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那曰間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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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伯虎説要給她,心裏十分高興,想要拿又怕太貴重了,心下躊躇了半天。一旁的袖紅姑娘看出了妹妹的兩難,也知道伯虎是想討好這個親愛的堂妹。

而這支金釵就當做兩人的定情之物也是蠻合適的,於是極力的慫恿她收了起來,傳紅也不是第一次從男人手中取得饋贈了,只是此番收到這禮物,倒是打心底就喜孜孜的十分高興。

臨行時,伯虎穿着女裝玩笑的向傳紅福了一福道別:“徒兒恭送傳紅師傅。”傳紅回眸甜甜一笑道:“乖徒兒要好好兒多練習啊。”伯虎又順勢接了一句:“徒兒謹遵師命。”可這傳紅又怎知道。

想到那伯虎緊鑼密鼓的集訓工作,哪有時間再多練習啊,倒是在夜間訓練時,在別的女人牀上練練擺的動作倒是可以的。

接下來的這幾天,伯虎白天名為美姿、美容、神的特訓,卻享受着與那‮女處‬清倌人‮情調‬談笑獨處,夜裏所謂的歷練,則在不同的院輪番品花,‮夜午‬之後才回到寧王府的貴賓房一夜好覺,也着實逍遙自在。看倌可要好奇問道了。

伯虎這夜裏成為了大兒,哦,不,不,不,該説大鞭才是,怎的白裏會放了那清倌人不沾窩呢?這裏有幾個緣故。其一,這清倌人破處,可是要一大筆梳攏費用。

特別像傳紅姑娘這般的紅牌,動輒數百到上千兩銀子,伯虎可沒那麼多銀子好使,另一方面豹房願意為伯虎出銀子去各館歷練牀技,可沒説要替他出這種銀子的。

那麼看倌會問,想那伯虎手段如此高明,只要兩廂情願,就偷偷的上了她有何難處?這麼説法似乎成理。

然而可就小看了家鴇母的其似鬼了,既然這清倌人的處子元紅如此高貴,每次出場回來,鴇母還不光了衣服仔細檢查一番,看是有沒有少掉一,若是發現元紅被奪,還不立刻登門興師問罪,搞得滿城風雨,好好的敲詐一筆錢子。

伯虎自然不會拿磚頭砸自個兒的腳,白白送給別人一個現成的仙人跳。其二,伯虎自幼無兄無弟、無姐無妹的,這十餘來,先是袖紅,後是傳紅,兩位姑娘對自己真誠的關懷之心,頗有所動。

相較於其它家女子一見到自己,就如同見到一塊大肥,恨不得立刻用下面的嘴兒一口下去,那動的情慾與在傳紅相處這種輕鬆的温馨有天壤之別。

每當情一過,伯虎就十分懷念傳紅那種似水的柔情,迫不及待的回到這兒找袖紅及傳紅姑娘談談笑笑。

與其説伯虎將傳紅姑娘當作情人,不如説他慢慢的將袖紅與傳紅當成了自個兒的姐妹看待,如此説來當然是不會下手了,這第三個緣故倒有些複雜,得要將那前因後果説個分明。

先前説到袖紅姑娘有意將伯虎及傳紅兩人送做堆,且寄望未來伯虎能助傳紅跳離火坑,因此隔了一陣子之後,袖紅看他兩人相處頗為入港。

為了替兩人制造親近的機會,常常藉故離開好讓伯虎與傳紅有機會獨處,這一天伯虎見袖紅姑娘離開了。

於是就開始展開那對付青少女的花言巧語功夫。這傳紅小姐雖然不像袖紅那麼的閲人無數,具有高雅大方、風華絕代的成風韻,但是那一份少女獨有的健康活潑及情上的青澀,也是令人可喜。

尤其是那張櫻桃小嘴,平常在自家的粉妝院中,因為心有千千結,總是做出冷豔不愛説話狀,如今在唯一的親人堂姐這裏,再加上唐伯虎這位暗戀在心的偶像,又是同病相憐受到王迫害的受難人,於是相之後,那張小嘴便開始吱吱喳喳的説個不停,伯虎見她可愛,也喜歡葷打科的和她鬥個嘴,如果豆腐吃得過份時,她會聽得面紅耳赤,勉強鼓起小嘴不再説話。

但經他一逗又會恢復原樣了,所以二人很快的便絡了,相處得合得來,傳紅就像是那鄰家小妹妹般。伯虎對傳紅倒是頗有好,但不知這位俏妞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情,或是向她表白後,得到了那經典名句“你是一個好人…”或者是“我把你當哥哥看待…”或是“我的心裏已有人了…”那麼可就真的玩不太下去了。

於是伯虎就是這麼開始的:“傳紅姑娘,我看你的樣子,恐怕只有十五六歲吧?”

“嗯,別胡扯了,人家都快十八啦!”

