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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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老張合作的幾位有勢力的朋友也因此遭遇了一些十分頭痛的問題。迴歸後的澳門司法部，為此成立了一個特別部門，類似香港“廉政公署”的組織，在大力展開肅清貪污的行動。

這個部門，已經抓住了老張和他那些朋友的痛腳，種種跡像，迫使老張的秘密賭檔自動歇業。個多月前，老張更把一切私人的“企業”停頓、清盤拍賣。不過，那是做給司法部門看的一種掩眼法，暗地裏，他們力謀全力反擊。經他們偵查之後，知道有關他們犯罪的證據文件，業已被司法部門所掌握、收藏，以便在適當有利的時機下，去整肅他們。

老張和他的幾位朋友，曾經派出幾個重金禮聘來的爆竊“專家”分別潛入司法部的辦公室和它負責人的寓所，意圖盜回那些資料和文件。

可是他們的道行太低，紛紛無功而回，甚至有一位仁兄更失手遭擒，幸好他有急智，被捕時立刻順手拿着部門負責人家中的值錢財物，因此只當它是意圖偷竊的普通小偷，故此尚未出破綻。

“你是此道中之翹楚！”老張説完始末，緊皺的眉頭掠起一絲險的笑容，並且大拍我的膊頭。

“據雄彪所説，最新式的保險箱也難不到你，而且你心細如塵，有你出馬，一定能完成任務的！”老張的這番話，立刻觸發了我的靈，我當然並不急於答允他，對付他這條老狐狸，我一個人的智力是不足以與他抗衡的。

當下，我表示要考慮一下，並且再次保證不會出出賣他。他立即打蛇隨上的説，我在他家中居住，沒有女人相陪，也許會到寂寞的，如果我歡喜，大可以住到小青那裏去，而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有車牌吧？”末了老張又問我。我點點頭，他卻笑道:“其實有牌沒牌在這裏絕對不成問題，我給你馬上一張也行！

警方里面，我的朋友多的是。好兄弟，你歡喜一輛什麼樣的車子來代步？”

“老張，四個輪的我不要了，還是電單車來得自由自在。”我説。

“那容易了，只是我這裏不代理電單車。來！我帶你去行家那裏揀一輛。”老張拉着我的手，一同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傍晚，我駕駛着一輛嶄新的爬山型電單車，威風凜凜地來到小青的家門。

在後面，老張的車子內載着我簡單的行李，還有一頂特為小青準備好的頭盔。小青正與一個長髮的少女在屋裏做飯，我們入屋時，小青詫異的看着我和老張手中的行李。老張把我的來意對她們説明，笑着説:“你和天娜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平哥啊！”原來那長髮少女就是天娜。天娜看來不足二十歲，模樣帶點妖冶之氣，你裙特別短，出一雙修長的大腿，很勁很！老張很快便告辭了。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説:“來！我們出去吃晚飯，為我的入夥好好地慶祝一番！”天娜擠擠眼睛，對我説:“喂！要把我一個人扔在屋裏嗎？”我説:“你也來，快把未煮的東西放回冰箱裏去！”其實，我心中實在不願意天娜同去的，倒不是怪她做“電燈膽”而是我有更緊要的事要與小青好好商量。在我的想法中，小青是個“弱”女子，正需要我這樣的“俠士”來打救她！結果，天娜還是跟了來。因為天娜是老張的人，我當然不方便在她面前，與小青講心腹話，不過這頓晚飯倒還是吃得相當開心。

酒醉飯飽後，我們乘的士回家。入門後，我略施小計，叫天娜入她房裏拿些雜誌出來，當這個小辣妹顛着股跑入房裏來時，我已抓着小青的手奔出去，在門邊取了兩頂頭盔，跳上我泊在門前的電單車飛馳而去。

