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可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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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有裝備良的私人武裝。不管是官僚還是郡議員都會願意有一個這樣的朋友,至少不會希望有這樣的敵人。他們很快就決定任命我的主人擔任這個區的行政長官,在m國的邊境地區給地方強人封官是有傳統的。
至於本地的民眾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們離赤貧的天神。這就是説,我的主人隨時可以把我帶到下面那個寨子中當眾切成
片,從上到下決不會有人説半個不字。
警衞巴莫在佔用了兩個層高的客廳裏無聊地盯着電視投影屏幕,女傭可諾叉着手在一側的工作區門口站得規規距距。他們都是m籍人。巴莫看到我,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小狗母,過來讓叔叔洗洗你的狗嘴。”我走過去跪到他的腳下:“主人讓女奴來取東西,求叔叔別讓女奴做太久。”他馬馬虎虎地站起來。
連褲縫都不去解。我給他拉開牛仔褲的拉鍊,撥開底褲的兜襠摸出他汗膩骯髒的生殖器,從鬆緊帶下理出捲曲的陰,小心得像是捧着一個意大利花瓶。
這時的男人對腳下的女人最為暴躁,稍有不滿就會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隻手來捧住自己的房儘可能表現出
蕩的樣子,天知道像我現在這樣骨瘦如柴、腹脹如鼓、滿臉皺紋的女人媚笑起來是個什麼樣子,我現在看起來足有四十歲。
果然,我只了兩下他陰囊的
部就聽到他説:“好啦,含到嘴裏去,我只是拉泡
而已。”他的陽具
本就沒有
反應。他熱哄哄地排
在我的嘴裏,最後輕輕抖了抖身體。我連忙收攏雙
捋乾淨他龜頭上掛着的
滴,必須清
地完全嚥下去,若是漏出一滴來,當時打我幾個耳光還算輕的,可能會讓我整個晚上一遍一遍地衝洗大廳的地板。
四年前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來的原因之一,開始時的心和不習慣就不去説了,就是真心地想下去也得經過長期的練習才能做好。因為對方排
是沒有停頓的,你得學會不間斷地往下嚥,很容易在口腔裏積起來然後溢到外面去,一
出來大家就圍着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軍營,士兵們灌飽了啤酒以後排着隊讓我為他們接。我跪在一個大木盆裏,居然能喝到肚子圓鼓鼓地出來,然後我就在木盆裏吐,吐完了再繼續喝,
淋透了我滿臉滿身,積了大半木盆。我記得最後我坐到幾乎齊
深的髒水裏發楞,腦子一片空白,
本就沒有思想了。
士兵們還沒有玩夠,他們把我仰天捆到一張長凳上,有幾個傢伙把自己得光溜溜的,用盆裏的
水灌我,再用木
我的肚子,直到沒水可用了才罷手。現在我能連續應付差不多十個人,而且能
得十分乾淨。我的主人和他年紀最小的一個
子曾經有好幾個月夜裏解手
本就不下牀,兩個人都只在牀上用我的嘴。
要為女人接得乾淨更難,需要對方好好配合才行。主人最喜愛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種野蠻下至極的折磨蹂躪中婉囀掙扎。
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歡看我赤着順從地跪在他面前幹活,把手腕上的鐵鏈
得輕輕作響的樣子,這使他在與我男人的戰爭中像是一個勝利者。我在茶上擺開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點起酒
燈,最後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一小口,往後靠去:“你剛才那麼傷心是在想老公嗎?就在這裏表演一下給我們看看吧,你們是怎麼幹的。還有,把手銬再銬上。”我後退幾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閉上了眼睛。我從脖頸開始,漸漸地撫摸到前的
房上“濤濤,濤濤,來吃阿青的
呀!阿青的
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説。
我在和丈夫作愛時從來沒有這麼説過,只不過他們喜歡聽我這樣説而已,不過現在如果真的是小濤親親壓在我身上,我也許真的會這麼説出來吧,我已經變得多了,濤濤。
“我能用嘴,我能用眼,用阿青光禿禿的小,我能讓你一個晚上在阿青身子裏
出三回,濤濤呀!”我摸着自己應該是
頭的地方,現在那裏只有一塊
糙起伏的疤痕。
我的一對房上佈滿了層層疊疊的傷痕,原本柔
得像絲絨一樣的皮膚在一次次割裂、烙燙之後,變成了又黑又硬的纖維層,聱生的皮
像蚯蚓、像瘤子一樣纏結在一起。
而另一些地方卻一直沒有癒合,我的右尖上被鐵條烙出的一個兩公分深的
口,直到現在還能把中指伸進去。我完全是習慣
地擠壓着我的
,沒有燒灼心肺的熱
,也沒有連通到小腹和大腿的趐軟麻脹的悸動,唯一的
覺只有針扎似的痛。
