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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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飛的手牢牢地摟着她,結實的背肌在她手下繃得好緊,他一鼓作氣地進,高張的慾火在她中燃起,熾熱的火焰轉為白

她情不自地發出盪銷魂的聲,與他相擁合成一體…車季持續整個夏,有時甚至密集到每兩週在不同的地點比賽一次,美國、加拿大、法國、英國及德國。

當匈牙利國際車賽來臨時,戰恆突然率領一隊賽車手來到匈牙利,大家這才知道,在之前的比賽中,一直緊追在他們之後的車隊原來是他的。

結果事情就這樣突然發生了,戰恆派出的死士在這個時候對他們發動攻勢,他們並不是十個人,而是一整批,數量多得令人咋舌。

幸好季飛事前早就做好防範準備,也安排不少人在他們的身邊,才不至於被人暗算。季飛則一直將宋盈梅護在自己懷中,所以,戰恆一直沒有辦法捉到她,但他卻依然不死心。

面對這種混亂的局勢,老太爺突然出現,他喝令一聲,所有的人全都看着他。

“夠了,戰恆,你看看你,為了你一人的私利,就要賠上這麼多的人命嗎?”

“老頭子,你以為我還是千神門的一員嗎?”他瞼上充滿恨意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到現在還是一直無法釋懷當年的事,好吧!這件事也必須有個了結了。”老太爺有些沉重的説。

“我就讓季飛和你比一場,就在這場比賽裏,只要誰能贏得這場比賽,他就是車神。”戰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老頭子,你以為我會只要這麼簡單的條件?”

“好!那你説,你還想要什麼?”戰恆的眼光突然看向宋盈梅,用手指着她“我還要得到她。並且把我的孩子給出來!”老太爺的眼光才看向季飛,季飛馬上點點頭“好,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贏了我,我可以把我現在所擁有的全都給你。”

“我還有一個條件!”季飛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輸贏都還未定,你的條件倒多的。”戰恆卻不想回答,只是説:“我贏了之後,我要你毀了自己的臉,就像我現在的臉一樣。”他拿下半邊面罩,出他被火燒得猙獰的臉孔。

“好,我答應你,那你現在可以滾了吧?”

“我等着明天的到來!哈…”他狂笑着,在離去前還特意看了宋盈梅一眼。宋盈梅縮進季飛的慣裏。

“飛,你…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這個問題還是問老太爺好了。”他冷淡的看着老太爺。

“因為我想再給他一次機會,或許他會因為輸了你而不再如此的鑽牛角尖。”

“我看很難,你還是老實告訴我好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這小子,原來還沒被女人給矇蔽了心嘛!”他笑了笑後,馬上又變得十分嚴肅“或許你會很驚訝,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其實他是你的親生哥哥,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兄弟相殘,才會想再給他一次機會。”

“老太爺,我早就知道你要這麼説了。”季飛只是淡淡的一笑“我和戰恆早就都知道這件事,有一次我和他偷偷的跑到資料室去,看到我們的父母欄竟是同樣的名字,那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既然你們都知道,那我就不必再多説什麼。”

“老太爺,我只想告訴你一句,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願意給他一次機會,絕不是因為他是我兄弟,因為對我來説,股神他們反而比較像是我兄弟。”老太爺只是點點頭“明天我再來!”然後就走了。宋盈梅陪季飛到跑道旁的保養場。技師們正忙着檢查車身,連最細微之處也不放過。季飛穿着一身黑勁裝,並讓手下檢查他安全帽裏的無線電通訊器,藉此才能和保養處保持密切聯繫。

宋盈梅好奇的問着季飛,為什麼要在那些輪胎上裹着布?季飛笑着對她解釋:“那是電毯,它們可以使輪胎保温,所以只要一衝出跑道就可以加到最高速,不必費時間作熱身運動。”

“飛,你的車子很特殊。”她欣賞着這輛全黑、帥氣的跑車。

“當然囉!這可是我的手下心為我所設計、製造的特殊賽車,耐撞、耐跑,所有可變換的裝置都在裏頭,而且還有自動保護系統,在任何情況下都能自我救助,並保護車上的人,聽到這些,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我得去準備了。”當他看到她臉上擔憂的神情時,他笑着安她。

“親愛的,別擔心。對了,他們去年蓋了一座新的看台,你可以在我們專用的包廂舒舒服服地觀賞,我會要命和巧陪着你。”宋盈梅踮起腳尖在他的上印下一吻“飛,你要小心,我會…我會等着你,我要你知道,不管輸贏,我都只會是你的人。”她堅定而深情的説着。

然後轉身和他的手下離開。誰知,季飛竟像狂風暴雨般的將她捲入自己的懷中,然後低頭就是給她一陣纏綿、熱烈的深吻,良久,他們才氣吁吁的分開。

“盈梅,我也要告訴你,我只會贏,因為有你,所以我絕不會輸!別忘了,我可是車神,而且我的實力還沒真正展現出來呢!”她知道他是在安她。

但她真的很動,她知道他一直在調整自己對她的態度,而這種轉變全都是為了她。

“我等你。”説完她便就轉身離去,這一次。

他沒有再留住她。季氏包廂是看台上最大、而且景觀最好的。當宋盈梅和命及材到達時,裏面已經坐着一些賽車界的名人。

他們全都是季飛生意上的朋友,也都經過了安全檢查才進來的,但是命和材依然將她夾坐在中間,以保護她的安全,她沒有心思和那些人打招呼,她的一顆心全都飛到保養場,牽掛着季飛。當鐘錶滴滴答答地近兩點時。

她可以想象他正做着最後一次徹底檢查,然後滑進駕駛座,戴上安全帽,一副自信、帥氣的模樣。牆上有張賽車道的地圖。

她瀏覽着,路段迂迴曲折,有駕駛員需減速才能通過的急彎,以及時速兩百一十哩的直線跑道,強按捺着自己噁心嘔的覺。

“巧“別擔心,這對他來説是很簡單的,我們那時候在通過組織裏的測驗時,比這難上幾百倍的,他都安然度過了,這不算什麼。”她安着宋盈梅。

而命只是挑着眉看她,拜託,什麼幾百倍?吹牛也不打草稿!他的眼神讓巧瞪了他一眼,隨即不再理會他。

“很刺,不是嗎?”身後某個人突然開口,他們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位資深的賽車手,只是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

“全世界最的跑道。”他沒看出巧怒瞪的眼光,依然興致地説道:“你看,它有最驚險的急轉彎,尤其是這兩個里斯摩彎道,連接在直線跑道的前後兩端。這裏需要一點小技巧…”他指着一處直線部分與彎彎曲曲的道路接續點“這裏會經過一個緊接着一個的連續急彎,一不小心就會原地打轉、人仰車翻,我就出過一次意外,引擎當場四分五裂。”他哈哈大笑,在接收到巧一記殺人的眼光時,只好悻悻然地拉着其它的人談話。巧只能再度安撫着宋盈梅的情緒,並在心中暗咒那個男人!

比賽時間一到,所有車子已就定位列好,季飛全黑的車子排在跑道的最旁邊,戰恆白綠相間的車子排在它的左後方幾尺遠。執行員壓下旗幟,三十部車子立即疾而出,開始五十一圈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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