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大歲小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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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玉峯特意請胡曉霞一塊吃飯，讓她和光真悉悉，上了四盤菜，又買了一瓶葡萄酒，算是為光真接風洗塵。

玉峯讓曉霞先喝兩杯，曉霞卻忙着給光真敬酒，三句話不離喊大姐，一會又改口喊嫂子，光真不覺多喝了幾杯酒，臉蛋紅潤起來，曉霞趁機笑着説:“嫂子臉蛋白裏透紅，越發漂亮了，怪不得佟哥千里迢迢要娶嫂子，原來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光真説:“曉霞妹，別花攪我了，俺是鄉下土包子，我和峯哥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峯哥是我媽的乾兒子，小時候，峯哥一直對我好…”曉霞笑着説:“我聽説了。

您是青梅竹馬，天生的一對。佟哥可是天下第一大好人，最能體貼人了。”玉峯説:“好啦，恭維的話都讓你説了。”曉霞説:“不算恭維，這是我真心話。”曉霞説着眼角噙着淚珠。

光真看見心裏已明白幾分，便遲疑一會説:“今天第一次見到曉霞妹，便知也是個好心腸人，我在新原上班，平時峯哥有事，還要拜託妹妹多關照了。”曉霞説:“這有啥拜託哩？我是佟哥的學生，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一輩子我都忘懷不了。”隨後玉峯又説些安和誇獎曉霞的話，才分頭回屋。晚上，洗刷完畢，光真首先問:“哥，你啥時救過曉霞？卻讓她動得淚啊。”玉峯説:“這純屬平時生活小事，因在山上工作艱苦，常遇到險情，一次是晚上，她從山上滾下來，混身摔傷，我將她背了回去。另一次是過河，她被大水沖走，是我跳河打撈救了她。為此，她卻常掛在心上。

其實，在山上我不只搶救過她，因我身強力壯，對過河、爬坡、攀登懸崖，都不在話下，可一般人在山上常出事故。凡與我同行者出事，我自然得管。所以，每年大家選我模範。”光真説:“你這樣救她，還説是小事？生命是大事，要是我，也得特別的謝，她説過要嫁給你沒？”説後卻嘻嘻笑着看玉峯。

玉峯看出她有點醋意，便上來摟住她，一面親吻，一面搗她腋窩，捻着她細長的腋。使她笑而不出聲，又不過氣。半天緩口氣又説:“那時你咋不娶她呢？”玉峯説:“你再説…”又將她按翻戳她腋窩，不時捻着她細長的腋，來回拉扯幾下，疼得她連喊:“哥，哥…”玉峯笑眯眯的説:“今天是咱大喜子，你要亂説，晚上別想睡。”光真瞟了他一眼，吃吃笑着説:“我正想呢。”話音未落，就被玉峯按倒在牀上，沒頭沒腦的親吻了起來，一邊親一邊扒她的衣服，沒有幾下，光真出了好看的‮體玉‬，在燈下閃着熠熠的熒光。果然，二人在小牀上整整翻騰一宿，好幾次掉到地上，倆人相視一笑後，回到牀上再接再厲…

快要天亮的時候，玉峯在她的桃源深處再次出了濃濃的後，親了親她紅的臉蛋，方才披衣下牀。剩下光真一人獨自在牀。這回她可是真累了，而且房、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只好矇頭大睡。

下午4點胡曉霞來看她，她還趴在被窩中不想動。曉霞打趣説:“嫂子咋啦？是不是昨晚好玩，一宿沒睡？今天上午峯哥在辦公室也一直打呵欠，你們可別太動累壞身子呀。”光真慢慢從被窩中坐起來説:“曉霞，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曉霞看着光真雪白的房上紅葡萄一般腫大的頭，吐了吐舌頭説道:“是林校呀，不是林校我能到這來？哦，你的頭咋啦？”光真説:“你們能分到省城來，太幸運了。”接着瞅了自己前一眼，臉一紅，羞澀的説:“等你結婚以後就知道了。”曉霞羨慕的説:“嫂子，看你們這麼恩愛，讓峯哥也把你調過來吧。”光真看着她，笑眯眯的説:“你也給他説説唄。”曉霞説:“我説哪有你説管用？告訴你，峯哥在領導跟前説話可管用啦。準能行。”由於領導按排，結婚典禮推到5月4，光真這次來，醫院只批准了三天婚假，那時文件規定結婚假三天，光真必須馬上回去上班，玉峯還要出差，就決定光真5上午返回醫院，光真委屈得又哭了，説:“哥，我聽你的話，到時候可要提前回來幾天，我回家讓媽再做牀新被子，我再買個大衣箱。臉盆和盆架仍用原來就是了。”玉峯説:“馬書記待，要我5月1趕回來。

