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我要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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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源灝抱起夜雨輕放在了牀上,他自己也躺在了她的旁邊,輕拂着她額前的秀髮,温柔的説:“累了吧。”
“嗯,我現在總是覺睡不飽似的。”夜雨抱着堂源灝的脖子説。
堂源灝輕笑一聲:“有身孕的人就是這樣的。”
“可是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這件事我得和你的父母商量一下。”
“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和束雲的事,怕他們擔心。”
“嗯,我有分寸。在你向他們解釋你為何跳崖的事時,我就猜到了他們對你和束雲的事不知情。”夜雨微笑着親了一下堂源灝:“你真聰明,總能知道我心裏所想的事。”
“不然,怎麼能做名震三國的紅葉老闆的丈夫了。”堂源灝輕輕颳了一下夜雨的小巧鼻,調侃道。
此刻的温馨是夜雨跳崖之後一直不敢想的,在經過了怎麼多的事情之後還能擁有這種幸福,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莫城現在怎麼樣了?”
“周總管來信説廠房已經建好了,要你回去看看,可是你已經不在這個世界裏了,為了不讓紅葉的員工知道實情而大亂,他就以你的名義去了京都,不然,縹緲峯上就不只我一個雕像了,而是兩個。”
“你真傻,要等我就在這現代居里好好的等嘛,幹嘛要曬雨淋的站在崖上等?萬一我要是不回來了,你不就成了望
石啦?”
“我願意!”堂源灝輕啄了一下夜雨的額頭:“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夜雨抱緊了堂源灝的頸項,心裏一陣心酸和幸福:得此丈夫,一生何求!
“你在崖上時什麼時候醒的?”
“在你踏入縹緲峯時,我就知道了,只是那時我的龜息大法還在周天運行階段,沒能停下來,才遲遲沒有醒過來。”
“以後你的這些本事一定要傳給我們的孩子,我要我們的孩子也像你一樣出。”
“嗯”
“束雲怎樣了?”
“他,他不是很好,在得知你跳崖之後就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
“他的功夫也是很不錯的,怎麼就病得那麼嚴重了?”
“他的武功已經被我廢了。”
“啊?”夜雨的眼裏滿是驚訝。
“我只是答應你不殺他,但決不能留着他的武功繼續害人。”堂源灝別有深意的看着夜雨。
“唉!他也是個可憐的人。他的國家是被我給毀了的,所以他向我報復的時候我就沒有怨恨過他,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嗎?”
“他現在被關在孫鶯住過的牢房裏,由雀姬自願的照顧着。”
“那孫鶯了?”
“孫鶯在牢房裏還想買通看守逃跑,我的部下是那麼好買通的嗎?在第一時間我就知道了,已秘密將她處決。”
“你殺了她?她可曾是你的老婆啊!你一點都不念夫之情嗎?”
“她不是我的子,我的
子只有你一個。”
“唉!又是一個在情上失敗的可憐人。”
“不要再提孫鶯了,我們明天要回池了,早些休息吧。”提起孫鶯就讓堂源灝
到無比厭煩。
“回池?”夜雨還是有些膽怯,她不敢面對歧視她的目光。
“嗯”堂源灝看出了夜雨眼裏害怕,安着説:“有我在,不用怕!”
“我…。”
“我已經等不及要娶你了,一回府我們就成親,以防久生變。”
“我…。我還沒有解決這個孩子,怎麼能結婚了?”
“孩子的事情可以慢慢來,你的事情我不能再等了。”堂源灝一揮手,牀頭兩邊蘑菇形狀的玻璃燈瞬間熄滅:“睡吧!你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我想聽你唱歌。”
“可,可我不會唱!”
“不嘛!我就是要聽。”
“好,好,那我就唱一首童謠吧,還是我小時候我的母妃給我唱的。”
“嗯”於是,從現代居隱隱約約傳出了輕微的童謠歌聲,為這寂靜的夜裏,增添了一份暖意,就連那孤清的冷月都顯得有了一絲温暖。
當馬車和司空清等數十幾名暗影出了月牙鎮在進入予環邊境小鎮的烏木鎮時,堂源灝下令讓所有的人都用巾帕矇住臉只出眼睛。
“為什麼要這樣做?”夜子康不解的問身邊的夜雨。
“爸,這裏是予環國,有我造成的瘟疫。”夜雨掀開車裏的窗簾向外看去,從離開南雀和予環後,夜雨就再也沒有到過這兩個國家,現在經過予環,夜雨不想看看現在的予環怎樣了。
烏木鎮上已經沒有了人煙,大街上蕭瑟淒涼,遍地都是破盆瓦罐,所有的店鋪都是空蕩蕩的,大門歪歪斜斜的半開半掩,招牌匾額傾瀉落,隨風搖晃搖搖
墜。靜!靜的可怕,整個鎮子都籠罩在死寂之中。
“源灝,這裏的人了?”夜雨問向攬着自己的堂源灝。
“人都躲在山林裏,只有那裏沒有瘟疫,他們還能靠一些野果樹皮為生。”
“南雀和予環的人都是這樣嗎?”夜雨有些心慌的問。
“嗯,在我們離開南雀和予環之後的三個月裏,沒有池的援助,這兩國的人就相繼病死或餓死了一大半,活着的人就只能往山林裏逃亡。”
“小雨啊,你怎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了,就算要報仇也不能傷害那些無辜的百姓呀!”夜子康親眼目睹着眼前的慘景,再加上聽了堂源灝所説的情況,不由得責備起自己的女兒來。
“是啊!小雨,你這次做得太過分了,傷害了那麼多人的命。”韓雯也沉起了臉。
“爸爸,媽媽,這也不能全怪雨的,當初…。”
“源灝,不要再為我解釋了,我知道這次是我做的太過分了,爸媽罵了我反而讓我覺得好受一些,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我犯的錯就由我來補償吧。”在説出這番話之後,夜雨的眼裏就出了堅定和一絲解放,早在計劃實施完之後,夜雨就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了深深地悔意和歉疚,而她的良心也在時時刻刻的譴責着她。只是後來發生了一連串的事讓她無暇顧及南雀和予環,現在再一次面對內心的悔意和歉疚,面對良心和自責,她不再逃避。