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黑瞎子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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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衝鋒號,也沒有督戰隊。敗兵們跟着馬行空瘋了般的往山坡下面衝。本人沒了坦克的支援,讓中國士兵這麼一衝,本來就散亂的陣型,變得跟家散亂。少佐雙手握着軍刀,往前一會:“殺光他們!衝上去!”拉開槍栓將槍膛裏面的子彈退出來,這是本人在拼刺刀以前必須的動作。一粒粒金黃的子彈跳出彈夾,散落在地上。本人將規矩,馬行空卻沒有這個習慣,在本上學的時候,教官説道這一點時,馬行空都是嗤之以鼻。

“砰!砰!”一邊跑一邊開槍,等衝到本人身邊的時候,已經打死了三四個。

直到手槍裏沒有了子彈,馬行空使勁扔出自己的手槍,重重的砸在一個本兵的腦袋上,頓時砸的頭破血。趁着那本兵還沒有反應過來,馬行空一個箭步衝到那傢伙面前,一手抓住步槍的槍管,一拳砸在那傢伙的面門上,整個鼻子都砸歪了,嘴裏的牙齒掉了一地。馬行空奪過步槍,槍頭一轉,刺刀深深的扎進那本兵的身體。

“砰砰砰…”連續的拉栓、上膛、擊。馬行空將奪來的瑟槍子彈也全部打光,三個本人就死在他的槍口下。打完槍裏的子彈,長槍當長矛,用起李書文給他的基本槍法,真殺的是血成河。

金正成在遠處的土山上看的都有些‮腿雙‬發軟。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人人都想置對方與死地,玩命的打架。馬行空更是殺的渾身是血,就如同一個血人一樣。

本兵到底訓練有素,經過剛開始的混亂之後,很快就穩住了陣腳,在那個少佐的指揮下,和中國軍人開始拼殺。

“兄弟!這樣打下去不行呀!你看看咱們的人本不是人家的對手!”穆雲晨一把扯住馬行空。陣地上,中國軍人和本軍人完全攪合在了一起,中國軍人雖然張的高大一些,卻顯的瘦小枯乾,臉泛黃。本人雖然低矮,卻一個個孔武有力。往往是三四個中國軍人才能殺死一個本兵,而本人兵一個人能輕而易舉的殺掉中國軍人。

“擒賊先擒王,看我宰了那個少佐!”馬行空的話音未落,一刀刺死一個撲上來的本人,想着少佐的位置殺去。

本兵共有一個聯隊一千多人,雖然馬行空他們也有一千多人,卻都是敗兵,且裝備也差。本人是越殺越勇,中國人拼死一搏,雙方殺的難分難解。馬行空眼睛直盯着那個少佐,衝過幾個本人,就到了少佐面前。

“吆兮!”少佐將小鬍子一抖:“你竟然能殺到這裏來,也有些本事,我就和你過上幾招!”出自己的戰刀,少佐‮腿雙‬分開,雙手握着刀柄看着馬行空。馬行空一看他的架勢,應該是練過一些本的劍道。本的軍官多少都有兩下子,這與明治時期尚武之風是分不開的。馬行空將長槍往地上一,三兩下解開自己的扣子,出冒着熱氣的膛。

“你還真不怕死!”馬行空重新起槍,一手握着槍把:“來吧?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啊…!”本少佐大喊着衝向馬行空,馬行空依然那麼站着。本少佐雙手握着刀柄狠狠的想馬行空的腦袋砍來。馬行空撇了他一眼,瑟槍舞出一個圓圈,往外一撥。將少佐的戰刀撥到一邊,順手槍柄朝裏,往前邁一步。一槍托重重的砸在少佐的口。

砸的少佐往後退了七八步,一隻手捂住口,疼的一句話都説不出來。馬行空不在給他機會,調轉槍頭兩步衝上前,就是一個標準的刺殺動作。少佐急忙揮刀格擋,忍着巨疼往左邊跳了一下。

馬行空的進攻如同暴風驟雨,一下緊跟着一下完全不給少佐任何的機會,打的少佐節節敗退,身體已經靠在了那輛掉進坑裏的坦克上,只要馬行空再一步,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少佐的臉上已經見汗,而馬行空反而停止了攻擊,站在一邊笑着看這他,用標準的語問道:“聽你的口音是京都的吧!”

“納尼?”少佐一愣:“你是本人?”

“****,老子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馬行空一步上前,刺刀頂着少佐的咽喉:“今天老子不殺你,回去告訴岡本義男,就説老子在這裏等着他,讓他趕緊來送死!岡本義男你認識嗎?”少佐左右看看,又看看刺刀上泛出的點點寒光:“你是誰?”馬行空一笑:“記住了!我叫馬行空!”刺刀往前一刺,少佐急忙把頭一偏,刺刀貼着少佐的臉頰而過,一直耳朵被刺刀狠狠的釘在坦克上。

“啊…!巴嘎!”少佐不顧滿臉的鮮血,怒吼着朝馬行空批出一刀。馬行空用瑟槍一擋。少佐的戰刀當的一生飛出去很遠。

戰況依然烈,兩邊的人都殺的昏天黑地,雙方已經殺紅了眼,只要看見穿本軍服的便大喊着撲上去,不管用什麼方法,或撕或咬,只要能制對方如死地就行,什麼招陰狠用什麼招。

本人從來沒有見過中國軍人如此兇狠。在本士兵的眼中,中國軍人全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這些剛剛被自己打敗的中國軍人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的殘忍,這完全無法理解。或許只能借用拿破崙的一句話解釋:綿羊統帥的獅子軍隊打不過獅子統帥的綿羊軍隊。並不是中國軍人比本軍人差,差的只是統帥這些軍人的軍官。

馬行空身先士卒,作為統帥這就是最好的表現,跟着他的人自然也會拼命。本人終於到了害怕,原本嚴密的陣型也出現了散亂,不少本兵開始退卻。看着這些如同狼一樣的中國軍人他們害怕了。

馬行空割了少佐的一個耳朵,用槍托打斷一個想要偷襲自己的本士兵的腿,怒吼一聲:“啊…!”馬行空雙眼圓睜,兩隻眼睛變得通紅,又從地上起一杆槍,雙臂上遒勁的肌鼓脹着。他所走過的地方無論是砸還是刺,本兵紛紛倒地痛苦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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