“喂喂！”天娜的叫嚷聲，給電單車剌耳的聲所淹沒。我扭大油門，車子如怒馬韁，越過草地、衝出園門，顛簸着闖到街中。

只把後座的小青嚇得哇哇大叫，沒命的拿一雙手緊箍我的部。幸好她今晚是穿着褲子，並非長裙，所以她能夠跨開‮腿雙‬而坐，倘若她是穿着了裙子側坐，車子開得這麼快，她就無法保持平衡了。

急駛了一會，電單車衝上了松山的斜坡，駛上了昏暗的九曲十三彎的環山馬路。這裏涼風習習，松香撲鼻，由於我不諳地形，迫得要慢駛，全靠小青在後面指點。

“慢一點，還是慢一點好！”小青把嘴貼在我的頸項説。

“這裏真幽靜，真適宜情侶談心啊！”我呼着她的香氣，又呼着松林飄出來的松脂氣息，頓覺心曠神怡。

“不！”小青放低聲音説:“這裏不是談心的好地方，這裏一到晚上，山中就伏滿了無聊的瞥伯，只等情侶們墜入陷阱呢！”

“噢！有這等事？”

“是的！這是我丈夫生前告訴我的，結婚前他也是這裏的偷窺客。”她撲嗤一笑又道:“不少人矇查查，在山邊樹林裏做野鴛鴦的勾當，滿以為四圍寂靜，神不知鬼不覺的，卻不知隔籬左右全都是觀眾。

瞥伯們會用樹枝偽裝起來，還特地挖了不少掩體的戰壕，好大陣仗的！有些還會用到軍用的晚視星光鏡、無線電對講機等高科技來偷窺，十分現代化的。”

“譁！竟有這等事？真是前所未聞！”我不由得咋舌了。

“你不相信嗎？本地有好幾個名太太，就是和情夫上山在汽車裏做愛，被這些瞥伯見到了而傳開去的。其中一個大房、出了名的明星級‮婦少‬，就是因此而成為了新聞人物！”

“我們既然知道了，還敢在這兒親熱嗎？”

“離開這裏吧！平哥！”小青央求着:“你真有要事要談，不如我們駛過跨海大橋，到路環去吧！那邊好似鄉下一樣，一到晚上就烏燈黑火，你想幹什麼都行！”小青所説的話極具挑戰、搧情意味，説時更把她豐滿的房，緊壓到我的脊樑上，這使我變得意馬心猿，又忍不住翩過手去捏她的股，這次卻充滿情味道了。

小青咭咭地笑着，貼得我更緊，她的小腹，有一種異樣的熱力，貼得我凹凸分明，令我既舒服，又難耐的。於是，順着她的意思，在她指示之下，我們向跨海大橋駛去。---跨海大橋，是澳門引以為榮的“偉大”建設，但在我這個香港客的眼中，只覺得見面不如聞名。不過在夜間，一串串長長的水銀燈映照着寧靜的海灣，景極美，再加之身畔有個俏嬌娃相伴，所以當我們的電單車由大橋的坡頂飛馳而下時，小青歡忭地呢喃着摟緊我，益教我有飄飄仙之。

路環，是澳門的一個離島，雖已有橋樑、公路把它與澳門相連起來，只是發展仍很落後，像個窮鄉僻壤的鄉下小島似的；市區極小，路燈不明，道路糟得不像話。

而更糟糕者，是電單車的輪胎被碎石和馬路上的大、小凹陷不平，震盪得不住的顛簸，小青的一雙豪，也在我的脊樑上蠢蠢而動，真令我受用之極，倒覺得凹凸不平的道路也是頗為可愛的了。

飛馳到一處山邊，小青指着前面黑茫茫的大海，説:“平哥，那邊就是香港了。”從另一邊，我看到葡京酒店的燈光。海風面吹拂過來，雖然只是夜晚十點鐘左右，但這一帶已寂靜得很，可是隱隱約約，夜風送來一陣陣音樂聲。

小青説:“在那邊的村子裏，開了一家小夜總會，它是靠近墳場的。”我不笑説:“那豈不是與鬼為鄰嗎？”

