。如果是其他的“刀廠”八成會在這座看似普通的老舊建築下面修建層層疊疊的地下基地,外圍的地方説不定還會搞一些高科技的禦敵系統。

比如光族的三千院家,乾脆直接自己佔了一整個山頭,任何人都無法接近,可是很遺憾。【幸福之家】除了這棟老樓就什麼都沒有了,裏諾他們還掉了租來的浮車,搭了環城的有軌電車過了河,然後徒步向家裏走去。

這一路上女孩一句話都沒有,安靜的像個幽靈。裏諾也沒興趣和她搭話,因為她做的事情裏諾不喜歡。唐歸本來愛説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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