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把他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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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飛皺着眉頭看向已然快速向公路狂奔而去的幾人,而後拿出望遠鏡順着公路看去,而由於公路的前方是一個拐彎,在樹木的遮擋下看不到前面的情況。

而這時,陳興已然奔至公路上,快速的裝成押送一羣俘虜的樣子,大搖大擺的走在公路上,而他們卻是都走在‘俘虜’的身後,藉此遮擋住他們藍軍的臂章。

沒過一會兒,眾人這才聽到汽車轟鳴聲,轉過彎之後,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內。

陳興臉上浮出一絲笑意,這才看了蔣峯等人一眼,示意他們看他眼行事。

軍用越野車的速度不慢,只看見車子身後揚起一陣黃土,似是看到了陳興等人,連連按喇叭,示意陳興等人讓行。

陳興連忙去拉被綁住的‘俘虜’,想要將他們都拉到路邊,給汽車讓行,可奈何‘俘虜’愣是不配合,直直的杵在公路中間就是不讓路。

汽車終於停下了,一個身穿紅軍作戰服的中年少校站起身來,指了指亂作一團的隊伍,臉上還帶着一絲笑意,顯然是看到了被綁的都是藍軍的俘虜。

陳興站在隊伍後面敬了個軍禮,“報告首長,我們是押送藍軍俘虜的,可是這幫小子不聽話…”説着,臉上出一絲憤憤,作勢還狠狠的瞪了那羣‘俘虜’一眼。

由於身前有‘俘虜’擋着,那少校看不到陳興的肩章,他歪頭看了一眼陳興,眯眼道,“你上前來…”陳興心裏不由得咯噔一聲,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邊走便轉身指着身後,而如此一來,佩戴肩章的胳膊便也指向了身後,“我們是從那邊過來的,跟藍軍打的很烈,這些人是我們連長俘虜的,説是讓我們押送到俘虜營…”那少校見陳興就是不出肩章,反而還一步步朝他近,不由得急了,連連大聲喊道,“那個兵,給我站住…”説着,右手下意識的已然放到配槍處。

陳興此時距離那少校已有不足兩米的距離,聽到那少校衝着自己大喊,陳興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但是身子卻未轉過來,而是一臉惑的看着那人,似是沒有想到為什麼讓他站住…

那少校見陳興一臉的惑、委屈,卻也絲毫沒有放鬆警惕,一臉謹慎的看着陳興,歪了歪脖子想要看陳興胳膊上的肩章,可奈何陳興的身子還是沒有轉過來,就保持着那樣的姿勢,一臉呆愣的看着自己。

“轉過身來…”那少校眉頭微皺,沉聲説道。

陳興的冷汗唰的就冒出來了,而就這時,樹林子裏猛的響起一聲槍響,緊接着,那少校只聽到汽車傳來一記沉悶的聲音,下意識的身子就縮到了汽車裏,而陳興哪裏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大跨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少校的衣領,作勢就要將他從汽車裏揪出來,可是,那少校卻也不是省油的燈,幾乎是同時,反握住陳興的手腕,用力的向外一掰,這力氣用的是巧勁兒,陳興不敢硬抗,萬般無奈之下只得迅速回撤,但是,卻一把拽開汽車的車門,一個漂亮的凌空飛轉,一腳揣在那少校的身上。

那少校一個不察,竟也被陳興的這一腳踹了個正着,眼見陳興已然翻身上車,那人也不敢大意,知道這次是碰上了硬茬,掏出隨身配槍,作勢便要開槍擊。

陳興哪裏能讓他得逞,幾乎就是那人掏槍的一瞬間,陳興已然做了避閃動作,而後單腳對準那人的手腕猛的一踢,只聽那少校悶哼一聲,緊接着,手槍被陳興踢出了車外。

那少校忍住劇痛,猛的踢開另一邊車門,身子猛的一用力,飛下了車,而順着姿勢就想將地上的槍撿起來。

還沒等他碰到槍,老早就在一旁看的手心癢癢的蔣峯已然幾個大跨步上前,一腳將地上的手槍踢走,而後身子一彎,作勢握住那人的手腕,想要將他的胳膊反鎖在身後。

那少校身手不差,腦子反應也不慢,沒有急着起身,而是就地一滾躲過蔣峯的反鎖,而後猛然一腳朝蔣峯口踢去。

蔣峯迫於無奈鬆開那人的手腕,而後身子迅速回撤,這才堪堪躲過那人凌厲的一腳。

沒等他站起身來,陳興已然快速的移到他跟前,而後只覺得脖子一涼,不由得抬頭看向陳興,只見陳興笑眯眯的咧了咧嘴,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笑的甚是陽光燦爛,“對不起,首長,你陣亡了…”而那少校這才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攤開手一看,赫然是一手的殷紅,而陳興手裏赫然拿着就是一支口紅!

“你們這是違法演習規則,胡鬧!你們是哪個部隊的?你們領導是誰?我找你們領導…”還沒等他説完,陳興已然笑眯眯的指了指他身上的軍裝,咧嘴笑道,“對不起首長,你現在已然陣亡了,按照演習規則,你知道你應該怎麼做吧?現在我需要你身上的這身軍裝,您説,您是自己還是我們兄弟幾個幫你?”那少校氣的臉鐵青,哆哆嗦嗦的指着陳興叫罵道,“你們…你們這是違法演習規則!胡鬧!簡直是胡鬧!”陳興撇了撇嘴,瞅了一眼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蔣峯,猛的飛起一腳揣在蔣峯的股上,“你他孃的看什麼熱鬧?給我把他扒了…”蔣峯股,眉開眼笑的咧嘴,“是!”説着,四五個龍炎大隊的隊員‘笑’着朝那名少校走去。

“你們…你們幹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敢…啊…”那少校也算的上一號人物,可是在一幫虎狼的合力撕扯下,愣是將他身上的軍裝給扒了下來,更有甚者,有人還嫌他吵,竟是不知用了什麼布到他嘴裏,又用繩子來了五花大綁,被綁成了粽子。而原本威風八面的少校卻變成了如今的狼狽模樣。

而看到陳興等人得手之後,楊國慶、展飛等人這才快步跑了過來,紛紛看了一眼綁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少校,這才看向已然換好衣服的陳興。

“老大,這人怎麼辦?”蔣峯四下望了望,心裏不免有些打鼓,畢竟是藍軍的區域,更何況還是在公路上,隨時會有人突然出現的。

陳興走到那人跟前,蹲下身子,一臉誠懇的説道,“首長,對不住,您説您要是遵守演習規則,乖乖配合我們,我們也不能對您動不是?您看,只要你同意接受您已經陣亡的事實,我就給你鬆綁,你看行不行?而且,等待這次演習結束,要殺要剮,可不是全憑您一句話的事兒?你説是不是?”那名少校氣急敗壞的嗚嗚嗚的叫個不停,可奈何嘴裏着塊布,卻是什麼都説不出來。

見那人還是不就範,陳興不由得有些不耐煩,臉也瞬時變了,“對不起,首長,這是在演習,是您技不如人,做死人就要由做死人的自覺,若是你還是想向上級彙報,那我們也沒辦法。”説着,將那少校嘴裏的布拿開,站起身來,“把他放到一旁的小樹林裏。”那少校噴火的眸子狠狠的瞪了陳興一眼,到底還是被龍炎大隊的隊員合力架到了一旁的樹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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