“我的濤濤啊…”這已經不是在叫牀,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閃耀,我向下重重地摸過腹,不知不覺中曲起膝蓋把腿雙從地面抬起來伸向空中。
“濤濤,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我開始息起來,我張開腿,對着屋中的兩個男人,把我光禿禿的下體清楚地暴
出來,在硬而滑的傷疤中間,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條地方依舊棉軟濕膩,還能給我一點點作新娘時的甜
觸覺。
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到有一點慾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
進我的陰道口中,我的體內又幹又澀,很痛。我含着火熱的眼淚懇求着:“進來呀,小濤,別怕,青青要你進來呀!”我曲起手指兇猛地
出來、再
回去,一次又一次。身為永無可能逃避
的女
奴,折磨自己又乾又硬、收攏在一起的陰道,是我夢想自由和放縱的唯一方式,終於開始
到輕鬆了,我彷佛正從一個漆黑的深淵中飄浮出來,暫時地放下了永遠的疼痛和屈辱。
“濤濤啊,濤濤啊!”我從地板上起
肢朝向空中承接着,骯髒皸裂的光腳板高高地舉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着:“哎呦一下,深一點呀,哎呦兩下,深一點呀,我的濤濤!”
“阿青不夠啊!”我已經被那麼的木
捅了四年了,兩
乾癟蒼老的手指怎麼會夠呢?我哭着、笑着,手在
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
大的鏈條。
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環環相連的大鐵環兩個兩個地進我正一開一合的
中…滑膩的
得像我的眼淚一樣,它們沉重地、冰涼地團在我的小腹深處,往下一直壓迫到我的骨盆。
“死我呀,濤濤!”我絕望地大叫一聲,只一把就把
到了頭的這一串金屬拽了出來,它們像一列火車的輪子那樣碾軋過女人鮮紅充血的
啊!不可言説的巨大的滿足就在這一秒鐘漫卷過我的全身,我的肢體落回到地上,手足痙攣得像癲癇發作一樣。
我給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帶倒到了頭,投影機把我下體的特寫鏡頭打在會客區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在很有興致地攝下我遭受酷刑和姦的畫面,最初是為了剪輯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樣子,錄滿一盤帶子就給我的丈夫寄個郵包。
後來這變成了他的業餘愛好。這間屋子裏的錄像頭就在靠牆的沙發上方,可以想到,當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時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確保我的
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發旁邊和他們一起欣賞着,剛才滿了大腿內側的
正在乾結起來,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濕又冷。阿昌問我:“老公好還是鐵鏈好?”我老實地説:“老公好。”
“讓老公捅進去你有那麼嗎?”
“沒有。”
“那為什麼説老公好?”他的語氣變得冷冷的。
阿昌在國境那邊曾被警察抓過,四年中他毫不掩飾地恨我。
“老公…老公軟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我用銬在一起的手彆扭地自己的嘴巴,一下、兩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熱地扭動着的赤的我説:“看你那個臭動來動去的騷樣子,你還説你喜歡軟的?再説一遍,喜歡軟還是喜歡硬的?”
“女奴隸喜歡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頭老公拿來。”
“是,昌叔。”這被他們叫做“木頭老公”的
子我已經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徑、大約三十多公分長,一端削出一個把手的形狀,另一端的頂上鼓起一個更
些的圓頭。大半截木
被我的身體磨擦得光滑發亮,我的體
和鮮血把它
成了深黑
。
阿昌沒有讓我自己捅,他接過子輕輕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
到一股冰涼的寒氣順着我的背脊升上來。
“這個夠硬了吧?”他獰笑着説。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對我的臉坐在我的上,用手摸索着我
柔軟的內壁:“狗母的
光得像他媽的
眼一樣,老子要揍得你腫得像一個爛桃子!”他揮起木
狠狠地打在我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