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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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跑的氣吁吁,繞過警察局的大門,斜向山坡上跑了過去。就在半山
的一個人工玩出來的一段坑道里,穆雲晨披着黑
的斗篷,帶着一張藝
用來表演的面具,坐在坑道底部閉目養神。
“來了!來了!”那人飛身跳下坑道,一邊大聲氣,一邊興奮的朝穆雲晨低聲説道。
穆雲晨一下睜開眼睛:“多少人?”
“就一輛馬車!只有三四個騎馬的侍衞!”穆雲晨眉頭一皺,這完全和裕仁以往的風格不同。裕仁從來沒有如此輕裝簡從過,這會不會是個陷阱。穆雲晨的腦子飛快的轉動。
看着馬車飛快的朝這邊駛來,人人握緊手裏的武器,槍栓已經將子彈頂上了膛,地瓜手雷也放到了隨手的位置。盒子槍的機頭大張,只要穆雲晨一聲令下,一瞬間就能把這輛馬車打成篩子。
“穆大哥,打不打?”一人有些着急。馬車已經上了坡道速度正在下降,等道坡道的頂點就是一個拐彎,這可是最好的時機,如果錯過,過去的路就是一條大直道,還全都是下坡,沒有任何阻擋。
穆雲晨看着馬車一點點的往上爬,很難拿定主意。
“打吧!管他是不是本天皇!”又有一人忍耐不住:“再不打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馬車終於爬到了頂點,兩匹戰馬慢慢的在彎道處拐彎。一陣微風輕輕吹過,將車內的簾子掀起一個角,裕仁那張帶着眼鏡的長臉正好漏了出來。一個傢伙喊道:“是天皇!”這聲喊讓馬車周圍的幾個士兵警覺起來,全都抬頭看向這邊。穆雲晨也看的清清楚楚,掏出自己的盒子槍,在大腿上蹭開保險,喊了一聲:“打!”幾顆地瓜手雷冒着淡淡的煙霧,從坑道里飛出來,朝着馬車頂上飛去。
“砰砰!”的槍聲跟着響了起來,靠近坑道這邊兩個護衞當場就死在亂槍之下。子彈打在馬車上,發出“梆梆”的聲響。一個傢伙喊道:“巴嘎,竟然是鐵板!炸開它!”
“轟!轟!”兩顆地瓜手雷在馬車兩邊炸開。趕車的御手還想躲到馬車下面,沒想到一顆地瓜手雷剛好滾到他的面前,什麼話都沒説,就變成一團血霧。馬車被巨大的氣lang往上一頂,正好另一顆也爆炸,整個馬車被掀翻在地。
“啾…!啾…!”急促的哨聲響起,警察署裏面正在緊急集合,大隊的警察和憲兵,以及周圍一些部門的警衞全都向這邊趕來。
裕仁躲在鋼鐵馬車裏面動都不敢動,車體上子彈和炸彈的聲音打的叮叮噹噹亂響。裕仁縮在車角,生怕那一刻子彈或者炸彈破窗而入,鑽進自己的身體。
“大哥,這樣不行!那馬車太結實了,怎麼辦?”一個人問穆雲晨。
“媽的!”穆雲晨也罵了一句話:“咱們估計不足,沒有準備炸藥,用手雷再炸兩下,實在不行就的看馬兄弟的了!”
“轟!轟!轟!”又是幾個手雷扔下來,馬車被手雷炸出來的氣lang,推的左右搖擺,眼看着就要沿着山道滾落下去。
警察和憲兵已經圍攏過來,邊沿的人已經和他們接上了火。穆雲晨看着搖搖墜的馬車,心裏一喜,就算炸不死你,連人帶車從這裏滾下去也夠裕仁喝一壺,就算不死也是重傷:“兄弟們,再扔幾顆手雷,所有人看準馬車側面開槍,把馬車給我推下去!”警察和憲兵不顧及傷亡,一個勁的往上衝,負責阻擊的兄弟一個接一個倒下,眼看着警察和憲兵就要殺到眼前。穆雲晨依然沒有派援兵,繼續招呼兄弟們對付馬車。
“砰砰!”幾個子彈打在穆雲晨左側的泥土裏!警察和憲兵,左右包抄眼看就要將所有人全部包圍,一些人見勢不妙,早已經撤出戰鬥,逃之夭夭。穆雲晨扔出最後一個甜瓜手雷。他已經盡力了,如果還不行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裕仁的馬車左右搖晃了兩下,慢慢的開始傾斜,幾個本警察急忙上前想要扶住。鋼鐵車身那是何等的笨重,巨大的車輪高高抬起,整個車身慢慢的向這外側的坡道反轉。警察們使出吃
的力氣,臉
憋的通紅還是沒有阻止馬車的翻滾。
穆雲晨看着裕仁的馬車從坡頂往下翻。想要穩住馬車的兩個警察,當場砸死。馬車由慢變快,在長長的坡道上翻滾,裏面的裕仁就像皮球一樣被鋼鐵車廂來回反轉。警察們當然知道這是誰的馬車,車裏面會是誰。全都看着馬車在坡道上翻滾。
警察署長大怒,高聲喊叫:“殺光他們!殺光他們!”穆雲晨趁着警察發愣的片刻,轉身就往山上跑。他們早已經探好了退路,其他的人跟着穆雲晨邊打邊退。等到警察們追到山頂的時候,竟然消失了。明明看着這羣刺客上了山,怎麼一個人都不見了。
憲兵隊和警察署誰都不罷休。他們明白,不管車裏是不是天皇,不管天皇是死是活。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這樣的事情,等待他們的唯有切腹一條路。現在拼命抓住兇手,只是面子上好看一些,心理上能夠得到一點安。就算死也死的安心了。
裕仁被人從車裏抬出來。早已經昏,臉上的鮮血止都止不住。警察和憲兵全都跪在地上,一個個哭的就像自己的親爹死了一樣。皇宮裏已經有人來了,一個着少將軍銜的軍官看了一眼:“停止哭泣!軍醫官檢查一下!”竟然沒有死,軍醫官立刻施救。稍微做了些處理,就被人抬上另外一輛馬車,拉走了。少將找到警察署長和憲兵隊長説道:“此事不要張揚,此人只不過是陛下的一個替身,你們不用自責,陛下不會怪罪的,都回去吧!不過要立刻查清這夥刺客的來歷,儘快抓住他們!”
“哈伊!”警察署長和憲兵隊長長長舒了口氣。
馬行空坐在川島家的客廳之中,隱隱約約聽到了外面的槍聲,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穆雲晨他們的情況如何,不過很快槍聲就停止了。劇烈的槍聲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唯有川島直人悠然自得,不斷的和身邊的人説着話。
馬上就到正午。有人在門口大喊一聲:“陛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