“十八姑娘一朵花,傳紅小姐,你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哩。”

“你太會説話啦,我那比得上袖紅姐姐。”

“那也不見得,袖紅姑娘雖然漂亮,但總覺得年歲已長,而你呢,青活潑,怎麼看都令人舒服。”

“哼!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她嘴上雖然在罵,但俏臉上早已喜形於

“這…這話從那説起呢?”

“哼,有了袖紅姐姐和你上牀,又來我這兒想換胃口,不是喜新厭舊是什麼?

難道還罵錯了你不成?

“伯虎不想在牀上的問題打轉兒,倒想要從傳紅口中套出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於是轉一個話題問道:“想你如此花容月貌,多才多藝,在勾欄之中想必也有那麼一兩位知心的人吧?”這陽光少女聽此一問,面上不一暗,如同蒙上了一層烏雲,説出了伯虎無法下手的第三個緣故。當年受到王黨羽迫害,害傳紅姑娘家破人亡而自己被賣淪入勾欄,這時她才只有一十六歲,那時不但面貌出落得如花似玉。

並且滿腹詩書,竟是一位才女,經過訓練之後發現又有歌舞天賦,於是鴇母將她視為奇貨可居的紅牌清倌人,並沒有着她賣身,只看她自已在風塵中選出一位如意郎君。她雖則在勾欄院裏存身,可是守身如玉、對人不苟言笑。

由於才高眼空,平在她那裏出入的人,在她看來卻一律都是俗物,簡直沒有一個能夠託付終身,因而直到如今還是名花無主。伯虎奇道:“難道出入你粉妝院的居然都是凡夫俗子,沒有高雅人士了嗎?”傳紅一嘆道:“倒也是有些達官貴人、稍有文才的人,可是最後都知難而退了。”她接着説,自己一直覺得父親及伯父冤枉,要為他們伸冤,因此雖然曾有好些達官貴人,看上了她的歌藝才華想要替她贖身,可是一聽到這個會得罪寧王的附加要求,個個都打了退堂鼓且退避三舍。

而如今她則是將希望寄託在這位新科解元身上,期望他有朝一能夠金榜題名參加殿試,屆時得以上達天聽為父申冤。若是能夠為父親平反,她就願意無論是為奴為婢的以身相許,以報答這份恩情。

伯虎聽完之後心情沉重的説道:“如今寧王之勢如中天,令尊之事恐非一就能翻案。”

“奴家翻案之心早不復昔之急,只希望有朝一能夠洗刷清白就好了。”傳紅幽幽的道。

一面説着,那哀怨的眼神明明白白的顯出了她不死心的心情。伯虎回頭想想,若是邵元節這虛無飄渺、不知所云的元陰八卦陣,果真可以將那寧王板倒,那麼為袖紅及傳紅尊翁平反之事。

也不無可能,隨即輕輕一嘆,拉起少女纖細柔的小手,團在掌中温言道道:“你父親遭寧王誣陷之事,我會盡力設法,結果如何但看天意了。”也就是這第三個緣故,最為棘手,想想看如此這般剛烈的女子,怎會讓伯虎那鞭兒隨意逞霸王呢?要嘛,也要等人家心甘情願的以身相許了。

***話説伯虎這段子裏,真是過着夜陰陽兩極化極道的生活,夜裏提着那條鞭兒,是一家一家院輪着、換着打,每天都在那兒嘗新鮮、穿舊鞋。

而羣芳譜更是不斷的在更新。比較這夜生活的花花世界,那間的時分,卻總是隻面對一位傳紅姑娘,似乎可就單調多了。

看倌若是這麼想那可就猜錯了,這間活動可一點兒也不乏味呢。先別説傳紅在伯虎面前顯現出那活潑可愛、俏麗動人陽光美少女的模樣兒有多人,就連那訓練活動也不時在更新換花樣兒。

美容、美姿也不過是三兩天就搞定了,而那扮花旦學女人唱曲兒的工夫,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就練了。

至於這神的實質訓練嘛…(一旁傳來那愛好凌的看倌們痛苦的哀嚎、呻:“作者老大您最大,就饒了我們可憐的賤民,別再提了吧。”)…好吧,就當作沒這回事兒,這説書的人啥都沒説。

這麼説來還有什麼好練的呢?也不能成天待在房裏你盯着我瞧、我瞪着你看吧。要知道,這可是一對俊男美女呢,你欣我賞的孤男寡女的看來看去看久了。

看的到吃不着的難免會變成你嫌我恨的痴男怨女,若是耐不了、熬不住的上演一出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之後。

最後居然演變成一對你貪我愛的男蕩女,這可就壞了規矩,不是這訓練計劃的初衷了,若是不能成天呆在房裏鬥嘴皮子,那又有些什麼事好做呢?好在那傳紅也頗為外向。

除了詩詞歌舞以外,還喜好盪鞦韆、踢鞬子、蹴鞠玩球兒等庭院間的活動,更喜歡出去郊遊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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