“再過去也還都是墳場呢！”她説時指指不遠處，我看到了墓園的大門和圍牆。

“停到那裏去，你怕不怕？小寶貝！”我問她。

“為什麼要怕？除非你跑開不理我！”她把我攬緊。電單車的引擎熄掉，車子推入了路邊的草叢中藏起，我們穿過墓園的大門走了進去，在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我們找到一座面對大海用雲石建成的墳墓。

那墓的主人似乎是個女的，很年青，立碑人是她的未婚夫，這個墓，本身就隱藏着一個漫的愛情故事了。

就着黯淡的月，我們撿到了一張報紙，把墓石稍為揩拭，並排面海而坐下來。四周，唧唧的蟲聲，與山腳下的波濤共鳴，我挽着小青的肢，她也定睛對我凝視。

在她深褐的眼珠中，閃爍着愛的柔光，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遭、在這種地方，跟一個少女這樣來傾吐心事呢！

吻，是斯文的、温柔的、也是純情的，是不帶情的輕吻。她的嘴柔軟、暖和，很快已變成濕濡，她的脯貼入我懷中，彷彿正在膨脹，是那麼富於的挑逗！我再也無法強充斯文下去，我生來就是個大老，此時含着小青的丁香小舌，我的手也探到她的房去。

滿掌的彈力，滿嘴的香涎，很快便挑起我熾熱的情慾。

“噯！讓我解掉它！”小青顫聲説着，面紅如火地解開自己的衣鈕，再把罩甩開，鬆出一雙活生生的球來。

瞧着她白皙的球兒、嫣紅的蕾蒂、嗅着她那濃郁的體香，我的呼頓困難了。小青的身子一軟，斜倚在我的大腿間，仰起她那兩瓣濕濡鮮豔的嘴。

在我眼中看起來，她的整個形象活似噴火一樣，我腹間驟然冒起一股熱力，一陣難以忍耐的張力，我的手更加忙碌了。

兩座豪，是不斷給我盤來盤去，小青的小蒂翹得更高，也更充血硬化了，我立即湊了嘴去、去取她的香氣華。

小青了又，豪左右搖幌，而在她白的褲子下，她腫脹如水桃似的神秘地帶，也深深的凹下了一道小縫來。那的情景，不啻是在引誘我犯罪，剎那間，我的怪手便告越軌了。

“唔…”小青混濁地呻着，把我的手捉緊，按在她那滑膩的小腹上。

“不要怕！”我急着説:“這裏人跡罕至，絕對不怕給別人撞見的。”小青惘惘地放開了手，於是，我立即把她的長褲去了，她也踢掉鞋子來方便我。

緊接着，她那魚網式的三角褲，亦從她美不勝收的大腿上給褪除了下來，呈現我眼前的，是一幅極其誘人的天鵝絨圖畫。我輕輕地把玩她，雖不魯，但很情。小青微顫着，大腿開了還合，合了還開。

然而總的來説，她的姿勢是迓的、合作的、也是需要的。她的草叢中，已溢出了水份，而在水份當中，彷彿有個什麼活潑調皮的小傢伙，正在熱火朝天地冒升起來了。

這時，小青咬着下，一頭轉到我的跨間。我萬分動，本能地伸直我的一‮腿雙‬，小青柔軟如絲的頭髮，有如風般拂在我的皮膚上。

小青解開了我的褲煉，把我那硬的東西釋放出來。她温暖的嘴，試探地吻我、舐我，然後就用充滿饞涎的口腔容納了我，而她纖細的手指還要把玩着我的陰囊，鼻孔迸出的氣息，呵在我柔的皮膚上。

這個杭州姑娘，用熱情洋溢的“法國藝術”使我如痴如醉，渾忘了這處是墳場，彷彿到了九天的神仙境界。

我一把拉起了小青的頭，把她推倒在墳墓的碑石上，一下子就把陰莖進她的下體裏，由於她的陰道已經是潤滑非常，我毫不費力就可一矢中的，直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