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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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是要告訴你的,只可惜你跑得太快了。”説來説去,橫豎是他的錯,反觀笑顏逐開、沒半點慚愧顏的丁緋,沈野重重地抹了把臉,唉!他到底是招誰惹誰啊?
“託您和這傢伙的福,讓我摔了個四腳朝天。”老一目瞭然,好笑之餘不
莞爾説道:“是
記
差,忘了告訴小緋已經把她的房間租給你…但是…小緋,你進房門時沒發現房間走樣嗎?”
“哈哈哈!我太累了,沒來得及…哈哈…”換言之,她一上牀就…人事不知了!
沈野聞言,顧不得應該保持的良好謙謙君子風度,兩顆大眼猛往上翻,一副哭笑不得樣。
丁緋無視沈野無聲抗議的大白眼,毫不淑女地打了個超級大呵欠。
“既然事情説開了,我要回牀睡覺去了。”啊?
“什麼?那我呢?”才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的窩、他的巢,居然無聲無息“變天”了,鳩佔雀巢啊!老天無眼。
不行!他怎能眼睜睜、莫名其妙地被掃地出門?
原以為在台北待了兩年的野丫頭多少會變得嫵媚些、淑女些、有女人味些,結果…就是牛,牽到台北依然是牛,她還是兩年前那匹不折不扣難馴的野馬。
“睡客房吧!反正屋子裏多的是房間。”她作了宣佈。
曾是武道館前身的丁宅,是幢改良式的五樓建物。它位於文教區的黃金地段,又在一所私立工專的對面。自從丁案在數年前去世後,老未免觸景傷情又無聊之餘,便將四、五樓的房間租給工專外地來的老師,而三樓以下則是自家人住。
“沒有空房了。”老有些為難地説道。
“沒有空房了是什麼意思?”丁緋和沈野好不容易同仇敵愾地異口同聲。
“最後一間房撥給了跟你一起回來的那個‘龍蝦’先生住了。”老連忙澄清。
龍蝦先生?多奇怪的名字。
丁緋一時意會不過來。
“,人家有名有姓的,他告訴我他叫什麼來着…我忘了…唉!明天再問一遍吧!”龍驤的名字她聽過即忘。不甚清明的腦子,連他魅力四
的長相也記不全。
所幸龍驤無從得知他無遠弗屆的魅力在丁緋跟前竟變成了一文不值的見光死,否則,他不扼腕嘔斃才怪!
“你還帶野男人回來?”沈野聽見重點,忘記了齜牙咧嘴的痛。
“嗯。”她猛點頭,不覺有何不妥的地方。
“你們認識多久了?”他立即發揮辦案盤問犯人的超高一口才。
“晚上才認識的…”她想了想。
“也説不上認識,我推車推得沒力氣了,才搭他順風車回來的。不搭白不搭嘛!”他頷首,相信她的話,只是不知為何,他心底竟有吁了口氣的奇怪覺。
丁緋也不多解釋,撂下話:“對了!今天你就在客廳裏打地鋪,從今天起我要搬回來住了。”千絲萬縷扯回頭,沒解決的事仍然懸着。
“為什麼是我?”沈野不依大吼。
“為什麼不是你?”她瞋了他一眼,對他的抗議無動於衷。
“客廳是‘馬克吐温’的地盤。”馬克吐温最怕熱,沒有冷氣本活不下去。而沈野,很不幸的,他身患“冷氣空調排拒症”所以,要他和馬克吐温一起待在冷氣全天開放的客廳裏,他寧可
營去。
當然,他是不會把這種“不光榮”的事自暴其短地説出來。營…那是最最最不得已的辦法…
“你不會要我建議你和‘湯包’擠吧!?”丁緋又舉出鐵證。
“湯包”是的寵物,一隻整齊愛清潔又漂亮的粉紅豬,而儲藏室則是它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