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豆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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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難不成真要那樣…"雲微盯着自己的手,素來淡定的人終於面上閃過一絲窘迫。

重要,還是命重要?

想想也知道後者重要。

默然嘆了一口氣,雲微瞧了一眼自己純潔的右手,心道這一夜之後她這"初手";也就沒了,真是損失慘重啊…

夏季的天亮得很早,早上六點半的時候,別墅外天就已經清晰可見。顧昀長睫顫了顫,睜開眼,首先入目是潔白的牀單,抬頭是素雅的牆紙,從牀上支起身,環視四周,可見天光透過落地窗,在柔軟的米白地毯上映出一個方形光斑。

他身處在一個陌生,但十分整潔的房間裏。

身上有一種奇異之,顧昀摸着後腦勺絞盡腦汁想要找一個詞來形容昨夜濛中那種難以言語的舒服,可又難受的觸,倒現在他都似還覺得身上竄着…酥麻…

可是…一想到身上某個難以啓齒的地方似乎與往常不同,顧昀的臉瞬間爆紅,腦子裏什麼思緒也沒有。

雲微推門進來的時,看到就是背影纖瘦的小男人趴在牀上,將自己的臉埋在雪白的薄毯裏,在薄毯外的一截手臂在晨光中,像是凝集了山巔雪蓮的幽然純白,而在這一片白中,某個人紅如血的耳朵似是臘月雪中一朵紅梅開。

想到昨夜的種種,輕咳了一聲,雲微面上有些不自在。但到底是個已經活了兩輩子的人,這臉皮怎麼説也比常人厚實,雲微抬手輕敲了一下門,淡淡道,"顧昀,起牀了。"她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從容清冷,猶如林間枝頭上掠過的無拘無束的清風,可一落到牀上的兔子耳裏,本就處在一種極不自在,尷尬難堪裏的人頓時全身一僵,彷彿小白兔遇見大灰狼時,嚇呆了的情形。

雲微看不見顧昀的神,她以為他是還沒醒,便只得上前,伸手去推他,結果她的手剛觸摸到顧昀的手臂,吱溜一聲,眼前的兔子觸電般的縮到牀一角。

手還在空中僵着,雲微收回,清冷冷看向顧昀,恰與他偷瞧她的那種小心,茫然,無措,窘迫的目光對了正着。

眸光一閃,心底一跳,尼瑪,不會這麼逗吧,這小子難不成昨天晚上還有記憶?

昨夜那藥藥綿長難搞,不烈也不弱,剛好在能夠折騰得人慾仙死的那個合適的度上,所以,雲微也沒把握這小子昨晚上究竟有幾分意識。

而這種事情,如果是正常的一男一女,那倒還好説,但若是兩個男人,這怎麼…怎麼…

雲微抿了抿,轉念想到這小子純情得很,應該不會想那麼遠,所以她現在還是別沉默繼續讓人尷尬。

"顧昀,穿好衣服,我們得去訂婚宴。"雲微將手裏拎着的參加訂婚宴的衣服扔給顧昀,繼續道,"昨夜,我已經給你家裏人打了招呼,他們認為你跟老師在一起討論你學業的問題…"

"哦…"牀上的男人小聲道,有氣無力的,尾音染着絲絲暗啞,雲微一聽,又是眸光微閃,昨夜最後關頭某些東西似乎到現在還燙着她的手…

手微微握拳,不由自主的又想去洗手。

那事兒完後,她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手,就差沒把自己手上的皮給扒了。

倒不是説嫌那東西髒,只是不自在,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她鼻子靈,那東西的味兒燻得她有些…有些…口乾舌燥。

"別磨磨蹭蹭,快點起。"雲微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以掩飾掉臉上的不自然。而顧昀聽了她的話,忙不迭的掀開薄毯,驟然又是一聲低促的驚呼,"啊…"他腫麼是光着的…

雲微轉臉看去,嗖的一下又偏臉,力持淡定道,"昨天晚上,那個,你喝醉了,吐了一身,我幫你洗了…"昨夜完事後,顧昀全身都是汗淋淋,像是從汗缸子裏撈出來的,擔心這樣冒,所以她勉為其難的扒光了人,幫他衝了個澡。

"哦…謝謝雲老師…"這般一想,雲微腦子裏閃電疾馳,猛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個…那個…該不會也是第一次吧?

啊,第一次?!

訂婚宴在京城一處古古香的莊園,有山有湖,景極美。雲微帶着顧昀從明泉度假區出來,叫顧家的人將顧昀接回去後,她就一個人不急不緩的在文化底藴濃厚的京城逛了起來。

十二點才開宴,在外人眼裏,她這種身份也沒必要過早去給人看笑話。

可是她這般無所謂的想法,到了別人那裏,就不是無所謂了。

伊墨人身為京城第一世家伊家的繼承人,自己親弟弟的訂婚宴,加之京中太多權貴世家會來觀禮,他自然得主持一切。

但這一兩,他爺爺突然發病和伊氏莫名其妙發生的一堆爛事,他不眠不休的處理了一兩夜,勉強讓這無風起的麻煩事消停了下來。

此時的他坐在窗明几淨,奢華內斂的莊園休息室內,閉眼整個人放鬆的靠在沙發上,窗外的清風吹得樹葉嘩啦啦響,伊墨人突然覺得心底空落落的。

窗外是綠草如茵,湖光山,身在此處的伊家人是享盡了人間富貴。常年身在高位,終究還是應了那句話,高處不勝寒。

"大少爺。"宋長傑送外面推門進來,見伊大少面疲倦,不由對自己下面的將要説出的消息,生了一絲忐忑。

"説。"伊墨人着自己的太陽,心底晃過一個身影,頓覺身上的疲倦又消了幾分,但俄而又想到那人昨就已經到了,不僅沒有給他打電話,反而他百忙中打過去的電話,那人一個都未接。

氣息有些沉,便聽到宋少傑小心謹慎道,"大少爺,雲少爺現在還未到莊園,小姐説,昨夜雲家的人帶着雲少爺去了醉夢生。"

"醉夢生?"伊墨人睜開眼,心裏對雲家那羣混賬東西有些不滿,真以為他看上的人跟他們一樣喜歡花天酒地,温柔美人懷嗎?

"那現在人呢?"她明知道他在這裏,就不能早點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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