關於結婚用品，不要再麻煩家裏，我在這買個緞子被面，再扯個被裏，被套仍用原來的，讓洗衣局來做，天熱了，不做那麼多，為了節省婚假，你在5月4中午趕來就行。讓媽也來。”光真只點頭接受。玉峯給送上火車，她卻含着淚花強裝笑臉，擺手再見。＊＊＊胡曉霞的先進材料初稿寫成，先讓谷秘書審閲，兩個小時後，谷秘書又將材料退了回來説:“不行，內容還不充足，事蹟寫得不生動，你再用一天時間進行修改，加工好送來。”玉峯是個急人，坐在辦公室親自修改、編寫胡的模範事蹟。胡曉霞在一旁邊看，邊給玉峯倒茶侍候。

玉峯卻顧不得喝茶，埋頭趕寫材料。看看材料不夠，他又給曉霞增加三項先進事蹟，然後送去。這次谷秘書看後，沒有退回，但卻説:“我將材料打印出來，先讓團委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了，你倆再出差。”這天晚飯後，玉峯一時寂寞，他突然想起唐國英來，已有十多天沒和她見面了，不知她現在在幹什麼。便步行來到醫院，剛走到國英宿舍門口，便遇見與她同屋住的大姐。玉峯問:“大姐，小唐在嗎？”大姐笑了笑，熱情的説道:“她不在屋裏面，可能在加班，你去化驗室看一下。”玉峯謝過大姐，便徑直來到化驗室，但見化驗室電燈亮着，可是門是緊閉着的，玉峯站在門口想，是推門好？還是敲門好？又一想，在黑夜人靜時，不能推也不能敲，便站在門口輕聲喊:“唐醫生…唐…”國英聽見外面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便忙開門探出頭來，一看是玉峯，高興得問:“回來啦？我找你兩次了，快進來。”玉峯看到國英那悉而動人的身體，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也笑着説道:“我回來五天啦。怎麼？就你一人加班呀？”説着走進了房間。國英笑的看着他。

接着説:“這是我的秘密研究。你上次提供的材料已有十三天了，現在仍是活力極強的子。

可以推論，這些活躍蟲，能在女人子宮裏停留一個月還能受孕。國外正研究試管嬰兒，按照羅教授計劃，我們也要進行試管嬰兒試驗，還要建立良種子庫，良種育壯苗嘛。”玉峯急忙問:“羅教授啥時能來？”國英笑着説:“就等你話咧。”玉峯也微笑道:“你不早説，三天以後我又要出差。”國英説:“啊，我們現在去打電話，明天就讓他來，能有兩天見面時間就行了。”國英急忙收拾化驗工具，關好冰箱，便拉住玉峯往郵電局去。臨出門前，國英又返身拉着玉峯仔細的看了又看，想看看玉峯變了模樣沒。玉峯也動的伸出手在國英白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着，體會着年輕姑娘細的皮膚帶來的愉悦手。

看着心上人對自己的鐘情與愛戴，國英動的摟過玉峯，嘴一努，就在玉峯的上熱切的親吻了一下，還調皮的伸出細的舌頭舐着。

玉峯被情人撥的心頭火起，就勢摟着國英纖細的身，含着國英吐出的香舌頭起勁着，一邊一邊用空閒着的那隻手輕輕抓她那高聳而綿軟的脯，不時逗逐漸硬起來的頭。

得到玉峯熱烈的回應，國英幸福的閉上了好看的大眼睛，默默地受着來自意中人的愛撫，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漲紅着臉氣吁吁的説:“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回頭再玩。”看着嫵媚可人的女醫生，玉峯戀戀不捨的將手滑下，伸到她的股後面，在她肥的股蛋上撫摸了一陣後，又轉向前面，在她脹鼓鼓有如大包子般高高聳起的陰上了一會兒。

直到覺在那温軟的溝壑起伏之處摸到了一些濕，又用立起來的大隔着褲子頂住包子研磨一陣，方才罷休。女醫生羞得滿臉通紅，息着攥起粉拳打了他幾下。

長途台晝夜值班，夜裏10點接通上海，電話鈴響後，國英抄起話筒，説:“喂！喂！是羅老師家嗎？我是小唐，是唐國英呵！羅老師在家嗎？我有急事，好…喂！

是羅老師嗎？對，上次去信收到吧？我説，你明天能來嗎？人家三天後要出差，一走就是半年，你最好明天下午趕來，對，就坐飛機。到商州後來電話，我去接你，好，再見。”打了電話，二人並肩步行在灰暗的馬路上，玉峯問:“你在學校那時，常到羅教授家去玩吧？他家都有些誰？”國英解釋説:“上次在你屋也對你講了，主要是畢業前夕，一是在生活上他幫助了我。二是我學習成績好，想讓我留校給他當助手。第三是他同情我這個孤兒。

自然我是謝他的。羅教授今年大概有48歲，他娶了一個英國女人，今年也有42歲，是化驗技師，已加入中國國籍了，她叫莫尼凱婭，平時我們都叫她凱婭。”她生母在英國，與她父親離了婚。凱婭還有個妹妹叫凱麗，比我還小兩歲，才22歲，是她後母生的，現在正在上海醫大學習。

父親是香港水產公司董事長，他把凱麗送到內地上學，讓羅教授培養她。羅教授有兩個女兒，大的21歲，小的19歲，也都在上海醫科大學讀書，長相像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