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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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子過得飛快,而外頭的謠言則傳得厲害,甚至生出許多不同版本——其實這一切都是米蘭蘭的陰謀,也有一説是莫道言要謀財害命,還有赤鳳大人要昇天只是個障眼法,主要是測試四翼國人民的忠誠度,甚至傳出若能得到赤鳳大人的內丹就能統治四翼國。

謠言四起,各種説法喧囂塵上,尤鳳儀與莫道言不只一次被太子召到宮裏,不停地解釋説明,而每當他們置換公告時,就引來更多的謠言,眾説紛紜。

尤鳳儀覺得太子的做法本是越描越黑,如同雍正奪嫡的劇碼,雍正受不了坊間傳言,不停地做出説明,結果大家越覺得他有鬼,他們每置換一次公告,謠言的版本就越來越多。

直到有一天太子突然不再緊張兮兮、坐立難安,也不再召見他們,因為赤鳳進宮説明了,她一直覺得太子這個人怪里怪氣的,明明可以召赤鳳進宮,親自問清楚,但他就是不要,似在拿喬,就等着赤鳳主動去説明。

後來她與莫道説這事的時候,他含蓄地説了一句:“太子…心思複雜。”她自動轉換為陰險狡詐,他笑了,問她在她眼裏,哪個男人不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她不理會他調侃的話語,又問道:“二太子的死與大太子有關嗎?”他神一沉,問道:“為什麼這麼想?”

“隨口問問,這種事在歷史上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我記得赤鳳向大王建議的傳位人選是二太子,但他在兩年前騎乘曳鳥時,摔了下來,當場死去,大王也是在那時憂傷過度落下病的…”她輕蹙眉心。

“你記得攻擊我們的那些曳鳥吧説不定二太子會跌落的原因是…”

“噓。”他捂住她的嘴。

“小心隔牆有耳。”她拉下他的手,推開他的臉,要他別靠這麼近,他卻一點兒也沒要後退的意思,她瞪着他,正想發火,他卻突然低聲道:“真的隔牆有耳。”她疑惑地看着他,他們在轎子裏,哪來隔牆有耳,難不成轎伕會偷聽?

“你是説真的,還是騙我的?”她輕聲問,略微轉開頭,他的氣息吹在她臉上,讓人發癢。

“你有沒有覺得這轎子跟平常有什麼不同?”

“好像走得比平常快些。”他們剛自宮裏回來,一般來説轎伕都是在去的時候較急,回來的時候會稍微放緩速度。

“似乎比平常顛一些。”他微笑。

“是這樣沒錯。”

“你幾時發現的?”

“進轎前就發現了。”他拂過她耳後的髮絲。

“那你還…”她頓了下。

“你想瞧他們要帶我們去哪?”他頷首。

“夫人猜猜是誰想見我們?或者…不是想見我們,而是要對我們不利。”她瞥他一眼。

“你似乎樂在其中的?”

“我跟你説過,我有喜歡冒險的一面,也有想閒散什麼都不管的時候,這幾年只做生意,子是有點平淡…”

“想不安分了。”他勾着笑。

“有一點。”

“你這種個,肯屈就一個女人?”他的黑眸隱着火焰。

“對我來説這是不同的兩件事,冒險刺是對事不對人,我不在女人上面求刺的。”

“我討厭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她語帶警告。

“這比喻倒好。”他淺笑。

“我一向只鍾情一條船,在海上可不能三心兩意,會滅頂的。”她遲疑了下才決定坦白道:“我對男人一向沒什麼好,我老爸不負責任,三歲就離開我跟我媽,不知去向。後來我媽帶着我再嫁,又遇到個爛男人,愛嫖愛賭,十五歲那年想對我不軌,我拿球揍他,讓他在醫院躺了三天,後來我就去練跆拳、防身術,上高中…就是十六歲之後,我念女校,一天到晚遇到變態…”

“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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